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65-術後一個月之後的家訪

“董院長，出診啊？”焦大爺打著招呼，隻見他點了點頭，作為回答。再看他一人出了新一院大樓正門，走到停車處，他朝前揮手，好像跟一個女子打招呼。因為又有人進出，焦大爺隻好收回視線。

很快姚釧接到電話，知道老公上裏弄小樓去了。“董九啊董九，你好自為之，不要以為老虎不吃人，就把它當作一隻病貓！”姚釧自言自語，估計他是單刀赴會，“她們母女在家，我不信他敢當著嘉麗的麵，玩隋馨！”

“爸爸，你來為什麽不打電話嘛？嘻嘻嘻——我幹娘知道嗎？”隋馨開門見是董九，立刻拉他進屋，接過他的手提包，然後撲進他的懷裏，兩人慢慢耳鬢廝磨起來。

“你媽媽呢？”董九擔心地問道。

“剛吃了藥，在睡覺！爸爸，媽媽還說傷口疼，一不吃止痛片就受不了，為什麽呀？”隋馨不解地問，也知道母親吃過止痛片，就能安安靜靜熟睡兩個小時。利用這段時間，隋馨上街采購，買日用品、吃喝和到處逛逛。等母女吃完飯，就到戶外、附近公園轉轉。

“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身體恢複有快慢，肋骨和胸骨愈合要個把月時間，現在才過去一個月。你媽媽停了利尿藥後，尿量正常了嗎？”董九回答，並問及了自己關心的問題，見女兒點頭後才說：“寶寶，想爸爸了嗎？我們父女趕緊吃點飯，爸爸買了一些酒菜，你把它們裝盤吧！”

酒足飯飽後，隋馨問董九：“爸爸，你昨晚跟幹娘做愛了嗎？”

“我、我沒辦法！”董九結結巴巴地承認道，惹得隋馨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拍打著董九道：“你們合法做愛，為啥這麽害怕？那爸爸射幾次精？”說完隋馨就紮進董九懷裏，再也一句話都不說。董九在女兒耳邊說：“隻射了一次，都為寶寶留著！”

董九接著問女兒要不要淋浴，見女兒搖頭不語，蹲在女兒腳邊，開始吐納女兒的青春之歌，讓兩人很快在鳴槍聲中，衝出了馬拉鬆的起跑線。

“爸爸——”隋馨呻吟聲中第一次這麽清楚地爆出這兩個字，讓董九停下來，拉著女兒的手抬頭問：“寶寶，怎麽啦？”隋馨也蹲下身來，看著董九說：“你忘了說愛女兒了！”

董九摟住女兒，低頭濕吻著她的已經上了“等候情郎”淡妝才有的香唇，聽著女兒如泣如訴的呻吟，讓董九心身感到莫大的滿足，激情如橡膠樹，沿著新割的傷口，流淌著潔白的乳汁。

隋馨掙脫開幹爹的膠著，喘著粗氣嬌嗔道：“說呀！”

“寶寶，爸爸愛你，爸爸一刻見不到你，就像犯了大煙癮，不知道幹什麽好！”董九把自己的真實感受告訴女兒，在董九的內心，第二次這樣喜歡幹女兒。第一個是李清照，雖然她不是美女，但是女性第二性征非常完美，加上富有情調，讓董九滿心歡喜地享受與她的性愛。

現在的隋馨，也讓董九如饑似渴地喜愛和享受。隋馨彌補了李清照不具備的美色，而兩人都不像肖新妍，非常善妒，對肉欲的追求非常執著。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能夠立刻投入全心全意的性交做愛，讓董九品嚐變化莫測、雲譎波詭的情欲流淌和奔騰。隋馨身體柔軟，雖豐滿卻能做各種體位，讓兩人的魚水之歡，充滿各種新奇的嚐試和冒險。

最讓董九對女兒隋馨傾注憐香惜玉的情懷，還是她關照她的母親。為了治好母親的心髒病，不惜一切——請長假，可能失去升遷的機會，和盡心盡力地幫助董九，這個優點，讓董九不惜重金，買禮物送給她作紀念，留住兩人在一起美好的記憶。

聽見爸爸真情實意的流露，隋馨笑嘻嘻地問：“爸爸，你最愛哪個幹女兒？”

