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題目裏的兩件事到底存在什麽樣的關聯?在我看來,它們除了在時間上巧合外,還真有些相似處,尤其當我們考慮到屬於權貴階層的父親以及從權力中謀利的兒子們。耶魯敗家子亨特肯定利用了總統老爸的權力,被共和黨盯上是自找的,薄瓜瓜即使現在加拿大就職的鮑爾集團都與薄家有關。
當權力與人性交織在一起的時候,恐怕很多人都難以取舍。我們可以問一下自己:如果自己處於拜登或薄瓜瓜的位置,我們應該如何做?美國那麽偉大的林肯總統都難以擺脫親情與政治清廉的挑戰。
拜登赦免兒子顯示美國政客的虛偽和腐敗,他赦免了兒子從2014-2024這十年的所有罪行。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不僅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兒子在身邊,還希望他永遠免受起訴。這個赦免的廣泛性,類似福特總統赦免尼克鬆的整個總統任期。
雖然也有法律界人士認為,Hunter對謊報槍枝認了罪,也交了逃稅的款項,他應該不會有太重的刑期,但是拜登這赦免傷及到了美國政府的信用度。
拜登也有悲傷的人生,倆兒子Beau和Hunter在母親的致命車禍中活了過來,但是母親和女兒都遇難。倆兒子都在車禍中重傷,他們均多處骨折,尤其是Hunter的腦殼和腦組織都遭遇了嚴重的損傷。
Hunter當時隻有三歲,他後來的吸毒、滛亂和自我放棄恐怕多少與當年的腦創傷有些關聯。長子Beau最有出息,Penn本科,從老爸母校Syracuse法學院畢業,還去伊拉克打仗。但是他在準備出馬競選州長時突然患腦癌去世,年僅46歲,NIH有項抗癌計劃以Beau Biden命名。
拜登年輕時喪妻和女兒,年長後又失去優秀的長子。這是車禍發生前的年輕拜登家庭,為競選參議員時的照片,愛爾蘭人特能生。母親在給小妹妹喂奶,Beau在爸爸腿上,小Hunter則獨自麵對著鏡頭。
根據《紐約時報》的報道,川普以前也赦免過自己的親家,現在又把他任命為美國駐法大使。美國現在已經不是我們30多年前來時的那個美好國家了,美國變成了完全就是一個笑話:“研究顯示,特朗普的絕大多數赦免和減刑則都給了他本人認識的人,或者通過盟友聯係的人。在任期的最後幾周,他赦免了他的女婿賈裏德·庫什納的父親查爾斯·庫什納,後者因逃稅和其他指控被判入獄兩年。周末,特朗普宣布,他將提名已獲赦免的庫什納擔任美國駐法國大使”。
美國總統如此濫用赦免權的做法應該糾正,但是這涉及更改憲法修正案的第二條。這需要修憲,將會很難。隻是美國以前定法律的是開國元勳的紳士們,現在的很多總統是流氓級別。
我長期認為將自己的前任投入監獄是落後文明的象征,另外一件事讓人不恥的就是當政後修憲讓自己做皇帝。
美國曆史上為自己親人避免或減刑的總統還真出現過幾位,這也是美國先哲給總統這種高危險職業的特權之一。美國人把好事或壞事都放在桌麵上,耶魯校友和美國總統福特當年赦免尼克鬆時,就深知會傷及自己的競選連任。他覺得為了避免美國成為恩怨相加的國家,他必須這樣做,福特確實競選連任失敗。
