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49-粉鑽一樣耀眼的生日快樂

肖新妍決定給董九小鞋穿之前，跟著金光輝和廉雅娜，一起送隋馨回到裏弄小樓。雖然隋馨非常熱情地請他們喝茶吃著從沈陽帶來的當地茶點，但是肖新妍還是借口上廁所，到處尋找董九跟這對母女勾搭成奸的痕跡。

肖新妍知道董九海量的射精，卻發現在廁所廢紙簍裏，空空如也，說明隋馨不在月經期。而那個佟嘉麗，應該是絕經女人。又在浴缸裏，沒有發現任何毛發。更不要說任何毛發，都說明不了什麽問題，因為整棟小樓，就這麽一個廁所、就這麽一個浴缸，他們三個人分別沐浴和在一起沐浴，無法根據留在浴缸裏的毛發，給出答案。

肖新妍本來想從廢紙簍找到董九精液的痕跡，因為他不育，不可能用避孕套，結果白費心機，毫無收獲。

肖新妍從廁所出來，發現隋馨帶著金光輝和廉雅娜上二樓和閣樓去參觀。肖新妍記得二樓好象還有一間客房，裝修後，原計劃作為他女兒星星住的香閣，結果她不但不住，反而給她的姐姐冰細思住了很久。在閣樓，還養有信鴿。不知道姚釧姐姐搬到13號住時，信鴿也一起搬走了沒有。

肖新妍立刻來到小樓主臥，非常麻利地檢查了床上的頭發和體毛，結果發現，床單上一塵不染，好像剛換的。枕頭上，也沒有任何脫落的毛發。給肖新妍的感覺，這張床好像很久沒人住過，但是有一個人，每天都要打掃一遍，因為整個臥室，窗明幾淨，整潔有序，明顯天天晚上有人睡在這裏。

隋馨很快閃進一樓的客房，迅速地檢查了雙人床。隻發現長頭發，但是沒有發現卷曲的體毛，譬如腋毛、陰毛和胸毛。肖新妍推測，這件客房是佟嘉麗母女休息之處。聽到有人下樓梯的聲音，肖新妍很快坐回茶幾旁，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品著，好像坐在這裏很久未動。

廉雅娜問肖新妍道：“新妍姐姐，你以前來過這裏對吧？”肖新妍點頭示意後，並問道：“娜娜，信鴿還在嗎？”見廉雅娜搖頭，肖新妍突然問隋馨：“馨馨，你住哪個房間？”

“肖副主任，我跟媽媽住一間，就在您身後的客房裏！您以前在小樓住過嗎？”隋馨一聽這個女人的發問，立刻明白過來，她來這裏的目的，就是來查看，董九是否跟她們母女有一腿。她一直呆在廁所，又不去找他們，肯定檢查了每個房間。

好在隋馨和董九都非常愛幹淨。尤其是董九，害怕姚釧突然檢查，沒有在小樓留下他們睡在一起和做愛的任何痕跡和證據。

肖新妍一邊喝茶，一邊搖頭否認，接著問了問她們母女跟董九認識的經過。隋馨沒有按本來的情況說，而是這樣告訴肖新妍的。東北局因為她母親佟嘉麗是牛岸邊的直接下屬，所以指定董九借宿在佟嘉麗家中，還因為佟嘉麗對牛岸邊的家屬很熟悉，有利於董九完成專案組安排的任務。

因為天寒地凍、交通不便，如果沒有隋家母女的幫助，董九很難完成專案組的任務。為了感謝隋家母女的幫助，董九答應治療佟嘉麗的心髒病，因為董九能夠治療此病，而且東北局“鬥批改”革委會同意報銷佟嘉麗治心髒病的各種費用。隋馨強調，辛珍姮主任已經收到東北局財務處的付費證明。

肖新妍覺得自己此行，一無所獲。後來覺得沒有必要待下去，就找了個借口，催著金光輝和廉雅娜趕緊回去，因為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尤其今晚“問與答”晚自修是輪訓學生期中大考複習黃金夜，所有任課老師都會過來，解答學員在課堂上和臨床中遇到的問題。

