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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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64)-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8 20:52:53) 下一個

64   

1953

 

 

陌生人不斷打擾比爾的私人生活,這不是唯一的壓力。1953年夏天,威廉·伯南漢還要處理他家裏的事。最近他的兒子開始叛逆嚴格的基督徒教養。就像很多十幾歲的青年,比利·保羅想要有他自己無拘無束的生活,不幸的是他的這種態度引誘他走到一條危險的路上。比爾尋找機會要把他的兒子從這困境中帶出來。

一天晚上,比爾正在禱告,看見一個異象。他兒子參加一個狂歡的酒宴,從一個窗子跳出去,失去了控製,頭朝下地掉在地上。比爾驚恐地喊了出來:“喔,神啊,不要讓他死!他是我唯一的兒子!”異象沒有結果就完了。比爾猛地一驚,他的額上滴下了冷汗。他禱告:“主啊,請不要讓我的兒子像那樣被殺死。”

有時半夜過後,比利·保羅躡手躡腳地走進屋子,滿嘴啤酒味。第二天上午,比爾隨他兒子一直睡。大約十點鍾,比利·保羅起來了,他首先想到的是去見一位朋友。比利·保羅走出前門時,比爾正在車道上洗車。比爾關掉水說:“昨天晚上你回來很晚,是嗎?兒子,你要我告訴你,你在哪裏嗎?”

“不要,先生,”保羅回答道。他知道他父親能做到這點。

“你正開始往錯路上走,保羅。”

“爸爸,我想看看外麵是什麽樣子的。”

“兒子,你相信你爸爸愛你嗎?“

“我知道你愛我。”

“好的,因為我接下來要對你說點事,我在愛裏對你說話。我不能再讓你在我的聚會裏工作,因為這會對我的事工造成極壞的反映。不但如此,你不能既像那樣生活,又能住在這裏。”

“爸爸,我想無論如何得離開家。我想看看世界是怎麽樣的。”

“不要那樣做,保羅。罪會把你帶到比你想去的地方更遠,會讓你陷在那裏比你想呆的時間更久。若你隨著它,罪會控製你的一生,它會讓你付出比你想付出的代價更大。”

“爸爸,我想走。”

“你走前,請為我做件事。像這樣平舉你的雙臂。”比爾直直地伸開雙臂在兩側。比利·保羅按著他父親說的做了。比爾說:“現在轉過身,看著你後麵的牆壁。你的影子形成一個十字交叉。兩條道路在這中心處交叉:一條因引向天堂,另一條引向地獄。你不能同時走兩條路。今天你就站在這交叉口上。我可以告訴你什麽是對的,但你必須作出你自己的選擇。若你開始向著錯誤的路上走去,沿路神會使你轉回,因為我在記號下認領你。回來的路可能很坎坷,但這是你的決定。”

比利·保羅選擇了那條錯誤的路。

幾天後,印度長老會的大主教皮萊博士順路來到比爾的家裏,要盡力勸說他在印度舉辦一場醫治大會。比爾和美達正準備帶他們的女兒去新阿爾巴尼,所以比爾請大主教與他們同去。當美達帶著利百加和撒拉進牙科診所時,比爾和皮萊博士坐在車裏,談著大主教的建議。突然比爾感到有想下車的感覺。他沒有在意。不久他聽到很輕微的聲音:“立刻下車。”這下他知道是主要單獨對他說話。他說了聲“對不起”,就下了車,往街上走去。不久主的天使說:“盡快回家,比利·保羅出了事。”

回到家裏,比爾發現他的嶽母正站在前門廊裏,歇斯底裏地哭泣著:“比利·保羅在醫院裏,快死了。”比爾叫她冷靜下來,把事情經過說給他聽。比利·保羅住在她那兒。昨天他出去釣魚,掉進了湖裏。今天上午他說喉嚨痛,所以布羅伊太太催著他去看阿戴爾醫生。醫生給他打了一針青黴素。比利·保羅對青黴素有嚴重的過敏反應,但醫生不知道,等到知道了,為時已晚。很快抗生素進入了他的血液中,他的心髒停止了跳動。阿戴爾醫生打一針腎上腺素使他醒了過來,但他的過敏反應還在起作用。救護車把保羅送到醫院,現在醫生正在努力搶救他。

比爾一到醫院,就跑向急診室,在大廳裏碰到了阿戴爾醫生。阿戴爾醫生說:“我不知道他對青黴素過敏。我以前為他打過青黴素,他沒有反應。但這次他有反應。我們給他注射了三針腎上腺素,但他的脈搏還在持續下降。對不起,比爾,我可能毀了你的兒子。”

“醫生,你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你會盡力挽救他。我能見他嗎?”

