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63-董九側漏父女情-3

開門後，祝芙見是鄒副主任，打過招呼，離開幹爹的辦公室之前，提醒他看完記錄，盡快送回護士台，因為她隨時要用。見幹爹拉著她的手也不鬆，氣呼呼地說：“壞爸爸，女兒要喊人了，嘻嘻嘻——”祝芙掙脫開後，小跑著回外科住院部，心情非常興奮，覺得幹爹真是自己人生的造物主，為她創造幸福和美滿。

“哥哥，謝謝你！”鄒夠夠來，一是為了感謝董九的鼓勵和教誨，二是叫他上手術室，因為馬上就臨到他動手術了，還有就是讓董九去警告一下朱瑪瑙，做人不要太過分。董九發現，鄒夠夠自從女兒李清照結婚後，好像慢慢對他不設防，擁抱在一起已經成為家常便飯，更是把胸前兩隻大奶子，在他胸前婆娑，讓董九很難做到無動於衷。

“妹妹，哥哥不幫你還幫外人嗎？我們有女兒照照，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所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哥哥幫襯著，家庭的事情會慢慢改善，不要太著急。解決這種事情是欲速則不達，哥哥會想辦法，讓李青島盡早回歸家庭，好嗎？”董九安慰道，見妹妹像一條清流環繞著自己驛動的心，董九好幾次想親吻夠夠離自己近在咫尺的香唇，最後還是忍住了，覺得不能為了解決舊的問題，而帶來新的問題。

等妹妹走後，董九收拾停當，很快把心身投入到今天的手術中。一天下來，董九做完三個手術，等查房確定術後病人身體狀態穩定，可以放心回家時，發現已經是晚上11點了。“爸爸！”董九循聲轉身，發現女兒郝秀麗不知何時進來了，一臉疲倦，知道女兒今天也做了兩個手術，累得夠嗆。

“可以回家了嗎，寶貝？”董九問道。因為現在連最後一班公交車都趕不上，郝秀麗又想跟幹爹回裏弄小樓過夜，因為外科不允許手術大夫在值班護士房間過夜，在新一院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讓他們過夜，所以離家遠的外科大夫不願意因為做手術，錯過最後一班公交，否則還得在外住飯店。雖然有加班費，但是誰都不願意真花錢住旅館。董九平時安排手術，隻會給那些住在附近的大夫多安排手術，讓他們掙一些加班費。

董九知道女兒在按照他的要求，主動積極地工作，盡快解決組織問題。

“爸爸，帶女兒上小摟住吧？女兒好困啊，走吧？”郝秀麗此時又饑又渴，接過幹爹手上的茶杯，抱怨幾句後一口氣把一杯熱茶喝得隻剩下茶葉。剛抬頭，發現幹爹又遞給她一杯，立刻接住，一口氣喝了半杯，才止住了口渴，放下茶杯，就被幹爹摟進懷裏。

“爸爸，女兒好餓怎麽辦？”郝秀麗覺得灌了個水飽，雖然不渴了，但是真的很餓，忍不住在幹爹懷裏抱怨起來，“爸爸，今天您買了吃的嗎？”

“沒有啊！不知道女兒食髓知味，還以為寶貝一直擔心爸爸是登徒子呢！知道寶貝是一個小饞蟲，爸爸怎麽會不記得買好吃的喝的。對了寶貝，跟家裏說了今晚回不去嗎？”董九聞出女兒一身又一身汗水積累起來的酸酸甜甜的體味，知道女兒工作很努力，內心很滿意，不禁戲謔道，“你妹妹山紅和祝芙呢？”

“不知道！有女兒在您身邊，心裏還想別的女人，大壞蛋，女兒不要您了！”郝秀麗又累又餓，想不到幹爹心裏藏著這麽多女兒，而不是她一個女人，大聲抱怨道，直到被幹爹騎著自行車，帶到裏弄小樓，還是不樂意。

董九幫助女兒就著特意訂做的八寶鴨、鬆子桂魚、八寶辣醬以及一道香蘑拌青江菜，很快吃完半碗米飯。董九接著給女兒倒好一杯紅酒，見女兒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讓董九感到很意外。“爸——，女兒來例假了，不想喝酒了！”郝秀麗輕聲嘟囔道，因為不告訴幹爹事實，他會沒完沒了地問。

“昨天都沒來，是今天來的嗎？”董九脫口而出自己的疑問，立刻感到不該這樣說，但是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又不好再解釋，隻好低著頭，把女兒的酒，一飲而盡。