可見ChatGPT關於前期總統所做的關於親戚赦免的說明:“從曆史來看,美國確實有總統在任期內或離任前為親屬實施赦免:1. 亞伯拉罕·林肯赦免了其妻子的表妹;2. 詹姆斯·布坎南(James Buchanan):據部分曆史記載,他可能曾利用影響力減輕親屬的法律問題,但並未明確使用總統赦免權。3. 吉米·卡特赦免了涉及利比亞金融糾紛的弟弟比利;4. 喬治·H·W·布什赦免了涉嫌金融醜聞的兒子尼爾;5. 比爾·克林頓赦免了因毒品指控被定罪的弟弟羅傑;6. 唐納德·特朗普赦免了女婿的父親查爾斯·庫什納,恢複其選舉權。巴拉克·奧巴馬則集中赦免大量囚犯,但無家人涉及”。
拜登現在隻使用了25次赦免,相比於其他總統的赦免記錄是:杜魯門的2,044,裏根的406,尼克鬆的926,川普的143以及奧巴馬的212赦免,奧巴馬還對1700名可能是終身監禁的罪犯實施減刑。
我們從這些赦免案例中,可以看出人性中的複雜與挑戰。即便是總統這樣的角色,也難免帶有私人情感的考量。這些行動常常兼具個人和政治因素,展現了他們作為普通人的一麵。我可以在這裏說句英文“they are all too human”,因為我不知道使用中文如何說。
同濟教授和科係主任:“美國總統也不是聖人,理解。拜登唯一的剩下的兒子確實沒有教育好,與拜登失去了大兒子與女兒而心疼和溺愛這個兒子分不開,在自己人生的最後階段,利用手中合法的權力再愛一次自己的兒子也合乎人之常情。“自己的怪自己愛”,武漢土話也是這麽說自己親生的醜八怪子女自己也會愛”。如果不去赦免自己的兒子讓他去坐牢,拜登就是進了墳墓也是永遠不安的。我理解拜登,換我也要這麽做。[OK]”
薄瓜瓜在台灣婚禮演講詞的視頻爆光,他使用中英盡力為自己的父母辯護,認為他們是良官。
這位中國曾經的最著名的執絝子弟在婚禮上這樣形容父母:“家為小義,國為大義,國家為重,心懷大義。我爸爸媽媽以身作則,慷慨激昂,忍辱負重,為人民為大局犧牲”。
薄瓜瓜以父母為驕傲很有美國特色,牛津和哈佛的教育告訴瓜瓜一個道理,母親始終是最想去監獄看兒子的人。瓜瓜應該去秦城探望他的父母,那裏條件應該不錯,可以住段時間。
對待所有成為戰俘的美國士兵,美國從來都認為不應該指望他們不背叛或不口供出軍事機密。我們從小長大看到的英雄視死如歸地麵對刑式逼供的情景,在美國根本不存在。其實宣傳那些本身就是不人道的,美國認為戰俘為了保命可以說出一切。
那麽穀開來殺死英國人Neil Heywood怎麽解釋?當然當局以500萬人民幣的貪汙款以及不明不白的南部法國別墅為證據判薄????來無期徒刑,讓他的能耐比現在中國的一個小區長都不如。薄????來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在重慶的唱紅打黑本身就是盤剝資本家的行為。
現在分享我曾經在2012年寫過的一篇題為《牛津哈佛身份的代價》的博文,那是我剛在文學城開博後的第四篇博文:
牛津哈佛身份的代價
雅美之途,2012年12月5日
從薄穀開來涉嫌謀殺英國商人海伍德的作秀般的庭審與宣判,我們看到沒有製約的權力是多麽的可怕,一切的遊戲規則好像都是薄家自己定的。法庭為走過場而預先編造的案情細節,經不起任何推敲。唯一還能相信的是他們需派專人把海伍德陪同到重慶,因為在北京下手不方便。四位副局長級的從犯也是冤枉得很,他們完全沒有預料到主人倒得這麽快。他們按薄家的意旨去掩蓋謀殺,穀開來供出他們卻成了她立功而僅被判死緩的借口。
