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15-子宮脫垂術後一年的複查

住進酒店316房間，讓瑤瑤和郝秀麗大吃一驚，想不到在北疆的偏遠蠻荒之地，還有如此高級的酒店。室內如江南四月天，空氣溫暖濕潤。二室一廳的套間廳裏有電視，還有一台冰箱，裏麵放滿了各式酒水；櫥櫃裏，有天南地北各式果品、茶葉、零食，書報、雜誌等。

每個房間都有電話和收音機，並帶含浴池的廁所，裏麵有手提式電吹風機、牙膏牙刷漱口杯浴巾塑料盆拖鞋等洗漱沐浴用品，還有剃須刀、香水、潤膚露、香皂、搓澡巾、防水頭罩、醫用應急箱，裏麵各種止血藥物、消炎消毒用藥水、棉紗條、包紮用紗布繃帶和醫用膠布等。

在每個房間裏，還有一個儲物間，裏麵有衣架、掛杆、掛鉤和熨鬥。雙人床上，居然是鴨絨被，四個枕頭。床一側擺放了兩把沙發，而床尾放了一條雙人軟凳子。依牆而立的書桌上，坐有一盞台燈。落地窗已被拉上厚重的天鵝絨窗簾，房間顯得靜謐而又舒適。

四人剛剛坐下，喝著已經有酒店工作人員沏好的熱茶，就迎來酒店的送餐人員，推了滿滿一餐車的酒水飯菜，擺了滿滿一桌的食物和酒水。一頓饕餮大餐之後，兩個女兒喝著奶茶，看著電視，董九在徐夫人的暗示下，告訴女兒，他上徐夫人在酒店的314房間，談一些公事，一個小時後就回來。

“徐夫人，您越來越年輕漂亮和有魅力了！”董九放下醫療包，看著眼前的上官如玉，讚不絕口道，“看見您如此健康和精力充沛，真是令人高興！”

徐夫人脫去軍呢外衣，隻穿一件薄毛衣，雖然隻是黑色的，跟她的軍褲非常搭配，顯得豐腴而不失窈窕，比去年更顯豐滿和挺拔。膚色也比去年顯得更細膩、充滿光澤，白裏透紅的皮膚，襯托出誘人的美麗。

“你是恭維，還是真的，討厭鬼！”徐夫人見董九朝自己走來，也不慌不忙，知道他要幹什麽。“徐夫人，我能幫你吧！”董九建議道，同時把她摟進懷裏，好像把她變成了自己的女兒。

徐夫人沒有掙紮，而是警告道：“壞蛋，我告訴徐司令，殺你個渾身碎骨！幫人家檢查一下吧，別太親近了，你都忘記自己是一個大夫了，是吧？我隻是一個老太太，還能返老還童不成？不過你的技術還是很過硬的，手術後，按照你的建議，恢複得很好，再也沒有複發，徐司令對你的幫助十分滿意，因為我幾乎恢複到讓他隨心所欲的地步了。開始吧！”

“徐——”董九剛想再說什麽，被徐夫人捂住大嘴巴，並不悅道：“沒人的時候，叫我如玉或者妹妹吧，我呢，叫你哥哥，這樣簡單一些！不是對你管控放鬆，所以不許哥哥亂來，除非妹妹主動，否則準要狀告徐司令你的惡行，別自作多情，記住了？”

見董九老老實實地點頭答應，才讓他脫去上衣，解開胸罩，脫去軍褲、秋褲和一條很性感的肉色三角褲。董九檢查了內褲上的白帶，聞了聞，點點頭，卻被如玉一把搶走，惡狠狠地罵道：“變態、惡心，對女人的東西，別這樣好吧！”

“妹妹，今天是月經結束後第幾天？”董九嘿嘿兩聲，不以為然地問道，“哥哥想知道妹妹的白帶正常不，沒有別的意思，妹妹別介意！”等知道是第9天，董九覺得7-10天，都可以，因為此時影響乳腺狀態的外周血激素處於基礎水平，易準確查出乳腺組織的病變或異常，畢竟妹妹還沒有絕經。

