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17-幫女兒鄭曉婉做產檢-2

董九害怕出現意外，幫女兒輕輕擦拭了了兩個乳頭，告訴女兒道：“爸爸幫你做一下產科內診，即陰道檢查好嗎？”見女兒同意，董九讓女兒按產檢時躺在床鋪上。

雖然高隆的腹部俯瞰著女兒的外陰處，但是女兒通體如玉的驚豔，依然在陰阜表現得如火如荼。董九查看了女兒周身、從頭到腳，發現女兒毛發變化明顯，尤其是頭發濃密、眉毛色淡、腋毛稀疏、汗毛林立，覺得女兒孕期特征典型而顯著，是身體健康的反應。

董九俯身，用鼻尖婆娑女兒陰阜上漆黑如墨、煥發光澤的恥毛，暗香彌漫心扉，知道女兒衛生做得很好。“爸爸，你要揪女兒的屄毛嗎？”鄭曉婉戲謔道。董九估計女兒跟槐透樂在一起，把他的粗口學得也是言語豪放、不拘小節了。

“爸爸覺得女兒此處如塞外江南、人間仙境。何時我們父女也可以在這裏信馬遊韁、安度餘生？”董九一邊感歎，一邊撫摸著、梳理著、揉撚著、婆娑著，不忍移視、愛不釋手。

“快查快查，色心爸爸！就知道賣弄，好討厭嘍！嗬嗬嗬——”鄭曉婉想不到幹爹以前見到她的手指，都要看半天，現在又掉進她的屄毛裏，忍不住譏笑起來，“看看女兒屄裏咋樣啊爸爸？”

跨過陰阜和大陰唇前聯合之間的凹陷，女兒的外陰，如粉鑽翡翠雕琢的一般，豔若桃花、美如奶酪。兩片蝴蝶，豐腴不失靈巧，展翅欲飛，充滿靈動。飽滿的隆起，雖然水腫著，不失先前風姿綽約、蘭質蕙心，又帶豐乳肥臀、矯健有力的青春氣息，讓董九覺得懷孕後的女兒，擺脫孕前洋娃娃的稚嫩，洋溢成熟女人的品質。

“香嗎，花心老爹？”鄭曉婉見幹爹在自己水腫的騷屄上，沒完沒了地嗅聞著，時不時用唇舌觸碰著，顯得無可奈何，不知道幹爹為什麽不馬上插進去，搞他的女兒，忍不住嘲笑一番，“掰開來看看女兒的屄心啊，爸爸？”

董九尷尬訕笑道：“好的寶貝！”說完董九輕分楚漢、明辨涇渭；一輪紅日映朝霞、半枝菡萏濯清波。淚眼暗桃花、星光亮視線；遠看朱丹落雲霞、逼視吊墜滴鴿血。

“爸爸，別咬女兒的陰蒂呀，壞爸爸，啊——不要！”鄭曉婉正在胡思亂想，就覺得無數雷鳴電閃，身體如被擊中，千絲萬縷的電流呼嘯而來、紅塵滾滾而去，好像欲死欲仙過一千遍、一萬回，咿咿呀呀地哼唧起來，大罵幹爹耍流氓，太不要臉。

董九想不到女兒每個部位都如此圓滿完美、可愛得楚楚動人、嬌嬈得富麗堂皇。再看三瓣海棠、千嬌牡丹、百媚玫瑰，無不令人心潮滾滾、欲望滔滔。雖然周圍有許多白帶，聞之都是女兒的柔情蜜意、揉捏皆為寶貝的酥滑潤膩、拉抻均含情欲的千絲萬縷，讓董九判斷女兒無陰道炎症，所以無陰道毛滴蟲、支原體、衣原體、真菌、淋球菌等致病微生物感染。

董九知道，如果孕期出現陰道炎，細菌感染後，白帶色灰，水樣，魚腥味，外陰瘙癢；毛滴蟲感染，白帶呈黃綠色、泡沫狀，惡臭、外陰瘙癢；淋球菌感染，白帶黃綠色、膿狀、味難聞、下腹痛並發熱；衣原體感染，白帶稀薄、量少、尿痛、下腹痛並發熱；念珠菌感染，白帶色白、豆渣樣或凝乳狀、分泌物增多、外陰瘙癢劇烈、伴有灼痛。

董九與女兒核實，她無細菌、真菌、病毒等感染引起的尿道炎，因為無尿頻、尿急、尿痛、排尿不適等症狀，董九也沒有發現尿道分泌物、血尿等不同於尿液的液體。

采用產道窺器，董九發現女兒經過8個月的懷孕，陰道粘膜增厚、皺襞增多，血管增多而充血、水腫，呈紫藍色。子宮頸血管增多，組織變軟，呈藍色，其分泌物增多、粘稠，堵塞宮頸口，防止細菌侵入子宮腔，並出現粘液栓與假性糜爛，宮頸管長大於3公分，無早產征兆。