“您怎麽知道女兒昨天沒來？壞蛋——昨晚是不是動過女兒身子？”郝秀麗接過幹爹遞給她的半碗米飯，氣呼呼地責問道，“您為什麽連女兒都不放過呢？我不吃了！”

董九不想解釋，而是不停地喂女兒吃飯吃菜，慢慢消除女兒內心的多疑。“寶貝，你跟老公說了嗎，你今晚還回不了家？”董九轉移話題道。見女兒點頭，又問道：“寶貝，你兒子已經4歲了吧？”

郝秀麗見幹爹不把自己的責備放在心上，那他為什麽連肖主任都不放過？難道幹娘不知道他們勾搭成奸嗎？根據幹爹的表現，被傳得沸沸揚揚的跟妹妹冰細思的奸情，毫無疑問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幹爹不但打破江湖道義——兔子不吃窩邊草，而且罔顧常識性倫理綱常，跟女兒勾搭成奸，真是令他的幹女兒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因小失大，落入亂倫的陷阱。

郝秀麗吃飽了，見幹爹一直忙著喂她，而他自己隻是喝了兩杯酒，覺得幹爹對女兒盡心盡力是沒得說的，隻是他的作風問題令人詬病。到現在為止，郝秀麗不覺得幹爹對她有過激的“性侵”嫌疑，最多是表達對女兒喜愛之情太過濃烈，讓每個女兒明顯感覺被“吃豆腐”！除了老公之外，哪有一個異性會像幹爹那樣，摟著女兒時，把女兒的奶子壓成柿餅，讓下身的外陰被幹爹那一堆花心的作案工具，擠壓拿捏得心驚肉跳？

“爸爸，別問了！您快吃飯吧，女兒今天沒法陪您喝酒嘛！不許再喝了，喝多了酒，以後怎麽做手術嘛！”郝秀麗盛了一碗米飯，塞到幹爹手裏，而把酒瓶和酒杯全部收走，並拿到廚房放好和清洗起來。

“寶貝，你還洗澡嗎？”董九一旦不喝酒，很快就把剩餘的菜和米飯全部吃進肚子裏，然後把碗盤碟筷子收拾好，拿到廚房，發現女兒在燒水，估計女兒要喝點熱水，一邊幫女兒洗碗，一邊問道。

“好吧！今天剛來，血不多，應該沒事！今天出了好多汗，洗一下，身體會覺得爽快一些！爸爸，女兒淋浴就行了，爸爸不必為女兒準備熱水！”郝秀麗見幹爹又要去浴室準備熱水，立刻勸阻道，“爸爸，您先去洗吧！等水開了，沏好茶水，女兒再洗！”

董九洗好澡，吹幹頭發，剛收拾好浴室，見女兒拿著換洗衣物走了進來。“寶貝，這都是你冰細思妹妹的內衣嗎？”董九接過女兒手上的衣物，看了一眼，覺得眼熟，順口問了一句，並把衣物放好，“寶貝，你還洗頭發嗎？”

郝秀麗沒有吭聲，而是脫去上衣和長褲，換上浴室裏的拖鞋，見幹爹已經調好了冷熱水，就等女兒打開花灑，進行淋浴。“寶貝，要爸爸幫忙，就叫一聲，我給你的浴室門留條縫！”董九說完，看了一眼女兒，發現她低著頭，靜靜等他離開。

“你拿好了例假用的草紙和幹淨的月經帶嗎？”董九站在門口問了一句。等了半天，女兒也沒有吭聲，董九知道女兒不高興，隻好離開浴室，順手輕輕帶上浴室門，並讓它虛掩著。

董九來到廚房，發現女兒已經沏好茶水，就倒了一杯慢慢喝著。突然想到什麽事，在櫃子裏找到一罐紅糖，擓了幾勺到茶杯，等女兒洗好澡，用剩下的開水，幫女兒調一杯熱紅糖水。

董九不知道經期喝紅糖水的道理是什麽，因為裏麵隻含有蔗糖、極少量果糖和葡萄糖，而無機鹽和維生素少到可以忽略不計，既不能補鈣，也不能補鐵，更不能補維生素，唯一可以補的就是熱量，還有熱糖水可以暖暖胃，紅糖水的甜味讓心情好受些，或者餓的時候，可以迅速補充能量。這些特點任何甜水都具備。

