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243-女兒大了

肖新妍讓金光輝和廉雅娜上江北，召集200人，唯一的顧慮是林晨母子。廉雅娜認識這對真名實姓叫黎明明和韋求索的母子。因為董九處理了他們母子的事情，所以她必須讓董九事先提醒廉雅娜和冰細思，讓他們有心理準備，並死守秘密，不能讓金光輝知情。

董九收到新妍的邀請，下班後上她家，聊聊他上江北召集200人的經曆。現在家裏裝了電話，董九告訴嚴夫人，今天會很晚回家，讓她照顧好星星和邦國，不要等他。另外，提醒她，他今天晚回家的事，她知道就行了。

嚴夫人自然滿口答應。

每次這樣的電話來的時候，嚴夫人心裏明鏡似地，知道男主人又在外邊搞女人，風流到很晚，而不是因為工作到這麽晚才回家。嚴夫人覺得這個董九，職位這麽高，甚至為毛主席做過手術，受到他的高度讚揚，而且寫信感謝他，卻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羽毛。他現在的幹女兒冰細思和趙海霞不在身邊，今晚他要搞誰啊？肯定有那麽個女人吧！

嚴夫人一直為董九求神拜佛，希望女主人永遠不會發覺他在外偷腥、出軌、亂搞別的女人，更不會在家宅捉奸在床。嚴夫人記得，男主人在家裏搞過邦國的母親冰細思，然而她沒有鐵證，男主人搞過趙海霞和李清照。

嚴夫人還要堵住星星的嘴，讓她對董九的出軌完全不知情。雖然星星對董九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好奇、敏感，並多次問過嚴夫人，她父親為什麽認這麽多幹女兒，而一個幹兒子都不認。

嚴夫人警告她，父母的事情，做兒女的不要多問，隻要父母對她的學習、生活、健康以及各種實際困難很關心，幫助解決，他們就盡到父母的義務。而作為兒女，必須孝敬父母，不要去打聽、懷疑和幹涉父母的社交、工作和友情，更不能相信外界關於她父母的流言蜚語。

星星已經上初三，一年後高小畢業，早通風情、明白男女之事，更是情竇大開。通過跟姐姐李清照相處的經曆，知道這個幹姐姐，不懷好意，一直在勾引父親，想幹父母在一起幹的事情、做的運動。

很多次，父母的大動作，讓星星感到整個小樓在發抖。雖然這個時候，嚴夫人會故意拍打邦國，哄他睡覺，或抱怨他又尿了。總之，不想讓星星靜靜體會正在進行的“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

雖然被李清照語言暴力，甚至推搡她，星星才不怕她呢！星星見這個姐姐言行舉止失當，被她觸到痛點，才會這樣惱羞成怒，甚至動起手來，肯定把她父親拉下水，幹了讓人羞恥的事情。

這次在魚米期間，星星覺得陸修遠根本不懂什麽是男女之情，但是他對女孩子的熱情和興奮還是很明顯。一次由於意外，星星甚至看到他的小雞雞，才知道他還是一個小男孩，沒有什麽變化，讓星星有些失望。

星星的例假已經趨於正常，每個月，無論量多量少，都有。星星對自己的胸小有點失望，還跟母親抱怨，為什麽母親的胸那麽豐滿，而女兒的怎麽長不大。誰知道母親一點也不擔心，說胸大有什麽好，天天壓迫得她累死人。隨便跑動一下，上下顛得人既費勁又羞死人，做衣服還特別費布，因為胸圍比常人大。姚釧還告訴女兒，奶子大的婦女，比奶子大小適中的，更容易得乳腺癌。

星星本能地不相信奶子小的女人，不容易得乳腺癌，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姚釧知道自己的話，是在安慰女兒。事實上，結果正好相反。奶子分為四種：

1. 脂肪型：奶子裏麵，大部分是脂肪，手感柔軟，狀態下垂，有點像嬰兒的奶膘，白白的、軟軟的、稀稀的。不過既然有人喜歡吃窩窩頭，就有人愛吃饅頭，當然還有人迷戀湯包。

