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編者按】在法學界和經濟學界的主流學者裏麵有一種流行的說法,叫做“大鍋飯養懶漢”,說工人在公有製下麵(意指毛時代的公有製)沒有生產積極性,這樣下去隻能把企業搞垮、搞破產。因此把工人的鐵飯碗砸爛,把國企私有化是社會進步的必由之路。為了搞清楚這個問題,作者訪談了幾位經曆過毛時代的老工人。
問:現在大學裏麵的教授有一種說法,認為公有製是大鍋飯養懶漢。所以為了國家進步,一定要砸爛鐵飯碗,除掉這些懶漢。不知這種說法是否符合實際情況?
我這個問題問出去之後,一片沉寂。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搭話。首先發言的羅師傅,羅師傅70多歲,是平爐上的工人,他說話的時候顯得很平靜。
羅師傅說:我沒有讀過大學,我水平不高,我就說說我真實見過的東西,代表我和我見過的其他工人。我覺得這些教授的說話就是放屁。他們根本就不懂得在毛主席領導下工人階級那種高度的生產熱情。如果他們在那個時候能夠下來和工人階級一起參加勞動,聽一下工人階級的呼聲,他們就不會這樣亂放屁。
我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也很堅定,就是一定要把國家建設好。當時為了保質保量的完成生產指標,工人自願加班加點。工人的生產熱情非常的高,比如說在60年前後,那時幾乎每個工人每天至少工作11個小時,領導來勸都勸不走。我很清楚的記得,我有一次連續幹了24個小時,我還想幹,後來領導不讓,強行把我拉走了。當時這種加班加點的勞動都是義務的,沒得一分錢。但是所有人都想參加,如果誰參加不了,他自己就會覺得很失落,心裏麵很不舒服。當時我們生了病受了傷都不怎麽請假。有一次我的腳背被滾燙的水給燒傷了,我就在家裏麵休息了一天,馬上又來上班了。
我們這樣的生產熱情,那些一天就知道坐在書齋裏麵放屁的學者根本就不懂。說我們是大鍋飯養的懶漢,放屁!
但是我說話也講究實事求是,你說有沒得個別人是懶漢呀?的確也有。有些班組的確有個別人懶,但你不能用個別人來汙蔑整個工人階級啊。
羅師傅說完了之後,坐在他旁邊的楊師傅接過話來。楊師傅70歲左右,以前是木材廠的工人,楊師傅談的東西很多,我在此主要記錄了他關於工人生產積極性方麵的評述。
楊師傅說:我們木材廠是西南片區最大的木材廠,有職工近萬人。我們有10個車間,出產木材等產品。要說大鍋飯養懶漢,那確實是沒得道理得。我們八點鍾上班,但是工人七點多鍾就到了,沒有誰是八點鍾才走到工廠的。生產方麵隻要一聲令下,大家拚命整。為了把生產搞上去,星期天大家自己都去搞義務勞動,沒得哪個人去計較報酬的。
比如我們車間的工人,中午12點下班回去吃飯,吃了飯馬上就回到車間繼續幹。晚上我們是6點下班,下班後學習1個小時,7點回家吃飯。有很多同誌7點回家吃完後又跑到車間參見義務勞動搶任務。我老婆當時就是這樣,吃完飯碗都沒得時間洗就跑去搶任務。這些都是義務的,是不記報酬的。甚至為了保證生產任務,女同誌給小孩喂奶都是在車間喂。
你問我們為什麽願意去義務勞動,因為我們覺得國家是我們自己的,廠是我們自己的。我們不是為了義務勞動而義務勞動,我們義務勞動是因為我們愛國、愛廠。怎麽能不愛呢?這個廠都是我們自己的,自己的東西怎麽能不愛!