“我們給他插了管子,他昏過去了,但你去吧。”

比爾走進急診室,關上門。比利·保羅仰麵躺在床上,一根塑料管插進他的鼻子裏。他的身體腫了起來,皮膚看上去像死一般的青色,而他的眼圈是黑色的。他的下巴微開,鬆鬆地垂著。呼吸機在運轉著,發出柔和的呼呼聲。

比爾跪下來,絕望地禱告:“親愛的神,就醫學來說,我兒子要死了。但我祈求你憐憫他,不要讓他走。”

幾分鍾過去了,接著他看見早幾天前見過的同一個異象,隻是這次與上次有點不同。他看見比利·保羅跳出窗子,頭朝下地從空中掉下去,但這次他看見兩隻強壯的手臂伸出來,抓住他,把他拎回到窗上。隨後他聽見比利·保羅說:“爸爸,我在哪裏?”這不是異象的一部分。比爾站起來,站在床邊。比爾說:“你在醫院裏,保羅。不必擔心。現在一切都好了。”

幾分鍾後,比爾叫護士。比利·保羅想把管子從他鼻子中取出來。護士檢查這男孩的脈搏時,發現他完全正常了。

不幸的是,這次與死擦肩而過的事件沒有使比利·保羅回頭。他從醫院裏出來後,又滑回到錯誤的路上,常常出入台球房、喝酒、抽煙、打撲克,還有賭博。這要給他一次更嚴厲的教訓,顯給他正確的路。這教訓不久就臨到了。

1953913日,比利·保羅滿了18歲。十月份比爾帶著家人去科羅拉多度假。因為比利·保羅自己住,與他的父母沒有聯係。比爾和美達也不知道他們的兒子生了病,就離家度假去了。保羅有內出血。但隻要他還有足夠的膽量,就不理會這個症狀。隻是後來他的胃痛加劇,就去看醫生,勃倫納醫生馬上要他住院。

比利·保羅的病情危急。已經發展成為腸道潰瘍,可能是過量的酒精引起的。單單流血就會給他的健康造成嚴重的威脅。更壞的是,潰瘍表麵形成疤痕組織,堵塞了腸道,切斷了循環,殺死了細胞組織。壞疽開始大大增加。勃倫納醫生警告他危險,勸他盡快做一個結腸造口手術,否則他會死的。

比利·保羅遲疑不決。他拚命地要傳消息給他父親,心想隻要他父親能為他禱告,那麽一切都會好的。他曾在他父親的信心醫治大會和家裏見到過一個又一個神跡,有數百上千次。為什麽神跡不能發生在他身上呢?隻要他父親在這裏為他禱告,神跡肯定會發生的。但無人確切地知道他父親在哪裏,或他什麽時候會回來。經過幾天的耽擱後,勃倫納醫生強調:再耽擱下去,連動手術都不安全了。保羅的生命在危急關頭。布羅伊太太不情願地簽了字,允許勃倫納醫生為她的外孫動手術。

第二天上午,比利·保羅緊張地等著動手術時,一邊哀歎自己的命運。一小時內,勃倫納醫生就要割掉他的一段腸,讓大便通過腹部的口,進到塑料袋裏。他注定要帶著這個塑料袋度過他的餘生。他想到他父親曾對他說過的話:“罪會讓你付出比你想付出的更大的代價。”哦,為什麽不轉向主耶穌基督呢?

他感到一隻手在他的肩上,聽到他父親的聲音:“嗨,保羅。”

他全身得了釋放:“爸爸,我盡力與你取得聯係。你去了哪裏?”

“我與家人在科羅拉多度假。保羅,記得在伊利諾斯州範達利亞的那個晚上,神讓你看見他的天使嗎?”