三人一行在吉普車的轟鳴聲中，卷土離去，讓隋馨意猶未盡，尤其是廉雅娜，是一個非常討喜的女孩，跟金代表很般配，她們很投緣。他們喜歡問隋馨很多男女戀愛的問題，因為他們認為她是過來人。廉雅娜要求她上廉家去玩，並說她爸媽都很好客，跟肖副主任不是親人勝似親人，讓隋馨滿口答應。

隋馨轉身想關門，從身後被人抱住。

“啊——大傻瓜爸爸！”隋馨說完，轉身就投進董九懷裏，雙手伸進他褲襠，摟住他的慫包蛋，套弄著、揉捏著，忍不住呻吟起來，好像點點滴滴的高潮，湧進腦海，讓隋馨越來越離不開幹爹，因為此時已經被爸爸濕吻著，在她的檀口裏，掀起驚濤駭浪，在心海裏，發出電閃雷鳴、狂風卷著巨浪，令人驚心動魄。

董九離開女兒的紅唇，戲謔道：“爸爸買來一束玫瑰花，祝賀我寶寶生日快樂！”

隋馨一想，今天還真是自己的陽曆生日，讓她非常感動。董九從身後，拿出禮物，遞給女兒一束好像剛從溫室花圃裏，才剪裁裝飾包紮的花束。隋馨從櫃廚裏取出花瓶，倒了些水，把花養了起來，放進大臥室的五鬥櫃上，讓室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充滿著纏綿多情的氣息。

“爸爸——你怎麽又買戒指呀？”隋馨佯裝不悅，內心卻是美滋滋的，因為這是董九在黃浦江市南京步行街最大的首飾店買的一個粉鑽戒指，價值人民幣999元。

“喜歡嗎，寶寶？”董九問道。

“喜歡，顯得好高貴耶，爸爸？你想包養女兒麽，傻瓜爸爸？”隋馨內心覺得非常甜蜜，因為老公吳乃賀就是一個鐵公雞，永遠不知道給老婆買禮物。

“爸爸隻想讓女兒高興，讓寶寶安安心心照顧好你媽媽，知道嗎？”董九一邊幫女兒戴上戒指，反複端詳，感到心滿意足，一邊傾訴自己的心裏話，讓女兒感受良好，因為接受一個愛自己的人的禮物，本身就是一件令雙方喜悅的事情。

“爸爸，你每個月工資多少，哪裏有這麽多錢花在女兒身上？”隋馨不安地問道，鑽進幹爹的懷裏，婆娑著他的心口，感受著父愛和男女之愛，“爸爸，你昨晚操了幹娘嗎？她的屄比女兒的好看嗎？”

董九突然發現女兒越來越愛跟他爆粗口，讓董九越來越愛聽，因為像一隻髒手指，撥拉著他的性神經，感到很刺激很興奮，恨不得立刻插進女兒的陰道，吸引女兒更多的粗口。

“寶寶，你爸爸的收入，有基本工資，有院長補助，有周末加班費、有每天超額工作補助、教學補助、為大領導手術補助、出差補助、季度獎金，以及這次中央文革小組發的獎金等。爹爹現在工資比你幹娘還多，是整個黃浦江市工資最高的人之一，排名在前三吧！”董九安慰女兒道。

隋馨知道幹爹工資高，但是他願意花錢，讓她高興開心。不是有錢人都願意花錢的，絕大多數有錢人，都很小氣，斤斤計較，非常小家子氣。跟爸爸這樣持千金散盡還複來的人生觀的人，簡直是鳳毛麟角、千年難遇。

董九接著說道：“寶寶，你為什麽要跟你幹娘比，不跟你媽媽比呢？”

