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林晨是一個被人不斷性騷擾的女人。生活在江北,心理受過傷害。又帶著一個半大兒子,日子雖然還得過下去,但是心如死灰,爸爸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往死路上走下去是吧?”董九緊緊摟著女兒,讓自己的體溫和心跳,慢慢撫慰女兒的心酸和不甘。
“那爸爸會跟海霞妹妹睡覺嗎?”隋馨覺得幹爹身邊的郝秀麗妹妹,祝芙妹妹、萬山紅妹妹都在勾引他,要跟他上床睡覺,然後吸髓知味,再也不願離開他的肉體,尤其是那個趙海霞,看上去人畜無害,最是悶騷的放蕩女子,居然好意思說,是幹爹幫她做的產檢。什麽產檢啊,就是變相指奸。
“不會的,爸爸隻跟你親熱,隻跟你幹娘親熱,知道嗎?”董九違心地低語道,好像怕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偷聽到一般,但是聽在隋馨的耳朵裏,隻是一派胡言,根本不可信。
“那媽媽身體在康複,逐漸轉好,你跟她親熱嗎?”隋馨知道他的口頭保證毫無誠信可言,也得親耳聽聽他如何信口開河,失言如喝水,沒臉沒皮。
“你媽媽沒有半年的時間進行康複,是不能做愛的!爸爸即使想跟你媽媽親熱,她的身體也受不了,她怎麽敢冒這個風險呢!寶寶放心,爸爸以後就是你的專業色狼、獨門麵首好不好?”董九慢慢通過言辭激勵女兒,讓她心情好起來。
“嗬嗬嗬,原來爸爸做色狼都成了專業水平呀!真是無恥之極、毫無道德倫理,真是一頭老畜生!不過怎麽說也是女兒的色爸爸嘛,今晚好好愛女兒千遍,不許厭倦,知道嗎?”隋馨覺得心情好起來,才讓爸爸抱起坐好,很快回到裏弄小樓。
“啊——爸爸,女兒都沒洗就吃麽?”隋馨死死裏抱住幹爹的鐵頭,靜靜地享受幹爹跪在自己腳下,舔得她海棠盛開、惹得她梨花帶雨,傳來的陣陣春風吹打著自己清香習習、芳心顫顫,就覺得一點星星之火,在自己的心海裏,點燃了燈塔,指明了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的航程。
隋馨覺得一時風雨飄搖、一時前途渺茫、一時煙雨朦朧,直到風帆刮入弱水三千,一位仙人飄飄而至、徐徐才來,俯身拾起一瓢飲,讓隋馨頓時饑渴難忍,呼喊“等我”,因為一刹那看清那就是幹爹董九,何時羽化成仙,卻轉身就要離開。
“寶寶,爸爸等你三生三世,已經滄海桑田,這片仙境,起了三座仙山。爸爸尋你覓你,直到今天!爸爸的心肝兒,此世此時,讓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仙人聲音響亮如宏鍾,聽得隋馨震耳欲聾,但是字字刻骨銘心、沒齒難忘。
“爸爸,是真的嗎?你不是說我們父女無緣,將來不再相見嗎?”隋馨高興得熱淚盈眶,又哭又笑地問道,一下子撲進仙人懷裏,好像泡進了溫泉,渾身無以倫比得輕鬆自在和解脫。
“寶寶,還不改口,還叫爸爸啊?”仙人聲調如麥芽糖,浸透了柔情蜜意,“還要做女兒麽?”