“經血量比以前多還是略增？”董九一邊說，一邊戴上醫用手套。

“變化不大。哥哥，上次也沒戴手套，別戴了吧，妹妹怕檢查得不準啊！”如玉說道，其實也記不起上次他戴沒戴，還是希望他不要漏檢任何隱藏的問題，“別捏個沒完沒了，受涼感冒了，拿你是問，快點吧！”

董九發現妹妹的乳房也是脂肪型，不完全是生育哺乳多個孩子以及年過半百引起的。見妹妹的乳房如一堆璞玉，漫延開來，竟然不知從何下手，隻是癡癡地看著，惹得如玉指著他喊道：“傻瓜，我一個老太太，你至於得這樣傻憨呆癡，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快快快——”

董九一個精靈，捏住妹妹的左乳房奶頭，擠了擠，沒有溢乳現象，然後才專心捫壓按摩，識別乳房裏的纖維、間質、導管、腺體等細節，識別有無異常腫塊，因為妹妹的兩個乳頭大小對稱、形態正常、位置無抬高凹陷回縮等異常，兩個乳房位置大小對稱、皮膚光潔、無任何腫瘤有關的酒窩征和橘皮征。仔細觸診後，董九沒有觸診到上次發現的粘液樣纖維腺瘤。

隨後檢查腋窩及鎖骨上、下區，未摸到淋巴結。董九發現這次妹妹把腋毛清理得非常幹淨，好像從未有過腋毛一樣，心裏好奇，不知妹妹怎麽做到的。接著觸摸右乳房，發現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常腫塊，同側腋窩和鎖骨上下區也未發現淋巴結。

“好了沒有，都過去30分鍾了！”如玉見哥哥沒完沒了地輕捫、按摩、推壓、揉捏，越來越令人心潮起伏、春意蕩漾，要不是知道董九是一個花癡，如玉恨不得喊叫起來，隻好克製呻吟、壓抑喘息，卻掩飾不了兩腮潮紅、舌幹唇焦，所以不得不催促道，恨不得爬起來，逃之夭夭。

等得知檢查結果，如玉興奮得坐起身來，一下子被董九摟進懷裏，氣得如玉雙手拍打著董九，連哭帶罵道：“壞蛋、壞蛋、大壞蛋，不許這樣了！真的沒腫塊了？騙人吧，臭哥哥？”

董九擦拭完妹妹一臉的淚水，幫她穿戴整齊後，又喂了她一杯奶茶，才笑道：“對不起妹妹，都是哥哥不好，再也不敢這樣了！哥哥不敢騙人，大夫怎麽敢亂說呢，是吧妹妹？”如玉見哥哥又摟著她，沒有掙紮，而是慢慢平複心情，讓自己不再出現令人難堪的表情。

等妹妹平靜下來，董九又安排了子宮脫垂手術一年後的複查。

董九發現妹妹的白帶量多呈蛋清樣，成絲度高，說明她的生理周期進入排卵期，是體內雌激素和性欲最高的時期。董九告訴妹妹，複查基本項目包括婦科檢查、實驗室檢查、影像學檢查，但是關鍵是看陰道恢複的情況，膀胱和直腸情況以及子宮頸高度。

接著做了二合診和三合珍，董九發現子宮下垂恢複良好、陰道前後壁未見膨出，子宮頸下端恢複到坐骨棘平麵的稍上方、其大小和狀態與排卵期特點相符。宮體正常，未見殘留物或壓迫性出血。董九根據檢查結果，確定妹妹無陰道炎、慢性宮頸炎、盆腔炎、子宮肌瘤、卵巢腫瘤、子宮內膜異位症、子宮內膜癌、子宮頸癌等炎症病變。