當董九從陰道抽出手指，鄭曉婉的忍耐度上升到極限，伸手讓剛剛脫掉乳膠手套的幹爹抓住，想坐起來。“寶貝，爸爸幫你擦拭一下陰道口和前庭沾有的潤滑劑！”董九握住女兒的玉手，知道她要生氣了，因為產檢時間有點長，趕緊建議道。

“不嘛，這樣爸爸就可以直接插進來呀！”鄭曉婉一門心思就想跟幹爹做愛。自從離開別墅來到“大世界”，再也不去產檢，而槐透樂下鄉後，也對她不怎麽過問，加上妊娠給身體、生理和心理帶來的衝擊，讓鄭曉婉一下子很難適應。好在豐收非常友好，給予她無私的幫助。不但全力幫助她訂貨，更是陪她散步，安慰她失落和憂慮的心情，負責她的一日三餐，更是按照她的要求，采購她想吃的水果、小吃、副食和糕點餅幹。

今天見到幹爹，立刻想起當初他幫助她懷孕時血脈僨張的情景，以及戀父情結作祟，特別想鴛夢重溫，讓幹爹狠狠地抽插，發泄內心隱隱約約的憂慮、怨恨和憤懣。

董九考慮女兒陰道水腫和充血，不如春蘭的嚴重，隻好問道：“寶貝，你有避孕套嗎？爸爸不能射精在你的陰道裏，否則會引起意外！”

鄭曉婉聽後，欣喜地在幹爹幫助下，站在套間客房地板上，依偎在他懷裏問道：“有啊！就在浴室的應急壁櫃裏，有各種尺寸的避孕套、潤滑劑和陰道帽、避孕藥和壯陽藥。爸爸，我們住在‘主席’套間，裏麵什麽東西都有啊！女兒幫你找避孕套，看看最大號的，能不能套住爸爸的大雞巴，嘿嘿嘿——”

在女兒的幫助下，最大號的避孕套，隻能套住董九凶器的一半都不到。

“爸爸，你這個強奸犯，連女兒懷孕的騷屄都不放過！啊——啊——啊——”董九想不到女兒越來越會爆粗口，雖然采取體側位，從女兒身後斜插而入，但是女兒還是抱怨太脹，受不了。雖然董九在避孕套外麵塗抹了潤滑劑，但是女兒還是覺得刺激太大，嗚嗚啊啊地叫囔著，讓董九非常擔心。

“寶寶，你沒有宮縮吧？”董九覺得在女兒孕期最後三個月還跟她做愛，真是被女兒的糾纏搞昏頭了，如果女兒陰道出血或者胎膜破了，真是令人擔心，因為34周的生產畢竟屬於早產，會讓嬰兒的健康和體質弱於足月生產的孩子。

“操吧，沒事的！誰要你的雞巴那麽粗那麽長，把女兒的屄操得好舒服呀！”鄭曉婉在興奮中，胡言亂語道，卻讓董九很快感到安心下來，因此開始慢而深地抽插女兒的幸福隧道、情欲幽徑。

董九輕而柔和地揉捏著女兒豐滿緊張膨脹的乳房，感受著它的乳頭硬而直挺，濕潤而勁道，聆聽著女兒哼哼唧唧的舒適，感受著女兒裏麵的溫暖和擠壓、鬆軟和蠕動，改變進退有致的節奏，從慢而深過渡到深深淺淺淺淺深深、深深淺淺淺淺深深，快快慢慢慢慢快快、快快慢慢慢慢快快，不敢讓自己的思緒自由自在地飛翔、迂回和跌宕起伏，而是守衛著女兒的一顰一笑、呻吟嬌喘，以及她的一舉一動、舉手投足，生怕她出現什麽不適、心生絲毫點滴的不悅。

“爸爸，別像小腳女人似的，你得像大躍進、大煉鋼鐵、畝產萬斤、大鳴大放大字報、造反有理、奪權沒商量、清理階級隊伍那樣搞女兒，否則上不上下不下，女兒何時蕩上浪尖，出落得驚濤駭浪、滾滾高潮嘛，傻瓜爸爸？”鄭曉婉動又動不了、跑又跑不掉，見幹爹慢慢騰騰、磨磨唧唧，氣得哇哇亂叫，讓幹爹趕緊提高抽插的幅度和頻率。