“嗯!人家要你像爸爸一樣疼愛我嘛,嘻嘻嘻——探花檀郎!我的好情郎,帶妹妹遊仙山、做仙人,然後欲死欲仙,啊——該死的壞蛋,妹妹要死了——”隋馨見波濤洶湧,浪潮飛天,內心的興奮,如衝天的煙火,霎那間映紅整個宇宙,覺得身子如雲,漂浮在世界每一個角落,顫栗著,如春風吹佛著柳枝,拂著心海,舒適的維度,不是三千世界十萬重天盛得下、擔得起。
“寶寶,爸爸抱你去沐浴!”一聲提醒,隋馨才從夢幻中清醒過來,才知道剛才自己經曆了潮吹,因為爸爸滿臉滿嘴都是濕漉漉、粘嗒嗒的愛液。
“爸爸,你怎麽這麽會玩女兒嘛!嘻嘻嘻——”隋馨品嚐了開胃小菜,經曆了一次小睡也別有風味,覺得神清氣爽,無比愉悅,情不自禁地在幹爹的懷裏,膩歪著柔情,“爸爸,我們下輩子會成為夫妻嗎?”
“嗯,寶寶你怎麽知道?”董九也是這麽認為的,隻要今世把跟其他女子的情緣還清,下一世跟馨馨,心心相印,不再出軌,而是享受忠誠不二的愛情、忠貞不渝的依偎,日日纏綿、時時依戀,免受良心和社會的譴責,活得幸福、自由、通透和無愧。
隋馨跟幹爹相擁立著沐浴,被幹爹擔心鴛鴦浴會影響她的陰道微環境。
“爸爸,女兒無論肉體和性情都滿足你的需求,為什麽還不斷玩別的女人嘛?”隋馨被幹爹搓洗著、拿捏著身體的穴位,在舒適和嬌寵時,吃醋的酸意又泛濫起來。
“爸爸不好,讓我寶寶生氣了是嗎?不過我的潛意識覺得,身邊身下都是女兒你的胴體,覺得在跟你做愛,知道嗎寶貝?”董九非常痛恨自己無法心口如一,隻好這樣安慰女兒時不時脫口而出的責問。
董九不想跟女兒在浴室花費太多時間,兩人很快收拾利索,回到臥室大羽絨被下,裸體相擁,擠著愛心和情欲的纏綿,醞釀著衝動和激情。
“爸爸,林晨是什麽人?為什麽言行舉止像一個貴婦人,和牛卓懷的風姿綽約那樣神似,一定是高官的太太吧?”隋馨不依不饒地探究,為什麽一個鄉下女人,會立刻把幹爹拿下,上床幹著她現在要做的性事。
“寶貝,我們不說她好嗎?爸爸答應過一個朋友,不能說這個女人的事情!原諒爸爸的無能,讓女兒失望了!”董九又一次跪在女兒腳下,邊說邊哭。
“下流胚子!每次想靠哭,糊弄女兒?跪又有什麽用,還不是站起來就忘記剛才的誓言和詛咒!”隋馨這次不再相信幹爹,背對著他的信誓旦旦,一點麵子都不給。
董九隻好把寶刀遞到女兒香唇邊。
見幹爹的雄心壯誌一下子變得垂頭喪氣,耷拉著小光頭,噗哧一笑,一口咬住,慢慢糾纏起來。聽見幹爹哼哼唧唧,好像很享受的樣子,讓第一次跟幹爹這麽玩耍的隋馨,越玩越用心起來,決定“以牙還牙”,誰要他剛才讓她潮吹了呢!
其實隋馨為了治老公的陽痿,隋馨口叼的事沒少幹,居然琢磨出一套無師自通的技藝,沒少讓吳乃賀精液噴薄而出,如日出,衝出他們夫妻黎明前的黑夜,暫時照耀他們一次又一次失去靈魂的婚姻陰影,以為下次老公就能“雄雞一唱天下白”。
但聽見幹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充滿殺氣,隋馨突然改變主意,停了下來,趴在幹爹的肩膀上,喘著粗氣說:“爸爸的太大了,都把女兒的口舌撐大了,不想這樣讓爸爸覺得女兒就原諒你的不忠了!女兒要爸爸射在爸爸啃了半天的騷屄裏,爸爸,女兒的屄騷嗎?”
