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nyyu

天馬行空,獨往獨來。行萬裏路,讀千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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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江澤民答華萊士4

(2012-06-07 09:56:54) 下一個
擬江澤民答華萊士4

愚夫



華:您知道嗎?我看到一個年輕人在天安門廣場攔住坦克車那張照片時,我就知道中國的獨裁是什麽意思了。這是一個了不起的象征,讓中國的獨裁打進我的心底。您做學生時曾經在上海示威。

江:不錯。

華:那是國民黨時代,「我們要自由,我們要民主」,您當時是這樣吧。

江:不錯。

華:天安門廣場上的人說什麽,也是「我們要自由,我們要民主」吧。

江:天安門事件是個複雜的事情,不像您說的那麽簡單。事實上,當年的所謂民主派在美國也正反思當年的事情,許多內幕被揭露出來,一些在背後操縱學生的人現形了。還有許多內幕沒有被揭露出來,比如說為什麽那些所謂的學生領袖能夠棄他們的主張和他們的跟從者於不顧,先一步離開天安廣場,並在幾天內就順利出國。世界上誰有這麽大的本事能夠在被你們稱為專製獨裁的中國組織這樣暢通的管道運人比貨物還方便?我想,這道算數題並不複雜。

所以,在天安門事件背後的大背景被揭露出來之前,全麵評價天安門事件還為時過早。

你剛才說廣場上的人要自由、要民主,但他們不知道他們背後的人的真實想法可能是要美國、要英國。這可不是隨口亂說,在背後操縱學生的方勵之夫婦一貫主張中國應重新變成殖民地,讓外國人來統治。

你看,在我們和他們之間有個區別,我們主張自由、民主是為了把外國的侵略勢力、支配勢力趕出中國,讓中國人自己當家作主,讓中國人在世界上能夠平等地和外國交往。而他們主張的自由、民主的背後卻隱藏著一個危險,就是自由民主沒要到,倒把外國的侵略勢力、支配勢力請了回來,讓中國的曆史在原地轉圈。

天安門事件後緊接著發生了蘇聯和東歐的巨變,被廣場的學生們熱烈歡呼的戈爾巴喬夫卻被本國的人民唾棄。前蘇聯的民主和私有化帶來的是什麽呢?少數金融寡頭攫取了國家和人民的財富,他們通過暗箱操作來操縱政治和經濟,這不過是在民主外衣下的另一種獨裁。

國民經濟在10年裏不但沒有增長,反而下降了三分之二,倒退回1917年的水平,前蘇聯人民80年的辛勞都一風吹了。人民生活水平大幅下降,人均壽命大幅縮短,國家分裂,內戰頻仍,國際地位下降,國家安全得不到保障,就像我說的,美國和英國真的回來了,他們已經到了俄羅斯的家門口,他們並不因為俄羅斯民主了,就對她笑臉相迎,他們利用俄羅斯的虛弱步步緊迫,不斷製造事端,一會兒是車臣,一會兒是科索沃,天曉得明天還有什麽,他們不把俄羅斯徹底搞分裂是絕不會罷手的。

前蘇聯人民失去的所有這一切難道就為了換取一張沒有多少實際意義的選票嗎?

相反,這10年裏,中國的經濟翻了一番,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提高。美國的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貝克教授指出,最好的衡量人民幸福程度的指標就是人均壽命,因為人民的營養水平、醫療水平、社會安定和政治滿意程度最終都會體現在人均壽命中。

中國的人均壽命和美國已經非常接近,都是70多歲,而前蘇聯在這10年裏人均壽命卻下降了十幾歲,退到了50幾歲。就連為俄羅斯設計私有化道路的哈佛大學教授薩克斯都承認,前蘇聯的道路是失敗的。

我們的發展不僅比前蘇聯地區好,也比印度好。包括美國專家在內的國際專家經常對比中國和印度的發展道路,他們認為中國和印度除政治製度外在其他各方麵都很相似,具有可比性,他們的共同結論是中國發展道路比印度更好、更有效,這其中包括印度的前總理和印度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而這位經濟學家是專門研究發展道路、發展模式的,是關於發展問題的一個權威學者。

前幾年我們的一位記者采訪了美國許多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大約有八、九位吧,他們都讚揚了中國走在正確的道路上,這其中包括薩繆爾森、弗裏德曼這些持不同經濟觀點的赫赫有名的大師級人物。