“大傻瓜、肥豬腦，笨死你！我媽媽都忍受我婚內出軌讓你操，我跟她比個啥？幹娘會讓我們做愛嗎？如果女兒的屄比幹娘的好，女兒的虛榮心就滿足了呀，誰要幹娘是你的原配、發妻嘛？再問你一個問題，不許你撒謊，你先發誓！”隋馨表情神秘地說道，同時膩歪在幹爹懷裏，任憑他熱菜、裝盤、點蠟燭、擺酒杯、找白酒，寸步不離，因為董九在回來的路上，采購了今晚慶祝女兒生日的生日宴菜肴酒水。

董九欣然點頭，抱女兒坐在對麵的座位上，讓她端起酒杯，笑眯眯地說：“寶寶，爸爸祝你生日快樂，青春永駐、美好心靈永隨！並祝我們父女情感永不褪色，甚至超越親情，永記刻骨銘心的肌膚之親！寶寶，爸爸貌若天仙的女神，愛你！幹——”董九說完，見女兒一臉滿足，起身湊到董九身邊說：“爸爸，今晚跟女兒入洞房，娶女兒，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銷魂蝕魄！”

隋馨說完，跟董九喝了一杯交臂酒，不再想問剛才想問的那個煞風景的問題了。

“爸爸，你操幹娘，射幾次呀？”隋馨在第八次洪峰來臨的時候，氣喘籲籲地問道。董九麵對麵地看著女兒，見她嬌如翡翠、柔似白玉，多情如甘霖、欲望如潮水，雙眼流動著魅力，紅唇如邀，覺得魂魄就要出竅，見女兒執著地想了解他跟姚釧做愛的細節，不忍心一直瞞著，喘著粗氣說：“現在隻射一次。爸爸都留給寶寶的逍遙窟裏，醞釀愛之美酒！”

“她的屄有女兒的緊、比女兒的深、外觀較女兒的美嗎？”隋馨就覺得芳魂縷縷抽離身軀，讓自己高潮的興奮，如狂風暴雨中的黃河，水位越來越高，湍急得像脫韁的野馬，萬裏奔騰而來，抽打得肉體越來越虛弱，高潮的刺激好像不離不棄，讓人欲死欲仙。

董九已經變成掙脫桎梏牢籠的雄獅，站在巫山之巔，向整個宇宙，咆哮出最壯麗的漫天雲雨，奪全世界所有靈魂高潮興奮之皇冠，洋溢人生癲癇一般的性愛後遺症。

在董九回答女兒最後一問之後，董九徜徉在女兒高潮之後溫泉一樣的暖洋中，感受女兒噴泉亂湧、海棠簇擁著愛之美酒，散發著愛情最璀璨的芬芳。

“爸爸，你都喝了呀？傻瓜，腥不腥？”隋馨覺得今晚，耗盡了餘生的性愛高潮，攀登至做愛的泰山之頂，此時覺得魂不守舍，七魂失去了六魄，簡直是做愛化境，春宵觀止，“剛才回答女兒的問題，爸爸說得含含糊糊，再說一次，好不好？”

董九一邊收拾女兒愛的殘羹冷炙，一邊答道：“寶寶，你的外陰是世界上最美的形狀，無人能及十分之一。寶寶的銀河鮑之美，如中秋月之圓滿；寶寶的幽蘭之深穀，勝卻人間無數；跌宕起伏、蜿蜒曲折，風景目不暇給、優勝琳琅滿目，一生探險，難盡其美！寶寶的逍遙洞噬魂窟，三千世界十萬重天，密可不透風、擠能過遊龍。任你龍長鱗密，三千世界銷爾魂；算他精多氣足，十萬重天奪君魄。”

董九收拾完了，還想繼續說，發現女兒身子柔軟，滑落到手臂上，低頭一看，女兒已經睡著了。董九環顧臥室，此時玫瑰如紅燭，散發著永不熄滅的光彩，映照著愛的洞房、無冕的王，還有醉了愛的酒，醒著愛的父，還有遠在黃浦江市衛生廳，熱熱鬧鬧的問與答的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