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18-女兒回娘家借錢

槐透樂叮囑豐收，送董院長回“大世界”，重新擺一桌酒席，款待他，答謝他的救命之恩。董九說大可不必，因為他是大夫，救死扶傷是他的本職工作，已經吃飽了，真的不必這樣客氣！

豐收不敢怠慢，因為槐透樂沒有改口，一定讓他再做一桌酒席。

董九考慮到時間太晚，而且春蘭已經睡著了，所以把豐收做好的酒菜，用送外賣的五六個大木盒裝好，放在“大世界”運貨的小貨車上，讓豐收開車，送董九和吃喝回到隋家嘉麗住宅。

董九發現豐收是一個能力很強的小夥子。不但能做一手好菜，還能開車，特別聽話，有意跟他結交，就問他道：“豐收，你老家在哪裏？”

豐收立刻答道：“董院長，我是農村人，老家在遼中縣劉二堡公社。您聽說過劉二堡公社嗎，董院長？”董九想不到豐收是劉二堡公社人，欣喜地問道：“知道一些！你覺得北長壽崗子周圍的大隊，哪一個民風淳樸、人心良善、有隊辦企業、社員生活比較穩定、有隊辦小學？”

豐收離開老家好幾年了，當時小學畢業後，就進縣城做工，在幾家飯店幫廚，並得到一個大廚的幫助，學會了做魯菜和遼菜。後來跟隨紅衛兵串聯，來到沈陽後，就留下來，在幾家大飯店做幫工，因為他要掙錢娶媳婦。一次招待槐透樂所在的造反派，見到了餘春蘭，得到她的賞識。後來“大世界”擴招，春蘭就把豐收招募到她的麾下。

“董院長，劉二堡公社近十個大隊都不錯，但是要說隊辦企業，隻有北長壽崗子最好，但是它隔壁的蒲河大隊，隊辦養殖場也很出名，尤其是水貂養殖，為國家提供好的皮毛，做成好皮衣，外銷掙外匯。很多社員削尖腦袋往裏擠，想成為養殖員呢！

“蒲河大隊離遼河不遠。遼河上的客運和貨運生意以前不錯，我還在遼河貨運上做了半年工。如果一直往西南坐船，可以到遼東灣，上錦州和盤錦都很方便。如果換成海運，還可以坐客輪到大連。大連有海輪前往東南沿岸大城市，譬如董大夫在的黃浦江市。”豐收覺得跟董院長聊天很舒服，氣氛自由，便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娓娓道來，希望能夠幫到這位身份神秘的大人物。

董九一聽，發現豐收一直在外打工，見識較廣，是一個有心的年輕人，對他的能力、見識和提供的情況不吝溢美之詞。

想不到女兒隋馨在隋宅。一到隋宅，讓嘉麗覺得很驚喜，還以為董九真的走丟了，正在跟女兒商量怎麽辦。在豐收、董九和嘉麗母女一起動手，很快把十幾道菜，全部重新裝盤。滿滿一桌海鮮，讓嘉麗和隋馨非常高興。

送走豐收，董九就被女兒紮進他的懷裏，讓嘉麗不悅道：“馨馨，別跟小孩子一樣，坐下來，趁菜還熱乎著，趕緊吃、吃、吃！”

董九因為給鄭曉婉做手術，也餓了，所以摟著女兒腰身說：“馨馨，你怎麽不幫著吳乃賀處理完你婆婆的喪事，還有空回娘家呢？”看著女兒頭上戴著一朵白花，左手臂衣袖上一個黑袖章赫然在目，尤其上麵縫著的一小塊白色圓布，令人很難過。

“人家不放心你嗎？你乖不乖，有沒有跟那個春蘭亂來啊？你是一個老公豬，葷素不拒，讓女兒怎麽放心嘛，嗚嗚嗚——”隋馨說著說著哭了起來，被董九安慰半天，才把回娘家的真正意圖說了出來。

隋馨接著說：“吳家來了很多親戚，我大姑子在負責。明後兩天再接受親朋好友的吊唁。大後天送去火化，然後安葬在公墓裏。今天我去了沈陽回龍崗革命公墓辦公處，因為我公公也是安葬在那裏。公墓的辦事員說，我婆婆不夠資格，不能葬在那裏，所以找了半天關係，托人說情，並送了禮，才同意讓我婆婆跟我公公合葬。我不是錢不夠，回來找我媽借點嗎？”

“馨馨，你還缺多少錢？”董九問道。話音剛落，就被嘉麗把女兒拉離董九的懷抱，對董九說道：“董哥，我這兒還有點積蓄，你啊，就別摻和了！”嘉麗知道自己的大女婿是一個鐵公雞，手上有自己的小金庫，但是目光一直沒離開他老婆娘家的金庫。雖然住著房主是隋馨的房子，依舊賊心不死。這次他親娘歿了，趁機多摳點他嶽母的銅板，攛掇老婆趕緊湊錢，否則請奔喪的親朋好友都沒錢請。

吃完海鮮大宴，又喝了半瓶五糧液，隋馨不想回去，賴著董九，睡在一塊。嘉麗知道女兒此時心情很難過，她老公又是一個見錢眼開的男人。嘉麗已經借給女兒2000元，並讓女兒在借條上簽字按手印，半年後連本帶利還清。

