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讓董九用他粗壯的左臂,挽住她的右腿,下腹緊緊貼住她的幸福中轉站,大刀闊斧地殺將進來。林晨慈祥的麵容刹那間變得妖媚和淫蕩,目光裏流淌著欲望和饑渴,紅唇似火,把空氣燒得劈裏啪啦亂響,讓董九很幹很渴。
脖子上,箍著妹妹荷藕一樣的雙臂,突然讓董九想起那首南朝民歌《西洲曲》中,最撩人的兩句——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
“哥哥,妹妹是一朵蓮花,你來采呀!”林晨送上香唇,如一朵菡萏,在清波上迎風搖曳,送至懷中,讓董九感覺妹妹具有讀心的能力。每次他的情懷,都被妹妹說中,令董九感到細思極恐,不知如何是好?隻有真心待她,否則惹她傷心,不是董九希望看到的。
董九希望林晨堅持下去,忍受下去,直到風雲變幻,久陰轉晴,破碎的重塑,失去的回歸、打倒的起來、批判的讚美、死去的複活、臭的變香、壞的變好。
董九立刻接住妹妹的含苞待放,讓她在他的憐香惜玉世界裏,燦爛地開放。妹妹的急促,一下子在董九的嗬護裏,如冰雪碰到人間四月天的春陽,慢慢化成清澈的百川,漣漪著喜悅和開心的波光。
妹妹的香舌如一條青鯉,在董九的疼愛放生池裏,尾卷著浪花、吐著水泡,釋放著滿心的怨恨,吸收著被愛澆灌的天地精華和物華天寶。董九化身一條初出茅廬的蛟龍,嬉戲著妹妹的驚心動魄、鶯歌燕舞,更是惹得妹妹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從花叢做的秋千上,一下子躍入董九的心頭,呻吟著芬芳。
“哥哥,還不使勁愛我——”林晨把一雙如中秋之月的雪乳,隱沒在董九如熊熊燎原野火的胸毛叢中,嬌無力地傾訴,“你妹妹的群玉山頭,等哥哥來開鑿一池未央的漢宮。流出的浪花,落滿楚辭漢賦,讓哥哥去讀,品味妹妹的風騷,好也不好?”
嬌滴滴,如春雨劈啪綠窗;心潺潺,勝落花追逐流水。軟綿綿,新柳嫩著春風;情切切,兩心婆娑乳香。董九遲疑間,妹妹玉指婉轉、芳心靈動,情關初開、海棠香來,讓董九想起一副對聯——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茂盛達三江,立刻渾身如聽完樣板戲《紅燈記》的李玉和,對“巫山之約、雲雨之歡”的偉大理想,充滿了必勝的信心。
那不屈不饒的勞動號子,立刻在裏弄小樓的臥室裏響了起來——啊、嗨喲、啪啪啪——哥哥的大牛娃——噗嗵、吧嗒,莫滑落,一支消失的軍隊一段失落的羅馬!
“哥哥,你要打幾鍋糍粑、幾夜木槌的夢碎,才放過妹妹的放蕩呀!”林晨被哥哥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騰雲駕霧,撩撥得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泥濘裏跋涉,周身上下充滿旖旎的肥皂泡,美麗的景色怎麽抓怎麽破,鼙鼓吊著渴望在敲打,畫角嗚咽烏雲壓城,身後的千軍萬馬,如黃河之水天上來,架起一身如玉的留白,鋪開畫卷,等哥哥來一筆畫龍點睛的神話,隻想奮勇向前,趕上衝鋒陷陣的節奏,抓住哥哥的尾巴,那無窮無盡的動力,淹沒天涯,隻露出冰山一角的巫山,體會天人合一的雲雨中,哥哥與妹妹的生與死的爆發。
