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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 382-一刻千金話春宵

(2024-09-24 14:52:17) 下一個

金光輝坐在床邊,耐心地等著所有的賓客離開洞房,正想轉身掀開妹妹的紅頭蓋,思緒卻轉到洞房花燭上來。覺得母親把雲南的習俗帶到黃浦江市,還遵循新娘入洞房的一套舊時習俗,不過還是蠻好玩。

大家有點屈服女將軍的威嚴,不敢鬧洞房。否則憑著李清照、冰細思等人的性格,還不把金光輝玩殘啊!能讓新娘這麽舒坦地坐在她情哥哥身邊,吃餃子?

見母親又進來,慶幸自己的手慢了半拍,否則掀開頭蓋,撲上去抱著新娘,那多尷尬呀!金光輝見母親帶上門,等了一分鍾,才悄悄起身,把房門插上,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妹妹跟前,慢慢蹲下身,突然抓住她的雙手。

“啊——媽——”廉雅娜嬌哦一聲,嚇得金光輝差點坐在地上,輕聲安慰道:“娜娜,是我!媽媽出去了!你想喝茶水嗎?”

“壞哥哥!我想——”廉雅娜拍了拍心口,嬌嗔道。此時依舊穿著新娘服,和幹娘幫她戴上的洞房飾物,雖然屋裏不熱,但渾身還是覺得燥熱不安,尤其是吃完餃子,喝完交杯酒,口裏幹幹的,特別想喝點飲料,或者茶水什麽的解解渴。

金光輝慢慢掀開紅頭蓋,見一位紅粉知己,映入眼簾。眉如飛燕、眸如晨星,膚白徐粉、唇暗朱丹,一絲笑意,唇香齒鮮。金光輝沒想到媽媽幫妹妹頭飾新換、花容光彩。氣息馥鬱、青絲芬芳。紅唇未啟情先動,月貌初妝媚剛來。

“妹——娜娜,我的美女嬌妻,你好、很好看,讓哥哥親一口好不好?”金光輝一手端著茶水,一手偷偷掀開紅頭蓋一角,看著妹妹脈脈含情的注視,動心地呼喚。

“哥哥,喂我茶水呀!把你的‘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之一的女子渴壞了,就讓媽媽劈啪你好了!”廉雅娜受不了發呆的哥哥一動不動,撲進他的懷裏,怦怦亂跳的小心髒,才覺得舒服一些。

灌了個水飽,又吃了幹娘留在洞房的茶點,肚子裏才有了飽感。雖然跟著哥哥到每一桌酒席敬酒,但是雅娜喝得很少,因為傅梨花一直跟在他們身邊,大家在將軍的麵前,不敢灌新娘。

整個婚宴都在瘋傳,廉雅娜是傅將軍的女兒,而將軍疼女兒比疼兒子多十倍都不止。灌醉金光輝可以,誰想戲弄新娘,當心她身邊十幾位飛簷走壁的警衛。他們身懷絕技、身帶軍刀和短槍,槍法個個百步穿楊,刺穿心髒隻是一眨眼的功夫。

廉雅娜一直很緊張,覺得自己在婚宴上的表現,差強人意。因為興奮,吃什麽都味同嚼蠟,不像哥哥,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在幹娘硬塞了不少稍縱即逝的美味佳肴給她吃,才能挺到現在。更是在子孫餃子裏傾注幹娘對她和哥哥的母愛,好吃得“此味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嚐”。

雖然唐姍姍對傅梨花把花園街5 號,當作她在昆明軍區將軍府,但是見她那樣寵溺女兒雅娜,也隻好陪著小心和笑臉,跟在新人身後,跟老公一起照應著。

傅梨花在喜宴結束後,親自幫女兒沐浴,讓唐姍姍有點受不了。

“姍姍,她也是雅娜的媽媽,讓她去吧!按照黃浦江市的風俗,娘家喜酒喝完,新娘要回男方家,因為男方的喜酒喝完,新娘才跟新郎入洞房。而我們的女兒和兒子的新婚酒席,合二為一。雖然我們嫁女,但是按照中國傳統,重要的喜酒還是娶兒媳一方。我們就做綠葉,讓梨花做紅花吧!”廉潔寬慰妻子道,因為他知道妹妹的脾氣,不想在這些小事上,引起什麽不愉快。

“媽媽——”雅娜被幹娘用傳統的方法修麵,把額頭、臉頰、嘴唇和頸部的汗毛都一點點除去,感到既害怕又好奇,不時地撲進幹娘懷裏,讓傅梨花憐惜不已:“不怕,媽媽的好閨女!”

