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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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70)-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1-01 19:31:18) 下一個

70   

1955

 

 

印地安那州春天的天氣是喜怒無常的。有時整整一、兩個星期,太陽照在玉米地上,溫暖無風。接著天氣驟變,暴風雨的雲朵從地平線上翻滾過來,龐大的積雲,層次分明:潔白凸起的頂部,灰黑相間的中層,藍黑的底層。就像內戰時的軍隊,電閃雷鳴地行進在空中,純淨的雨水滲進黑色的泥土裏。

19555月,威廉·伯南漢的生活也有點像狂風大作的日子。就在美達臨近她第三胎的產期時,幸災樂禍之風吹向比爾,像一股嚇人的龍卷風要摧毀他的家。一位婦人發預言:美達·伯南漢會死在這次生產過程中。她宣稱神差她來領導威廉·伯南漢,因為他拒絕她的領導,神會因他不服從她,而要殺死他的妻子。她把這些話印在明信片上,寄到全國各地。

不幸的是美達聽到了這個預言,這使她更加不安,她早已緊張不安了。1946年她的大女兒利百加是靠剖腹產生下的。五年後,她的第二個女兒撒拉也是通過剖腹產生下的。美達的醫生在這兩次生產時都警告他們:若再有一個嬰兒,可能會對她造成傷害甚至要她的命。此刻傳來了這個可怕的預言。有一段時間,她盡力不去理會它,但在她動手術的日子越來越近時,她失去了勇氣。

1955518日,就是美達第三次剖腹產的前一天,比爾發現他的妻子在掉眼淚。他想方設法要讓她放心。

“我要瑪吉來陪我,比爾,這樣我會覺得不是去醫院。”美達·伯南漢和瑪吉·摩根是密友。瑪吉在他們的孩子出生時都在場,但這次她有急事出門了,不能趕回來。

比爾回答:“瞧,親愛的,我們愛瑪吉,但瑪吉不是我們的神。瑪吉是我們的姐妹。我們不靠瑪吉;我們靠主耶穌。”

“比爾,你認為我會死嗎?”

“我不知道。但孩子會生下來的。你要有一個約瑟。”

“是他嗎?”

“我不知道,親愛的。我不能說,但神說過你會有約瑟,我們會有約瑟。我不管他們說什麽;我們會有約瑟。給了我所有啟示的神也對我說了這件事。他說的其它事從來沒有落空過,所以這件事也不會落空。”

他盡他所能地鼓勵她,但她被這件事攪得心都碎了,結果導致他們兩個人都心碎了。比爾上了車,向格林磨坊開去。他要去他的洞裏禱告。他知道神在大約五年前就告訴過他:他會有另一個兒子…

 

19507月,比爾在明尼蘇達州的明尼阿波利斯的一個帳蓬裏舉辦信心醫治聚會。他在旅館房間裏讀經,當他讀到先祖約瑟的生平故事時,很喜樂。比爾走進掛衣服的小房間,拉上門,繼續喜樂著、哭泣著。

他明白,亞伯拉罕代表揀選;以撒代表稱義和愛;雅各代表恩典;約瑟代表完全,是基督的完美預表。因為約瑟夢見屬靈的夢,因而被他父親所愛,被他哥哥們所恨。他的哥哥們把他當作奴隸賣了二十塊銀幣,正像猶大得了三十塊銀幣出賣了耶穌。經曆了許多艱難甚至進了監獄之後,約瑟被提到埃及的統治者的高位,僅次於法老本人。因他處於這個地位,他能救他的家人免於在遭饑荒年餓死。同樣,耶穌受試煉,被定罪,被送入陰間;但他從死裏複活,被提升到父的右邊,天上地下的所有權柄都在他的手中。現在耶穌能拯救他地上的家人免於永死。

“哦,”比爾喜樂著,“某一天,我會感到很高興的,因為我要去那邊與約瑟相見,握他的手。去見但以理,問問他當那火柱立在那裏並整夜不讓獅子接近他時他感覺如何。去看看那幾位希伯來孩子們,五旬節的大風在他們周圍盤旋時,他們是怎樣一起走出了那熊熊火爐。這是何等奇妙的時刻!”