董九控製不住拿捏自如的情欲驚濤駭浪,在妹妹的高貴和純潔麵前,如一個小偷和淫賊,頓時將一江春水,奔湧而下,掃蕩著妹妹叫喊中遇到的一切艱難險阻。河流在黃浦江出海口,合二為一,共同奔流到一望無際的東海,升起三座仙山,牽手一個神仙一樣的妹妹,等弱水三千,送來一把木瓢,俯拾瓢裏的一紙誓言。
“哥哥,你太壞,射得妹妹好好好開心!”林晨軟癱在董九懷裏,氣若遊絲地抱怨。林晨覺得一生的高潮,也沒有今天一次多。其純潔之高,如一場又一場春雪;其徐疾有序,如一時陰一時晴,一夜圓一夕缺;其深淺有度,如蜻蜓點水如遊魚潛底;其凶猛之狠,如風馳電掣山崩地裂;其旋轉之連貫,如日落月升潮起潮落;其變異之唐突,如長河斷床、瀑布落簾;其亂之雄渾,手腳嘴舌齊下、鑼鼓號角喧天。
董九氣喘籲籲地平放著妹妹一身的滿足、滿腔的嬌柔,俯身在江河海的交叉口,飽飲愛的美酒、心的雨露、情的甘霖、欲的花蜜。
“哦——哥哥,你這個肮髒的采花大盜,推倒妹妹最後一道牌坊,嘻嘻嘻——”林晨受不了這樣被采擷逍遙洞裏,剛剛存放在仙人窖裏的綠蟻,哥哥的舌尖兒,如蓮花針,拍打著靈魂,激靈如雀,不斷地蹦蹦跳跳,生出無數的篝火,燃燒心扉裏的黑暗,讓呐喊接受紛至遝來的光明,心身感到盤滿缽滿的刺激、興奮和幸福的高潮,如靈感似湧泉,流淌著歡快和雀躍!
躺進董九的懷裏,被收拾得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下身、被緊緊擁抱膚色豔若桃花的香肩雪胸,林晨感受到輕鬆、寧靜、祥和、單純,好像上帝的天國,把盡善盡美灑滿臥室空間的每一個分子,讓人生的美滿再也不會缺失。
“哥哥,你相信上帝嗎?”看著又在吃她奶水的董九,林晨不斷地玉指如梳地穿梭著他的黑發,聲如遠鍾地敲響了董九的耳鼓。
“妹妹,哥哥相信你就是哥哥的天使。上帝派你來到人間,可憐哥哥汙穢的欲望、淨化哥哥醃臢的靈魂。妹妹,哥哥喜歡你、崇拜你、敬重你,一生一世陪伴你!”董九鬆開靈魂對林晨的依賴和未斷奶,小心翼翼地恢複這顆上帝締造的人類希望之光,神情莊重地說。
“哥哥,妹妹還要你操我,就在床上。我已經墊好床尾墊,不會弄濕你的愛巢!你覺得妹妹比你的幹女兒隋馨幹妹妹嘉麗如何?”林晨忍不住心中一股酸味地譏笑道。
董九無言以對,焦急得熱淚盈眶,緊緊握著林晨的一雙玉手,喃喃低語:“妹妹,你是哥哥的天使,靈魂聖潔、心身如玉。紅塵的惡,在你的心身上留下無影無蹤、望塵莫及,凸顯的是你純潔無邪、冰肌玉骨、光彩照人!
“而女兒隋馨是你哥哥在紅塵中,最鍾情的凡俗之愛。而我的幹妹妹嘉麗,是你哥哥最關愛的靈魂。盡平生所學,醫治她的傷痛。哥哥與她們都有床笫之歡,隻是平常百姓的性愛、紅塵俗世的情欲。
“而與妹妹你的靈肉碰撞,是哥哥愚昧和懵懂開悟的因緣際會,是天使妹妹用上帝之光指引你哥哥走出盲人摸象,慢慢靠近妹妹高貴、富足和聖潔的心靈。妹妹,哥哥與你常在。你要情有情、泄欲可泄。哥哥在你芳香四溢的乳香裏,是一個嗷嗷待哺的新生兒!哥哥在你如歌似曲的陰道中,侍候妹妹幸福的四季!”
林晨拍打著董九,要驚醒他的癡呆,不悅地譏笑道:“你真會忽悠你可憐的妹妹。我不要你漫山遍野的忽悠和話癆,趕緊抽插妹妹的騷窟窿!”說完林晨反手彈琵琶,讓董九劍走偏鋒,斜刺她的欲望。“喔——”林晨一聲低哦,如錦帛劃破,漏出董九無窮無盡的追逐。
哼哼唧唧中,林晨嬌嗔:“哥哥真會背後放冷箭!”
