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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交通

(2007-11-30 17:48:47) 下一個
聊聊芬蘭:公車交通

唐夫

說交通,從公車聊起,價格上看,如果外來者沒買月票或旅遊三五日票,在零售票機投鎳幣買是兩歐元一張(多年多次的逐級升值,重慶曾經是人民幣八分錢上公車,可穿越八公裏市中心,現在是一元兩元,都升值嘛)。如果上車要麻煩駕駛員出票,就是二點二歐元。赫爾新基臨近小市鎮,方圓約180公裏平方算為大區,票價略高一半,要三歐元多。兒童在十六歲以內減半,凡帶上不能一個走路的幼兒,大人小孩全都免票。有的同胞把很大的孩子裝進童車,不注意看還以為是萎縮過的老頭老太。隻要不給車票就好。國內汽車在門上劃條一米高的橫線,超過就繳全票,為了點高度,家長總要孩子把膝蓋彎曲上車。患了巨人症的兒童,自認倒黴。如果我們的車票也那麽全免,隻有把兒童弄得個個像霍金.史迪芬那樣,脖子身子軟得賽橡皮筋,怎麽也沒有一米尺碼,總比免票還方便。老外來看,都是科學家基因。這些智商我們很突出,長期把世界人民弄得目瞪口呆。

這裏車票不僅用一次,而是一時間內可乘坐市內所有交通工具(好像輪船也然,我知道月票是這樣),憑票可換乘市內所有車輛,地鐵以及有軌電車也然。總之,除了的士和飛機,所有交通車輛都行。如果乘船,從海港碼頭去對麵的旅遊島。有耐心想賺的就乘了五十八分鍾的車後,眼看五十九分到了,又上一部車開到終點站,很合算,不多給一分錢。我是幫同胞來旅遊的作玩笑想。用期票有周票或者十日票不一,打折約百分之三十,這不是寫旅遊資料,我懶得查對,芝麻事,知道多少說多少。月票的價格接近四十歐元零九毛。換我們的翹寶銀子要升十倍,相當於人民幣四百元,這麽貴好像說不過去。但在芬蘭這是最低的日工資的一半。我算了算,重慶成都的最低工資人民幣三四百元上下,專縣隻有兩百來元,沿海發達地工資有上千元的。但工作最少二十六天,有的三十天不休息,甚至幹活每天不下十小時。芬蘭法規每月共計二十一天半工時,每周隻許五天,雷都打都不能多幹。這之間的工資比又不同。我不精算。為打倒資本主義的囂張氣焰,提升社會主義勇氣,我把中國的最低工資通通照千元比較,每天收入是三十多元人民幣,折半就不到二十元。就我知道,在中國,大概從我D來了之後就沒有用半天工資當月票價的。這麽說,芬蘭月票不很殘忍。像我這樣的最低工資者,購了月票也活著。五年前我在英國,知道票價是一鎊,那時候比芬蘭貴,現在是不是兩鎊,不知。美國是一美金一次。但它們都不給多次乘車,轉車又加錢(如果我沒有記憶失靈)。至於美國英國老百姓,買了月票會不會上吊,我沒有發言權。隔遠了,無法關心老小布什的名堂。

芬蘭公車總是完好如新,沒有絲毫舊痕,車內更一塵不染,天天清潔,輛輛狀賽豪華大巴,坐墊薄絨,這裏胖子多,不像我們怕硬對硬,薄墊省空間,這裏人大,大大的有。車新也有個問題,沒有或很少設立修理部門。人不多,使國家行業名目條項更少,這樣當然會造成更多失業,又不打台灣填海,人多幹啥。小國明顯缺乏修理行業,不把雲彩抹黑,地麵也見不到因為到處設點修理的亂潑油汙。他們不為清潔工人獲得廣闊的就業機會著想,沒有格外的安定團結良性循環。顯然不如我們聰明。行業多表示繁榮興旺嘛,比如我們沒事找事的幹,一線二線三線重疊建設,廢廠比比皆是,說為打戰,甚至想挖老鼠洞把原子彈擋回去,忙來忙去一輩子,累死還說那叫幸福,爹親娘親不如D的親了又親。

公車外觀都是深蘭車身鑲白色邊框型,就象芬蘭的藍白交加的國旗色調。車位很寬敞,每排座位都有直立的護欄,上有紅鍵按鈕,誰想停車,隻需要按一下,駕駛員前麵就出現屏幕字,並有響聲,這裝置我看見芬蘭才有。美國公車(以我在洛杉磯為例)是在窗邊橫牽一根細鐵絲,拉一下前麵響鈴,可能笨司機多。山拇大叔也怪可憐,那車看起來窮要“吃補助”的樣。估計現在依然,我好久沒有去美國了,本來這裏到紐約也不遠,用不了一夜就到,來回機票莫非人民幣才兩千來元。這是另話。

