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10-嘉麗隋馨母女回到沈陽

在上沈陽前一夜，姚釧還是改變了主意，決定不讓女兒星星上沈陽。因為隻會讓女兒星星吃苦頭，對董九的監視幾乎不起作用。

在軍機上，雅娜跟哥哥金光輝坐一起，隋馨說什麽也要跟幹爹坐在一起，嘉麗和傅梨花沒有選擇，共享雙人座位。貼身護衛共六人，坐在另外一側幾排座位上。

這幾天，除了采購，隋馨跟母親又請了二次客，還在辛珍姮家吃了一回，鄒夠夠家吃了一回、肖新妍家吃了一回、冰雙雙家吃了一回。冰細思帶著妹妹劉嘉玲回城，讓劉嘉玲看望了這個未曾謀麵的大姐。然而誰也不知道，在將來，她們姐妹還有一段很深的緣分。

在董九送妹妹嘉麗和女兒隋馨上東北之前，林晨回城存錢，不但為自己，也為冰院長。董九第一次在“三家新村別墅”跟妹妹約會、做愛，讓他們感受醉生夢死、一夕百年好的酣暢淋漓之高潮迭起。

“哥哥，你打算把冰雙雙的宅子也買下來？我們有這麽多錢嗎？”董九跟妹妹林晨酒足飯飽後，把冰雙雙想拋售住宅的事情告訴了妹妹，問她有什麽想法，林晨立刻脫口問道。

“現在的房子很便宜！按照肖主任的預測，不出十年，國家會發現翻天覆地的變化。將來在黃浦江市，一定會寸土寸金，所以購置不動產，到時我們能大發一筆！你跟冰細思手上有多少錢？”董九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妹妹，讓她不要把錢存進銀行生利息，而要投資不動產，迎接一個不遠的將來，那時必將是一個“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時代，而不是現在死氣沉沉的計劃經濟社會，應該是西方社會的國家資本主義格局，回到解放初期的經濟模式——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條件下，國家政權與資本主義經濟合作，利用、改造和入股資本主義經濟。

“這些錢來路不正，妹妹好擔心！”林晨雖然多次被冰細思警告，打死都不能暴露這些錢的來路，但是麵對董九，林晨不想隱瞞。董九點頭示意他明白，卻沒有反對她們的做法，隻是說：“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哥哥可以理解你們的苦衷。當初我設計一中院采用獨立核算自負盈虧的運作方式，但是肖主任沒有同意。這些錢本來就是你們該得的！”

得到哥哥的理解，林晨心裏寬慰很多，讓哥哥摟住她的風流腰身、溫暖她的淫欲芳心。“哥哥，我們去洗鴛鴦浴好嗎？”林晨讓哥哥把渾身上下剝得一幹二淨，忍受哥哥不管不顧地吃了“風騷源頭、出軌天地”半天，恨不得被她的大喊大叫嚇跑好幾次高潮，還是不願就在客廳跟哥哥完成巫山之會、雲雨之歡，匆匆走過好不容易回城相約在別墅、陶醉在夢鄉的冒險和驚喜。

林晨發現哥哥不願在熱水池裏做愛，而是站著淋浴、相向擁抱，就像在暴雨中抽插著千絲萬縷的性欲。林晨踮起雙腳，就完整地接納董九胯下一尺金箍棒的大鬧天宮、自信地迎接哥哥心中百般馭女術的九淺一深。

“壞哥哥，都杵到妹妹的心尖上了！再這樣衝撞，妹妹就跟哥哥分道揚鑣了，哦——壞蛋——”林晨想不到哥哥這麽強盜、如此惡霸，簡直要送他妹妹直上青雲、就是想殺他女人墜落深淵。