董九根本沒有理睬女兒的要求，而是按照他認為萬無一失的安全節奏，采用有理有利有節的三有策略，慢慢地讓女兒積累興奮，最後像一座活火山，爆發出一定的岩漿，而不是把整座火山掏空所有的存貨。

“爸爸，你得摸摸女兒那兒，女兒夠不著！”鄭曉婉一心一意要走到“巫山之會、雲雨之歡”，但是見幹爹老牛拉破車，徹底失望了，隻好讓幹爹幫她點一把火，造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局麵，否則一定會吹燈拔蠟，最後油盡燈枯、不了了之。

董九知道女兒讓他撚捏她的陰蒂，因為這樣的體位，根本碰不到她的陰蒂，而因為陰道粘膜的水腫充血，以及粘膜變厚、皺襞增多，讓女兒的敏感性大幅度地降低，隻好伸手到女兒的陰蒂包皮，沾一些潤滑劑，慢慢刺激著它的孤傲和矜持，讓它配合女兒的單刀赴會、英雄孤膽，抵達巫山之巔，奪取雲雨之歡。

“爸爸，快——快——快——”很快女兒就進入癲狂的模式，女兒的嬌嬈尖叫，像一把把魚叉刺向董九的保守和固執，頓時揮動寶刀、舞動銀槍、橫掃丈八蛇矛，殺出一條血路，登上海上三山，把神仙的世界、天宮的體麵，如大鬧天宮、踢館蟠桃宴，砸得麵目全非、雞飛狗跳。

董九立刻走進九淺一深，捏拿快慢深淺，迎合女兒的搖搖擺擺，終於迎來女兒熱泉翻湧、火山噴發，一發發煙火，發射到半空，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在女兒的鼓勵下，董九揮動寶刀、甩掉刀鞘，衝著女兒，刺去最致命的一刀。

“爸爸，射女兒一嘴、一臉、一肚皮，壞爸爸——”董九累得氣喘籲籲，趕緊幫女兒擦拭幹淨潔白臉上暈滿桃花朵朵的羞澀。“還有肚皮上，粘嗒嗒的，拉女兒起來，去淋浴一下吧！爸爸，你是公豬吧，怎麽這麽多精液呀！嘻嘻嘻——”鄭曉婉等內心慢慢平靜下來，覺得幹爹的精液好難吃啊，不知道什麽味道，好在沒有吃飯，否則一定會吐個天昏地黑、搜腸刮肚。

“好吃嗎，寶貝？”董九好奇地問道，覺得當時真是鬼使神差，對著女兒的嘴巴、杏臉桃腮和高高在上的大腹便便，釋放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厚積薄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血脈僨張。

鄭曉婉被幹爹收拾得幹幹淨淨、清清爽爽，趴在他的懷裏，細細地喘息著興奮、輕輕地婆娑著幸福、慢慢地流連著滿足，水到渠成地呢喃道：“爸爸，女兒天天幫你吃都可以，但是不要把女兒扔在這個不是人待的地方，讓女兒過著精神受折磨的地獄，好嗎？”

董九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兒的問題，相比多少家破人亡的家庭，女兒的日子暫時還算溫飽無憂、未來可期。隻要槐透樂還管她的一日三餐以及居有定所，女兒鄭曉婉的日子就比80%的中國老百姓強很多，因為很多人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更不要說吃魚吃肉、喝酒吃飯！

“寶貝，等把孩子生下來，爸爸再為你想辦法！不行，爸爸帶你回黃浦江市，讓你姐姐幫幫你，在中一院做事，學習一技之長，對你將來有百利無一害。否則你的經濟不能獨立，終究受製於人，是吧寶貝？”董九設想道。

“哪個姐姐啊，爸爸？”鄭曉婉好奇地問道，因為父母已經不在，親朋好友早就不來往，鄭曉婉實際上已經是一個孤家寡人，可以四海為家。隻是有了一個女兒，讓自己的生命多了一層障礙，卻增添了一份留戀。聽完幹爹的解釋，鄭曉婉也是不知所措，說不出是好還是壞。

鄭曉婉也不知道槐透樂會怎麽對待她們母女，但是前提是，先把女兒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董九在豐收的張羅下，三個人吃了一頓開心、自在、暢所欲言、酒足飯飽的豐盛的午飯。董九告訴女兒，他每周會來看望她，幫她產檢，讓她不要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董九也讓豐收有事上隋宅找他，因為他去過一回，知道怎麽找到佟嘉麗和他董九。

鄭曉婉跟幹爹依依不舍、灑淚而別。

一到中興街，董九發現女兒隋馨正在街邊等他，讓董九非常吃驚，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為什麽女兒不上班，跑到“大世界”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