比利·保羅回憶起:他看見從那旋轉著的一束火中出來一個人。天使站在他們旅館房間的角落裏,手臂疊在胸前。他相當清楚地記得那張臉,那麽嚴肅可畏。“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晚上,爸爸。”

“這同一位天使在科羅拉多落基山脈見到我,說:‘馬上去比利那裏,他有麻煩了。’兒子,背逆者的道路是艱難的。”

“為我禱告,爸爸。”

比爾搖搖頭說:“還不行,兒子。我沒有做有罪的事,你做了。首先你必須請求神赦免你。若你準備好讓耶穌基督作你的主,我相信他就會醫治你。”

就在醫院的病床上,比利·保羅轉過身,往回走向交叉路口,這次他選擇了正確的路,是那條引向永生的路。隨後他的父親就為他得醫治作了禱告。

當勃倫納在手術前進來看他的病人時,比爾請他為保羅再檢查一次。經過數次的檢驗後,勃倫納醫生說:“伯南漢牧師,我不明白。你的兒子已經止住了流血,我不能發現任何壞疽感染的痕跡。這像是發生了一個神跡。”

“你不知道那最好的一部分,”比爾說,“保羅曾經離開了主耶穌基督,但今天他回來了。這才是最大的神跡。”

 

195311月份,威廉·伯南漢在肯塔基州歐文斯伯羅舉辦一次九天的信心醫治大會。接著從1129日開始在佛羅裏達州棕櫚灘舉辦一次長時間的聚會。他到棕櫚灘時,戈爾登·林賽打電話給他,問他能否於1211日星期五晚上在芝加哥的“醫治之聲大會”上講話。比爾本來計劃要在棕櫚灘呆到1215日,但因為去年夏天他答應林賽,還有約瑟·馬特森·博茲,他會在芝加哥的“醫治之聲大會”上講話,他同意縮短在佛羅裏達聚會的時間。他結束與林賽的通話後,就馬上打電話給馬特森·博茲,讓他朋友知道他在芝加哥的日期。因為他隻在大會那天晚上講話,所以馬特森·博茲問他是否願意於星期六晚上和星期天早上在芝加哥的“非拉鐵非教堂”講道。比爾說他很高興去講。

他於126日傍晚結束了在西棕櫚灘的講道。當天晚上,他和比利(他又再次在比爾的大會中幫忙)就趕回家。他們倆輪流開車,開了一天一夜,約在淩晨三點到了家裏。比爾正準備上床睡覺時,主的天使進到臥室說:“在芝加哥出了點事。”

比爾問:“是在非拉鐵非教堂嗎?”

“不是,”天使邊說邊給他開啟了異象。比爾看見醫治之聲雜誌的編者戈爾登·林賽轉向另一位人說:“去對伯南漢弟兄這樣說,但不要讓他知道我與這事有關。”異象退去,天使說:“這人將要在大會上反對你,把你趕出去。”

比爾沒來得及問另一個問題,天使已經消失了,剩下他自己在想著這是什麽意思。

19531211日,比爾在預定的他講話時間之前45分鍾抵達了“醫治之聲大會”的會場。一位名叫維爾瑪·加德納的人在門口迎接他,抓住他的手臂,急忙帶著他穿過大廳,衝進邊上的一個房間裏。加德納好像急於關上房門。很快另一個人進來了,自我介紹說:“我是《醫治之聲》雜誌的霍爾牧師。”比爾認出霍爾牧師就是在異象中與戈爾登·林賽談話的那一位。

霍爾牧師嚴肅地說:“伯南漢牧師,我們聽說你計劃明天晚上和星期天要在非拉鐵非教堂講道。‘醫治之聲’已經決定,你若去約瑟·馬特森·博茲那裏講道,我們就不讓你今天晚上在這個聚會上講話。”

“為博茲弟兄講道有什麽不對的嗎?”

“芝加哥的某些教會不喜歡他。為了保持這次大會的合一,我們剛剛作出這個決定。”

“你說的‘我們’是指誰?”