2. 少腺體型：奶子之所以能出奶，就是有分布廣泛的腺體和導管組織，但是占整個奶子組織的比例較小。柔軟度略低，堅挺度略微提高。

3. 多腺體型：腺體和導管占比明顯提高，柔軟度顯著降低，挺拔而傲嬌，是最受女性和男性喜歡和歡迎的形狀和手感：梨狀到半球形的過度，軟而不塌、彈而不硬。

4. 致密型：腺體和導管占比非常高，手感致密，甚至有點硬梆梆的。形狀如半個球扣在胸脯上，讓人感覺像假的，像隆過胸的奶子。

因為乳腺癌是腺體或導管上皮細胞的癌變引起的，所以腺體和導管占比越高，癌發機率越高。因此，奶子越小，腺體和導管占比一般越高，導致的結論很誅心——胸小，得乳腺癌的可能性還越大。

姚釧當然知道，這樣的推論不靠譜，因為沒有兼顧其他因素，譬如有乳腺癌家族史、初潮早絕經晚、不生育、晚育、未哺乳、反複人流、服用激素、不合理飲食、肥胖、多次放射性接觸、腺體增生、吸煙和熬夜等，更容易誘發乳腺癌。

在1958-1960年期間，在全國範圍進行宮頸癌篩查，是一項非常好的措施，可以做到早發現、早診斷、早治療，減少宮頸癌死亡率。另外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也是降低患各種癌症的積極措施。

姚釧明顯感到女兒，很在乎自己的身材、容貌、衣著打扮，喜歡講她的女同學的“風流韻事”，以及哪個男同學，非常令她“討厭”，像一隻“蒼蠅”一樣，嗡嗡地總在她身邊飛來飛去。

姚釧問女兒，她覺得什麽樣的男孩子，才是她喜歡的，星星也說不出來。星星內心其實喜歡那些愛“動手動腳”的男孩子，但是他們太大膽，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做，讓她不得不非常“生氣”，最後把他們嚇走了。

“怎麽這麽笨？不會偷偷地這麽做嗎？像維特跟綠蒂那樣，也可以呀！”星星有時會這麽想。星星不喜歡那些書呆子、乖寶寶，而是喜歡有些野性的男孩。星星之所以不怕李清照，是因為她的大膽，她把自己的父親指使得團團轉而毫不心疼，正合星星的理想，因為她也想成為一個李清照似的女人，把自己喜歡的壞男孩，使喚得一愣一愣的。

星星知道，那些男生恨不得時時刻刻為她“賣命”，但是星星不敢，怕控製不住他們，因為她的本領沒有李清照姐姐那麽厲害，把父親捏鼓得死死的。

有時星星也想試試，也許這些壞男生，並不會幹父母幹的事情，就是想跟她聊聊天，釋放內心的奇思妙想而已，像維特一樣，想象得多，做得少。

姚釧回家時，發現老公已經睡了。吃過飯衝了涼，還是覺得熱。按理說秋老虎隻是中午厲害，到了早晚應該涼快起來才對。

在臥室吹了半天電風扇，姚釧想跟老公商量一下，願不願意搬到望海花園街去住。市革委會提了好幾次，但是董九一直舉棋不定，不知道如何處理裏弄小樓，是賣還是出租。還想問問女兒冰細思，她想不想把小樓買下來。

姚釧的意思，自己留著，雖然夫妻一動、全家難安是小樓的致命弱點，但是可以翻新一下。姚釧覺得房子的位置特別好，賣了挺可惜。

自從老公寶刀受挫，停業修整已經一個多月了，因為每天忙忙碌碌、上床時間不一致，一直沒有履行夫妻之禮，讓姚釧越來越渴望。今天心情正好，想重操舊業，想不到老公怎麽推也不清醒，姚釧用手一探，老公反應遲鈍，知道舊傷痊愈，隻是不想拔出寶刀，在她的欲望空間，揮舞得天地變色。

“難道他上肖新妍那裏去了？”姚釧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氣得坐立不安，無法躺下，又不能河東獅吼，吵得全家上下不得安寧，隻好出了臥室，發現女兒也在客廳，讓她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