董九立刻摟著妹妹,放在身上,在情與情的勾連、欲和欲的對接中,絲毫不差。尖峰時刻、洪峰關頭,驚濤駭浪顛簸,風起雲湧詭譎,嬌喘聲如千蛙百鴨、喊殺音似鬆濤竹浪。搖擺時,玩磨鏡之對稱;唐突處,笑春筍之異常。氣喘籲籲,說累死了;呻吟聲聲,罵真舒服。養精蓄力,一身無牽無掛;扶搖直上,雙手同舟共濟。陰道穹窿,不論A與B;幸福門口,同屬C和G。
“哥哥,換姿勢!”林晨氣粗如牛地命令道,“哥哥真會色中偷閑、欲裏吃瓜,妹妹真是苦命兒!”董九在妹妹話音未落之際,餓狼撲食,雙掌如華蓋,按住妹妹生命的源泉,揉捏得滄海桑田、搓撚得海枯石爛。
董九如摩西揮動神跡,劈開紅海,露出幸福的通途,一頭紮進人生的追求。
“強盜哥哥,不會佯裝好人兒,使用軟刀!你把妹妹殺得啞口無言、你讓世界此路不通呀!”林晨又一次感受到董九威力比他媽的美國炸日本龜兒子的小男孩和胖子還要TNT十倍以上,在她的心中身上骨髓裏,爆炸得蘑菇雲頓起,比狗日的日本鬼子在亞洲燒殺淫掠三光的煙霧,要大好幾萬倍,忍不住粗口亂爆、文雅四分五裂。
被哥哥手背布滿黑毛的手指,揉搓得奶嘴嘴,如大慶油田噴湧而出的油氣,被情欲之火燒得漫天雲彩,披在玉體之上,渾身的興奮如荊棘密布,激靈得林晨渾身顫抖不已、靈魂震撼如簧,激情澎湃地唱響董九的共振,嘶啞的嗓音,如春貓咳血、布穀驚魂,激蕩一床的情欲。
“妹妹,過癮不?”董九如風中的銅鍾,雖屹立不動,卻轟鳴如海嘯,卷起漫天的情浪欲峰,裹卷著妹妹的靜水流深,泛起的高潮,衝向五嶽之巔,橫掃明月的廣寒宮,漂泊天上玉帝的宮闕,隻剩下三千世界十萬重天的殘垣斷壁、碎瓦亂礫。
董九聽不見狂風暴雨中妹妹的呼叫,看不清傾盆大雨山呼海嘯裏玉人兒的揮舞,隻覺得幸福的頂點,被食人魚咬得差點窒息,被二郎神放天狗吃得滿月不敢動彈。
“妹妹饒命啊!”董九抱著妹妹的冰肌玉體,兩人還是不棄不離,如狗兒,既來之則安之,沒有半個時辰的古樸之風,如何贏得一句民諺廣流傳。
“還敢提起褲子不認人麽?”林晨罵道,“否則斷你的幸福、短你的夢想,嗬嗬嗬——”
一切風平浪靜,一切歸於和諧,肌膚與肌膚零距離、芳心與花心近咫尺,董九覺得與天使的對話,雖死猶榮,隻是不像跟女兒馨馨在一起,開合迎送,易如反掌。人造幾次高潮,盡在彈指;烘托多少情調,捏如股掌。而與林晨妹妹,無論地上、床上還是水中,一切猶如身在雲層,人在夢中,靈魂掛在天使的翅膀,任她飛翔,伴她東西,結果都是難測、高峰全憑天意,讓董九更加崇拜林晨,簡直把她視為上帝的輝煌。
“妹妹,你是哥哥的天使,哥哥陪伴你的幸福之光,等候灑在身上的舒暢。寶貝。喜歡跟哥哥做愛嗎?”董九把林晨緊緊摟在懷裏,躺進溫暖的被子底下,珍惜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寸時光。
林晨點點頭,看著哥哥俯視的目光戲謔道:“你怎麽喜歡把妹妹收拾得像一個處子一樣清純無邪的小姑娘,嘻嘻嘻?吻我,哥哥!”
董九也不知道為什麽,無論跟幹女兒馨馨造愛,還是今天與林晨性交,每次都想把她們的交媾部位、幸福源泉,含在嘴裏、捧在手中,不讓光看見、不讓黑汙染,隻想讓她知道,她的純潔她的完美她的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