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04-女兒妹妹事不斷

“爸爸，把女兒吻得好想幹壞事呀！爸——”萬山紅一直被幹爹壓迫得實在受不了，才推開幹爹侵略性十足的濕吻後，覺得芳心怦怦亂跳，下身濕漉漉的，非常想體會姐姐趙海霞提及的幹爹具有的天賦異稟，忍不住嬌嗔道，“爸爸不願意用凶器，那就用手指吧，怎麽樣？”

“寶貝，你是爸爸的心肝兒，怎麽可以這樣做？等爸爸做了一例處女膜修補手術，如果效果很好，爸爸才敢有這個賊心，否則爸爸會後悔死的！爸爸一直期待女兒嫁一戶好人家，哪能自毀長城呢？別開小差了，爸爸摟著女兒、吻著女兒、給女兒搓背、幫女兒淋浴、幫女兒穿戴、幫女兒解大小手，已經遠遠超出正常父女關係。寶貝，我們越來越貪心了是吧？”董九循循善誘道，覺得以後不要再吻女兒了，否則誰都受不了，離亂倫隻差一層窗戶紙了。

萬山紅搖搖頭，鑽進幹爹懷裏，不願意再說一句話。

董九一大早起床，收拾幹淨利索後，董九突然想起忘了把《各類疝氣術後康複指導》這本新一院編輯的小冊子交給泰八島，隻好去敲秦小怡住的招待所房間，因為昨晚肖新妍跟泰八島提及，明天一大早就離開郊衛縣，縣革委會不必送，因為他們回城後吃早飯，不必麻煩縣革委會張羅他們的早餐。

很快門就從裏麵開了，董九被人拉了進去。董九見是一身穿著睡衣的秦小怡，一臉吃驚地看著他，笑意從她嘴角慢慢上揚，眉眼春意蕩漾地問道：“才想到人家，前天晚上是不是被女兒罰跪、扇耳光啊？”說完秦小怡伸手撫摸著董九還沒有消腫的臉頰，眼中滿是柔情的流波。

“小怡，哥哥過一會兒就回城！以後有什麽問題，就上市區，找哥哥幫忙，好嗎？我聽女兒說，你是話劇演員，將來哥哥想辦法，讓你重上舞台。”董九邊說，邊拉住她的小手，輕輕地揉捏著，心中覺得很愧疚，因為一直沒有機會跟她好好聊聊她的身世、她的未來。

“哥哥，別忘了妹妹，嗚嗚嗚——”秦小怡知道董九的地位和他的人脈是自己一座重要的靠山，情不自禁地顯露出女性柔弱。盡管泰八島在郊衛縣是土皇帝，但是自己跟他的婚姻，真是走投無路的選擇，而眼前這個董九，善解人意、憐香惜玉，更是無所不能，心生向往，希望得到他的疼愛。

董九擦拭著小怡梨花帶雨的嬌美臉龐，很快清醒過來，因為她也是女兒將來的人脈，不能摻雜太多私情，否則被泰八島知道，對女兒的未來非常不利。

董九趕緊說道：“小怡，哥哥不會忘了妹妹！我們的女兒就是本地人，以後我們會常見麵！在仙台分院好好把身體養好，將來為泰主任生個一男半女，日子會越過越好的！我來找你，還有一件事，就是把這本新一院編寫的小冊子給你，讓泰主任有時間看看，對他術後康複很有幫助！”

“吻你妹妹吧！妹妹就不去送你們回城了！”小怡接過小冊子，抬頭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的！”董九見小怡期待的眼神，隻好低頭，蜻蜓點水地從她的紅唇輕輕帶過，接著緊緊把她摟在懷裏，對她的身世寄予無限的同情。她比許許多多的類似家庭要幸運得多，因為頗有姿色，被縣革委會主任娶為填房，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雖是孤兒，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一回到市區，一行四人吃過早餐，繆司機問回哪裏，是單位還是回家。肖新妍說，回衛生廳，先送董九父女回新一院，因為今天是1968年10月18日，星期五。

一進入辦公室，董九對女兒說：“寶貝，好好上班！跟鄒夠夠副主任報一下到，讓她調整一下這個禮拜的手術安排。喝完茶再去吧！”董九說完，發現熱水瓶裏的水已經被外科的衛生管理員罐了開水，立刻沏了一壺茶水，然後慢慢喂女兒喝了幾口。

“爸爸，晚上回裏弄小樓過夜吧！女兒回13 號，怎麽讓爸爸哄女兒睡覺嘛？”萬山紅接過幹爹手中的茶杯，一邊喝一邊抱怨道。“爸爸半夜溜進女兒的房間怎麽樣？”董九戲謔道，“如果手術真的耽誤我們父女回13號，爸爸就摟著女兒在裏弄小樓睡覺好嗎？”