“‘醫治之聲’的董事會。戈爾登·林賽與這事沒有關係。”

比爾更清楚這事。這下他能看出事情的來龍去脈。整件事情與政治掛上了鉤:“醫治之聲”組織和某些芝加哥教會極力對他施加壓力,要他聽從他們。若他沒有經曆過在南非的風暴,此時他可能會在他們的壓力下讓步。他記得他的阿米巴得醫治的那晚,天使對他說的:“你感到怎樣被帶領,就怎樣做。”

“去年夏天,我答應過博茲弟兄:在這次大會期間,我至少要為他舉辦一場聚會。我得持守我的諾言。”

“那麽今晚你不能講話。”

“對我來說沒問題。我進去,隻聽他們講。”

比爾站起身,打開門。他還沒有走出房間兩步路,加德納和霍爾倆人抓住他的手臂,擁著他穿過大廳朝著出口處走去。通向會場的門正開著,比爾聽到有人宣布:“我們很抱歉地通知,伯南漢弟兄今晚不能來講話。他的一個兄弟病了,所以他不能來。”

這話說得何等聰明。因為它對了一部分,比爾的兄弟霍華德真的病了。不久前主顯給他一個有關他爸爸查爾斯的異象:查爾斯從天上下來,劃出霍華德將要被安葬的地方。但比爾不知道他的兄弟何時死,也不知道霍華德的病怎麽會影響到他這次來芝加哥的行程。

這是又一次教訓。教會政治能何等強有力地影響他的事工,不管他如何盡力避開它。他盡了力。不但他所有的聚會都是跨宗派的,而且他有意地使他的講道簡單,為了避免給讚助大會的各宗派牧師造成不愉快的感覺。他總是傳講絕大多數基督徒基本上都能讚同的主題:藉著主耶穌基督的死、埋葬和複活而賜下的救恩和醫治。每當他心裏有負擔要傳講超過這範圍的主題時,他就在家鄉印地安那州的傑弗遜維爾傳講。但即使像這樣跨宗派的事工,要讓每個人都喜歡仍是不可能的,這就很難避開觸犯教會政治的危險。在這次“醫治之聲大會”上的經曆就表現得相當清楚了。

比爾從芝加哥一回到家,就得知喬治·萊特快死了。來不及卸下行裝,比爾就上了車往米爾頓開去。喬治·萊特是他初期傳道以來的朋友。有很多年,比爾在萊特的農場裏度過許多愉快的時光,跋涉在茂密的山丘中獵鬆鼠和野兔。他們很多次圍在萊特家的餐桌上,一起享受著美味,談論聖經上的問題。他們還一起分享許多冒險的經曆。喬治婭·卡特患結核病在床上躺了九年後得醫治的那個晚上,喬治陪同比爾一起去那裏。就在比爾轉進熟悉的鄉間小路朝著萊特的農場駛去時,他的心裏升起了一股朦朧的懷舊之情。

喬治·萊特見到比爾太高興了,他盡力要講得快一點,結果引起了一陣咳嗽,吐出了血。等他聲音恢複時,就慢慢地說:“喔,伯南漢弟兄,你在芝加哥時,我們盡力想聯係上你。你收到了我們的電報嗎?”

“沒有,喬治弟兄。我至今也沒有收到。你的情況怎樣了?”

“血栓開始在我的腿部,後來它堵在我的膝蓋處。一位從路易斯維爾來的專科醫生為我作了檢查。他說我隻有三、四天時間可以活了,這些血栓一離開原來的位置,它們就會去到我腦部,使我癱瘓;或進到我心髒,馬上就會讓我死。”

俯身在床上,比爾祈求神讓喬治活著。他在萊特的農場裏呆了幾天,繼續不斷地為他的老朋友禱告。每天早晨他扛起他的獵槍去獵野兔,跋涉在房子後麵的白皚皚的樹木繁茂的山丘中。第三天上午下山回來時,比爾數了一下在院子裏的車,有十輛。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大家發現他在這裏時,就過來要他為他們禱告。憑良心說,他不能再呆在萊特的農場裏。萊特太太不想在這種心情緊張的時候有一群陌生人圍在她家門口。

就在他整理行裝時,美達打電話給他:“比爾,你要馬上回家。貝克爾太太,就是在這城裏做基督徒宣教工作的猶太寡婦,想叫你為她女兒禱告。”

他認識貝克爾太太的女兒,她的第一個男孩出生時有兩隻畸形足,經比爾為他禱告後得了醫治。比爾聽說過貝克爾太太這個人,因為有時當地的報紙會提到她。以前她是位熱心的猶太教徒,後來成為基督徒,就讀於芝加哥的慕迪聖經學院,是位榮譽畢業生。後來移居到肯塔基州的路易斯維爾,多年來一直在該地區的猶太人中間積極地做宣教工作。

“總之,我正打算離開這裏,”比爾說,“貝克爾的女兒有什麽事嗎?”