梁師傅發言的時候顯得有些激動,從後麵的交談來看,主要是因為這種顛倒黑白的說法讓他太氣憤了。
梁師傅:小李,你是碩士,我是工人,但我要告訴你,你沒有我幸福。為什麽呢?因為在那個時候(指毛時代)我們是主人,我們是不受任何人欺負的人!你們現在說話沒得人聽,你們的聲音發不出去。我們不一樣,我們去向廠裏提意見,領導就得重視。如果意見合理,他們就得采納。你們現在要點頭哈腰的伺候領導,要跪在資本家的腳下向他們要飯。我們在那個時候卻是挺直了腰杆做人。你們現在想的就是怎樣找個工作養家糊口過自己的小日子,我們那個時候想的是什麽,我們那個時候想的是怎麽保家衛國!你能想象嗎,我們那個時候的青年是多麽的豪邁!我們,才是真正的揚眉吐氣的一代人!
你們那些教授說工人是懶漢,我告訴你,要是他們敢到工人中間來這麽說,沒得哪一個跑得脫!
楊師傅:毛澤東那個時候,工人的生老病死都有保障,沒得任何後顧之憂。醫療、教育、住房都有保障,一個人的工資可以養一家人。現在全都變了!就拿醫療來說,以前100個病人有95個是死在醫院裏麵的,現在有99個都是死在家裏麵的。沒得錢看病呀!我們木材廠有好多人生了病之後沒得錢看病,隻好跳樓死了,最多的一次一天死了3個。
毛澤東的時候工人看病不花錢。現在呢?國家說:醫療解決了撒,都有醫保。我的醫保每個月23塊錢,掛個教授號就要20塊錢,坐個車還要錢,你說這個醫保有啥子用!
羅師傅接著說:毛主席那個時候,是先救人再說錢;現在呀,是先給錢,沒得錢就走人。再說上學,我們那個時候上學隻有幾塊錢。要是你家裏麵有困難,找街道開個證明,錢都給你免了。我們那個時候是真正的沒得後顧之憂,我們的心情是很愉快的。
孫師傅:以前工人願意好好幹,因為國家是人民的,國家的錢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50年代的時候我們要搞原子彈,赫魯曉夫嘲笑毛澤東:你們這麽窮,哪裏搞得起來原子彈喲,還是現實點。毛主席當時就說:我們搞一萬年也要把它給搞出來!結果呀,8年就搞出來了,舉世震驚。再說說神5的問題,神6的總工披露,神5其實在毛澤東時代就搞得差不多了,要不是林彪的事情給耽誤了,神5早就上天了。當時我們國家這麽窮,都能把這些事情給搞好,為什麽?就是因為大家覺得國家是我們自己的,所以工作起來特別的有精神。群眾的積極性是充分的調動起來了。這也就是我們為什麽願意去義務勞動,願意好好幹。現在呢?現在官僚和資本家就知道壓榨人民,根本不可能調動群眾的積極性。舉個例子,我們廠一個煉鋼工人一年2萬多點,科室裏麵一個科長年薪是6-12萬,一個處長每個月的汽油補貼就是1500。
以前我們的教育是:吃苦在前,享受在後,胸懷祖國,放眼世界,先解放全人類,最後才能解放自己。現在呢?現在這些當官的就知道吃喝玩樂。
梁師傅:我們當時工作起來是非常的有熱情、非常認真。我們不是懶漢,我們是國家的主人。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工農脖子上的生死線都牽在資本家的手裏麵,要你生要你死就是一句話。
毛主席的時候,他敢讓工人大鳴大放,把自己心裏麵想的東西說出來;現在呢?敢讓老百姓把心中的怨氣說出來嗎!
按:工人階級在毛澤東時代有極其高昂的生產熱情,他們對工廠的熱愛、對生產的熱情甚至到了我們現在無法相信的地步。比如他們會主動申請義務勞動,不要任何報酬;如果領導安排義務勞動沒有安排到他,他會覺得這是領導看不起他,心裏麵會非常不舒服。又比如有些工人為了搶任務,會連續工作24小時,領導拉都拉不走。在主流的觀點看來,這種熱情是一種畸形的、違反人性的熱情,這種熱情的出現就是一種錯誤。那麽事實的情況又是怎麽樣的呢?如此高昂的生產熱情究竟是怎麽產生的呢?