見女兒一臉失望，讓董九覺得不能讓女兒沉浸在過去，接著說道：“寶貝，不要滿腦子都是父女磨磨唧唧的事情，把心思放在手術上！現在是女兒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時候，專心做好每一個手術，不要讓你姐姐挑你的錯。你報到後，讓你姐姐郝秀麗來一下，我得叮囑她一下讓你們姐妹好好配合，去吧寶貝！”

萬山紅起身，跟幹爹膩歪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辦公室。

一袋煙功夫之後，就聽見有人敲門，很快一身窈窕、神采飛舞的女兒郝秀麗，來到董九跟前。“爸爸，怎麽跟妹妹在江北待那麽久，太不公平了！找女兒有事嗎，爸爸？”郝秀麗特意把房門鎖上，知道幹爹會跟自己親近，怕別的姐妹突然進來，撞破她的提心吊膽，直到被幹爹緊緊摟進懷抱，才顫巍巍地呢喃道，“就知道吃女兒豆腐，嘻嘻嘻——”

“秀——”董九喊了一聲，就哽咽起來，覺得女兒身子好像沉了起來，“寶貝沒來例假是嗎？”郝秀麗聽完嚇了一跳，不知道爸爸是怎麽知道的。雖然上次自己來例假是爸爸帶著妹妹賈紅星和小寶回黃浦江市後兩天，9月20日，跟幹爹在裏弄小樓過夜時，被他發現，今天該來了，卻毫無動靜，真是中招了？該死的老公，光著杵，雖然拔出去射了，但是是自己撤的，而不是他主動逃跑，裏麵肯定被射了幾股。當時以為他是全身而退，現在看來是半路出家，真是氣死人！

“女兒都戴著，爸爸怎麽知道沒來呀？”郝秀麗嬌嗔道，覺得幹爹真是一個臭流氓，整天琢磨女兒下三路的事情，何況她最害怕再懷孕了，因為兒子找保姆帶，每天接送，都是老公包了，而他們雙方的父母都幫不上忙。現在又懷孕了，怎麽得了。

“寶貝，你是爸爸的女兒，身上的任何氣息變化，爸爸都熟悉啊！來了例假，爸爸的狗鼻子一聞就知道啊，雖然女兒係著月經帶！”董九解釋道，“恭喜女兒又要做媽媽了？”

“壓得女兒這麽緊，當然知道人家戴了，色鬼爸爸！”郝秀麗囁嚅道，生怕聲音大了，被人知道，“將來生下來，沒人幫帶，怎麽辦啊，爸爸？”

董九拍了拍懷裏的女兒道：“爸爸讓嚴夫人幫你帶，女兒就暫住在13號坐月子，怎麽樣？”郝秀麗聽後喜出望外，嬌嗔道：“然後爸爸天天吃女兒豆腐，欺負我麽娘兒倆，對吧？嘻嘻嘻——謝謝爸爸，女兒這就放心了！爸爸。找女兒過來，就聞女兒例假嗎？”

“爸爸怎麽不記得欺負過女兒啊？哈哈哈，又來給爸爸潑汙水是吧？”董九鬆開懷裏的女兒，覺得該說正事了。郝秀麗卻抱著幹爹的腰身不放道：“爸爸緊緊壓著女兒的胸、女兒的下腹，不算嗎？還摟著女兒過夜，不算嗎？壞爸爸，不許您貴人多忘事，否則女兒做出的犧牲，不是白費了嗎？還有，爸爸還欠著女兒通過專家考核的禮物呢？”

董九拉著女兒，坐在沙發上，端給女兒一杯熱茶，不讓女兒在懷抱裏說正事。

“爸爸記得，以後爸爸幫女兒做產檢，怎麽樣？”董九放下茶杯，笑眯眯地說道，“不過爸爸對女兒要求更嚴格的一些，因為你是萬山紅妹妹的姐姐，又是爸爸第一個做外科主治醫生女兒，要起模範帶頭作用！

“現在你妹妹已經是外科醫師，臨床檢驗還有待提高和鍛煉。你們姐妹以後在手術時，你一定要多指導妹妹，知道嗎？答應爸爸，你一定聽爸爸的話，不許讓妹妹覺得受委屈。”董九表情嚴肅地說道。

“壞爸爸，偏心眼，女兒不幹，哼——”郝秀麗聽後，放下茶杯，一臉不樂意，覺得這個精靈鬼妹妹，一定跟幹爹說了不少她的壞話，氣呼呼地喊道，“女兒走了，馬上就要動手術了，讓人家一點都不開心，就知道寵山紅，心裏哪裏有您的秀啊，麗麗啊，隻有她萬山紅，是吧？”

董九搖搖頭，拉著女兒的小手，慢慢揉捏著，見女兒滿臉委屈，摟在懷裏說：“你妹妹將來要回郊衛縣，而爸爸讓你多幫幫她，因為她留在新一院的時間有限！將來爸爸把二部外科交給女兒，而不是你們姐妹倆，知道嗎？”