如果王立軍進入美國駐成都領事館成為薄熙來垮台的直接導火線,那麽薄瓜瓜的英美留學經曆則使整個事件國際化。現在美國,英國和法國都涉及,完全是拍好萊塢大片的素材。穀開來行凶的借口也與薄瓜瓜相關,她說當兒子的生命遭遇海伍德威脅時,她失去了理智。
薄熙來最後一次以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身份麵對記者,是在年初人大和政協的兩會期間。當問題涉及他兒子牛津哈佛的巨額教育費時,他隨口說出,那些都是"全額獎學金"。他非常明白,人們的疑問集中在他作為政府官員收入的支付能力。
那麽讓我們來看看,薄瓜瓜的海外留學經曆和消費。他十二歲到英國先讀了數月並不太知名的私立學校後,在她媽媽的朋友海伍德的幫助下,進入位於倫敦郊外的哈羅公學。在英國,與溫莎附近的伊頓公學齊名的哈羅也是海伍德的母校。創辦於十六世紀的哈羅是英格蘭著名的男子住宿學校。作為英國詩人拜倫和首相丘吉爾的母校,英國維多利亞時期近四分之一的首相出身於哈羅。像波士頓郊外的私立學校Andover擁有向哈佛耶魯輸送新生的傳統,哈羅學生上牛津劍橋的比例也特別高,這樣薄瓜瓜從哈羅入牛津便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從穀開來到倫敦陪讀開始,到薄瓜瓜在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完成二年的碩士,他在英美兩國總共讀了十到十二年的書。除了牛津本科可能是全額獎學金外,哈羅屬於很少向外國人發放獎學金的私立住宿中學,哈佛的碩士一般也是自費的。其實,牛津遠非美國名校那麽大方,因為牛津的捐贈基金不及哈佛的六分之一。即使牛津給獎學金,薄家可能也須支付一定的生活費用。哈羅一個學期的學費是一萬英鎊左右,一年共有三個學期。如果加上生活費,薄瓜瓜在哈羅保守的消費也會是毎年六到七萬美元。五至六年下來就是30至40萬美元。哈佛肯尼迪學院正規網上公布的學費加生活費為每年七萬美元左右,完成學位大約需15萬美元。這樣,薄瓜瓜完成牛津哈佛的開銷,保守的估計也會超過50萬美元。
處於政治風暴中的薄瓜瓜,也學著父母高調行事的風格,在"哈佛深紅色人報"上發表聲明,為他自己和家人辯護。薄瓜瓜說,那些近五十萬美元的非獎學金的教育費用都是他媽媽穀開來做律師或寫書賺來的。我們不要忘了,薄書記在不久前答兩會新聞記者時還說,他夫人好多年前己不做律師而做專職太太了。
薄瓜瓜的消費之奢侈也被多方媒體報道。或許用法拉利名車接美國駐華大使女兒的傳聞不夠準確,但薄瓜瓜似乎不能否認他在波士頓開保時捷的罰單記錄。更有媒體報道,他在美國的一次就餐經曆,幾盤菜他嚐了幾口就放棄。一些富二代把這些習慣也帶到了聖路易斯的中餐館。加入牛津大學學生保守派聯盟時,薄瓜瓜需付五十英鎊的會員費,但當他打開錢夾時,同學震驚他的錢包裏裝有五百英鎊左右的現金。
現在有一定數量的國內生意人,能夠負擔得起這麽一筆龐大的子女海外留學的開銷。但是政治局委員賺得如此巨款就說不過去了。然而,與媒體報道的薄家轉移到海外的數十億資產和海伍徳索要的二千萬美元相比,薄瓜瓜海外教育所需的這50萬應該可以忽略不計了。但是,這些大家都能看得到的開銷,最終拖垮了中國的一個紅色家族,也可以說是牛津哈佛身份的代價。
