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45-父女倆看望春蘭母子

回到沈陽，董九、賈紅星和小寶住進了隋宅，把妹妹嘉麗高興壞了，因為董九跟女兒吳乃霞下遼中以後，女兒隋馨、隋懿和兒子隋贇再也沒上門，把嘉麗煩得不要不要的。平時按照康複手冊要求，做完身體練習，吃過早飯，上街買買菜，回家做做飯，幹點家務，然後就是上鄰居家坐坐，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而吳乃霞回到沈陽，也沒有進隋宅，而是讓商司機接著開車，上她弟弟家去，打算帶商司機在沈陽玩玩。董九沒有機會跟女兒乃霞單獨聊聊，提醒她是否知道商司機是有家室的人，還想問問他們在一起到處轉悠，是否在做什麽事情。

吃晚飯的時候，女兒隋馨來了。不管媽媽在身邊，就撲進他的懷裏，半天不吭聲。直到賈紅星抱著女兒小寶過來，聽到小女孩喊“姨媽”的聲音，才離開董九的懷抱，跟賈紅星母女寒暄。姐妹兩人很快把隋宅的西廂房收拾好，讓賈紅星母女暫住。

在隋馨跟母親說話時，董九來到西廂房，見小寶已經睡了，女兒還在收拾，正把一些禮物拿出來，準備給隋家主人佟嘉麗。見幹爹進來，賈紅星停下收拾，準備給他倒些茶水，卻被他摟進懷裏。

“爸爸，找女兒有事嗎？”賈紅星還是第一次出遠門，雖然上黃浦江市新一院護理中心進行為期半年的進修，跟原單位辦理了一切手續，也跟父母解釋清楚，老公也完全讚成，還請縣醫院院長吃了一頓飯，表示感謝，內心還是感到不適，尤其見當初就懷疑跟幹爹在急診室浴室幹下流勾當的姐姐隋馨，那樣緊緊地紮在幹爹懷裏，自己就覺得心慌慌的，不知為什麽，然而一被幹爹摟在懷裏，內心就立刻平靜下來，才能思維清晰地問道，“姐姐過來，找您有什麽事嗎？”

董九聞著女兒的秀發，不知如何告訴她女兒馨馨來的目的，董九估計女兒見吳乃霞回來了，所以要來看她幹爹，也許有什麽急事，或者隻想跟他親熱一下。現在女兒跟女婿夫妻生活正常了，董九不想再跟女兒馨馨繼續保持肉體關係，否則貽害無窮，更會讓妹妹嘉麗內心嫉恨他。

“等一下我們問問你姐姐！走，吃飯去。叫醒小寶吧，寶貝？”董九安慰懷裏的女兒道，不想讓她胡思亂想他跟隋馨的不正常父女關係。賈紅星說讓女兒先睡一會兒，兩人很快來到客廳，見馨馨和母親已經坐在飯桌旁，輕聲說著話。

吃飯的時候，董九聽女兒馨馨說，她妹妹餘春蘭生了一個兒子，目前母子平安，已經出院了，有保姆一天24小時照料。這件喜訊讓董九非常高興，雖然有點遺憾，沒有親自幫女兒接生，決定盡快去看望一下女兒母子。嘉麗補充說，是上次送吃喝的豐收來報的喜，並說槐透樂已經回沈陽了。

董九問女兒馨馨有沒有她妹妹鄭曉婉母女的消息，卻聽見妹妹嘉麗插話說，還沒有動靜，估計就在這兩個禮拜，並提醒董九這個鄭曉婉目前情緒很不穩定，豐收說，一旦她幹爹回沈陽，盡快去看看小老板娘。

賈紅星想不到幹爹在沈陽就有4個幹女兒，隋馨、餘春蘭、鄭曉婉和吳乃霞，如果加上她本人和劉二堡公社的何文紅，在東北遼寧省，幹爹已經認了6個幹女兒。至少跟姐姐隋馨關係曖昧，跟其他幾個妹妹和姐姐關係如何，雖然不得而知，但是根據幹爹的性格和習慣，除了她本人，其他幾個幹爹的幹女兒，跟幹爹的關係肯定不幹不淨。這種猜測，讓賈紅星對未來如何拒絕幹爹對她的“性侵”，感到很擔心，雖然幹爹口口聲聲不會侵犯她，因為賈紅星既沒有上環，也沒有吃口服避孕藥。