董九緊急刹車一樣,把千裏之堤的崩潰,挽救於千鈞一發之際,摟著女兒的玉體,趕緊躺進被下,害怕受涼感冒,因為女兒天天跟他妹妹嘉麗在一起,絕對不能感冒。
“不覺得!女兒是風韻充滿情調、氣質著染風騷,撩撥心弦、扯拉欲望。讓爸爸著迷、催父女亂倫!”董九感歎聲聲,又愧疚油然而生,承認在做違背常理的事情。
隋馨不願意聽幹爹這樣評價他們之間美妙的愛情和親情,氣呼呼轉過身去,不想再理睬這個老男人,誰要他說得那麽難聽,好象是她在勾引他犯亂倫之罪似的。即使是這樣,也不能這樣說他最溺愛的女兒啊!
“哼——不要你了!”隋馨發覺幹爹突然揉捏她的奶頭,欲拒還迎地嬌嗔著,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覺得自己跟幹爹一路走來,都是以為母親治病的名義,行出軌滿足情欲的醜事。根本不存在忠誠的爭辯。前提就不忠,後續的行為,哪有忠誠之說。隋馨好像突然想通了,決定鬧還是鬧,否則幹爹就像一個皇帝一樣,愛睡哪個女兒哪個女人,就睡她們,也太倒胃口了!
隋馨覺得及時享樂才是在照顧母親康複的同時,獵取意外的情欲滿足。雖然幹爹說,吳乃賀的陽痿在她們母女回沈陽就已經不治而愈,但是沒到手的東西,哪能跟幹爹的驢屌媲美。
“寶寶,爸爸再也不敢亂來,一定不讓女兒失望好嗎?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不能說亂倫,爸爸再也不敢亂說了,好嗎寶貝!讓我們像情人一樣做愛,好嗎?”董九邊說,邊觀察女兒的肢體反應,發覺女兒身姿柔軟,立刻摟著她的身子,麵對自己,一條蒼龍,一躍入了女兒紅裝飾一新的洞房,化著一個貌比潘郎的新郎官。
隋馨一聲不吭,緊緊摟住幹爹的鐵一樣堅硬的脖子,人如坐在狂風的秋千上,忍受幹爹的萬箭穿心,感覺天地精華如百川歸海,充滿著激情,心扉在暴風雨來臨前的雷鳴電閃的威脅下,等待破窗衝出,養了三十幾年的風騷,炸開無窮無盡的興奮,慢慢攏起一陣又一陣的高潮,衝刷著心田,沙沙沙地刮擦著神經、嚓嚓嚓地穿梭著靈魂。
“爸爸——”隋馨想不到身子一下子坐在爸爸肩上,人如氣球,被爸爸一柱擎天地送女兒上青天,讓激情在九天之上,蔓延五千年,把24史上帝王將相的美好、情欲和歡娛全部嚐遍,也不消停。
隋馨如九天玄女、五洋精靈,風飄飄如女媧補天,遊蕩蕩做天女散花,美妙的心潮,一直漣漪著顫抖,讓七魂站不穩,叫六魄不回家。
“不要啊,爸爸——”隋馨仿佛看見,爸爸變成一條惡龍,躥入她的桃花潭水,慢慢地吸幹她的幸福源泉、不斷清空她的幻想,把跟三千世界十萬重天的牽絆全部斬斷,隻留下“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心心相印、信誓旦旦。
“寶貝,滿足嗎?”董九見女兒慢慢睜開一雙銷魂蝕骨的媚眼,驚喜地問道。
隋馨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嬌嗔道:“爸爸,床上都濕漉漉的,怎麽辦?”董九戲謔道:“爸爸都事先放置了防水墊,換一張床單就好了!寶寶,你睡吧,爸爸幫你擦拭。明天醒來,又是一個香噴噴的女兒身、女人味和女皇帝!”
隋馨嬌無力地嗔怪:“不做女兒,做你的婆娘——”董九見女兒慢慢合上如仙子一樣漂亮的眼睛,很快就在輕鬆和疲勞中,熟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