在此應該著重講講美國大學的獎學金發放的情況。一般情況下美國大學財政資助分二種,一類是根據學生學業或課外活動的優異表現而發放的獎學金;另一種則是根據學生家庭的經濟情況而給予的財政資助,這些資助也名為獎學金,實質上應該稱為助學金更恰當。所有的常春藤盟校和其它美國名校都是後一種情況,因為他們認為錄取的學生都很優秀,再用獎學金來區分他們有失公平。換句話說,學校會滿足學生填表所呈現的財政需求,而他們錄取你時則不看學生家裏的收入狀況,也就是"不看所需"的錄取。對於國際學生的申請,美國大學則遠非如此慷慨。耶魯是至今仍然按需要給予國際本科生財政援助的六所美國大學之一,另外五所分別是哈佛,普林斯頓,麻省理工,達特茅斯和Amherst。即使斯坦福大學對於國際本科生的申請,也非"不看所需"的錄取。
作為福利的一部分,美國的一些私立大學給予教職工子弟的學費優待。工作一定年限後,華盛頓大學子弟讀華大的本科學費全免。若讀耶魯或伊利諾依大學香檳分校,華大則支付相當於華大學費一半的費用,也就是毎年2萬美元左右。出乎一般人的意料,如果耶魯根據學生家況所計算出的資助額為2.5萬美元,而該學生在華大工作的父母會使華大付耶魯2萬美元,耶魯會從自己決定給的2.5萬中減去華大的2萬,而僅給予該學生5千美元的資助。這進一步說明,耶魯的資助是按家庭經濟狀況給予的助學金。
每年金榜題名的季節,國內媒體都熱衷報道優秀中國高中生被哈佛和耶魯錄取的消息。他們經常指出,學生因為優秀而得到哈佛或耶魯每年5萬美元以上的獎學金,有時甚至把四年的資助換算成一百多萬人民幣的數額。我們都明白了這些所謂的獎學金是按所需給予的,不但國內就是美國的普通家庭都很難付出如此高昂的學費與生活費。國內媒體的這些報道確實是對常春藤盟校的財政資助政策的一種誤導。我們建議以後在報道此類新聞時,可以自由地報道學生以他們優秀的成績或獨特的品質而被哈佛或耶魯錄取。但麵對如此巨額的助學金,我們需要的是對美國精英大學的慷慨資助,表示感激及以後可能的回報。
一位英國人在上海生活多年,剛發表了一本書講述民國時期,一位英國女子在當時的北平被謀殺的懸案。作者在接受美國公共電台采訪時,海伍德謀殺的新聞剛浮出水麵,他用激動的語調說,現在中國正在上演著莎士比亞般的戲劇。但在合肥法庭上,完全沒有任何起訴方和辯方的交鋒。所有被告一律服從判決,都不上訴,最後穀開來還讚揚法庭的公正。這些素材讓莎士比亞編劇也會為難。法庭給予的劇情是這樣的,穀開來和海伍德在客房喝酒與品茶;海伍德醉後,穀通知張進入房間,趁海伍德要喝水之機,將準備好的氰化物倒入;兩天後賓館人員才發現海伍德死亡。這樣的編劇水平,誰會買票去劇院欣賞呢?
剛到聖路易斯的時侯,朋友告訴我,鄧小平的女兒鄧楠曾在這裏的華盛頓大學進修過。現為對外友協負責人的李先念的女兒李小林, 80年代曾在洛杉磯加大獲碩士學位。國內高官後代在美國不靠父輩而獨立謀生的代表,當屬喬石的女兒。她在貝勒醫學院獲得博士後,從來沒回國享受父輩的照顧,現在印第安納的一所醫學院當教授。他們在美期間都秉承了他們的老一代所要求的保持低調的傳統。未來的習近平主席更是將自己和彭麗媛在哈佛讀書的女兒隱姓埋名,就象毛澤東與江青生的女兒姓李不姓毛一樣。
而薄家公子則與他們完全不同。他夜店泡洋妞的照片成為他的標誌;他憑當選所謂"英國十大華人傑出青年"而被邀到北大演講,而據說組織評選這傑青的為英國華人自辦的不靠譜的機構,現在連地址都找不到。他與短暫的女友遊西藏時,需要動用當地的警車開道,該女友為另一讀哈佛的官二代陳雲的孫女和中國央行行長陳元的女兒。現在麵對合理的質疑,他又在"哈佛深紅色人報"上發表站不住腳的聲明。
