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90-女兒是把雙刃劍

“我、我、我發誓，寶貝，求求女兒，好、好、好疼啊！”董九不敢高聲求饒，隻覺得身體冰涼、大腦發木、肌肉僵硬，擔心一動，就會像冰棱一樣，“哢嚓”一聲就斷了！

“它為什麽這麽大、這麽長嘛！跟驢的那家夥一樣，嘻嘻嘻——”萬山紅達到目標，鬆了手，馬上揪住幹爹的把柄，戲弄起來，“爸——不許它越來越麵目可憎，嘻嘻嘻——太調皮太可惡了！”

董九見女兒無師自通地刺激它，而自己又無法控製地興奮和膨脹，好像立刻好了傷疤忘了疼，把剛才命懸一線的教訓忘得九霄雲外，整個腦海充滿的是興奮點著情欲生出的欲火，燒得整個心田都是熊熊大火，熱得人越來越唇焦舌幹。

“不、不要淘氣寶貝！”董九努力冷靜下來，輕輕推開女兒的玉手，然後很快讓女兒幫自己調好熱水，衝洗了幾次，就擦幹身子，穿好內衣，裹上睡衣，恨不得朝一張巨大雙人床衝了過去。

想不到女兒已經站在前麵。

董九擁抱著女兒，不爭氣的它硬硬地頂著女兒的身子。“壞爸爸，心裏的邪火一直沒滅！女兒隨便挑逗一下爸爸，您就把持不住。朱瑪瑙這個蕩婦還不分分鍾把您拿下！以後不許跟她單獨見麵，有啥事，女兒必須在場。

“爸爸，女兒不是為了自己要獨霸您的寵愛，而是要為幹娘站崗，否則一個好好的董家，非被您的不忠和出軌毀掉不可，知道嗎？”萬山紅“訓斥”道，覺得自己還要在新一院工作很長時間，一直住在幹娘的屋簷下，不希望見到幹爹與幹娘的婚姻，因為他的處處出軌，帶來不測，影響她的進修穩定性和環境和諧性。

一旦幹爹被幹娘清算，那麽所有的幹女兒，都會受到程度不同的影響，尤其是自己、賈紅星姐姐和她的小寶，趙海霞姐姐和燕燕。自己甚至開始後悔，跟幹爹已經親近得無以複加，就差真槍實彈那一步了，可謂劍拔弩張、子彈上膛。

“寶貝，爸爸給你洗頭！”董九問道，同時慢慢地、深深地呼吸著，讓自己歸於平心靜氣，而不是被女兒調皮搗蛋牽著鼻子走。女兒沒有戀愛史，不知道男女激情的差異，更是被自己寵壞了，而沒有男女界限，肆意妄為。換成任何一個異性，被她這樣戲弄，早就不管不顧了。

好在有以前跟李清照和隋馨“勾搭成奸”的經曆，讓董九立刻轉移思緒，不再把以前的錯誤，在女兒萬山紅身上重複。無論是李清照還是隋馨，跟自己走到肉體關係之前，她們都跟其他異性有過很多或者很長時間的魚水之歡，讓董九的負疚感減輕了一些，而女兒萬山紅是地地道道的處女，沒有嚐過禁果，董九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為她的第一個蘋果。

“嗯！爸爸，女兒好困耶！快點吧，您看它，軟塌塌的時候都這麽五大三粗，為什麽呀！嘿嘿嘿，色爸爸，難怪一天到晚想的都是男女肉體關係！如果女兒是幹娘，早就把爸爸騸了，然後叫婚姻一刀兩斷，再也不要見您，哼！幹娘對您太縱容了，而爸爸一點也不珍惜，真是一頭豬，女兒一點也不喜歡爸爸了！”萬山紅一邊隔著內褲捏拿著偃旗息鼓的它，一邊抱怨著、警告著和嬌嗔著。

“爸爸一定聽女兒的忠告，做一個好丈夫、好爸爸，好吧？”董九低聲下氣地哄著女兒，知道女兒此時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十幾個幹女兒，無論是冰細思、李清照、隋馨，還是餘春蘭、鄭曉婉和吳乃霞，甚至趙海霞，基本都是向他索取性愛的歡娛，排斥他跟其他異性勾搭成奸，就像舊時代的妻妾之間的爭風吃醋，而何文紅、賈紅星和萬山紅，更多的是要求他不要出軌婚姻，保持對她們的幹娘，即自己的妻子姚釧的忠誠。而郝秀麗和祝芙，涉及糾紛不多，跟他的親熱勁僅限於裏弄小樓的“同床共枕”，而女兒劉嘉玲以及郭馥，沒有進入女兒們關心的話題和情感，畢竟劉嘉玲還在冰細思的關照中，而郭馥也沒在身邊，何況年紀太小。