然而,我們的成績,包括美國專家、教授、知識分子在內的國際專家對中國的評價並沒有在美國的媒體中得到正麵的反映,我們聽到的是指責、指責、再指責。為什麽呢?很快,我們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我可以向你透露一個秘密,兩年前,我在和克林頓總統會談時曾經明確表示,如果美國不插手台灣問題,讓中國統一能夠和平順利的進行,我們就能集中力量於內部,我向他保證,如果美國這樣做了,我們就將加快民主進程。我們達成了默契。

但是,以後發生了什麽事情呢?美國人出爾反爾不守信用使我們的總理在美國受羞辱,美國飛機轟炸了我們的大使館,李登輝跳出來氣極敗壞地挑起兩岸爭端,美國要建立針對中國的導彈防禦係統,日本加快了軍備步伐並且準備和美國一起插手台灣事務,李宏誌從美國跑回來組織圍攻政府,美國國內在妖魔化中國,說中國如何如何威脅美國,把李文和事件、賄選事件統統栽在中國政府的身上。

中國的國內局勢和周邊環境突然惡化,特別是,一個由美國支持的日本右翼勢力極力主張的島鏈的雛形正在浮現,它將徹底封死中國的出海口,扼住中國的脖子,迫使中國肢解,就像李登輝主張的那樣。

所有這一切都在極短時間內集束式發生了,難道我們幼稚到會相信所有這一切都是偶然的嗎?

所以,是誰真正反對和破壞中國的民主呢?是那些不希望中國穩定、富裕、強大的勢力,是那些不希望中國通過美國式的漸進改革道路逐漸變得強大的勢力,是那些希望中國通過前蘇聯的激進改革道路走向分裂和衰弱的勢力。

我們明白了,存在一個勢力集團,他們不受美國所謂民主政治的約束,他們是美國政治中隱蔽的一極,我們把它稱為第六級。他們在美國曆史中通過加強中央權力,對外擴張和冷戰中極度膨脹起來。

華盛頓總統和艾森豪威爾總統都曾警告美國人民警惕這個勢力集團的存在。由於他們打著美國國家利益的旗號,可以不受法律控製,並且掌握龐大的秘密和血腥手段,從而擁有巨大的能量。

他們使金牧師和肯尼迪總統的刺殺案無法真相大白,使肯尼迪家族的人不斷神秘死亡,他們可以讓總統和新聞界閉嘴,因為他們掌握著大量這些人的隱私材料,其中可能也包括你,華萊士先生。

許多美國總統的回憶錄都證實了這個集團的可怖,像美國電影導演斯通那樣一些知識分子力圖探索其中的真相,但他們肯定會白費力氣。

我們明白了,我們無法通過討好他們使他們放棄敵視態度。他們需要有一個強大的敵人,以保住他們的飯碗,獲得更多的經費,有成就感,獲得提升和讓別人害怕他們。他們已經習慣於過陷害別人使自己得到滿足的生活了,美國財政部部長薩默斯把這稱為滯後效應。李文和案中的那個情報官不是承認了他是為獲得經費和有成績而陷害李文和的嗎?

六、四之後,通過前蘇聯的教訓和中國自己的經驗,在中國政府、中國知識分子、學生和人民中終於形成了初步的共識,這就是中國不能走前蘇聯的路,中國要堅持漸進改革的道路。我們在經濟上正在推行股份製,開放市場和加入WTO;在政治上正在推鄉村和城市街道的直選,在人民取得經驗後,我們將在縣一級進行直選。我們正在加強打擊腐敗的力度,加強法製建設。

我們並不認為我們的製度是十全十美的,我們需要不斷的改革和改進。我們也並不認為美國的製度是十全十美的,因為經驗告訴我們,這個民主的美國總是恃強淩弱。

在我們和你們之間有許多灰度,我們需要尋找最佳點來確立我們製度的基點。這就需要我們深入研究和分析各種存在過的製度模型,各種中國製度可能的演進方向和路程,發現人民群眾的許多新創造,把所有這些進行對比、排序,以便找到一個最好的目標和路徑。

這是一個龐大的工程,在我們有了確定的結果之前,我們將堅持現有的製度方式,以保證穩定和持續的改革。

我們和當年的學生們達成共識的一個最好的說明就是,大多數當年在廣場的學生,他們到美國留學以後,脫離了中國的政治環境以後,反而離開了那些所謂的民主派。他們和我一樣保有一份對那些不切實際的人的同情,同時把他們看成電視劇裏那個婦女一樣的歇斯底裏。

海外民主派已經徹底垮了,雖然他們有美國和台灣金錢的支撐,但是10年裏他們拿不出一點像樣的東西,他們沒有那個能耐,他們還像10年前一樣隻能靠喊口號過日子,而別人都在成熟都在前進。你看,10年後,當我們重新看天安門事件時,難道這不是一條很現實的依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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