耶魯可能是美國名校中對中國最友好的,每年從中國大陸錄取13名左右的本科生,哈佛則常常不到10名。前段時間,耶魯毎日新聞報道,中國以58名學生成為耶魯校園的第二大的國際本科生的來源國,僅次於加拿大的72名。加拿大是如此地鄰近美國,在許多社會活動或運動聯賽,像美國棒球聯盟,加拿大就像美國大聯盟的一部分。
現在國內高官子弟到美國留學的胃口也越來越大,動不動就要哈佛耶魯的牌子。哈佛耶魯本科錄取實在太難,他們就走研究生的道路,那要容易得多。二十多年前的情況則遠非如此,江澤民的兒子江錦恒,在費城的Drexel大學得博士後回國經商賺大錢。1986年的時候,他為讀這所大家或許都沒有聽說過的大學,不知是否還得到了他父親的一位老同學的關顧。江澤民的上海交大同學為這所大學的退休教授,並且他的專業與江錦恒的相近。江澤民九七年訪美時,還特意拜訪過這位同窗。
與公立的牛津劍橋和日本的名校不同,美國排名前十五名的大學基本上都是自付贏虧的私立大學。他們運營經費的很大部分來自校友的捐贈基金,哈佛耶魯的基金加起來富可敵國,超過500億美元。那麽選擇可能成為金主的未來校友,當屬他們的招生院長們重點考量的因素之一。從十七八歲的幾張申請紙做判斷,也確實難為了招生官,他們當然會把家族因素放進去考慮,耶魯招小布什而肯尼迪上哈佛就是明證。學生在校期間的滿意度與日後捐贈的願望也密切相關。前段時間,耶魯商學院的中國校友張磊捐九百萬美元給耶魯引起轟動。他說耶魯改變了他的一生,這也是他選擇捐錢給已經很富有的耶魯而不是同為母校的北京的人民大學的原因。
隨著中國國際地位的提升,哈佛耶魯為自身的利益與中國權貴結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為他們的子女提供普通人難得的機會,而換取直接或間接的在中國獲利的機會。耶魯捐贈基金是美國諸多類似基金中,唯一被允許進入中國巿場的。
英國有個說法,就是一代可以暴富,三代才能出一個貴族。這樣說,薄家第三代瓜瓜在即將成為擁有牛津哈佛身份的紅色貴族時,他們迎來的卻是麵對法庭的判決。
英國人感歎,中國紅色家族的薄瓜瓜加入的是牛津的保守派聯盟,也就是主張資本主義政治與經濟理念的西方右派組織。他的扛槍打仗的爺爺為的是共產主義理想;他爸爸帶領數以千計的民眾從重慶到北京唱紅歌的目的是政治局常委的職位;薄瓜瓜全麵擁抱西方的文化,可解釋為他也學到了西方名校所崇尚的獨立思考的精神。
這些自相矛盾的表現,使我們想起了美國著名的肯尼迪家族,或許口是心非的政客在本質上是相通的。穀開來的容貌,氣質和她處於權力的中心常被中外媒體稱為中國的傑奎琳•肯尼迪。肯尼迪家族與哈佛的結緣是世人周知的,約瑟夫•肯尼迪本人,以及包括美國總統在內的他的三個兒子,都畢業於哈佛。為肯尼迪家族奠定根基的約瑟夫,是位倍受爭議的人物。他靠經濟大蕭條時,在華爾街的買空賣空發家,然後通過幫助羅斯福競選總統,而使自己和兒子們進入美國政壇。二戰期間,作為美國駐英大使,約瑟夫在親曆德國戰機連夜轟炸倫敦甚至聖保羅大教堂都受損時,他仍然力阻美國介入戰爭。丘吉爾隻好繞過他直接向羅斯福求助。部分史學家認為,約瑟夫的反戰立場更多的是考慮他四個兒子的安危。