“神啊,”比爾禱告,“我要為有像約瑟這樣的一個人謝謝你;一個曾經活在地上的人,一個像我一樣有血有肉的人,一個能夠相信你並持守你話語的人。謝謝你,主啊,為這樣的一個人謝謝你。”比爾同情先祖約瑟。他屬靈,他看見異象,他解夢,這都是由不得他自己的。所有的人都因為這些而恨他。他不得不那樣,那就是他的樣子。比爾繼續禱告:“哦,神啊,要是你再給我一個孩子,一個男孩,我要給他取名叫約瑟。”

比爾知道人活在三重因素中。第一重因素:用人文主義的方法為某人禱告。例如,“我希望你會好的。”“盡我所有的信心,與你一起相信。”那就是人性。第二重因素是神的啟示,你得到某事的啟示時,你心裏知道這事將要發生;然而它隻不過是啟示而已。第三重因素是異象,它就是“主如此說”,異象是完美和絕對的。

就在比爾邊禱告邊哭泣時,有什麽對他說(不是異象):“你會有一個男孩,你會給他起名叫約瑟。”比爾心想,“好,那好的。我謝謝你,主啊。”他出了電梯,心裏高興,對所有的人說這一件事。

1950年的夏天,美達懷孕了。比爾對這個嬰孩是不是他們的約瑟感到疑惑。19513月,嬰孩出生了,是個女孩。他們給她取名為撒拉。醫生做完剖腹手術後,向他們解釋道:“伯南漢先生,你妻子的腰骨不像其他人在生產中會轉動,而是像男人那樣堅實。說真的,她不該再懷孩子了,因為她的子宮壁太薄。你最好讓我把她的輸卵管結紮掉。”

“不,我不能讓你那樣做,醫生。”

“她不該再有孩子了。若她再要一個孩子,那會要她命的。我們剛剛剛經曆一場大難。她熬過來了。”

“我還是不能讓你們結紮她的輸卵管。神告訴我,我將有一個兒子。”

“好吧,你可能會再次結婚,得到那個兒子。”

“不,”比爾搖搖頭說,“神說我會從美達得一個兒子。”即使他沒有看見這件事的異象,藉著信心的啟示,這事已烙在他心裏了。

並非人人會相信他。撒拉出生後,一個人打電話給比爾,嘲笑他說:“嘿,你懂什麽?你指的是約瑟芬吧。”

“先生,神告訴我,我將有一個兒子,我要給他起名叫約瑟。”那個嘲笑他的人死了。

他教會裏有三個人,是從某個宗派教會出來的,根據此事判斷比爾是個假先知。“等一等,”比爾回答,“我從來沒有說在何時,神也沒有說何時。神告訴亞伯拉罕他將會有以撒,但以實瑪利生在以撒之前。這並沒有廢去神的應許。總有一天,我會從美達那裏生一個兒子,我們給他起名叫約瑟,正如神所說的。”

從那時起,四年過去了。現在,美達要生另一個孩子了……

 

比爾下了高速公路,開進格林磨坊。他把車停好,下車到他的洞裏去禱告。就在他走到轉彎處,他看見那光懸在兩棵樹中間的一叢灌木下麵…“轉身回到你車上。你的聖經會被翻開。”

比爾回到車上,拿起聖經,看到風吹動著聖經,一頁一頁地翻著,直翻到一處就停住了。上麵記著:拿單對大衛說:“你可以照你的心意而行,因為神與你同在。”當夜,神的話臨到拿單說:“你去告訴我仆人大衛說:我不是從羊圈中將他召來,叫他不再跟從羊群嗎?給他一個名好像世上大大有名的人一樣嗎?無論往哪裏去,我沒有在他的麵前剪除他的一切仇敵嗎?我不是常與他同在嗎?”“我不讓他建造殿宇,但他的兒子們……”一讀到“他的兒子們”,哦,這就是了。比爾想:“約瑟?”沒錯。比爾認識到主正讓他不要擔心。他就哭了。

比爾上了車,開回家裏。他一進房間,就看到美達正要出來倒垃圾。她幾乎走不動了,身子沉重,臉色蒼白;她正在哭,神經全都崩緊了。比爾走過去,用手臂摟著她,並告訴她:“我要給你鼓鼓氣。”

“為什麽?”

“你知道我剛才在哪裏嗎?”

“我說不上。”

“我有‘主如此說’。親愛的,約瑟就要來了。約瑟在路上了。不要擔心。現在一切都好了。”事已經定了。

第二天,1955519日早晨七點鍾,比爾載著他的妻子去醫院。醫生看了看說,那嬰孩昨天晚上已入盆了。他驚呼:“哦,神憐憫,太好了!”比爾親吻一下他妻子,說:“親愛的,很快了;約瑟就要在這裏了。”

他們趕緊送美達進產房。比爾邊等邊來回走,與其他焦急的父親們一樣,把地毯都磨破了。幾分鍾過後,護士回到候診室叫道:“誰是伯南漢牧師?”

“我是,喊我嗎?”