“爸爸最愛你馨馨，爸爸的乖寶寶！”董九充滿柔情地答道。“為什麽呀？難道爸爸跪在女兒腳下，哭訴要痛改前非，就在表露最愛我是嗎，大傻瓜？”隋馨不想匆匆忙忙讓爸爸操完他女兒，而喜歡跟他交流問題勾連精神，把性愛上升到一個新的層次。

“是的。寶寶，倉央嘉措在《十誡詩》中寫道‘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爸爸對你也是同感——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姚釧不負卿！爸爸隻跪祖先和父母，卻鬼使神差，當我愧對女兒你愧對妻子姚釧，都讓我像犯了天條神規，惶恐不安、戰戰兢兢、一身冷汗，好像大禍來臨，雙膝發軟，撲通跪下，請求饒恕贖罪！”

隋馨聽得淚眼婆娑，撫摸著幹爹的一臉真情，歎息聲聲：“可憐的老色鬼！為了操女兒，編得謊言比真理聽起來都令人動容，嘻嘻嘻——爸爸，女兒願意讓你操！爸爸，女兒的千年老酒窖中的美酒，更是免費讓爸爸大醉而歸，女兒好吧，大驢屌子！爸爸，你的雞巴怎麽這麽大如此長，難道要操遍天下令爸爸心動的女人？”

董九搖搖頭說：“寶寶，爸爸有你心已足矣。寶寶比楊貴妃之於李隆基、西施之於夫差、飛燕之於劉驁、秋香之於唐伯虎，無論是傾國傾城，還是毀家傷心，無其他女兒能居你右！”

隋馨聽完一點也不高興，揪住董九的把柄說：“女兒是禍水，爸爸為什麽還要來操人家？再胡說八道，女兒不讓你操了，壞東西！還想做愛嗎，羅羅嗦嗦？”

“就在客廳嗎，寶寶？”董九小心翼翼地問。“嗯——哦，爸爸，驢大屌，插進來也不告訴我——”隋馨想不到自己精心準備的著裝，一下子就破防，被那條惡龍，搖頭擺尾，衝破一切偽裝，橫衝直撞進來，立刻讓人心滿意足，隻想留住這樣的充實，圓滿下午最美麗的時光。

隋馨發現幹爹比一條老狗有過之而不及，不斷更換他的位置，一會兒在她身後，一會兒在她身側，一會兒在她前頭，手腳身軀變化莫測，抽插刺轉不一而足，讓隋馨好像一隻狂風暴雨中斷線的風箏、洪水激流中的無根浮萍、大壩水閘開放的激流魚蝦，隨風飄蕩、隨波逐流和飛流直下的心身，一下子分離、一下子重合、一下子碎得麵目全非。

每次變換，都是一種新高朝的掀起，好像來到三千世界之外新世界，仿佛十萬重天之上的又一重天。一時間所有的靈魂厚度、心身精華，都嘩嘩地還給平行時空的元神、都在如當鋪的天地裏當上全部身家。

當幹爹的激流疑是銀河落九天一樣，衝刷著隋馨的靈魂出竅一刹那，興奮和喜悅如被源源不斷的電閃雷鳴擊中，在桃花潭水中化成無數尾錦鯉，遊向天涯江河百川，逆流衝向黃河龍門口，越過龍門，化成無數條金龍，衝向天宇，點綴無數顆星星，閃爍著無數個高潮，時而如流星燃燒天空、時而像宇宙大爆炸、時而像隕石擊中太陽，把整個天公染成一個包公，比晚霞還要充滿無窮無盡的性愛心滿意足和瑰麗遐想。

“爸爸，公豬！你把女兒的陰道、子宮和卵巢都要衝掉了呀！”隋馨平靜下來，就覺得酒窖酒滿為患、仙窟神佛熙熙攘攘，弄得幹爹滿嘴滿鼻滿臉，還是潺潺聲響、源源不斷。直到坐在馬桶良久，才慢慢消停下來！

董九把身軟如泥、情流如水的女兒收拾幹淨利索，人還沒到客廳，就聽到客房的開門聲。

見到董九，嘉麗好像沒有反應過來，讓隋馨忐忑不安的心，才略微安定下來，因為跟幹爹的放縱期間，沒有注意母親的動靜，擔心她早已醒來，站在房門後，一直偷聽他們做愛偷情的勾搭成奸。

