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64-花園街13號的別墅生活

睡覺前，董九告訴妻子，今天是妹妹佟嘉麗術後一月家訪，他明天上午手術後，要上裏弄小樓去檢查一下她的康複情況。

姚釧告誡他最好帶著祝芙一起去，然後抱怨道：“老公，你一直背著我幹見不得人的事！上次你被朱瑪瑙和李青島合夥陷害，說明什麽？因為你玩了鄒夠夠！這兩件隻是冰山一角，老婆不知道你幹過的醜事，你說還有多少？這些我現在不跟你計較，為什麽？”

姚釧不知為什麽，慢慢喜歡裸睡，因為別墅裏的暖氣特別好，一天到晚光著身子在室內都不覺得一點不適，當脫完最後一件小褲頭，姚釧接著語氣溫和、神情嚴厲地看著董九急促不安的雙眼說道：“我一直在等你頓悟——別的女人隻是索求你的性，而你的老婆和女兒看重與你的愛和親情。她們隻是你生命中追魂索魄的吸血鬼，而老婆才是你的雨露和太陽，幫助你成長、健康和幸福。”

姚釧發現，老公不知何時養成了下跪的習慣。每次數落他的人格缺陷，到處玩女人，他就跪在她腳下，抱著她的大腿，痛哭流淚，然後開始吸吮她的桃花源，按摩她的青春花朵、清波上的菡萏，一旦水到渠成，就變成一條矯健無比的巨龍，把一場聲討睡前晚會，變成模糊理智、混淆善惡、魚龍混珠的聲嘶力竭和虎嘯龍吟，最後變得水乳交融、避風港灣、安然入睡，直到下一次故伎重演、曇花重開，一切都沒有改變。

今晚聽完老公正義凜然的要求，心裏還是很高興，因為老公任何時候，對老婆說的話，表麵上和形式上是服從的，雖然背地裏幹著偷雞摸狗、眠花宿柳的下流勾當。

“你不要去搞她們母女，否則我去告你！”姚釧嬌無力地警告，因為此時她被老公吸吮著，像一萬尾小魚苗，在慢慢嗦囉自己的魂魄，感到無力、觸電和起化學反應，靈魂變成氣體、熱和光，身體跟整個宇宙化為一體，讓姚釧非常珍惜與老公在一起的夫妻之禮。老公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種牛，可以跟他老婆永無休止地做下去，直到姚釧喊停。

“老婆，我不會的！”董九在床沿，抱著老婆豐腴如玉柱的大腿，看著妻子依然風景如畫的百慕大三角，不顧性命地乘風破浪，激起萬丈鯨濤黿浪，“老婆，你難道沒出過軌？”董九不知道官迷老婆，是否遇到過色狼，因為她從來沒有在他耳畔提及過。

“死鬼，老婆心如磐石，誰敢動我，砸死他！”姚釧被老公拽出一次又一次高潮，在高潮期間，厲聲回答，表明她是一個忠於婚姻，更忠於信仰的正常人，哪裏像他董九，毫無做人的原則，無廉恥心地在男女關係上，越來越遠離嚴肅和正經。

姚釧一雙巨乳壓在董九懷裏，喘著粗氣，手裏握著她的“曹操”，習慣性地做著夫妻之間閨閣樂趣的活動，慢慢安慰著，同時聽著從老公情懷中心弦上傳來的悅耳的絲竹聲，走過高潮的尾聲，釀造夫妻的美酒，最後大醉入眠。

“老婆，你都聽誰在嚼我的舌根？”董九趁老婆未入睡之際，不甘心地問道。

“老婆是新一院的女皇帝，我的眼線和密探，星羅棋布。你放一個屁、打一個噴嚏，我都知道，何況你玩女人的驚天動地的爛事，我能不知道？你認女兒，我不說你，因為這也是老婆常用的收買人心的手腕，但是你不能認一個、睡一個。你要不是不育，不知給我在外養了多少小雜種！

“老婆是從舊社會過來的女人，我父親也在外養女人，因為我母親看管得非常嚴，家裏他們常常吵鬧，把一個好端端的家，搞得整天雞犬不寧，所以我不想像我母親對待我父親那樣對待你！你不要以為我不在乎，我對你做的出軌醜事，心裏明鏡似的。

“你跟肖新妍的醜事，我默認的原因，不是不在乎，而是知道你也是被迫。其他的女人，我都知道，你懸崖勒馬還則罷了，否則你的下場一定是孤家寡人、無人送終！不說了，老婆要睡覺！”姚釧雖然心裏很苦，但是人生遇到這樣的事，隻有承受著，還有更好的選擇嗎？姚釧常常問自己，每一次都找不到答案，所以把整個心思放在工作上放在女兒身上。

