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紅星不理解,妹妹餘春蘭怎麽會嫁給槐透樂,一個像土匪、似流氓、跟黑社會的小頭目一樣的男人,而且兩人年齡相差懸殊,恨不得差20歲都不止。車上豐收開著車,看樣子他是槐透樂的一個馬仔,不過是一個很會來事的小夥子,說話辦事、待人接物都恰到好處,但是賈紅星也不想隨便亂說,現在就去了解槐透樂這個人的背景。
此時的董九,內心也覺得很遺憾,無法表達對女兒春蘭的關愛,對槐琦的心疼,因為槐透樂在身邊。董九也看出女兒春蘭眼中流露的神情和渴望,但是也隻有如此,因為董九可以為女兒解決生育的問題,但是槐琦的養育,還得靠槐透樂,以後還是別人的兒子,做槐家的子孫,為槐透樂養老送終,而不是為他董家盡孝。
槐透樂從來沒有懷疑孩子的身份,因為他認為醫務是最神聖的職業,醫生不可能會侵犯病人,因為從古到今,隻有救死扶傷的郎中,而沒有眠花宿柳的大夫。董九覺得槐透樂是幸福的,因為一個人,如果能做到一輩子不知道真相,真相於他而言毫無價值,真相根本不存在。
董九想起昨晚把女兒抱回西廂房的床上,安頓好她歇息,想不到她要漱口才能睡著。“要爸爸幫你漱口嗎,寶貝?”董九下意識地問道,雖然隋馨、李清照還是嘉麗,都非常享受他幫助她們漱口,因為與她們都有肉體關係,而女兒紅兒也許不願意,但還是問了一句。
“嗯——”賈紅星對自己的冒險感到不可思議,因為當初在急診室,對幹爹的親昵非常不以為然,而現在卻毫無原則了,真是一個腐蝕劑爸爸,把一個好端端的女兒,墮落得非讓老公氣死不可。
“寶貝,張開口啊!先漱兩口溫水,濕潤一下口腔!”董九見女兒靠在床頭,閉著雙眼,睡衣已經有點舊,因縮水顯得寬鬆軟塌,領口處有兩個扣子沒扣上,露出裏麵的文胸,挺拔的乳峰,衝突著父女兩人之間的氛圍,讓董九覺得視線被拉扯得很吃緊,還是語氣平和地提醒道。
董九用臉盆接女兒漱過口的溫水,輕輕擦拭了一下她柔軟粉嫩的香唇,伸擠上夜用牙膏的牙刷進女兒的嘴中,在女兒潔白整齊的上中切齒、上側切齒、上頜尖齒六顆牙齒組成的上頜門齒弧,下中切齒、下側切齒、下頜尖齒六顆牙齒組成的下頜門齒弧,上下摩擦著、搓刷著,看條形牙膏變成泡沫,上下刷了十幾個來回,接著深入女兒左邊上第一雙尖牙、上第二雙尖牙、上第一磨牙、上第二磨牙和上第三磨牙五顆牙組成的上頜左頰齒弧,下第一雙尖牙、下第二雙尖牙、下第一磨牙、下第二磨牙和下第三磨牙五顆牙組成的下頜左頰齒弧,上下摩擦著、搓刷著十幾來回,接著在右頰對稱部位上下摩擦著、搓刷著十幾個來回,才讓女兒含溫水漱口三次,把漱口水全部吐在臉盆裏。
擦拭著女兒越來越柔和、泛發光澤的紅唇,才在女兒下頜牙弓的每一顆牙齒齒冠上,細細地搓刷著,從右弧、門弧到左弧,接著在上頜牙弓每顆牙齒齒冠上,重複同樣細致的搓刷和摩擦,然後讓女兒含溫水漱口三次,吐漱口水在臉盆裏。
接著把上、下頜牙弓每顆牙的背麵,上下摩擦著、搓刷著,把女兒32顆牙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全部刷完,連續讓女兒含溫水漱口六次,把漱口水吐在臉盆裏。
董九取出薄荷香麻棉牙線,幫女兒把每一條牙縫上下拉了三遍。溫水漱口時,董九發現有些牙縫出了血,不過很快就會止血,董九並不擔心,但是被突然睜開雙眼的女兒發現,突然緊閉雙唇,再也不讓幹爹刷牙了,雖然董九求女兒開口,要把她舌頭上的舌苔,清除一下。
董九幫女兒擦拭了一下香唇,接著幫女兒擦了擦臉,又把女兒領口扣上,隻留一個空扣,跟女兒擦了擦鼻子,深深地吸了吸氣,陶醉地說:“好香,真是爸爸的香餑餑,快睡吧!”