另外盆底肌肉、筋膜以及韌帶等鬆弛，經過一年的康複運動，譬如縮肛和凱格爾運動，有了明顯的恢複，無術後盆腔粘連，也未見腹腔髒器、膀胱、直腸脫垂等問題。

董九脫去手套，趕緊幫妹妹穿好褲子，扶她坐好，告訴她複查結果很好，建議妹妹勞逸結合、注意休息、保持飲食營養的平衡攝入，少幹重體力活，堅持縮陰運動，性生活時間頻率要有規律，不要過度等，又把一本《乳房自檢、醫檢和乳腺癌就醫指南》和一本新編的《子宮及其他髒器脫垂手術治療及術後康複指南》交給妹妹。

“哥哥，妹妹好高興，謝謝哥哥！時間不早了，回去照顧你的兩個女兒吧！明天有時間，上軍分區附屬醫院做一個報告吧！”如玉被哥哥摟著，雖然覺得不對，也沒有掙脫開，隻是趕他早點回316房間，同時安排了一下他明天的任務。

“讓哥哥作報告，是妹妹的主意，還是大美人的安排？”董九來之前，肖新妍沒提起這項安排，所以沒有準備，手邊也沒有幻燈透明片，如果作報告，也隻有幹談和問答兩部分了。

“大美人要休息一下，明天你們還要出席接風酒宴。如果有時間就做一個簡短的報告，沒有就算了！妹妹困了，哥哥也早點休息吧！”如玉不想跟哥哥有任何感情瓜葛，所以目的達到後，立刻下了逐客令。

董九接過妹妹遞給自己的醫療包，與妹妹道過晚安，就離開314房。

董九回到客廳，發現女兒郝秀麗已經睡了，而瑤瑤還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見到幹爹回來，立刻起身幫他接過又大又沉的醫療包，把它放回幹爹的臥室。剛想離開，就見幹爹也進了臥室。

“瑤瑤，困了早點回房休息！”董九脫去外套，掛在儲藏間的掛鉤上，同時勸道，“謝謝女兒一直等著爸爸回來！”瑤瑤站在原地沒動，見幹爹說完朝自己走來，心裏好害怕，慢慢閉上眼睛，不知道爸爸想對自己幹什麽。

董九見女兒穿著薄褲和套頭衫，顯得青春動人、活力四射，卻一聲不吭，竟然雙眼都閉上了，擔心女兒很不習慣與他獨處，就拉起女兒的玉手說：“瑤瑤，爸爸不會傷害你，別聽你妹妹說的那些爸爸的壞話！”

瑤瑤壓製內心的不安，蹭到幹爹懷裏，拉起他的手，示意他摟住她的腰身。等身子被幹爹緊緊摟住，壓迫雪胸、侵犯腹部，才知道幹爹真是一座大山，胸膛開闊、軀體如參天大樹，讓人覺得非常渺小，內心不是窘迫，而是感動和安全。

“爸爸，女兒的好爸爸！女兒聽到爸爸跟大領導在飛機上的交談，女兒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爸爸的大恩大德，讓女兒一直在爸爸身旁盡兒女孝心！”瑤瑤想起幹爹為了得到領導的幫助，讓他的女兒能夠有更好的家庭幸福和美好未來，不顧自己的尊嚴，向大領導求情，心情就非常激動，被幹爹緊緊摟著，也不覺得有任何違和感，隻是喃喃低語，表達內心的感激和喜悅。

董九一邊擦拭女兒滿臉的淚水，一邊感歎不已，覺得這個女兒非常不同尋常，深諳人情世故、世態炎涼，也懂人性，真是一個有福氣的孩子，忍不住老淚縱橫，哽咽道：“爸爸的乖女兒，爸爸為女兒做事，也是義務和責任，女兒能感恩，真是做爸爸的福氣啊！”

瑤瑤突然覺得被幹爹寵愛，不像想象那麽可怕，於是撒嬌道：“爸爸，讓女兒服侍您洗澡吧？妹妹說，每個女兒都幫爸爸搓背是嗎？”董九搖搖頭說：“女兒洗了嗎？”見女兒搖頭，讓董九不解。

“女兒想服侍爸爸後再洗呀！”瑤瑤害羞地答道，不知道爸爸會不會同意讓她搓背，還有會不會出生意外，讓她改變對幹爹的看法，心裏不由地後悔，不應該蹚這場做女兒必經的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