“你得了一個七磅三盎司的健康男孩。”

“約瑟,親愛的,你這麽久才到這裏。爸爸很高興見到你。”

那護士說:“你叫他約瑟?”

“這是他的名字。”

 


威廉·伯南漢與他的小兒子約瑟·伯南漢

約瑟生下後幾天,麥那·阿根布萊特順便到比爾家拜訪。麥那是個矮個子人。有一次,比爾曾開玩笑說,把麥那和他的妻子加到起來才夠一個成人的身高。盡管他的朋友身材矮小,比爾認為麥那·阿根布萊特是個信心的巨人。他是全福音國際商人會的副會長。他還參與編輯該組織的月刊雜誌《全福音商人之聲》,該雜誌定期刊載有關伯南漢大會的文章。比爾認識麥那·阿根布萊特已有好幾年了,並尊重這人的基督徒性情:謙卑、善良、慷慨、總是敏銳地接受聖靈的帶領。

阿根布萊特挨著椅子邊坐下說:“伯南漢弟兄,我從主那裏得了一個很大的啟示。”

比爾傾身向前:“是嗎,先生?”

“主要我去瑞士的蘇黎世。你想和我一起去嗎?”

比爾向後靠回椅子墊上說,“我在丹佛有一晚聚會。接著我在喬治亞州的梅肯有一周的聚會。之後我就有空了。讓我考慮一下。”

比爾為瑞士之行禱告後,得到模棱兩可的感覺。神沒有直接告訴他應該去。然而比爾想這事情越多,就越覺得若這是麥那·阿根布萊特從神那裏得來的有關這次旅行的啟示,它一定是神的旨意。

 

比利·保羅·伯南漢不停地敲著他父親的房門。裏麵沒有回應,也沒有動靜。比利·保羅知道他父親為今晚的聚會進入很深的禱告裏。若不是今天晚上,比利·保羅就會暫時離開,過15分鍾後再來敲門。但今晚他不停地輕輕地敲著門,叫道:“爸爸,請快點;今晚你必須去講道。因為傑克弟兄不在那裏。”

傑克·摩爾是比爾現任的經理人。在喬治亞州的梅肯,他安排了連續十個晚上的聚會,時間從63日星期五開始。由於日程上的衝突,傑克在頭三個晚上不能出席。然而他向比爾保證星期一他就會趕到。此時已是星期二晚上,傑克·摩爾還沒有到。這就是說,比爾必須在為病人禱告之前先講道。他更喜歡他的經理人先講一篇初步構築信心的道。那樣比爾能集中精力在禱告事奉上,那樣會保存他的體力。講道的恩膏和看異象的恩膏是絕然不同的,後者比前者更費體力。異象從某人移到另一人,使他消耗更多的體力;但若需要的話,他會這樣做。

梅肯聚會是在一個體育館外麵的足球場舉辦的。折疊椅一排一排地擺在足球場上。在行了四個晚上的神跡後,即使有下雨的威脅也不能降低人們的興趣。每張折疊椅上都坐了人,連露天看台的大部分座位上也都坐了人。在一邊球門線附近搭起了一個講台。就在比爾走上講台的台階時,他還不知道要講什麽。等他向眾人打完招呼後,要講的題目才臨到他。

他打開聖經,找到《約珥書》,先知講了以色列地上損害各樣果樹和葡萄樹的一種蟲害。首先他讀《約珥書》第1章第4:“剪蟲剩下的,蝗蟲來吃;蝗蟲剩下的,蝻子來吃;蝻子剩下的,螞蚱來吃。”接著他又讀《約珥書》第2章第25節:“我打發到你們中間的大軍隊,就是蝗蟲、蝻子、螞蚱、剪蟲,那些年所吃的,我要補還你們。”

在足球場四圍的照射燈杆上掛著十幾個喇叭,他的聲音經喇叭擴音後,由於時間滯後導致輕微的回響。“神把他的教會比作一棵葡萄樹。耶穌說:‘我是葡萄樹,你們是枝子。’因此,在基督裏的生命也必在每根枝子裏。所以若基督藉著醫治病人傳講神國,每根從它長出的枝子必定會行同樣的事,因為他們會有與葡萄樹一樣的生命。”

到目前為止他概括了大家熟悉的基礎知識,但從這點起,他踏出一條新路,播下新的種子。他說在地上有兩棵屬靈的葡萄樹:一棵是真的,另一棵是假的。這兩棵葡萄樹一起生長,所以它們的枝子是交叉的,有時你很難認出它屬於哪一棵樹。但耶穌說:“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

“請記住,”比爾強調,“敵基督的靈是虔誠的。耶穌說在末後的日子裏,它會如此相像,倘若能行,連選民也就迷惑了。”