“妹妹，哥哥的神女、心尖的精靈、夢中的情人，你是上天送給我們今生最好的相遇。妹妹，哥哥的心頭肉喲，讓哥哥抽插你的肉體、純潔哥哥的靈魂、浣濯哥哥的魂魄，趕上妹妹的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神氣仙質！”聽董九滿口胡言亂語，好像在浴室裏的一場淋浴，就要把今次春宵一刻值千金，廉價地打發，林晨抽身而出，紮進哥哥懷裏說：“哥哥，妹妹要你上臥室，像侍候武周新皇一樣、如嗬護館陶公主一般，讓妹妹舒服今宵、高潮滿地，否則格殺勿論，知道不？”

“像嫪毐侍候趙姬、五郎承歡武氏，還是讓哥哥像董永一樣，跟七仙女妹妹夫妻雙雙把家還？”董九一邊幫妹妹擦拭、穿戴整齊，一邊戲謔道。“別羞死人不償命，哥哥會娶妹妹，那你的黃臉婆怎麽辦？”林晨雙臂緊緊攬住一往無前向臥室進發的董九他的脖子，靜靜地傾聽他的喘息、婆娑他如黑熊一樣健壯粗礪的胸毛，不忘揶揄戲弄哥哥。

身邊女兒一聲嬌哦“爸爸”，讓董九從回憶中回到現實，趕緊問道：“怎麽了，寶貝？”隋馨覺得坐在飛機上，雖然高高在上，但是動又動不了、走又走不開，非常難受。好在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到了。整個飛行時長3個半小時，在沈陽軍區郊區機場降落，屆時隋馨的大哥隋贇會來接機。而傅梨花、金光輝和廉雅娜伉儷將下榻昆明軍區在沈陽辦事處招待所。

“我要尿尿！”隋馨隨口說道。董九問了問坐在前排的傅梨花：“傅將軍，飛機上有廁所嗎？”。這趟航班是傅梨花從昆明軍區帶來的專機——英國進口的“子爵”式四發渦槳式客機，最多承載乘員74名，包括機組4名和乘客70名，時速566-575公裏，飛行高度7620米，續航距離2830公裏。

1963年7月，維克斯公司開始在廣州交付飛機時，昆明軍區司令員跟國務院和空軍司令部申請一架軍機得到批準，收到的“子爵”式客機，作為南疆部隊與中央軍委的信使，頻繁地在全國各地飛翔。

再說傅梨花聽董九問她飛機上廁所一事，轉身說道：“有，讓警衛送她去解手吧！”這時正好有機組成員薑方方乘務員送吃喝，董九就說：“讓方方幫一下吧！”董九擔心女兒跟著荷槍實彈的警衛，撒泡尿還有人在廁所外持槍站崗保衛，怕拉不出來。

“爸爸帶女兒去呀！”隋馨拉著董九，跟著薑方方找到廁所。想不到廁所非常狹小，兩個人都裝不下，但是隋馨害怕，死活不讓董九離開。兩人轉了半天，連廁所門都關不上。好在前麵有一道簾子，把廁所跟乘客區分開。隋馨勉強坐在馬桶上，雙手抱住身前的董九，等了半天就是出不來。

董九隻好退出去，讓女兒站起身來，褪掉裙子和內褲，轉過身來，董九抱起女兒，蹲在馬桶前，不到一分鍾，隋馨才慢慢把一膀胱滿滿的尿液，全部撒進了馬桶。

董九幫女兒收拾利索，讓女兒先出去，又把廁所收拾幹淨，才摟著女兒回到座位。廉雅娜一直目送著這對父女來來往往，覺得很奇怪，這位傳奇人物跟他幹女兒也太親熱了。勾肩搭背不說，還送女兒上廁所解手。一去不複還似的，趁隋馨尿尿的功夫，軍機已經在沈陽市上空了，都要降落在郊區機場。本來廉雅娜也要上廁所，想到他們在廁所待這麽久，不知幹什麽，內心不踏實，又不想去了。一想到降落、下飛機、乘車上招待所，還有很長時間才能上廁所，又想就在飛機上，解決掉這泡跟隨自己一天空旅程的騷尿。