我們僅有機會親曆,肯尼迪家族的最小的兒子的政治表演。這位麻省參議員愛德華•肯尼迪也是他的四位兄弟中唯一活到暮年的。在愛德華宣布競選九二年的總統提名時,他的九十多歲的母親露斯在台下為兒子打氣。看見這樣的場景,普通人的心情會是複雜的,因為這畢竟是位因為美國總統職位而失去了兩位親生兒子的母親。在美國,從普通州政府職員至聯邦總統都喜歡說自己在做Public Service (公共服務), 與薄熙來所鍾愛的毛主席語錄"為人民服務"一脈相承,但這些政治術語用到露斯身上也未免有些太殘酷了。
愛德華毎次上台發表政治演講,不出三句就會說出,我是為窮苦大眾奮爭的。但是他的實際所為,則與他台上的美言相去甚遠。我們知道,肯尼迪家族的私人海灘是不會讓外人越過一英尺的。肯尼迪家族因為富有而上演的玩世不恭的例子不勝枚舉,家族成員的大量英年早逝常被人們提到上帝的詛咒。小肯尼迪的私人飛機在外海失事,克林頓總統可以動用聯邦軍機捜索。
哈佛最近發生125位學生涉入作假的事件,他們在一門關於美國政府的課程的開卷考試中存在答案相似或作文互抄的嫌疑。愛德華在哈佛讀二年級時,因為害怕西班牙語考試而出錢請同學代考,結果被發現後,哈佛把他們兩人都除名。後來憑借肯尼迪家族的影響力,哈佛讓他再入學完成學位。那位為賺肯尼迪的錢,或許家境不富有的學生,其哈佛學位隻好是為肯尼迪犧牲了。與下麵將要談到的愛德華涉及的一位28歲年輕女子的生命相比,考試作弊確為小事一樁。
一九六九年,愛德華參加了離波士頓不遠的叫Chappaquiddick島上舉辦的私人派對。參加派對的有六位男士,六位年輕女士。女士都是一年前為遇刺的羅伯特•肯尼迪競選總統服務的秘書,愛德華當時為三十七歲的麻州參議員。愛德華說,他於晩上11:15分離開派對,他帶著同去聚會的28歲的瑪麗瓊去趕最後一班的渡船。實際上,他們沒有告訴聚會中的任何人他們將要離開,瑪麗瓊的錢包和鑰匙還放在派對處。
根據愛德華的陳述,他遇一路口時錯誤右轉使車開到了一條不熟悉的土路上。當時,一位巡警看見肯尼迪好像迷路而停止的車,便主動上去提供幫助,但是肯尼迪的車見警察靠近,立刻加速遠去。巡警看見他們車的時間是12:45分,也就是說,從離開派對起,他們在車裏已待了一個多小時,而且是在離派對的小屋僅一至二英裏的地方。其實,愛德華對周圍的環境也應該不陌生,因為那天下午他還在那裏的海灘上遊過泳。愛德華後來說,他駕駛的車在過木橋時失控而墜入水中。經過數次試圖救瑪麗瓊而沒有成功後,他一人逃出,隨後步行一英裏左右,回到了開派對的小屋。令人不能理解的是,此段步行路,需經過四戶人家,還有一個火警站,愛德華都沒有嚐試去打電話。第二天上午,在事故發生近十個小時後,他才向當地的警方報案。當天麵對警方,他隻說自己的行為是不可辯解的,並聲稱自己是年輕女子溺死的車子的駕駛員。
一個星期後,在他哥哥以前的總統撰稿人的精心策劃下,愛德華發表電視談話。這次他給出新的情節,他回派對處後,曾與他的表兄和另一朋友回到出事現場嚐試救瑪麗瓊,但因浪太大他們隻好放棄。隨後朋友將他送到渡口,他遊到了對岸。從巡警見到他的車到目擊者見他現身旅館,專家認為愛德華根本沒有時間,去完成他所稱的二次救援。
另外一種很大的可能,就是愛德華完全不是此次車禍的駕駛員。他們被巡警發現後,愛德華害怕警察跟蹤會暴露他與瑪麗瓊的私情,因他自己當時是己婚的參議員,老婆還懷有身孕。他便下車步行回派對處,讓瑪麗瓊自己駕駛不熟悉的大型號的車,結果車子闖入水中。第二天早晨,車子才被當地的漁民發現,警方通過車牌號才確認車是肯尼迪參議員的。