嘉麗來到客房，見女兒半裸著身子，像一堆白玉，在董九懷裏熠熠發光，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隻是對董九說：“你們早點歇息，動靜不要鬧得太大了！”

嘉麗轉身離開，把客房房門關緊，心裏卻發不起火來。一是喝完酒人有點暈乎，二來女兒的婆媳關係一直不好，讓女兒對她婆婆的喪事不上心，也情有可原，但是女兒不知孰輕孰重，還是讓嘉麗心生不悅，因為她陪著去治病，跟董九還會在一起相處，如今戴孝在身，還與董九同房，真是太不應該了！

嘉麗不想多管，因為女婿和她大姑子要的就是錢。錢到位了，隋馨在不在現場，搭手處理喪事，好像不那麽重要。隻是很多親朋好友問起隋馨，就好說不好聽。嘉麗決定讓女兒明天一大早趕緊回家。嘉麗覺得有點心煩，爬上床，合上眼，不想再去為這些煩心事操心，休息好才是善待自己。

再說董九見嘉麗推門而入，眼睜睜見她的男人，如今又抱著她的女兒，放任何一個做母親的人身上，都是無法容忍的，而她可以忍受，看來這個嘉麗不是常人。董九決定，一旦辦完牛岸邊的事情，盡快回黃浦江市，為嘉麗治病。董九給妻子寫了一封信，信中說明自己要在沈陽過元旦、不能按期回去的原因，並告訴她，一旦知道行程，會盡快通知她。

隋馨得知幹爹還要上遼中縣劉二堡公社，目的是送牛岸邊的家屬到下放所在地，心裏一點都不放心。“爸——，怎麽沒完沒了啦？我也要去，你就是想搞牛卓懷這個女人對不對？她是牛岸邊的女人，你也想操，真是豬！”隋馨恨透了幹爹的操行，非常粗魯地斷言道。

“哈哈哈，馨馨，你多慮了！這是專案組羅青雲下達的任務，因為他不想他手上的牛叛徒集團案被他搞砸了，而辜負中央文革小組的厚望。他處心積慮地安排各式各樣的任務給有關單位和人員，確保案件順利結束，成為他職業生涯的一個裏程碑，也是中央文革小組給九大召開的最好獻禮”董九解釋道。

“不說了，爸爸！你好好弄弄女兒，我要刺激、我要快樂、我要釋放，爸爸，你狠勁地搞女兒杵死我吧，爸爸——”隋馨的放浪表現，激起了董九最原始的衝動，在董九眼中心裏，越來越喜歡隋馨，從女兒身後，對著欲望濕漉漉的仙人洞、嬌喘雨潺潺的逍遙窟，發出一支響箭，燃燒起一次亂倫的野火、吼叫一場鬧劇的喧囂。

“馨馨，爸爸的心肝兒，我喜歡這樣與你交媾、跟你亂倫，激起我心中最邪淫的墮落！”董九咬著女兒的耳垂呢喃著、傾訴著。女兒的耳垂，厚而寬圓，象征著福祿壽的完滿，董九相信女兒生命的後半場，一定會非常驚豔，非常成功、非常輝煌！

“爸爸，吻我！好漲、好充實、好真切、好霸道、好好好啊，爸爸——”隋馨知道幹爹對她情有鍾獨，慢慢轉過身來，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搞她操她，讓兩人的靈魂跑出肉體，鉸鏈在一起，心心相印、永不分離。

“馨馨，爸爸愛你，不讓你離開半步！”董巨還想說下去，被女兒的香唇堵住，隻好專心侍候好女兒滿腔的情欲、一心的渴望。董九不斷接受女兒噴泉、火山爆發一樣的高潮衝擊，擊打著馬眼、衝撞著欲望，緊緊抱著女兒，比翼雙飛，奔向巫山，醞釀一場大雲雨。

“爸爸——女兒要死了！”一聲餘音嫋嫋的聲音、一句嬌聲顫顫的呼喚，終於讓董九掀開了序幕、霹靂了雲彩，灑下繽紛的甘霖、散發琳琅的芬芳。董九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絲滑、溫暖和協調。

“好爸爸，女兒被你操死了！”隋馨的心潮褪去，海灣平靜，一輪圓月灑滿心扉無邊的豔羨，才讓隋馨睜開一雙媚眼，像聖母一樣看著眼前的幹爹，充滿慈愛，“辛苦了，采花大盜！”董九熱切地吻著女兒的紅唇，不讓她的嬌嬈溜走，充斥客房。

董九此時才明白，得到性滿足的女人，最美麗、最可愛。

“馨馨，爸爸明天跟你回家。白天你一定要盡心盡力協助吳乃賀處理你婆婆的喪事，晚上可以回娘家，順帶把孩子帶來，好嗎？”董九問道，因為女兒必須有孝心，否則在他董九這裏就行不通。見女兒沒吭聲，董九才發現，女兒在他懷裏睡著了。

“還沒收拾就睡著了，看來今天把女兒累壞了！”董九自言自語道。他悄悄下床，先把自己收拾好，才重新準備熱水，為女兒收拾一下，否則她睡覺都睡不踏實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