在吃飯過程中，董九還問了女兒馨馨目前工作情況。隋馨告訴幹爹說：“現在單位在搞清階工作，因為上次西門軍代表知道我跟沈陽軍區陳司令和傅政委認識，所以讓我參加紡織廳成立的群眾專政指揮部，參與全省紡織係統的清階領導工作。爸爸，女兒心裏沒底，所以想聽聽你的建議嘛！”

大家吃完晚飯，嘉麗見女兒還在跟哥哥談工作，就跟賈紅星一起收拾了一下飯桌，並留了給小寶吃的飯菜，然後一起在廚房準備熱水，讓他們爺兒仨洗個澡。

賈紅星並不想跟隋家有什麽交往，因為內心不喜歡隋馨姐姐跟幹爹那樣隨隨便便。在嘉麗問完她的家庭情況、父母現狀以及她來沈陽的目的之後，賈紅星也問了一下她的家庭情況，才知道幹爹跟隋家的關係，是萍水相逢中的巧合才發展到今天粘粘乎乎的關係。憑著對嘉麗隋馨母女跟董九之間言行舉止的觀察，賈紅星發現隋家母女跟幹爹都有那一層關係，真是突破了她的認知。

為什麽母女都跟幹爹上床？還以為是電影裏才會有的情節和橋段，卻很可能出現在她的身邊眼前。賈紅星不敢肯定，但是有了心理準備，可以讓她以後在與幹爹的交往中，有備無患，因為幹爹玩女人沒有底線。慶幸女兒小寶還小，如果已經是青春期或成年了，非操碎她的父母心，碰到幹爹這種“種馬”似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直到小寶吃完飯，賈紅星和小寶洗完澡，準備休息，也沒見姐姐隋馨從幹爹的臥室出來。賈紅星見嘉麗洗完澡進她的臥室休息去了，覺得女兒跟她幹爹長時間在一起非常正常，卻一直不好意思問，幹爹還洗澡嗎，因為熱水早就涼了。也不好進幹爹所在的客房去提醒他，因為賈紅星擔心碰見尷尬的場麵，讓姐姐隋馨恨她。

聽到隋宅大門上鎖的聲音，賈紅星才悄悄地起床，開門出來，發現幹爹已經站在西廂房門口等她，原來是幹爹送姐姐上電車後回來了，還以為姐姐才離開隋宅。

“爸爸，我幫您去熱熱洗澡水！”賈紅星覺得幹爹更喜歡姐姐隋馨，心裏雖然不悅，但還是讓他摟進懷裏，發現幹爹特別喜歡聞她的頭發，心裏才覺得好受點，才願意說話，才有點愉悅地說道，因為幹爹還沒有洗澡，“姐姐她的事情交代妥當了嗎，爸爸？”賈紅星100%確信，他們父女之間一定發生了小別勝新婚的勾當，雖然沒有去偷聽或者聽到什麽喊叫聲，因為賈紅星不想聽到自己懷疑的事實真的發生了。

“不必了寶貝，爸爸自己在廚房洗一下就行！你早點歇息，小寶醒來沒見到媽媽，會哭的！”董九明顯感覺女兒豐滿的胸部壓著呼吸，認為不妥，趕緊解釋，想鬆開懷裏的女兒，卻發現女兒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為她雙手緊抱著他的腰身，一動不動，“別跟你姐姐學，好嗎？”

“姐姐跟幹爹怎麽了？”賈紅星問了一句，內心怦怦亂跳。

董九搖搖頭，歎了一口氣才答道：“傻寶貝！你姐姐死活要留下來過夜，被爸爸‘趕’回家了！她有老公和兒子，夫妻恩愛，還跟著我這個老頭子瞎混，好說不好聽。紅兒，爸爸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做了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讓人感到很混亂，所以想理順一下。寶貝，願意幫幫爸爸，做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嗎？”