公車在清晨,中午,下班前後時分,定為幾分鍾一班,讓空位繼續空著。除開這樣的時間十幾分鍾一班,或半小時,一小時不論,根據人流量而定。夜間十二前為末班。我在陽台上看下去,公路一箭之地,不時有公車過路,十有九次都是空的,有時候就駕駛員一人。這樣空空車位令人坐進去覺得沒有事幹,無聊啊。我回國經常擁擠在公車內,通常摩肩接踵,有時當壓縮餅幹。熱天臭汗,冬天風雪衣擠得嚓嚓的響。為了爭奪位置,喉管是高音喇叭,抓扯揮拳打死人的事不鮮見,滑稽的是旁觀者清,清得像木偶。據說很方便搶劫專業戶。這又是芬蘭人缺乏的功夫。但隻要誰在公眾場合叫抗日,個個的表情都很勇猛。公車裏樂趣多多,扒手施展第五大發明,把農民僅有的年豬錢輕鬆愉快就“搬運出境”,讓陳永貴的信徒去跳河。老人在裏麵氣喘籲籲,幼兒慘叫哭涕,擠壓過分把手腳弄斷,醫院有紅包來,假肢的生意旺盛,何樂不為。如此等等,公車奇觀,充分體現我炎黃子孫具有在各種各樣的惡劣環境裏求生勇氣,這是芬蘭人最缺乏的智商。我在洛杉磯等過一次車,足足一小時一班,那裏不分早中晚,高峰搞瘋。後來我決定走路或打的。在南美公車擠不說,印第安人大概不洗澡。不過打的便宜,我幾乎不上公車。英國公車準時去來,但也得半小時。久等我不愉快。自己買車開左線,最初居然開到對麵的線,嚇壞了丘吉爾的迪跟斯。

說來,一個城市的公車能反映出市民生活風貌。誰知芬蘭政府打造的現象,卻是公車空空如也,遺憾很少客滿。還有特種車輛,很漂亮,象大中巴,上下門活動升降,那是專門為老年人服務的車(估計也是免費,等我老了去問)。還有,這裏公車都能讓殘疾人受輪車開進去。中間車門的設計是平行。為世界奇觀。

這裏車站位置設置合理,在樓房居民較為集中處,短距離設站,沒有人住的樹林地帶,不設車站。中國按照一裏兩裏固定距離設站,不管旅客走多遠。我想,如果芬蘭也那樣的話,多少短跑冠軍有呢,名次不僅僅在賽車方麵奪魁吧。這裏管理天衣無縫,令人覺得當官個個苦差,如履薄冰,不挨打扔雞蛋受氣,就運氣。公仆就是仆,客氣不得。每當我坐在裏麵,想我要是老板,這麽經營不死路一條嗎,賺什麽錢?遠不如我們黃土地的傳統風氣,凡公車就得人擠人,老板笑像羅漢,賺錢水流滔滔。讓大家繼續擠,下車隻要是活的。相比之下,我大中華勤務員們活在極樂世界,輕鬆愉快,屍位素餐這詞被弄得金碧輝煌。芬蘭裏語沒有,英語我也沒有讀到。我們不辜負傖吉老兒用心。這樣一來,看他們說話,就知道屬於藝術,隻要反麵理解,就是絕對真理。

在赫爾新基市內各地都設有去機場的公車線路,公車繞到所有住宅處,一小時一般。還考慮每班飛機時間不誤。車門邊就有專放行李箱架,提在手就下車中門,那裏最寬闊。這麽處處為顧客周到作想,沒有打架的,整死人的,醫院不關顧,別的行業不發達了,不好玩。也是芬蘭人的弱點。我在中國最現代化的城市上海機場乘坐公車(那叫機場大巴),就不能到要去市內各地。還得下車打的再轉,又花三十元事小,周折行李搬來搬去煩人。這核心皇土,上海豆芽聰明居華人之最,去機場,偌大個上海就隻有很少幾路公車。是想讓出租駕駛員們高興麽?想得不錯。任何事,要辯證看,我們是吃辯證法長大的一代。這裏從來不堵車塞道,去來暢行無礙,準確又把時間弄得死板了,可能會缺乏我們的應變能力吧。我在北京乘公車,那滋味不想說了。屢次想跳出窗去算了。那車又破又舊,搖搖擺擺在皇城開得丟人現眼,一堵車就象磚塊似的“安定團結”,連氣功倒好。重慶成都和別的地方都我看也差不多,管交通的官幾乎天天坐火鍋館,研究筷子與桌子的線路都忙不過來。那倒是,芬蘭官員終身渴望不到的“磁杯為懷”。

最滑稽的是我在重慶南岸高速公路上看到拚音加漢語的路牌,這麽寫:南坪;頭頂上字母為:nanp ing。幾年都是那樣,這麽大個直轄市裏,沒有懂交通的人在瞎指揮。想想看,叫老外怎麽發音。

嘻嘻!我的天。

2006-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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