郝秀麗一直覺得妹妹潛力無窮，是自己最大的對手，一聽幹爹這麽說，心裏才放心，笑逐顏開地說：“好吧，看在爸爸的麵子上，女兒聽話就是了！還有別的事嗎？”

“寶貝，你主治大夫的待遇，譬如工資啊，獎金啊和其他福利到位了嗎？”董九關切地問道，見女兒在懷裏點頭，接著說道：“爸爸這次上江北，給你帶了兩瓶郊衛老白酒，和幾斤醬白山羊肉，以及其他土特產，都在禮物包裏，到時你帶回家，給老公兒子吃，女兒也嚐嚐！爸爸知道，女兒是個小饞貓，愛吃肉！女兒生完孩子，滿月的時候，爸爸給女兒一個大紅包，把爸爸媽媽欠女兒的禮都補上，怎麽樣？”

郝秀麗其實知道，幹爹給自己的禮物已經讓自己三代不愁吃喝，隻是姐妹多了，願意攀比，現在聽幹爹這麽說，知道自己在幹爹心目中也是女一號人物，才心滿意足地答道：“謝謝爸爸心裏一直藏著您的秀兒！爸爸，今晚女兒想回裏弄小樓過夜，誰要爸爸那麽寵著山紅妹妹嘛，嘻嘻嘻——好不好？”

董九未置可否地答道：“寶貝，爸爸知道了！趕緊回去準備手術，檢查一下你妹妹準備得怎麽樣？鄒夠夠副主任估計很快就要來，跟我匯報一下這兩三個禮拜的工作。”

董九話音未落，果然有人敲門。郝秀麗抬起頭說道：“吻一下女兒吧！”

董九吻了吻女兒的額頭，拉著她起身，並把禮物袋交到女兒手上。打開門後，果然是鄒夠夠。見女兒揮揮手離開，才讓妹妹進了辦公室。鄒夠夠手上拿著查房記錄、工作計劃表和一堆信件，隻好用腳把房門帶上。

董九示意妹妹坐下說話，接著給妹妹到了一杯熱茶，才接過妹妹手上的材料，看完後，發現自己這個禮拜還剩兩天，沒有安排他任何手術。查房記錄都有女兒祝芙的簽名，記錄得非常工整和詳細。有幾封病人家屬寫來的表揚信，感謝外科副主任大夫候獻寶、麻醉師鄒夠夠副主任、外科主治大夫郝秀麗、實習醫生萬山紅等人，還提到護士台全體護士護理周到、態度和藹可親、責任心強、術後康複跟蹤及時，讓病患和家屬非常滿意雲雲，另外一封信，特別表揚了王丹丹和宋麗麗，讓董九感到非常驚喜和滿意。

“妹妹，多謝你把外科上上下下管理得這麽好！李青島現在表現如何？”董九問道，女兒照照和孩子璽兒都好嗎？

同時，董九心想迄今為止，親人中，女兒餘春蘭的兒子是1968年8月19日出生的，叫槐琦，女兒鄭曉婉的女兒是1968年9月10日出生的，叫槐琳，女兒趙海霞的女兒是1968年8月27日出生的，叫司馬燕，女兒李清照的兒子是1968年9月27日晚出生的，叫王家寶，小名璽兒。

另外， 女兒郝秀麗的兒子朱成寬，已經4歲了，她的妹妹賈紅星的女兒小寶，1966年1月12日出生，而女兒冰細思的兒子吳邦國是1966年2月26日出生的，兩人年齡相仿，都是虛歲三歲。女兒趙海霞的兒子司馬寅已經11歲，妹妹林晨的兒子陸修遠13歲，女兒星星16歲，郭馥9歲，劉嘉玲16歲，跟星星同齡，而牛卓懷的兒子牛小平13歲了。

廉雅娜的預產期是1969年4月15日，懷的是一個女孩；馬茶花的預產期是1968年11月8日，懷的是一個兒子；錢豔專的預產期是1969年2月8日，而女兒郝秀麗如果懷孕了，因為末次例假日期是1968年9月20日，所以預產期是1969年6月27日。

再說鄒夠夠聽完哥哥的表揚，笑嘻嘻地說：“謝謝哥哥的肯定。哥哥，有妹妹了，別想女兒好不好？李青島每天無精打采，好像被剝了皮、抽了筋，垂頭喪氣，整天喝悶酒，怎麽辦啊，哥哥？”

董九點點頭，接著問道：“你們夫妻生活怎麽樣？”見妹妹搖搖頭，突然起身，撲進他的懷裏，讓董九很意外，覺得這個李青島真是沒治了。難道沒有外遇，不能尋花問柳，人生就走進死胡同了？

“是他拒絕嗎，還是妹妹太被動？”董九感到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當初他不是答應跟你好好過日子嗎？”鄒夠夠隻是搖頭，什麽都不願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