“爸爸變好了，那還跟女兒親嘴睡覺嗎？”萬山紅戲謔道，“還是連手都不牽了？”董九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鬆開懷抱的女兒，安排她坐好。把裏屋的洗臉盆燙了三遍，又用肥皂洗幹淨，然後往裏加熱水，調好溫度，才放在一把木凳子上，並準備好香皂、毛巾、梳子、浴巾等，最後抱起女兒，坐在臉盆旁。

董九一隻手固定女兒的頭，一隻手執水瓢舀熱水，緩慢澆濕女兒的頭發，然後打香皂，慢慢搓揉出肥皂泡，搓洗著女兒濃密的一頭青絲，直到每根頭發、每處頭皮，全部搓揉摩擦到，接著用熱水衝洗掉肥皂泡，直到頭發頭皮洗得幹幹淨淨，才用毛巾幫女兒擦幹臉和脖子、後腦勺以及耳朵，然後寸寸節節擦幹一絲絲一縷縷黑發，直到再也無法擦幹為止，才讓女兒坐在火爐邊。

董九幫女兒一邊梳通頭發，一邊輕輕撩起發絲，在熱浪撲麵的爐子邊，讓頭上前麵、側麵和後麵的頭發全部烤幹為止。當董九抱起女兒，摟進懷裏，聞著女兒散發著芬芳的發絲時，才發現女兒已經睡著了。

想不到泰淮樂已經要求公社秘書換了床單和被褥，手感和氣息都是新的，略略散發樟腦丸的氣味，很可能這些被褥是今天從木箱裏取出來，鋪設在這張大床上的。董九估計公社主任的家屬偶爾也會來公社看望他，所以這張大床夠他全家睡在一起。

董九把女兒安頓好，並讓她睡在靠裏，而不是睡在床沿一邊，因為董九知道女兒的睡相比較活潑，如果不摟著她睡，她都會翻身睡在他的身上。

董九把洗澡水和洗頭水舀到外屋的一個廢水桶裏，然後一桶一桶倒在屋外的水溝裏。

“爸爸！”董九倒完最後一桶髒水，還沒插上房門，就發覺女兒不知何時起來了，摟著他的腰身，靠在他的後背，懶洋洋地喊了一聲，“女兒一個人睡在床上怎麽睡得著嘛，收拾好了嗎？”

“好了，爸爸這就抱著女兒睡！”董九一手提著水桶，一手摟著女兒說道。放好水桶後，董九抱著女兒，查看了外屋和裏屋的火爐，分別加了一些煤塊，把煙囪鐵皮通道通風閥關到半開處。雖然有鐵皮煙筒通到室外，但是董九還是把一扇裏屋窗戶留了一條小縫隙，並用窗台上的窗楔固定窗戶，避免燃燒的煤爐過夜時，出現一氧化碳中毒的可能。

還沒睡半個小時，萬山紅就醒了，囔囔著好熱，坐起來把睡衣脫了隻穿著內衣內褲，睡在被子外，嚇得董九趕緊把女兒抱進被子，摟進懷裏，雖然女兒隻穿了一件小褲頭，一條胸罩，半個乳峰，裸露在視線的起伏中，讓董九覺得有點不妥。

肉乎乎的感覺，還是被一陣陣困意淹沒了，父女倆很快就睡著了。

萬山紅睜開雙眼時，發現幹爹正坐在床頭，盯著她看著，讓她感到很溫暖，情不自禁地喊道：“壞爸爸，又在想什麽壞點子呀！女兒餓了，爸爸吃了嗎？”

董九搖搖頭，欣喜道：“爸爸取來早餐，等女兒睡到自然醒，洗漱完畢，一起吃！寶貝，要爸爸服侍女兒盥洗麽？”董九說完，見女兒嫣然一笑點頭同意，便抱著女兒起床。此時女兒穿著睡衣，因為董九起床後，幫熟睡的女兒重新穿上睡衣。

“爸爸又趁女兒熟睡亂動女兒是吧，色鬼爸爸？如果女兒懷孕了，唯爸爸是問！到時生下來的孩子，是爸爸的兒子還是外孫啊，嘻嘻嘻——亂倫爸爸，總有您後悔的那天，跟女兒不清不楚，跟妹妹磨而光嘰，像一條發情的公狗，逮住母狗就上，是不是？”萬山紅一有機會就臭罵幹爹一頓，讓他把潔身自好的那根弦一直緊繃，而不是讓自己放任自流、自甘墮落，因為發現自己身上被脫掉的睡衣，又被溺愛女兒的幹爹，鳥悄悄地穿上了，說不準又玩弄了她的身子。

“爸爸怕女兒一旦不摟住女兒，寶貝會踢掉鋪蓋，受涼感冒，隻好幫女兒穿上睡衣。都是爸爸不好，讓女兒對爸爸越來越失望！”董九輕聲地道歉，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讓萬山紅很心疼，雙臂摟著董九，耳語道：“爸爸這麽乖，是不是裝模作樣，騙女兒呀？”