賈紅星不知道如何回答幹爹假惺惺的要求，也沒有跟幹爹相處的經驗，隻知道讓幹爹摟住她依然苗條又圓潤的腰身，擠壓豐滿的胸，但是避開她那曲線起伏的美臀與幹爹觸碰，因為胸部的接觸是女兒女性的美感，而下身的接觸，就越軌了，走到男女關係的地步，而不是幹親的父女關係。

“當然願意嘍，隻怕幹爹見到哪個市長夫人、區長夫人、縣長夫人什麽的，又把今晚的誓言，扔到爪蛙國裏去了，嘻嘻嘻——”賈紅星戲謔道，卻發現自己越來越願意跟幹爹膩歪，才知道姐姐隋馨為什麽不願離開幹爹的雨露滋潤，因為一旦食髓知味，再也很難離開幹爹的胯下之辱了。

“寶貝，以後做爸爸的監軍，記錄爸爸的言行舉止不就得了！要爸爸抱你進屋歇息嗎？”董九一邊聞著女兒發絲的幽香，一邊問道，同時俯身抱起女兒渾圓的美臀，“寶貝，真是爸爸的美人胎子！”

“壞爸爸，就知道吃女兒的豆腐，嘻嘻嘻——”賈紅星覺得自己在墮落，跟姐姐隋馨一樣，再也離不開幹爹舒適的懷抱，知道那裏有很多秘密自己還不知道，雖然很多幹爹的女兒都心知肚明，並默默地享受著。

第二天，1968年9月1日，星期日，董九跟女兒賈紅星上女兒餘春蘭住處，看望了他們母子倆，才知道女兒1968年8月19日下午5點13分順產生下兒子槐琦，重七斤，把槐透樂高興壞了，請假從盤錦回來，照料春蘭母子。

在女兒賈紅星的幫助下，董九檢查了女兒外陰產道口，沒有外傷，覺得女兒生產時，身體準備狀況良好，沒有出現會陰撕裂現象，一問槐透樂，知道是楊大夫接生的，心裏才感覺踏實。惡露色澤淡黃，沒有異味。董九把在路上商店買的紅糖和藥店采購的益母草交給保姆，囑托她調糖開水和煲益母草湯，讓女兒喝，可以促使子宮收縮、盡快排清惡露。

董九還告訴女兒，產後3周左右，惡露便可排清，目前處於白漿惡露期，會持續2個禮拜左右。如果發現惡露增多，隻要注意衛生、外陰清潔，勤換墊紙和內褲，休息好，心情好，順其自然就可以。並詢問了女兒奶水情況，春蘭說琦琦吃到初乳，目前奶水供應正常，自己的身體也在慢慢恢複，並讓槐透樂留他們父女吃午飯，董九沒有答應，而是讓後來進來的豐收，帶他們上“大世界”看望鄭曉婉。

董九臨走時，給女兒一本小冊子《產後母嬰護理指南》，包含“常見分娩後並發症和治療”（包括高血壓疾病、乳腺炎、分娩後感染、產後膀胱和腎髒感染、產後血栓、產後抑鬱、分娩後子宮感染等）、“住院期間護理”（產道出血、便溺排泄、飲食與鍛煉、產婦疫苗補打、出院前檢查）、“惡露階段特點、異常及其處理”、“產婦常用藥物服用說明”、“外陰和痔瘡不適和處理”、“乳房關懷和哺乳注意事項”、“情緒管理和常見心理調適辦法”、“產後性生活、懷孕和節育”、“個人衛生”、“身體複原、變化、飲食和鍛煉”（子宮複原、腹部變化、母乳喂養期及營養成分變化、建議攝食熱量、微量元素和維生素補充、動植物食物中常見有害物等）和產後隨訪和訪視等章節，可以回答女兒產後遇到的任何問題，並及時治療可能出現的病痛。

槐透樂說，他會親自關照鄭曉婉母女，讓董九盡管放心，因為他已經帶鄭曉婉上市醫院楊大夫那裏做臨產前檢查，大夫說在2-3周之內，鄭曉婉就要生，並囑咐豐收好好招待董院長和賈紅星父女。

董九表達了對槐透樂的感激，並安慰女兒，他會經常來看望他們母子，然後跟女兒賈紅星坐上豐收開的貨車，向“大世界”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