傅梨花慢慢幫女兒脫下新娘服,又仔仔細細地解開胸罩、褪下褲衩,讓雅娜忍不住再次撲進幹娘懷裏,嬌嗔道:“媽媽,女兒是不是好醜、太肥了?要把陰毛除去嗎?”

“在媽媽的眼裏,你就是國色天香的玉人兒、下凡的仙女,便宜了你哥哥。媽媽幫你沐浴,為你成為金家人,盡微薄之力,媽媽的好閨女!除了臉上脖子上的雜亂汗毛,別的毛發不必去除。”傅梨花一邊幫女兒澆熱水擦拭著,一邊解釋道。

“媽媽,女兒還是處女,要墊一塊白絲絹嗎?”廉雅娜說完,就把頭紮進傅梨花懷裏,再也不敢說一句話,隻是芳心顫微微地等著,聽幹娘怎麽說。

“娜娜,媽媽都準備好了,在你婚床的枕頭下,記得用它!娜娜,頭次出血很少,讓你哥哥拿著白絲巾蘸著出血處才行,否則等不來落紅點點,到時媽媽幫你收藏起來,行嗎媽媽的心肝兒?”傅梨花笑著說道。

“嗯,好的媽媽!”廉雅娜羞答答地答道。沐浴完,又吹幹了頭發,重新裝扮一番,才穿上幹娘精心準備的洞房花燭夜新娘服裝和飾物。在戴上紅頭蓋之前,傅梨花叫來廉潔和唐姍姍夫婦,他們簡直不相信,眼前的新娘是他們的女兒,才知道眼前這個女將軍,不隻是擅長戰場殺敵,也精通美容新娘。

再說金光輝,小心翼翼地卸下妹妹的頭飾、首飾、手飾和衣飾,還未等脫下洞房新娘服,廉雅娜因為緊張受不了,撲進光輝懷裏,嬌喘籲籲地說:“笨哥哥,慢騰騰的,我肚子疼!”

金光輝抱著妹妹,單手解開她的裙子,露出一件薄薄的絳色瘦腿長褲。隔著褲子,光輝幫妹妹揉著肚子,同時問道:“娜娜,還疼嗎?放鬆,不要緊張,今夜哥哥都聽你的,知道嗎?”

“你在幹啥,哦——”雅娜發現哥哥借揉肚子的名義,把鹹豬手化成名正言順的借口,侵入她的青春花季、她的處女之地,隻有柔聲嘟囔,內心慢慢跟哥哥的強盜作風合拍,把一個姑娘的心態,調整到一個新娘的犧牲。

“哥哥,先別去那兒,小色鬼!幫妹妹解開上衣,脫掉呀!”雅娜對哥哥直奔主題的急性子,有點受不了,決定按照媽媽的主意,她自己來掌握節奏。靠他毛手毛腳,完成了不了落紅的使命、處子的記錄。立刻發號施令,牽著哥哥的情欲走,聽著春宵千金落地時,發出嘩啦啦的驚喜聲。

雅娜埋頭在哥哥的下巴下,耳鬢廝磨交頸的親近、貼胸的火熱。慢慢聞著他一身開始散退的酒氣,隻想讓自己渾身的幽香,刺激著哥哥的斷斷續續如星星之火的情欲,也在收集他不斷搓揉那一片冰清玉潔雪胸的縷縷融化的喜悅。

雅娜把哥哥蓋在他們身上的薄毛毯兩腳踢掉,燥熱難忍地說:“哥哥,還不吻你的女人,磨磨蹭蹭啥呀——”等四片唇慢慢如牡丹爭豔開放春宵,雅娜雙手撫摸著哥哥健壯的胸脯,體會暖流、擁抱激情、拉住欲望,把內心的緊張和慌亂,扔到身後。

“娜娜,哥哥會壓壞你嗎?”在雅拉示意下,光輝翻身撲在雅娜身上,有點擔心地問。雅娜發現哥哥沒吃過豬肉,連豬走都沒見過,懶得跟他解釋,伸手碰到的凶器,一比長到自己手腕,暗喜他的霸道,慶幸今後的性福。