董九說完，趕緊幫女兒穿戴好，卻發現女兒淚眼汪汪，知道女兒內心是不願意這樣訓斥她幹爹的，所以一邊幫女兒擦拭淚水，一邊幫女兒刷牙溫水漱口。當女兒咿咿呀呀想說什麽的時候，一下子揪住女兒的舌尖，幫女兒刷了刷舌麵，把舌苔清除掉。等女兒啊啊啊地因舌頭被牙刷刷得恨不要吐出昨晚吃下去的飯，董九才讓女兒喝了幾口溫水，再漱了三遍口，才放下牙刷。

董九用牙線迅速幫女兒清潔了牙縫，因為女兒不配合，幾處牙床流出血，讓女兒紮進董九懷裏，再也不張口，但是見火爐邊晾著不知何時被幹爹洗淨的內衣內褲胸罩，心一熱，在幹爹的要求下，隻好張口，把剩下的牙縫，被他用牙線一一清理完。

含著熱水漱完口後，又在幹爹的勸說下，洗完臉，才開始喝著稀飯，就著鹹菜，啃著饅頭，一不小心，張口吃了一口炒雞蛋。父女倆很快吃飽喝足，不久離開公社大院，狠狠地感謝一番公社主任和秘書，畢竟他們父女倆，昨晚睡得既暖和又舒適，早餐雖然簡單，但是兩人吃得津津有味。

在一個叫做大將公社的一座看上去半新不舊的公社大院的小樓裏，萬山紅發現幹爹突然問起了公社革委會主任，是不是趙合德的姐夫。主任明顯很吃驚，因為他雖然聽說過董院長的大名，更知道赫赫有名的一中院以及冰院長，但是兩人以前沒見過麵，怎麽會知道趙合德是他的小姨子。

聽完董九的解釋，才知道治好了他小姨子子宮肌瘤的一對父女中的董院長，就在他眼前。主任立刻千恩萬謝。也就是因為趙合德沒有手術，隻是通過中醫治療就把病治好了，讓一中院的名聲在整個大將公社傳開了，所以公社主任要求一中院一定要在大將公社開分院。

大將公社主任知道董九父女這次來大將公社的目的，是為了視察有無適合建五七幹校的校址，立刻表示公社一定全力配合，但是因為秘書的妻子生孩子，已經請假回老家照顧母子。因為公社一時找不到合適人選給董院長帶路，就問董九，能否寬限幾天。想不到此時趙合德突然來到她姐夫辦公的地方，叫他回家吃飯。

“董、董院長，您來大將公社也不來看我？當然上糧站也找不到我，嘿嘿！貴客臨門，真是太好了，正好我姐姐家做了幾樣好菜，你們一行四人，上我姐姐家順便吃頓午飯如何？”趙合德大包大攬，也不跟她姐夫，公社革委會主任商議，好像她姐姐家是她趙合德當家做主，讓身邊的萬山紅一聽，心生反感，更是對她的風騷樣，心生恨意，因為她看出幹爹眼中的欣喜異常，知道幹爹跟這個騷娘們，一定發生過肮髒的交易。

其實公社主任姓鞠名奇誌，在家一切聽老婆的。作為趙合德的親姐姐，倒不是叫趙飛燕，而是叫趙宜主。董九想不到趙姐的父母，真把曆史上一雙禍害漢成帝劉驁的姐妹的名字，拿來作為他們一對千金的大名，也是很少聽說過。無論是趙合德還是趙飛燕，雖然在成帝生前貴為皇後和昭儀，一旦失去靠山，很快成為眾矢之的，先後自殺，實在不是吉祥的名字。

不過董九心目中的趙姐，風華絕代，感歎她真是趙合德轉世。今天在公社主任辦公室，更是氣度非凡，好像其他人都是她的下屬，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她的每一個字，聽在董九耳中，都非常悅耳，如同仙樂，人間難得一聞。董九更發現，鞠奇誌也是滿眼的喜悅，明顯對他的小姨子，也是非常欣賞，甚至喜歡了。

董九想都沒想，就爽快答應了。氣得萬山紅拉了拉幹爹的衣角，讓他清醒清醒，哪有時間在今天剛到第二家公社，就享受美餐一頓？應該趕緊查看完畢，上第八家公社去查看，隻有查看完了，才有工夫坐下來吃一頓飽飯，否則今天查看剩下的五家公社的任務，根本無法完成。

董九見女兒一臉不悅，更是滿眼嫉恨，讓董九大吃一驚，發現自己心猿意馬，難怪女兒紅唇撅得高高的，簡直可以掛幾個醋壇，想收回自己的決定，卻被主任和趙姐簇擁著，走出了公社大院，朝主任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