“她剛剛生了一個嬰孩,出現了並發症。貝克爾太太稱它為敗血病。我猜可能就是血液中毒。那嬰孩沒事,但年輕的母親處在危險中。她就在那邊的浸信會醫院裏。”

“在我到家前,我會順便去那裏,”比爾說。

謝爾比·萊特,是喬治的兒子,40歲了,幫比爾把行李箱拿出來搬到車上。比爾的車停在前院的一棵高大的柳樹下。謝爾比說:“伯南漢弟兄,我知道你盡力給我媽媽希望,但你對爸爸的事到底是怎麽看的?他要死了嗎?”

“是的,謝爾比,我相信你爸爸要死了。他72歲了。神隻應許他活70歲。我請求神存留他的生命,但神沒有回答我一個字。喬治是位基督徒,所以,他已作好準備了。現在我想,神要接他回家了。”

“哦,我知道爸爸已準備好了。但你知道最讓我擔擾的是什麽嗎?多年來,爸爸向米爾頓周圍的人見證神是位醫治者。這次有些人在取笑他,說若神是這樣一位醫治者,為什麽他不把這些血栓除掉呢?嘲笑得最厲害的是那位基督會教派的牧師。”

那天下午,比爾在浸信會醫院停下。貝克爾太太正站在她女兒病房外麵的廳裏,與另一位婦人和天主教牧師爭論。比爾走過去時,正聽到另一位婦人對貝克爾太太說:“但她是我的兒媳婦,我不想讓她去地獄。我要我的牧師膏她死去。”

“等一下,”比爾插了一句,“你應該讓我先進去。我是伯南漢弟兄,我來膏這女孩得生命。”比爾的這句話讓那位婆婆的情緒更激烈。比爾建議道:“為什麽不讓她丈夫來決定這事呢?”

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作為丈夫,明確地要讓比爾先進去,膏她妻子得生命。這位婆婆咕噥著讓開路給比爾過去。

年輕的母親正昏迷不醒地躺著,她的魂在生與死之間飄忽著。比爾跪在她的床邊,禱告了十幾分鍾,請求耶穌基督憐憫她,讓她活著。最後他站了起來,抹去眼中的眼淚,拿起他的帽子和外套。就在他離開之前,火柱顯現在那位年輕母親的床上。立刻這光帶比爾進入了一個異象。他看見這同一位年輕母親正站在自家的廚房裏,攪著一鍋湯。她俯看著動來動去的小孩,伸出指頭在唇邊,說:“噓……嬰孩正在睡覺。”接著異象離開了他。

比爾自信地微笑著,大步走到大廳裏。那位丈夫、醫生、牧師和兩位祖母都站在那裏。比爾對那丈夫說:“我有好消息給你,孩子。主如此說,‘你的妻子就會好了。’今晚她的狀況會變得更糟,但在明天早晨,她就開始好轉。36小時內,她就會康複到足以回家了。她若不是這樣,那麽我就是個假先知。”

貝克爾太太和她女兒正在歡喜快樂時,那位牧師古怪地看看醫生,醫生搖搖他的頭走開了。那位婆婆板著臉氣憤地說:“兒子,這種無聊的事不是已經夠多了嗎?現在是讓牧師膏她死亡的時候了。”

年輕的丈夫不願讓那位牧師進去。他對他嶽母說:“你還記得我的長子生下來就是畸形足嗎?我帶他去伯南漢弟兄家裏,請他禱告。伯南漢弟兄看見一個異象,說24小時內我嬰兒的腳會變直。第二天早晨我們跑到嬰兒小床邊,事情正如伯南漢弟兄所說的成就了。既然伯南漢弟兄說,‘主如此說’,在36小時內我妻子會痊愈回家,那麽再見了,我得回家整理一下房間,等她回家。”

比爾正要離開浸信會醫院時,查理·麥克道爾在門前台階上碰到了他,請求他與自己一同駕車去肯塔基州的法蘭克福為他媽媽禱告。醫生剛剛為他患癌症的61歲的媽媽動了手術。他們發現她的體內到處都是惡性腫瘤,所以他們甚至沒有為她把刀口縫起來,隻用膠布粘了一下,因為她反正再過幾小時就要死了。

查理·麥克道爾和比爾抵達法蘭克福已是深夜了。在醫院裏比爾隻為麥克道爾太太按手,奉耶穌基督的名為她祈求得醫治。然後他就走了,約在早晨五點鍾才回到家裏。好幾位陌生人睡在他的台階上,等他回來。他親切地為他們每人作了禱告,最後精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

幾小時後,陽光照醒了他。此時是19531228日,星期一早晨九點鍾。他在睡衣外麵披上一件浴衣,穿過客廳向浴室走去。當他經過客廳門口時,驚訝地看見一位嫵媚動人的年輕婦女站在那裏。他說:“早晨好,女士。你在這裏做什麽?”

