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64-亂倫奸情總難消

女兒睡不著，董九也受到影響，忍不住思緒萬千，回憶他不斷出軌，尤其是跟幹女兒亂倫的往事，一幅幅、一件件鮮活地閃現在腦海。

今天是1968年9月19日，星期五，距離與第一個幹女兒冰細思確定父女關係，已經3年半。當時冰細思於1965年3月因宮外孕住進新一院前身——一院的婦產科，董九幫她動了手術，並幫助她還清所欠的醫療費。冰細思為了報答他的幫助，在她懷孕4個多月，跟董九發生了關係。一段時間，在不斷屈服女兒的要求過程中，他越來越享受跟幹女兒的性愛。

當冰細思受肖新妍和衛生廳的安排，上江北建立中一院的空檔期，董九認了鄒夠夠和李青島的女兒李清照為幹女兒。在新疆出差的時候，在一個草原帳篷裏，跟幹女兒李清照發生了關係。後來父女之間，糾纏不清、性事不斷，直到女兒在武鬥失敗後，李清照接受父母的安排，跟王小勇結婚，父女之間的肉體關係才基本中斷。

因為牛岸邊叛徒集團案，董九與新疆軍區結下了一段緣分。二次上新疆之時，受牛岸邊專案組委托，上沈陽看望他的妻子牛卓懷。在列車上遇到佟嘉麗，董九答應幫她治療心髒病，跟她的長女隋馨確立了父女關係，卻破防了父女倫理，走到亂倫的地步。後來帶她們母女到黃浦江市治病，整個身心陷入跟幹女兒隋馨的性愛之中。

而第一次上沈陽時，按照牛岸邊專案組的安排，跟原東北局“鬥批改”辦公室主任槐透樂聯係，認識了他包養的女人餘春蘭和鄭曉婉，並認她們為幹女兒，卻與她們發生肉體關係，結果導致她們懷孕，生下一男一女。

這次上沈陽，認了隋馨的大姑子吳乃霞為幹女兒了，跟她也發生了性關係。雖然女兒乃霞並不十分粘他，但也是一場亂倫的父女關係和交往。

在十幾個幹女兒中，冰細思、李清照、隋馨、餘春蘭、鄭曉婉、吳乃霞六個人，跟董九發生了性關係，其他幹女兒，包括趙海霞、何文紅、郝秀麗、萬山紅、祝芙、賈紅星、劉嘉玲、郭馥（後改名為董雅芝）還未與董九走到亂倫的地步。在14個幹女兒裏，跟6個發生肉體關係，“性侵”占比43%，認幹女兒的目的，實在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況除了劉嘉玲和郭馥外，跟剩下沒有發生性關係的幹女兒，也是摟摟抱抱，極盡曖昧之能事，更是與女兒趙海霞，走到幾乎肉體相交的地步。

除了對6個幹女兒痛下殺“鳥”外，還跟不同女性在一起，描繪一幅又一幅春宮圖。最早是在幹女兒冰細思的操弄下，與老處女，原二院的護士冰雙雙，發生了一次快餐式的肉體關係。因為此事，女兒冰細思遭人暗算，差一點死於非命

後來跟婦產科的老姑娘肖新妍，在雨中一段倫巴之後，破了她30年如一日的守身如玉城防，從此與她好像締結了性的契約，被她隨叫隨到，不得拒絕不能遲到，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董九還跟自己的學生、下屬和同事鄒夠夠，在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下，發生了一夜情，並因此慘遭她老公李青島的黑手，差一點陰溝裏翻船。

董九之所以遭受豔照門敲詐，是因為被安排跟原魚米公社半島大隊仙台生產隊的朱瑪瑙，在藥物刺激下，發生肉體關係。一幅幅不堪入目的雙人互動，被李青島一次又一次地拍攝下來，衝洗膠卷，印製相片，一件豔照門事件呼之欲出。如果不是肖新妍從中製止，董九已經身敗名裂、萬劫不複。

原黃浦江市市委書記韋廣鎮被打倒後，他的老婆孩子馬上下放到江北。為了確保他們母子倆的安全和未來，肖新妍讓他們化名為林晨和陸修遠，代替他們的原名黎明明和韋求索。林晨感激董九的關照，期待與董家結為兒女親家，最後與董九發生肉體關係。

董九做的令人不齒的一件事，是他跟幹女兒隋馨的母親佟嘉麗，也發生了肉體關係。與母女倆發生性關係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一家全國最好的綜合性醫院——新一院院長身上，真是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爆料。

董九對牛岸邊妻子牛卓懷的同情和關照，也因為他比較主動地跟她發生肉體關係，而大打折扣。牛卓懷因為對老公牛岸邊的死活毫無知情權，而對未來產生幻滅，而董九卻用幾次性事來安慰牛卓懷，隻是他渾水摸魚的嘴臉最好的反映。

在看望牛卓懷的兒子牛小平的時候，陰差陽錯遇到北長壽崗子大隊的婦女主任夏芬榴，並與她發生了肉體關係。後來再去看望她時，因為夏芬榴離開了北長壽崗子大隊，跟女兒生活在一起而不遇，否則還要鴛夢重溫。

到目前為止，除了跟6個女兒亂倫，還跟冰雙雙、肖新妍、鄒夠夠、朱瑪瑙、林晨、佟嘉麗、牛卓懷和夏芬榴等8位婦女，也發生過肉體關係，而且跟肖新妍的奸情一直不斷，未曾停止，雖然頻率很低。