雅娜覺得自己的桃花源已經春潮湧動、綠水待發,隻好一手掌舵、一手引路。一閉眼、一咬牙,完成奠基禮。“哦,我的清白——”雅娜還想心酸一下,就被哥哥一把推開自己,一葉扁舟駛入了心田,激起的心浪,帶著粉紅的回憶。

“別動,哥哥——”雅娜一陣下身痛、一陣大腦空白、一陣靈魂虛無、一陣麻酥酥擠了進來,都紛紛湧進小芳心,顫巍巍地抱團取暖,不禁檀口發幹喉嚨發緊地說道,“檢查妹妹身下的白絲巾上,沾染上血跡沒有?”雅娜平時手上隨便拉個口子,都會流不少血。剛才被哥哥勁爆的強攻,就覺得自己狠狠地咬了一下舌頭,鹹絲絲的味道,充斥味覺,痛得胃口充滿血雨腥風。雅娜感覺下身一直流動著,不止剛剛釀造的愛液,還有涇渭分明的一股處子血的流淌。

光輝慢慢倒車、退船,回到起跑線。第一次見到妹妹的陰阜上,陰毛如“藍色多瑙河”流淌的旋律一樣起伏著神秘和誘惑,在白雪皚皚的昆侖山脈,攜手春宵,締造一個香豔的帝國。在一對紅燭放光彩的映照下,光輝的視線被拽到妹妹的“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才知道儒家的“內聖外王”、道教的“道法自然”、佛教的“西天”、基督教的“天國”和伊斯蘭教的“樂園”都無法跟眼前的“伊甸園”媲美。

發現寶藏的心情,看哪兒哪兒都發光。那一顆母性皇冠上的明寶,飽含初為人婦的自豪,閃爍著傲嬌和純潔的羞澀霞光。她巋然俯瞰大江兩岸、長城內外,左引陰山、 中列秦嶺、右帶雲貴兩廣。上可攬月、遠看四極、俯視百川入海之深溝廣壑。一圈處女膜躍入眼簾,一裂海棠兩瓣芬芳,美麗著驚喜。

“娜娜,不出血了。流出來的行嗎?”光輝見白絲絹上,隻有一丁點洇開的血色,但是處子受傷的抱怨如牡丹,開得群玉山頭如落霞紅了洛陽,那首歌詠牡丹的唐詩,如洞房裏的燭光,暖暖地窺視著千金一刻的時光——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哥哥,劍拔弩張,都向妹妹刺來吧,我的大丈夫——”交了投名狀,雅娜隻想化身一條美女蛇,死死纏著哥哥,一輩子、三生三世,任憑雨打芭蕉、水逝浮萍、風刮秋千,永遠不離開哥哥這棵參天大樹。

“哥——哥——哥——你再這樣我——”雅娜再也喊不出一個字,不知道哥哥從哪頭豬那裏學到這身猛虎下山偷妹妹吃的手段,無論痛還是脹或者麻酥酥,無不被扮豬吃老虎的回馬槍挑得麵目全非、刺得粉身碎骨,隻留下乘風破浪、隻剩下勢如破竹、隻帶來驚濤駭浪、隻記得震耳欲聾的濤聲,撕碎了整個青春。

“娜娜、娜娜、娜娜——”金光輝第一次這樣浩浩蕩蕩地奔流胸臆,將二十幾年的童子之光投擲到天穹,像國慶節天安門上,無數的煙火在九天上,綻放永不熄滅的璀璨,照耀著一生一世永不磨滅的記憶,摟著懷裏氣息如遊絲的妹妹,忍不住滿腔的喜悅,輕聲呼喚。

看著妹妹突然睜開美麗的杏眼,妖媚得徹骨入髓,惹得光輝打了一個寒顫,結結巴巴地說:“哥哥的小心肝,傷口還痛嗎?”

“哥哥就是劊子手,怎麽不痛,嘻嘻嘻——”雅娜覺得這點痛算什麽,跟哥哥一把快犁鏵、一把屠龍劍,耕耘的處女地、開辟的伊甸園相比,都是傳說、都是過眼雲煙。

“寶貝,哥哥的女人,我的嬌妻,還要再碰舊傷處、又敲春宵門麽?”光輝文縐縐地問道。雅娜仰頭看看了哥哥,見他手握千軍、足踏萬馬,糧草遍及江南阜盛、情欲充斥目光熾熱,點點頭嬌無力地笑道:“明天我告訴媽媽,說你貪得無厭,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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