一些跡象表明,整晚上他都會認為,瑪麗瓊已開車安全離開。愛德華回旅館睡覺後,還夜間2:55起來,抱怨隔壁房間的聲音太大,影響了他的休息。第二天清晨,他更是還與旅館的客人輕鬆交談,直到對岸的朋友來與他通訊後,他才麵色凝重。如果瑪麗瓊自己駕車出車禍,這就能解釋為什麽愛德華在事故發生後近十小時才報警。他與律師的電話也僅發生在報警之前,因為如果沒有對岸的朋友告訴他,他全然不知瑪麗瓊已出事。他編造自己駕車失事,總比承認自己與瑪麗瓊有染,名譽損失要小些。
愛德華的一位幕僚在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乘直升機趕到現場。看見水中的黑色車,他的第一反應是愛德華•肯尼迪的總統之夢已隨這車沉去,他們是不會首先想到車裏死去的女孩的。肯尼迪家族可以用錢讓瑪麗瓊父母封口,陪審團成員後來接受釆訪時說,他們在審此案時,始終考慮肯尼迪的政治前途,但愛德華確實因此而受重挫。肯尼迪以為人們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忘卻此事件,但當愛德華於1980年和1992年兩次競選美國總統時,超過十年或二十年在那島上發生的,隻有愛德華自己知道的懸案,總會再次回到人們的視野。愛德華比他的二位哥哥的競選結果相去甚遠,從沒有贏得過黨內的提名。看來這句時尙的用語,也適合於出美國總統和總統候選人的肯尼迪家族,那就是"出來混,還是要還的"。
薄家和肯尼迪家族的這些具有相通性的故事,使我想起了多年前春節聯歡晚會的一個場景。當時導演組織了一群在北京的打工子弟表演節目。北京農民工建的高樓顯然是給別人住的,自己的孩子由於沒有北京戶口,隻能在簡陋的農民工子第學校讀書。孩子們在台上朗讀過這樣一句台詞"別人與我比爸爸,我與別人比明天"。作為勵誌這話確有其意義,但現實並不盡然。中國的窮孩子就像我們第一代美國移民的後代,在學好功課的同時,還得克服父輩所不能給予他們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在中國和美國都一樣。
圖一。牛津大學貝尼歐學院。薄瓜瓜在此完成他的本科教育,英國大學是三年製,但他花了四年才從這裏畢業。
圖二。牛津貝尼歐學院內景。當薄瓜瓜學業出現問題時,中國駐英使館派專人向校方詢問。薄瓜瓜向哈佛申請碩士計劃時,貝尼歐學院院長拒絕出具推薦信。
圖三。耶魯學院的門樓。在拱門的上方刻著耶魯大學裏的一句名言,那就是"為上帝,為國家,也為耶魯"。它說出了耶魯的宗教淵源,耶魯學子為美國國家利益服務的精神,同時也寄望於耶魯畢業生為母校的發展出錢出力。
圖四。瑪麗瓊,木橋和墜入水中的車。愛德華聲稱,他作為駕駛員深夜駕車在木橋上失控墜入水中。他自己從車中爬出,瑪麗瓊溺死於車內。愛德華在事故發生後近十小時,才從旅館向警方報案。本圖來自網絡。
圖五。連接Chappaquiddick小島和對岸伊格鎮旅館的渡船。由於他錯過了最後一般輪渡,愛德華說他遊泳穿過了圖中的水麵,而報道說他幾年前因飛機失事而傷及背部,根本不可能遊這麽遠。本圖來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