董九想到這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已經墜入深淵，萬劫不複。無論是槐透樂霸占三個無辜青年女子，還是李青島遊離在朱瑪瑙身邊，或者幹兒子隋贇與陳芳暗渡陳倉，他們的罪孽深重與他的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難於望其項背。

“爸爸，您還不睡，又胡思亂想什麽嘛？唉聲歎氣的，擾亂人心，該當何罪！嘻嘻嘻——女兒要換紙了，好像血量一下子多起來，快點起來爸爸！”郝秀麗估計是淋浴引起的，加上今天累死人。自從通過專家組的考核，可以獨立做手術，工作量和壓力倍增，加上幹爹又要求她過組織關，更是壓力山大，不得不拚老命，連例假都瞎起哄，因為以前例假第一天都是潤物細無聲嘛！

“不許偷看，色鬼爸爸，嘻嘻嘻——”郝秀麗一看，睡衣上不知何時沾上了血跡，嚇了一跳，忘了避開幹爹的偷眼，立刻接過他拿來的質地細活的草紙，趕緊換上，還拿過幹爹遞過來的幹淨毛巾，擦拭了下身的血汙，等係好月經帶，才發現自己的換紙和擦拭經過，都被幹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嚇得不知所措，也隻好故作鎮靜，小心髒如小鹿亂撞，情不自禁地嬌嗔道，“壞爸爸，就知道沾女兒便宜！左眼看，瞎左眼；右眼看，爛右眼！快睡吧、快睡吧，不懷好意，下場可悲，知道吧，花心老爸！不要再碰女兒，否則弄您一身血，別怪女兒沒提前告訴您哦！”

“爸爸不怕！寶貝睡得著嗎，如果爸爸不摟著你？”董九輕輕摟著女兒，讓她枕在自己的粗胳膊上，戲謔道，“寶貝，喜歡跟爸爸不清不楚嗎？”

郝秀麗搖搖頭，不願意跟幹爹在父女的關係上，存在任何模糊空間，雖然知道幹爹並不主動積極地侵襲她的心情領地，但是他的春雨潤物本領、滴水穿石功夫，會讓所有的女兒招架不住，最後都成為幹爹欲望的俘虜、男人貪婪的獵物。

聽見女兒清晰緩慢的呼吸聲，感受到她身體柔軟，又偷偷地號了號脈，發現女兒睡著了。董九被女兒一出又一出的折騰，以及剛才翻地三尺的自責，搞得睡意全無，幹脆檢視一下對幹女兒的幫助和支持有無什麽遺漏和缺失。

對女兒冰細思，除了幫助她撫養吳邦國，以及通過肖新妍和衛生廳為她提供的事業平台——江北第一中醫院，剩下就是如何讓她組成新的家庭，而不是一個人在江北魚米孤零零地生活，雖然中一院的分院越開越多。

女兒李清照已經懷孕八九個月，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因為她的母親和婆婆都是醫生，又在新一院二部的婦產科接受產檢，不讓他摻和，隻好等她生了，再去看看她。照照已經是黨員，在黃柴廠的工作可圈可點，深受廠長龔曉慶的器重，董九覺得自己能夠幫助女兒的地方不多。

對女兒趙海霞的幫助，正在進行之中。如今女兒已經是黨員，等女兒一家調到黃浦江市，一是幫女婿找到一份體麵的工作，另外讓女兒在新一院外科進修取得成效，同時讓她上醫學院學習，拿到一個文憑，像鄒夠夠那樣，將來也就有了保障。董九認為，未來之中國政府，一定重視知識、利用知識和發展知識。

對女兒郝秀麗、萬山紅、祝芙，都已經一一給予安排，不但解決她們的組織問題，而且安排她們的職業發展，那麽她們的家庭和生活幸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對於女兒劉嘉玲和郭馥，雖然她們年齡還輕，但是一旦有機會，還是要讓劉嘉玲拾起課本，回校讀書，畢竟女兒嘉玲才高小畢業。這次因為身份特殊，連畢業證都沒有拿到，而小雅芝必須跟在父母身邊，而不是一直留在姮妹家裏。

女兒賈紅星，雖然家居遼寧省遼中縣，但是也順利實現當初的設想——進新一院護理中心進修一年半載。雖然有心讓女兒留在黃浦江市，但是她已經成家，涉及她老公的工作調動，難度巨大，因為他們在遼寧工作和生活，跨省市的調度，需要的手續和交涉的部門太多，肖新妍也難搞定他們一家的調動。

至於女兒隋馨和吳乃霞，對她們的幫助，也通過傅梨花將軍，已經在進行之中，到時問問她們升職和複職進展如何。另外女兒餘春蘭和鄭曉婉，因為暫時有槐透樂的支柱和看護，七八年之間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找機會去看望她們。

董九最牽掛的女兒還是何文紅，雖然有曹書記幫襯著，可以在這次清階運動中，免受極端的衝擊，但是對改善女兒的事業和家庭生活，提供的幫助比較有限。因為還擔心妹妹牛卓懷母子，董九決心每年上遼中一次，看看幾個女兒和妹妹，才能讓人心安。

郝秀麗也能為身底下時不時流出經血，突然醒了，發現幹爹呼吸粗重，知道他還沒睡。“爸爸，摟住女兒，快睡吧！”郝秀麗說完，打了幾個哈欠，感受著幹爹懷抱的舒適，很快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