我為了搞清楚這個問題,走訪了數位毛澤東時代的老工人,通過訪談我形成了一個初步的結論:高昂的生產熱情之所以能夠產生,是因為工人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自己是工廠的主人;這種主人的地位並不僅僅是體現在口頭上或法律文件上,而是滲透到了生產、生活的方方麵麵。下麵是我們之間的訪談記錄。
問:我接觸過一些老工人,那些工人在提到毛澤東時代的時候都很感慨。常常說當時的工人是愛廠如家,所以生產熱情非常高,而現在的工人對工廠沒得任何感情得。我想問,當時的工人為什麽會對工廠產生這種感情呢?
羅師傅:小李,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好。這個世界上沒得無緣無故的愛,也沒得無緣無故的恨。我們為什麽會愛廠如家,原因很多,但我認為首先是因為這個廠關心工人。當時的廠對工人的關心可以說是到了無微不至的程度。
舉個例子來說,我是58年之後參加工作的。工作沒得好久,有一次家裏麵來信,說我爸爸身體不好,現在家裏麵很困難。我當時也沒有給廠裏麵說,但是在私下給朋友說話的時候說漏嘴了。過了一段時間,家裏麵來信說收到了50塊錢,我都不曉得是怎麽一回事。後來我問領導,才曉得是工會寄的。
羅師傅正準備往下說,黎師傅打斷了他的話。黎師傅是退休幹部,以前在團委和工會都幹過。黎師傅說:小李,當時工會領導那真的是把工人的利益裝在心裏麵的。當時每個班組都有一個工會小組長,他負責了解班組工人的情況。方方麵麵的情況都要了解:家裏麵困不困難?愛人是幹什麽的?小孩是否該上學了?最近有什麽狀況等等。班組把情況匯總到車間一級的工會,車間再把情況匯總到廠工會。所以說工會對整個廠裏麵所有工人的情況、困難那是一目了然,一旦出了問題馬上就給你解決了。他甚至都不用你來說,自己主動就給你解決了。舉個例來說,凡職工生病請病假3天以上的,工會領導就必須要去關心。無微不至啊,就到了這種程度。
張師傅是廠裏的處級幹部,改革後在職工大學當校長。張師傅說:我給你舉個例子,切身的體會。我55年的時候在一線當工人,得了胃病,經常去醫院,很嚴重。當時袁景良是我們工會的勞保委員,他曉得了這個事情,就提名讓我去療養。單位就送我去療養所療養了50天,療養所的夥食非常好,標準是21塊/月,我自己隻出9塊錢。療養了之後我的胃病基本上就好了,到現在都沒有犯過。
你問我為什麽工廠會這麽關心工人?道理很簡單,因為我們是工廠的主人。
問: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比如現在,很多幹部最初也是很優秀的,但他們後來就慢慢變質了,開始搞貪汙腐敗。那當時出現這個問題怎麽辦呢?也就是說怎麽防止優秀的人變質呢?
周師傅自己有當領導被群眾檢舉的經曆。周師傅說:當時的貪汙腐敗很少,各方麵的原因都有。比如當時對現金的管理很嚴格,30塊錢以上不能使用現金,隻能使用支票,這就讓你貪起來很困難。再比如當時人們思想覺悟很高,覺得貪汙是很可恥的一件事情,使得你自己就不願意去貪。現在完全搞反了,貪得越多覺得你越能幹。
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群眾的監督很厲害。當時所有賬目都要張榜公布,任何人都可以查。我在電力係統的領導崗位,在文革的時候我管經濟。當時我經手一筆款子,8萬多,有3角7分錢對不上帳。就因為這麽一個事情,我被人檢舉,上麵派了7個人來查我的經濟,前前後後查了半年多時間。最後終於搞清楚了原因,不是我貪汙,而是賬記錯了,所以給我定了一個“貪汙行為不按貪汙論處”。當時的群眾監督就能嚴到這種程度,你說還有哪個敢貪。