參考《創世紀》,比爾說明該隱和亞伯是如何一樣虔誠;同樣是信徒;同樣築祭壇;同樣向神供祭物。他們一樣真誠地敬拜神。事實上,該隱所獻的比他弟兄獻的更美。該隱獻上水果和鮮花,而亞伯獻上一隻被殺的羔羊。該隱怒火衝天,因為神拒絕他的獻祭卻接受了他弟兄的獻祭。亞伯有一個屬靈的啟示:引起罪進入世界的不是水果而是藉著血。亞伯認識到罪得贖的唯一方法也是藉著所流的血,這是說某一天神的羔羊會為墮落的人類的罪獻出他自己的血。

比爾沿著這兩棵葡萄樹的線索,從《創世紀》講到《民數記》第23章,那裏記載著摩押子孫與以色列眾支派之間的爭戰。這些摩押人是亞伯拉罕的侄子羅得的後代,與以色列人一樣,敬拜同一位神。以色列有一位先知摩西,所以摩押人在本鄉找到一位先知巴蘭。若巴蘭願意祈求神咒詛以色列人,摩押人就會給巴蘭很多錢。巴蘭接受了摩押人的提議。巴蘭為了接近神,築了七座壇,在每座壇上獻一隻公牛,一隻公羊。按照利未律法,那做法基本上是正確的。這時比爾要敲醒會眾中的某些人,指出:“你甚至可以做得很基要和正統,卻仍走在去地獄的路上。”他解釋,“盡管這兩棵葡萄樹同時生長,都是虔誠的和基要的,隻有藉著他們的果子才能認出他們。把猶大和其他的使徒們作個比較:幾年來,猶大與其餘使徒是一樣基要的;但就在五旬節前,猶大露出了他的果子,他不能走到五旬節得重生。很多人不相信有重生的經曆。他們認為那都是你腦袋想出來的。不,弟兄,它是發生在你的魂裏的。”

“來比較一下法利賽人和耶穌。二者都信耶和華神,都信律法的基本原則。但超自然的神跡和奇事把耶穌分別出來。使徒們也因著超自然的神跡和奇事被分別出來。早期教會也同樣以此方式被分別出來。每個教會時代的真葡萄樹也都如此。耶穌說:‘他們奉我的名趕鬼,手按病人,病人就好了。’那就是這兩棵葡萄樹的不同之處。他們都相信基本原則,但隻有真葡萄樹有聖靈,能看見他們那個時代的光。請記住,保羅說過:‘字句是叫人死,精意是叫人活。’”

比爾知道這是一次與他平常構築信心的講道不一樣的擊打;但這是他新的責任,即在每次聚會中要花更多的時間教導聖經的基本原則。今晚他強調最重要的基本原則是:你必須重生。無疑他這樣做使得有些人感覺不舒服。這是沒有辦法的。他隻希望這些人看到在禱告隊列中所運行的超自然的辨別後,會認識到他教導他們的是真理。

那晚晚些時候,在他改變了為病人禱告的服侍方式後,異象一個接一個地發生,每次辨別都切中了某些人心中的要害。排在隊列中的第二位婦人上前來站在他麵前。還沒等她說什麽,比爾說:“等一等。”他的頭轉向會眾注視著,聽著。“它是一個叫喊著求幫助的邪靈。我看見有一條黑色的線條從我身邊的女士連到坐在台下、雙腳擱在椅子上的女士。她們倆人都患了癌症。台上這位女士的癌症是在她的咽喉處。”他對站在他身邊的那位女士說:“女士,要有信心。你很緊張。他們想要給你開刀,現在你的聲音是通過你咽喉裏的一個洞發出來的。你不是喬治亞州人,你來自佛羅裏達州的梅爾羅斯。你是E·M·魯濱遜太太。”整個足球場上響起了一片驚噓聲。比爾按手在魯濱遜太太身上,奉耶穌的名斥責癌症的魔鬼。接著他對那坐在會眾中的女士說:“姐妹,你的癌症長在乳房上。在異象中,我看到醫生的檢驗報告。”比爾也奉耶穌的名斥責那導致癌症的魔鬼。

一位年輕的衛理公會傳道人在高高的露天看台上注視著這件事。威拉德·柯林斯心裏想,“在衛理公會中沒有像這樣的事。以前我也沒有見過類似的事件。我離得太遠了,以致看得不夠清楚。明晚我得靠近些。”