雖然別墅的隔音很好，但是睡在二樓主臥正下方客房裏的趙海霞，從窗戶的輕微震顫聲，知道幹爹和幹娘又在進行一場馬拉鬆賽跑，尤其幹娘的喊叫聲，無論怎麽隔音，都有一星半點，跑到趙海霞的耳鼓上，跳著舞蹈。

雖然一樓有兩間客房，但是一間做書房用，所以星星、嚴夫人和邦國都睡在二樓的另外兩間小一點的臥室。在主臥裏有完全浴室，浴缸和淋浴分開，非常適合夫妻之禮的娛樂之趣，而二樓的小臥室沒有帶浴室，隻帶馬桶水池而已。一樓有完全浴室，而星星一直在父母臥室裏的浴室沐浴，而嚴夫人隻在一樓，幫邦國和自己洗浴。

趙海霞每次感受到幹爹在樓上搞幹娘，就會想起冰細思妹妹提及幹爹的種種神跡，因為在趙海霞的認知裏，幹爹的天賦異稟，不試一試，無法體驗冰細思口中的非凡感受，她說每次都有十幾次高潮，讓每次獲得一次高潮都難的趙海霞，覺得是天方夜譚。

因為司馬照隻能挺住2-3分鍾，也不懂得前戲，覺得女人的下身，天生是屎尿的通道、騷臭的場所，隻有上身才是正人君子可以涉獵一二的地方。也不喜歡接吻，覺得人年紀越大，口味越重，讓人心生排斥之感。

每次，在趙海霞的堅持下，直到雙乳生疼、奶頭火辣，鐵軌膩滑，才讓老公點火鳴笛，冒著蒸汽轟隆隆開進她的過山隧道。整個過程，簡單明了，缺少蜿蜒起伏，詩情畫意的意境，雖然千百遍浮現在趙海霞腦海，卻很少重現。

婚前貪嘴，不計較這些，一旦變成美食家，就講究起來，發現老公還是停留在婚前的狀態，兩三分鍾，就完活收工，讓喜歡風花雪月的趙海霞，越來越不喜歡被老公折騰，而自己隻有些許的快感，高潮的機會不到五成。

趙海霞非常喜歡被幹爹領著，星星妹妹陪著，在花園街附近遛彎。雖然懷孕不到五個月，但是比較顯懷，讓趙海霞懷疑這次懷的是一個丫頭片子，而不是帶把的小子。

星星喜歡側頭貼耳在她的肚皮上，感受胎動。每次星星聽的時候，肚子裏的丫頭片子永遠都不理不睬，好像是同性排斥一樣。星星非拉著她父親，也來聽。董九每次都問：“霞霞，爸爸可以聽嗎？”

趙海霞低著頭，雙手放在隆起的腹部，一聲不吭。

星星受不了，拉著趙海霞的手說：“姐姐，我爸爸也是你爸爸，為什麽不可以聽嘛？為什麽我媽媽可以摸可以聽呢？”

“好吧！不許跟媽媽說知道吧？”趙海霞說道，“媽媽說，爸爸笨手笨腳，會嚇著你妹妹，嗬嗬嗬！”星星也跟著笑起來，拉著父親的大手，輕輕地放在她姐姐肚皮上，很快就看見姐姐的肚皮慢慢翻滾著，好像一隻腳丫丫不斷地伸曲，挑逗著父親似的，把星星驚訝得幾乎掉了下巴。

“姐姐，你看，妹妹跟我爸爸多親啊！”星星驚喜地喊叫著，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當星星去草叢中玩耍的時候，趙海霞被幹爹摟進懷裏，趁機歇息一下一個小時步行之後的身體。“爸爸，我有點渴！我擠奶頭時，能擠出奶水，乳房已經開始生成和分泌奶水了，應算正常吧！”趙海霞心情愉悅地說道，覺得幹爹的大手，都按著她的奶子了，他隻是點點頭、笑一笑，一句話也不說。

當星星回來時，董九已經安排海霞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喝水，同時聊著天。

星星發現父親現在也開始摟著她，跟她親近，讓很久沒有這樣跟父親身體接觸的星星，有點害怕，因為父親還會摸摸她的頭發，抱起她，轉一大圈，然後才放下她。雖然媽媽不抱她，但是跟她身體接觸好像沒感，也許是因為跟母親經常身體接觸，已經習慣了，而父親，在搬到13號別墅後，才跟她身體接觸次數多起來，以前在裏弄小樓，好像記不起來，爸爸曾經抱過自己。