廉雅娜轉頭問哥哥，他能不能陪她去一下。金光輝剛吃完薑方方送來的一小袋零食，正想起身活動活動一坐就是三個多小時的腿腳。

“媽媽，女兒上個廁所就回來。哥哥會跟我去！”廉雅娜知道婆婆一路上都盯著她，就怕她暈機或哪裏不舒服。見兒子領著女兒，心裏也就放心，說了一聲：“娜娜，飛機馬上要降落，你可要坐穩了！”

雅娜點點頭，即使有身孕，但是隻有一個月多幾天，跟沒懷孕差別不大。

雅娜剛放開撒這泡尿不到5秒鍾，發現機身搖擺了一下，直接把雅娜從馬桶上，摔倒右邊。好在雅娜死死抓住哥哥的腰身，在他的幫助下，才沒有碰到身邊的水池台上，還是尖叫了一聲。

“娜娜、娜娜，你沒事吧？”很快就聽見敲門聲，光輝知道是母親在外麵，高聲答道：“媽媽，沒事！我抱著娜娜呢！”

直到下了軍機，雅娜那半膀胱的尿一直留著，再也不敢拉出來。

“哥哥，我想跑到野地去解手，好像隨時要尿出來耶！”雅娜出了軍機，拉著光輝說道。金光輝也不知道行不行，因為機場四周都有軍人站崗。

負責給傅梨花一行三人接機的人是沈陽軍區政委，也是中將軍銜。上專車之前，傅梨花才知道女兒的要求，傅梨花對本家沈陽軍區政委傅偉大說：“偉大兄，我女兒要找個地方解手，麻煩您在路上找個清靜的野地。剛才軍機好像受氣流影響，劇烈搖擺了一陣，把孩子們嚇壞了！”

“梨花姐，小弟遵命就是！”傅偉大知道眼前這位傳奇人物作風彪悍，是韓戰戰場上美軍聞風喪膽的“女屠夫”，更是南疆一切叛亂分子和土匪最忌憚的女豪傑，但是十分溺愛她的幹女兒，跟昆明軍區熟悉的軍區上層領導都知道，而且她的前夫金誌，更是解放戰爭時期軍中天才，是俄國政治軍事專家，精通俄國文學、音樂和藝術，對中國的重型武器和火箭以及導彈的研發，還在默默發揮作用。

“寶貝，媽媽在，別害怕！”傅梨花親自帶著女兒，來到一片竹子林，尋到一塊空地，讓貼身警衛在20米之外站崗，親自幫女兒解開褲腰帶，褪下長短褲，扶著她蹲在一塊平坦幹淨安全的空地上，一直等女兒心情平靜下來，聽到那嗞嗞嗞的歡呼聲。

“寶貝，好了，沒事了！”傅梨花把手紙給女兒擦拭幹淨後，幫助女兒穿戴整齊，才拉著女兒，在警衛的護衛下，回到接機的車隊，坐進專車，很快駛向沈陽市區。

董九跟女兒和妹妹，則是乘坐隋贇接機的軍用吉普車。

隋贇見母親和大妹養得白白胖胖，臉上有紅有白，知道她們這半年在黃浦江市日子過得很滋潤。簡短地跟幹爹寒暄之後，詳細地問了母親手術及康複的情況，見母親神采奕奕、行動自如，手上有力，呼吸和談吐幹淨利索，知道母親的手術非常成功。

隋贇說，今天是1968年8月11日，現在沈陽軍區正在組成軍宣隊，進駐到全市各基層單位和街道，正在籌劃和組建小組進駐各大專院校和部分中等專業學校。說他馬上要回營地，所以送他們先回隋家，放下行李後，再上隋馨住宅，因為妹夫吳乃賀、她姐姐吳乃霞、孩子吳步勝、小妹隋懿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接風酒席。飯後就在隋馨宅子過夜，第二天再回隋宅。

嘉麗雖然嘴上說挺好，內心卻對大兒子的安排很不滿，覺得他心裏有事瞞著他老娘。

見到兒子吳步勝，隋馨發現他長個了，還是跟她很親。老公看上去，生龍活虎的，覺得幹爹說的結果可能已經變成現實，內心突然有了衝動，希望接風酒宴早一點結束，然後跟老公試一試，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