第二晚,威拉德在講台附近找空椅子。他找不到。甚至在第一排椅子和講台間的空地上都被那些坐在輪椅和躺在擔架上的人占滿了。威拉德停下來,詢問一位年老的黑人病了多久。“我臥床不起已有17年了,”那人回答道。注意到那老人看上去是那麽憔悴,威拉德相信他所說的。威拉德找不到近一點的椅子,隻好又坐到露天看台的座位上。

那晚禱告事奉時,威廉·伯南漢對一位從禱告隊列中上來的女士說:“你正遭受著一件可怕的事,就是癌症。有一個死亡的靈懸在你附近。但你有一件比得醫治更重要的事,就是你魂的救恩。你是個罪人。若你現在願意悔改,把你的生命交托給耶穌基督,那麽他會醫治你的。”

她悔改後,就得了醫治。比爾注視著她輕快地走下台階,朝著下麵的草地上走去。那天使跟在她後麵。當她沿著一排排的折疊椅中間的過道上走時,那天使離開她,移動到那些擔架和輪椅的上方。突然比爾用手指著一位年老的黑人,就是威拉德·柯林斯在聚會前交談過的那位,說:“你,先生,躺在擔架上的那位,你相信我是神的先知嗎?你沒有禱告卡,是嗎?你不需要禱告卡了。你願意接受我作為你的先知並順從我嗎?那麽從擔架上站起來,回家去,吃你的晚飯。耶穌基督必使你得康複。阿們。”那位老人把細長的腿移出擔架,並站了起來。有人扶著他站了一分鍾。然後他自己走過一個足球場的長度,就走出了足球場。

威拉德·柯林斯感到血液在他頸項血管中呯呯直跳。“這是真的!”他心想,“我要進禱告隊列。”多年來威拉德遭受著胃潰瘍的痛苦,不得不節食,隻吃那些溫和食物。數年來他第一次相信他會得醫治……若他能讓威廉·伯南漢為他禱告的話。

進入禱告隊列是件不容易的事。每晚隻發100張禱告卡,其中隻有1530個人被叫進禱告隊列。每晚有數百人早早地來到足球場請求一張禱告卡。在星期四晚上,威拉德沒有得到禱告卡。他感到很失望,就在盡可能靠近講台的地方來回走動,要找個座位。在最前麵一塊地方是專門擺擔架和輪椅的,另外還有一個地方是給那些錄製磁帶的人使用的。威拉德注意到在兩個錄製磁帶的人中間有個小小的空間。他就跑回他的卡車那兒,拿了一張折疊椅,再回到足球場,擠在兩個錄製磁帶的人中間。

威廉·伯南漢為隊列的十來個人禱告了之後,走下講台,來到場地上,在放有輪椅和擔架的地方,這裏一個、那裏一個地為他們禱告。然後,他停在威拉德的麵前,按手在他的肩上,為他禱告:“父啊,他也是個病人。請醫治他。”接著他走回到台上,站在麥克風前說:“你們或許不能明白我離開這裏做什麽,但主的天使引導我下去,到我剛才去過的每個人那裏。”

威拉德·柯林斯沒有看見天使,但他感覺到他的存在。在那位傳道人接觸他、為他禱告後,一股奇怪的感覺流過他的全身。好像是冷水裏裏外外流過他的全身。從那天起,他什麽都能吃。他的胃不再有什麽病痛了。

大會的最後一晚上,有個婦人從禱告隊列中上來。盡管比爾從來沒有見過她,他正確地說出了她的毛病,以及她動過幾次手術。然後他告訴她不是住在梅肯,而是在喬治亞州的奧古斯塔,並說出了她的名字和地址。威拉德留心觀察著伯南漢,在這次大聚會期間,他辨明了數百人的心中秘密。實際上,這天晚上是令他最驚奇的。隨後有件事情深深地攪擾著他。一位坐在他後麵的婦人對她隔壁的人說:“伯南漢弟兄這次肯定錯了。我認識那位婦人,她不住在那裏。”

疑惑就像一根又尖又刺的針紮進威拉德的信心裏。他聽威廉·伯南漢說過:“若我在辨別人心秘密時曾說錯過你們的一件事情,那麽就不要相信我告訴過你們的任何其它事情。因為那意味著我不再受聖靈的引導了。”威拉德·柯林斯明白這個陳述裏的邏輯。要是伯南漢在辨別中出一個差錯,他就也有可能在教導中出一個差錯。問題是他真的弄錯過嗎?柯林斯必須搞清楚。接下來的好幾天裏,他當起偵探,問這個人,又問那個人,最後他發現了事實。就在進入星期四晚上禱告隊列的前兩天,被問及的那位婦人搬到了在奧古斯塔的新家。而坐在會眾中、認識她的那個婦人還不知道她已經搬家了。她的確住在威廉·伯南漢所說的那個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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