星星本來想坐在姐姐身邊，見父親伸開雙臂，隻好坐在他的雙腿上。

“星星，你現在多重了？”董九好奇地問道，因為女兒發育遲，身高在同齡女孩中，顯得鶴立雞群，然而臀部脂肪積累，不像發育正常的女孩那樣整體渾圓、曲線優美。

“120斤，是不是胖了呀，爸爸？”星星覺得自己的大屁股壓在爸爸的腿上，有點害羞和膽怯，好在身邊是自己的姐姐，如果是外人，會很尷尬的。

“那你身高呢？”董九接著問。

“1米73吧！”星星笑道，因為她是學校的女籃隊員，雖然不能打中鋒，但是也是前鋒，因為同年級的女生中，隻有一個女生比她高，“爸爸，我的體重正常嗎？”

董九握著女兒小手，發現她汗毛不明顯，隨她母親，皮膚潔白如玉，沒有半點瑕疵。手背上，隱隱約約有富貴窩，讓董九非常欣慰，輕輕撫摸了一陣，才回答女兒的問題道：“星星，你可以用你的身高173公分，減去105得到的差68，就是標準的體重公斤數。

“如果你的體重超過標準10%，則過重；如果超20%，算肥胖。反之，低於標準10%，則偏瘦，如果低20%，就算消瘦。你的體重低於標準體重12%左右，所以屬於體重偏瘦，也就是苗條。

“還可以用身體質量指數，即BMI來衡量。計算公式是，身高米數平方值除體重公斤數。按BMI計算，星星你的體重指數是20，屬正常，因為偏瘦不高於18.4，正常範圍是18.5到23.9，過重範圍24.0 ~ 27.9，而肥胖不低於28.0。

“後者是國際上常用於衡量人體胖瘦程度和健康的一個標準。前者隻適合成年人，對孩童老人以及身材太矮的人都不適用。星星，你還要過四年，才到18周歲，那時你就是爸爸的大閨女了！”

星星覺得體重正常就行了，不想老壓著父親，起身站在他的身邊說：“爸爸，我要回家做作業了，你們回家嗎？”趙海霞笑嘻嘻地說：“星星，你先走一步，我走得慢，跟爸爸馬上就回家！”

見星星離開了，趙海霞被幹爹摟進懷裏，享受著夕陽的美好，一句話也不想說。

“爸爸，昨晚又跟幹娘做愛了吧，嘻嘻嘻！吵死人，想不到幹娘喊起來，聲音那麽可怕，把女兒都驚醒了耶——”趙海霞覺得自己越來越騷了，好像在邀請幹爹跟自己勾搭成奸。“爸爸，你真大膽，跟隋馨姐姐在浴室做愛，被幹娘逮住，非殺了你們父女倆！”

董九覺得霞霞離開老公時間有點久，想夫妻生活很正常。董九不想侵犯最後這座父女豐碑，否則自己的人格真是一片廢墟，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遺跡可以自己複習和讓妻女瀏覽和念想。

“霞霞，我讓鄒夠夠的老公李青島去江北出差時，順便上瀛洲生產隊，捎他們父子回城，來看看你。正好你們一家團圓一下，以饗思念之情！”董九設身處地地建議道，“爸爸答應你幹娘，不能染指你。你是爸爸的牌坊，不能自己推到是吧？”

趙海霞雙眼澀澀的，特別想哭，忍不住的熱淚，還是濕透了董九的衣襟。

再說驚醒後的海霞，想到幹爹對她曖昧、磨蹭和吃豆腐，但是一直也不偷偷摸摸進她的房，跟她偷情，覺得這次幹爹真的“改邪歸正”了。趙海霞雖然在幹爹的關照下，見到非常高興的兒子司馬寅和異常興奮和喜出望外的丈夫司馬照。

也在虎兒熟睡後，跟老公小心翼翼地行過幾次夫妻之禮，但是每次都覺得要尿尿，讓對高潮的追求變成趕緊上廁所解手的念頭，仿佛沒有解除對性欲的饑渴，到是讓親情的期待得到充分的滿足，因為董九安排他們一家人在市內玩了幾天，采購了不少吃喝用的東西。

父子乘興而來、滿載而歸，讓趙海霞對幹爹幹娘非常感激。

趙海霞想跟幹爹做愛，但是又怕辜負恩師幹娘姚釧對她的厚望和恩情，內心煎熬，不知所措，始終在心裏放不下，隻好把這種際遇交給上天做主。如果是天意，那就做，否則以後再說，趙海霞這樣想，心裏才覺得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