梁師傅:毛主席說過:真正的銅牆鐵壁是人民群眾。當時幹部和群眾是住在一塊的,幹部家裏麵是什麽情況群眾都曉得。所以沒得人敢貪,群眾把你盯著的,一有任何問題馬上就檢舉你。工人的檢舉途徑也很多,可以寫大字報、小字報,可以直接找黨委書記反映。還有就是當時每個月有一次民主生活會,你可以在上麵給領導提意見。而且他還拿你沒得法,因為領導是沒得權力開除工人的。
比如說我們廠的副廠長利用權力給自己分了一套房子,群眾在民主生活會的時候反映到黨委,結果這個人被黨內嚴重警告處分,房子退回,級別從副廳級降到副處級。
張師傅是廠裏的處級幹部,改革後在職工大學當校長。張師傅說:我說一點個人的看法,和他們的認識有一些出入。我認為要分兩個方麵來看,第一、當時對領導的監督還解決得不夠好;第二、由於工人敢用大鳴大放來監督領導,所以這個監督問題比現在解決得好得多。我說不夠好是因為當時有些領導濫用權利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比如我們廠的領導楊××,他喜歡在背後用小動作整人,這就明顯是亂用權力。文革的時候群眾寫大字報揭露他的問題,後來他就被群眾批判了,批判了之後整個作風大大改變。嗬嗬,不過改革開放之後老毛病又犯了。
範師傅70多歲,是全國勞模。範師傅說:小李,我還想給你說一點,要理解什麽是主人,就要理解什麽是奴隸。主人的對立麵就是奴隸,奴隸的主人是不信任奴隸的,怕他們偷懶,所以隨時都拿著皮鞭抽打他們,強迫他們工作,根本不把他們當人,隻把他們當會說話的工具。
說得難聽點,現在的工人就是這樣。領導和工人處於一個完全對立的狀況,工人在一線幹活累得半死,領導在辦公室吹空調。工人稍微不隨自己的心意就破口大罵,動不動就克扣工資。在工廠裏麵工人沒得半點說話的權利,你能做的就隻有服從,除了服從還是服從。你說,這不是奴隸是什麽?
以前可不是這樣,當時提倡鞍鋼憲法,充分的相信群眾的自主性,讓工人以主人翁的態度去幹活,而不是廠長拿著棍棒驅使工人去幹活。當時是幹部帶頭參加勞動,以此帶動群眾的生產積極性。比如我們廠,副處級以下幹部基本上所有時間都在生產一線,幹的活比工人還多。正處級以上的幹部每個禮拜五都要參加勞動,還要向工人拜師學藝。當時幹部參加勞動那是真的在勞動喲,我就聽說過有些車間的主任、書記親自上一線結果中暑暈倒的。
當時還提倡讓群眾提合理化建議。我們廠還專門設立了機械化車間去實施工人提出來的合理化建議。當時工人一共提出了4萬多條建議,最後根據這些建議做出了400多項技術革新。現在呢?領導根本看不起工人,他覺得技術革新是技術員的事情,你工人不配提意見。
張師傅:當時的工人在生產過程中也處於一個主人翁的地位。就拿生產任務的製定來說,現在生產任務的製定都是廠長說了算,當時可不是這樣。一個生產任務下來了,廠裏麵下到車間,車間下到班組,班組傳達到每個工人。然後讓工人討論,看應該怎樣完成這個生產任務,如果覺得這個生產任務規定得不合適,工人就提意見讓上麵修改生產任務。比如有一次一個生產任務下去了,讓一個工人軋了碳素鋼馬上軋鋒鋼,工人覺得這種生產任務安排不合理 ,於是提出意見,後來就把生產任務修改了。
如果提了意見上麵不聽怎麽辦?那工人就可以繼續提意見、可以去鬧,你當官的把他沒得辦法,因為你沒得開除工人的權力。當時有句俗話:你當10年官,我11年都不犯法,你把我沒得辦法。我給你舉個例子。當時碳素鋼鋼錠出來之後,為了保證鋼的質量,按照操作規程 ,要切掉1.5%的量。後來我們在實踐過程中發現,隻切掉1%的量也能夠保證質量。這樣每噸鋼錠就可以多出0.5%的鋼材。我當時在團總支任生產委員,就和另外一個工人 一起向上麵反映這個問題。結果車間和廠裏麵都不支持我們,說這個東西是蘇聯專家定的,不能改。我們就和上麵頂著幹,連續幾百次違反蘇聯專家定的操作規程,隻切1%的量。結果廠裏麵拿我們也沒得辦法,因為我們沒出任何質量問題。後來我們把問題反映到冶金部,冶金部的讓我們把實驗數據交了上去,最後冶金部批下來同意了這種操作方法。