董九又看了看睡在女兒身旁的小寶,親了親睡得很香的胖嘟嘟的小臉,才拉女兒下床,讓她插上房門睡覺。“爸爸——”賈紅星懶懶地靠在幹爹的懷裏,呼喚了一聲,就一聲不吭,好像不願意他離開,讓他像昨晚一樣,抱著她入眠。
“要爸爸哄睡著?”董九問道。
“嗯——”賈紅星哼了一聲,就覺得幹爹把她抱了起來,坐在屋裏一把軟椅上,慢慢拍打著她的肩背,賈紅星讓全身放鬆,什麽都不想,隻想進入夢鄉。
直到聽見小寶醒了,哭了起來,女兒賈紅星才離開幹爹的懷抱,抱著小寶,讓幹爹調了一小瓶奶粉,喂完了,又讓幹爹把室內帶蓋便桶拿到床頭,幫女兒把了把尿,想不到一泡熱尿撒到站在旁邊的董九身上,讓睡意很濃的賈紅星笑醒了。
安頓好女兒,賈紅星幫幹爹擦拭了身上的尿液,並問道:“爸爸,要換褲子嗎?”董九搖搖頭,俯身要蓋上便桶,賈紅星說:“女兒也要尿尿!轉過身去,不許偷聽,嘻嘻嘻——”說完便扶住幹爹的後腰,把一滿膀胱的尿慢慢放完,因為突然放開,聲音太刺耳,又懷疑幹爹根本沒有捂緊雙耳,不敢讓尿尿聲衝擊得太響。
“給你紙,寶貝!”董九見身後沒有聲息,反手遞給女兒一疊擦拭吸水紙。
接過女兒擦拭過的吸水紙,等女兒說轉過身來,看著女兒一臉羞澀,聞了聞女兒擦拭過的手紙,讓賈紅星氣呼呼地拉住他的手臂說:“變態爸爸,別聞了,查白帶查成變態了,嗬嗬嗬!”
董九也覺得自己是變態有問題,趕緊把便桶的坐緣幾處有尿滴的地方擦拭了一下,合上蓋子,把便桶放回原處。
女兒還不讓幹爹離開,董九隻好把房門插好,抱著女兒,坐在軟椅上,幫女兒蓋好薄毯,兩人很快就睡著了。
嘉麗回房,一直豎著耳朵,左等沒有動靜,右等也聽不到腳步聲,懷疑這個大色鬼一定跟今天才來的賈紅星搞到一起去了。“真是造孽哦!一個多好的妙齡少婦,她的女兒小寶也長得像一朵小花似的,又被這個老男人奸汙了,唉!”嘉麗心中憤憤不平,不停地感慨,幾次走到大廳門口,見西廂房的燈一直亮著,但是房門卻緊閉著,最後還是不想去敲門,破壞他們的好戲、抓奸他們的醜行,雖然難於接受今晚跟他同床共枕隻能是一枕黃梁的現實。
天蒙蒙亮的時候,董九因為身體失去平衡,突然驚醒過來,發現雙臂累得不聽使喚,隻好起身,把女兒安頓在床上,轉身剛想離開,卻被女兒拉住,董九隻好躺在女兒身邊,摟著女兒,接著睡覺。幸虧這是一張老式雙人床,又長又寬,睡三個人一點不嫌擠。
董九想不到被小寶拉醒了,原來嘉麗、賈紅星和小寶都吃完了早餐,隻有他是一條大懶蟲,還睡得很沉。“小寶,叫姥爺起來吧,太陽曬屁股了!”賈紅星抱起女兒,戲謔道,讓站在一邊的嘉麗也笑道:“望哥,洗臉水幫你打好了,快起床吧!你們昨晚折騰到多晚?”