見女兒貌若桃花，色如晚霞，嬌喘微微，目光點點，就知道他們剛剛做完愛。嘉麗不敢生氣，也不願生氣，女兒的性欲在董九的縱容下，越來越頻繁、越來越高亢。現在需要她的照料，盡管是母女，讓她一天二十四小時，幹著照顧人的事，而沒有其他念想和刺激，她怎麽待得住。

嘉麗想得開，因為心髒病手術還在康複中，俗話說，行百裏者半九十。最後幾個月，是她健康恢複到正常最關鍵的人生階段，絕對不能因小失大。身體徹底恢複了，讓董九送她們娘兒倆回沈陽。把女兒支開，讓女婿吳乃賀把她領走，讓董九跟她佟嘉麗做一周的愛，將所有的虧欠全部彌補過來，才讓他回黃浦江市。

董九幫妹妹體檢了一遍，將檢查的結果一一記錄下來。特別關照了她的飲食標準——高質量、高蛋白、製作精致。要求吸收力高、幹稀食物分開，少吃多餐、每餐七成飽，維持體重。

服藥，逐漸停服利尿藥，平時觀察排尿量，但是止痛藥繼續服用，服藥頻率每8-12小時一片，也要逐漸減少次數和量。徹底停藥要等3個月的複查結果而定。

活動，量要適度，目前不能做劇烈運動，要循序漸進，一步一個腳印。原則上按照心血管外科指定的序貫治療進行，不能大意，因為康複包括心肺運動和抗阻運動的結合。前三月的康複重點是心肺運動，譬如遛彎、散步，標準是不累，時間每周4-8小時。少量抗阻運動可以同時進行，譬如主動平舉和側舉雙肢；女兒幫助舉雙肢體，每周4-6次，每次半小時。適量的上身運動，可以防止出現局部肌肉萎縮和胸部畸形。

疼痛，早期疼痛度反而不高，隨著體質恢複，反而疼痛感增強，即術後5-7天開始增強，持續1月左右。痛處常在肩膀、胸口兩側、雙上肢、後背等地方，而不是切口本身。繼續做祝護士教的局部功能鍛煉和理療手法，緩解疼痛。結合止痛藥，將疼痛降到最低，不能影響日常活動和睡眠。

睡眠，睡眠質量對康複非常關鍵，良好的休息對保持身體整體狀態及心功能至關重要。目前未出現失眠問題，所以暫時不需要藥物輔助睡眠。總之，在充足的睡眠前提下，身體的狀態會越來越好，康複的進程就會越來越順、越來越快。

最後，董九對妹妹和女兒重申活動和鍛煉的三個注意點：一是微微出汗，不能出現胸悶、胸痛、氣短的感覺；二是飯後1小時才鍛煉；三是，鍛煉後休息20分鍾，等息汗和體能穩定之後，才用溫水洗澡。

董九接著又回答了女兒的問題，還有妹妹的問題，譬如身體臥床的姿勢，排尿量的標準、均衡營養，能否坐公交上市中心等問題，董九也一一作了解答。

“你到我屋裏來！”嘉麗見女兒去幫她做飯，招招手讓董九扶她起來，在董九摟著腰身後，慢慢進了客房。嘉麗示意董九關上房門，才慢慢讓董九擁抱著。

“吻吻你的妹妹，哥哥！”嘉麗慢慢抬起頭，看著一臉倦態的董九，要求道。一通親熱之後，嘉麗問：“哥哥，我們何時能做愛啊？”

董九說：“妹妹，要術後半年到一年之後。妹妹別心急，一切以身體康複為主！等妹妹要跟哥哥做愛，我去沈陽跟妹妹住一段時間，彌補哥哥對你的虧欠，好嗎？”

嘉麗頭靠在董九懷裏，不知道他說話算不算數，還隻是一時的敷衍。無論如何，到目前為止，董九還是說話算數的。“哥哥，你愛妹妹還是女兒？”嘉麗違心地問道，知道他回答不出來。

董九正在尋找答案，女兒正好進來，說飯做好了，妹妹祝芙來了。見到女兒進來，董九起身拉著她的手輕聲問：“寶貝，你才來，還是在門外偷聽？”

祝芙隻是趴在董九懷裏，一句話也不願意說，讓房裏每個人都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