為什麽傳統習俗強調紅糖水可以補血，建議產婦、體弱身子虛的人喝紅糖水呢？董九覺得很怪異，不知道答案。也許紅糖生產流程比較粗燥，產品中含有60幾種揮發性醛類。熱紅糖水，具有比較豐富的嗅覺感受，比精煉的白糖水，多了一層香甜氣息，喝紅糖水的體會更豐富多層次，帶來的心身愉悅感比較飽滿。

“爸——”一聲喊叫，嚇得董九趕緊來到女兒身邊，連忙問道：“沒事吧，寶貝？”董九見女兒背對他，知道女兒一定是要他幫搓背，不經女兒同意，取下搓澡巾，不緊不慢、不輕不重地幫女兒搓擦起來。

女兒臉蛋潔白無瑕，而身體的膚色略微深一些，卻顯得非常健美和充滿活力。香肩如削、肌骨豐腴、柔軟細膩，忍不住問道：“寶貝，你是不是經常做日光浴？”

見女兒雙手扶著欄杆，忍受著幹爹搓背帶來的不適，並沒有理睬他的問話。董九搓好背，讓女兒站到花灑下衝淋一下。董九見女兒雙手捂著胸部，慢慢背對著幹爹，接受熱水的衝淋。

“寶貝，要爸爸幫你洗頭嗎？”董九見女兒既沒有帶防濕頭罩，又沒有洗頭，就順便問了一下。“嗯，爸爸幫女兒洗頭吧！”郝秀麗說完，在浴池裏慢慢蹲下，還是背對著董九，雙手捂住胸部。

董九立刻幫女兒重新打濕頭發，握著洗頭用香皂，慢慢塗抹在頭發上，輕輕地搓揉發絲以及頭皮，叮囑女兒閉住雙眼，並順便洗了洗耳輪、耳背、脖子。用肥皂搓洗了一遍，提醒女兒站起來，淋了好幾遍熱水，直到衝淨了頭發和頭部各個部位，才拿幹淨的浴巾，擦拭了一下臉部和頭發。

“好了呀，爸爸，剩下的女兒來吧！等一下幫女兒吹幹頭發好嗎？”郝秀麗說完，沒有聽見任何動靜，轉身一看，發現幹爹已經離開了。

董九在被女兒叫進來時，見女兒隻穿著內褲和文胸，一邊看著幹爹一邊梳通濕發。董九怕女兒受涼，趕緊用幹浴巾圍住女兒的上身，讓她坐在浴室高凳上，先幫女兒重新擦幹一邊頭發，然後趕緊用進口的電吹風，幫女兒徹底吹幹了她的齊肩黑發。

董九抱著女兒來到臥室，幫女兒找了件比較合身的睡衣，穿上後，顯得苗條、精神和嬌無力的嫵媚。董九拉著女兒來到客廳，讓她喝上臨時調製的熱紅糖水。

“謝謝爸爸！女兒的皮膚不白是吧？”郝秀麗沒有聽見幹爹的讚美，知道自己的皮膚，除了臉、手和腳的皮膚潔白之外，不知道為什麽身軀的皮膚卻顯得顏色略深，不是日光浴的結果，是天生的。董九摟著女兒說：“寶貝，純潔無邪，是爸爸最美的女兒！爸爸去幫你把換下的衣服洗一下。”

“爸爸——都是女兒的髒內衣，不要了！”郝秀麗覺得讓幹爹這樣照顧自己，心裏很不舒服，立刻拒絕了，“明天女兒帶回家去洗，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爸爸，您得在床上鋪一層防水軟墊，女兒怕晚上經血會滲透到床單上和床墊裏！”

郝秀麗上床前，提醒幹爹，直到一切鋪設滿意後，郝秀麗才讓幹爹摟著，卻怎麽也睡不著，覺得自己跟幹爹的關係越來越遠離父女形象，反而像一對情人，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郝秀麗還發現，自己越來越容忍幹爹對她肉體的接近和親熱，也許幹爹是一間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吧！

董巨覺得女兒心情低沉，好像不高興，就問紮在懷裏的女兒說：“寶貝，都是爸爸不好。我知道這樣寵愛女兒不對，但是又忍不住想這樣。女兒覺得不舒服的話，爸爸抱你上客房睡，好嗎？”

郝秀麗搖搖頭，湊著幹爹的耳輪說：“爸爸，不要了！女兒都想得到爸爸的寵愛，您別自責了！人心都是貪婪的，女人和男人都一樣。女兒明白，爸爸因為喜歡女兒，所以才為女兒做一切！這種喜歡，充滿濃鬱的曖昧氣息，所以女兒才罵爸爸是色狼嘛！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