“伯母,您說什麽呀!我是女兒,他是爸爸。我隻是讓爸爸照顧了一宿而已,嘻嘻嘻——”賈紅星想不到這個老太太思想這麽齷齪,好像男女在一起,不會幹別的,除了在一起勾搭成奸,看來她跟她的風流女兒一樣,跟幹爹早已勾搭成奸。真是太惡心的幹爹,以後不能讓他再碰自己半下。
董九隻知道嘿嘿嘿地傻笑,一點也不知道義正言辭,以正視聽,好像被人捉奸捉雙似的,真是氣死他幹女兒了。
董九覺得,在男女之事上,一旦被外人懷疑,任何解釋都是無濟於事的,反而會越解釋越讓人堅信對方做了他們臆想的風流勾當,所以隻嘿嘿嘿三聲,不做解釋,不說明事實,更不去反駁,讓他人去懷疑去猜測,累死他們的腦細胞。
一聲刹車,才把董九從回憶裏拉回現實。“到了,董院長、紅星姐姐,下車時,看好踏腳板!”豐收熄火停車後,特意叮囑了一聲,才開了車門,跳了下去。董九先下車,然後抱著女兒賈紅星下了車,想不到女兒鄭曉婉早已在停車處的院落,等在車旁十幾米處,眼看著董九從駕駛室旁的座位,抱出一個對她來說陌生的女子。
“爸爸,爸爸,我在這!”鄭曉婉一邊吃力地走著,一邊揮手喊道,鄭曉婉雖然想走快一點,但是挺著的肚子,實在是有點大,擔心走快了,跌一跤就很麻煩,所以隻好控製自己的步伐,保證每一步下去,都是安全的,不會出任何意外的,雖然槐透樂又恢複了產檢,誰知道何時會突然取消呢。
賈紅星趕緊離開幹爹的懷抱,好像豐收和眼前這個聽幹爹說叫鄭曉婉的妹妹,對幹爹摟抱著幹女兒,都習以為常了,卻被幹爹拉著小手,緊步迎了上去。
“我去準備午飯!”豐收說了一聲,就從後門進“大世界”了,很快有三四個人出來,把貨車上的貨物全部搬走了。
董九握住鄭曉婉的雙手,見女兒神色喜悅,膚色紅潤,泛發光澤,氣色非常出彩。鄭曉婉靠在幹爹的懷裏,趁機歇息一下,因為她已經圍繞著“大世界”轉了十幾圈,累得氣喘籲籲。
“寶貝,眼前這個大美女是你的姐姐賈紅星,在遼中縣縣醫院急診室工作。這次跟爸爸回黃浦江市上新一院護理中心進修半年。聽說你馬上要生了,急不可待地要來看看你!”董九對鄭曉婉介紹道,見賈紅星已經蹲在鄭曉婉跟前,聽著她的肚皮下,胎兒的心跳和胎動的動靜,“你們姐妹好好聊聊吧!”
此時,豐收出來,說燒烤準備好了,讓他們進去,邊吃邊聊。
董九跟在兩個女兒身後。賈紅星牽著妹妹,慢慢朝前走,跟在豐收身後,很快來到貴賓雅間,裏麵已經準備好了十幾道海鮮和一些時興蔬菜瓜果,因為鄭曉婉不能吃酒,所以還有幾杯飲料,也備有涼白開、茶水,除了紅酒和白酒。
賈紅星平時吃海鮮的機會不多,一下子見滿桌的海鮮,而且是電燒烤著吃,擺在眼前的海鮮蘸醬,散發著令人垂涎欲滴的色香味,頓時食指大動,胃口轟然開啟,就等幹爹把烤好的海鮮,夾到他女兒的小碟子裏,一飽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