她沒有回答他,卻轉過頭,向在廚房裏的人說話。比爾就去看廚房裏是誰。這時他意識到這是個異象,因為他所看見的廚房不是他家的廚房。麥克道爾太太正站在那裏,斜靠著櫥櫃,打著電話。比爾自己心想:“這是昨晚我禱告過的那位婦女。”

就在那時,他聽到身後有奇怪的聲音。他困惑地轉過頭要看看是什麽在響。那裏有一棵垂著枝條的柳樹,從天空中掉下黃色的粘土,掉在樹底下的一個大大的方形洞裏,發出撲通撲通的響聲。這些柳樹枝條看上去好像在哪裏見過。是的,這就是在喬治·萊特家院子裏的那棵柳樹。他聽到主的天使說有關墳墓的事,但他沒有聽清楚,所以他祈求神把這異象再讓他看一次。突然他正站在傑弗遜維爾自己教堂的講台後麵。喬治·萊特進了大門,沿著中央過道走過來,與比爾握手。天使說:“主如此說,喬治·萊特將為那些嘲笑他的人挖墳墓。”這下比爾明白喬治要康複了。

早餐後,他打電話給查理·麥克道爾,告訴他他媽媽不久就會從醫院回到家裏。接著打電話給萊特。

謝爾比接了電話:“伯南漢弟兄,今天上午我爸爸幾乎癱瘓了。”

“這沒有什麽關係。他會好的。去告訴你爸爸,我有關於他的‘主如此說’。他將為那些嘲笑他的人挖墳墓。”

“伯南漢弟兄,你知道我爸爸有時在墓地做挖墳墓的工作嗎?”

“不知道,謝爾比,我不知道。”但現在他真的知道了,異象顯得更有意義。

異象一一地變成了現實。麥克道爾太太馬上感覺到好多了。她的醫生再次為她作了檢查,結果使他震驚,他檢查不出她有癌症了。事實上,她的病例難倒了整個醫院的職員。為她禱告一周後,她就回到家裏,重新做她的家務事了。她每天喜歡與她女兒在電話裏聊好久,正如比爾在異象中看到她在做的。

比爾告訴喬治·萊特‘主如此說’兩天後,在他膝部的血栓毫無傷害地溶解了。那以後,他很快恢複了健康。某個星期天早晨,他推開了伯南漢堂的大門,沿著過道走到前麵,與比爾握手,就像比爾在異象中看到他所做的。因為他曾對那幾個人作見證說:耶穌基督是位醫治者,所以他們在他生病期間就嘲笑他。在一年之內,他看見那些人中的五個被埋葬了,包括那位基督會教派的牧師。喬治·萊特卻活得很好,直到九十多歲才去世。

關於因敗血症快死的那位年輕母親,第二天早晨,她的血液中檢查不出毒素了。第三天上午,她帶著新生嬰孩出了院回到家裏。貝克爾太太高興得唱了起來。在宣教工作中,她更加熱心地見證耶穌基督如何醫治了她的女兒。不久讚助她工作的基督教組織撤消了對她的財政支持。組織中的一個官員解釋道:“我們沒有什麽要反對威廉·伯南漢的,但我們不想使我們的計劃陷入與神的醫治有關的論戰中。”

比爾聽說後,說:“那麽他們的計劃就是在神的計劃之外。神跡和奇事總是證實神的計劃。隻要有個世界,就會有一位超自然的神在控製著一切事情,總是會有人能讓他按手的。今晚他在全世界得到了一個教會。他的教會裏還有很多皺折必須燙平。但我不能把它們燙平,沒有人能。這是神的事。他會看顧這種事。不管有多少人造的計劃興起,它們的每一項都會落空。神自己會製訂他的計劃。據我所知,他的計劃是為那些受洗歸入耶穌基督裏、被聖靈引導、不被定罪的人而製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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