周師傅:工人為社麽覺得自己是主人,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工人和幹部的待遇是差不多的。以吃糧為例,當時根據工種定糧。困難時期我在市委工作,當時市委幹部是21斤糧,工人普遍比幹部多,某些工種能到50斤糧。
梁師傅:有一次我們單位發獎金,幹部獎金是4塊錢 ,煉鋼工人的獎金是6塊錢。由此可見,當時的幹部才真正是人民的公仆、人民的勤務員。那個時候當幹部隻有多做事的,幹得不比工人少,拿得不比工人多。當然,你問我們工資有沒有差異,也有差異,但是這個差異很小。
張師傅:你說工人和幹部的工資有沒有差距呢?這也有差距,但這個差距小,很多工人的工資比幹部還高。我們廠裏麵有一個8級鉗工叫李孟虎,工資待遇相當於縣級幹部的收入。他一個人的工資就夠全家人生活,而且還生活得很好。他有8個小孩,後來這些小孩有上中專的,也有上大學的,很有出息。你想想現在,你一個工人的工資能夠養活8個小孩?還要讀書喲!根本不可能。
問:毛時代每個人能夠得到的物資那麽匱乏,為什麽小偷小摸的利己現象反而很少呢?為什麽到了80年代改革開放了,物質財富豐富了,消極怠工的現象反而越來越厲害了?工人為什麽會偷懶呢?西方經濟學有一個觀點叫做“公有地的悲劇”,或者“搭便車”,來形容出工不出力的社會情況。在毛時代,工人們中間有“搭便車”的情況嗎?如果有,那麽是用什麽樣的方法對待的呢?
老工人李師傅:拿我們鋼廠為例。承包以後,那個廠長想給大家發獎金想刺激工人幹活,可工人一看,你那七大姑子八大姨都成了領導了,這些人一起挖社會主義牆角,工人幹脆不幹了。工人喪失了主人公地位,他不認為是在給自己的廠子幹了,這是你廠長的廠子,你廠長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所以工人都不願意幹了、消極怠工。資產階級就借著這個汙蔑工人階級“大鍋飯、養懶漢”。
偷懶是廠長承包製以後。你廠長一承包,七大姑八大姨都發財了,每年拿幾十萬的獎金,工人一個月才一二百塊錢,工人生氣咧,所以磨洋工。這與計劃經濟沒一點關係。他把自己犯的錯誤強加到計劃經濟、工人頭上去了。
一位老工人:毛澤東時代工人們受的教育就是要大公無私,所以大家的思想都很好,私心不重,再說,廠子是工人自己的,不會去偷的。當時也有“搭便車”的,不過是極個別人,通常大家都會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一般都能改正。那時對小偷小摸的現象定性是很嚴重的,誰要是偷拿工廠東西,大家都會很看不起他,輿論壓力很大,並且廠裏也要嚴肅處理。
改革開放後,所有製的變化把人的私心都給挖出來了。主流媒體都是在告訴人們如何賺錢發家,整個社會的價值觀都發生了變化,金錢至上。從上層領導就開始多拿多占,所以工人小偷小摸的現象多了。
毛澤東時代普通工人也可以參加技改和管理工作,有專門的實驗室供工人從事技改活動,雖然學曆低,但在實踐中也是能有所創新的。工人們都是主動參與技改和管理工作,主動參加義務勞動,不讓他參加他才不樂意呢。那時候要的是榮譽。現在你給人家錢,人家都不幹。”
常師傅是××針織廠的老黨委書記。常師傅說:共產黨的最高宗旨是消滅私有製。過去,工人真正是工廠的主人,現在工人淪為雇傭工人。紡織局局長李**,原來是紗廠廠長,紗廠產品為生產原料,不可能賣不出去,他把紗廠搞破產後,轉為私人,2600名工人成為雇傭工,供其榨取勞動剩餘價值。80年代有一些煙廠的工人,會把煙塞到飯盒裏帶回家,但如今的奴隸地位決定了這種小偷小摸的現象會有增無減。
來源:中國工人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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