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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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51)-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3 21:46:11) 下一個

51   

1950

 

 

19508月,威廉·伯南漢在俄亥俄州的克利夫蘭舉辦一場複興大會。這是一場為期兩個星期的大聚會。在第十天,當地的一位百萬富翁波音先生,是製造汽車緩衝器的,對他說:“伯南漢弟兄,我認為你在克利夫蘭的聚會還能做得更好。你現在用的帳蓬隻能容納四千人。當地的民眾做完工,吃完飯,來到這裏時,帳蓬早已被城外來的人占滿了。數百上千位當地人不能進去。要是你移到市民大禮堂舉辦大會,那會更好。在那裏每人都有座位。我問了一下租金,一晚上需要一千九百美元。若你願意移到那裏舉辦,我來支付所有的費用。”

比爾有禮貌但很堅決地回答:“波音弟兄,即使你支付使用市民大禮堂一年的費用,我仍不能去那裏舉辦大會,除非神告訴我可以去。至於現今,我與這些弟兄有一個合約,在這帳蓬裏還要舉辦三天,我得遵守我的合約。”

波音先生建議道:“你舉辦完這幾天的帳蓬聚會後,在下一場大聚會開始前,還有幾天的時間。在你離開克利夫蘭前為什麽不在市民大禮堂舉行至少一晚的聚會呢?”

“我會為這事禱告的,主告訴我什麽,我會讓你知道的。”

第二天早晨,比爾照日程安排去出席一場傳道人的早餐會。一輛藍色的凱迪拉克轎車來旅館接比爾和戈爾登·林賽去餐館。吃完飯,收了盤碟後,那些牧師、傳道人們請求比爾解釋異象的過程給他們聽。

“異象是很難解釋的,”比爾說,“但我盡我所能地幫助你們明白。你們都注意到了我在台上時主給我異象;你們看到神如何顯明各種各樣的秘密,每次鑒察是如何百分之百的正確。無疑,你們已經注意到我變得虛弱了,每晚我個別事奉的人數是有限的。這種事在經上有記載。記得那位患血漏的婦人如何摸耶穌的衣裳,耶穌說他感到有能力從他身上出去,是嗎?能力就是力量。那婦人的信心從耶穌身上得到了力量。”

“那同一位耶穌今日與我們同在。他是在每晚的聚會中行醫治的那位。神給我一個能看見異象的恩賜是真的;但當我在台上時,實際上,是你的信心從神那裏拉來異象。我隻是把我自己交托給神,很多次我甚至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是聖靈通過我說話。但人觸摸到的不是我。他們藉著信心觸摸到大祭司,耶穌基督,正如那位患血漏的婦人摸到他,便得了醫治。”

“在家裏或我獨自在台下時,神也會給我異象。他可以指示我去某個地方,做一件特別的事情,或他會讓我看到將來要發生的事情,每次事情就會如異象所看到的那樣發生。很奇怪,那種異象不會使我感到一點虛弱。有時,他們會持續一個小時,然而當我從異象中出來時,我常常感到更有力量或精神振作。”

“所以,一種異象使我更有精神,另一種異象使我虛弱。為什麽會這樣呢?好的,我在我們主的生活中找到這點。他看到了拉撒路從死裏複活的異象,這異象沒有使他感到一點虛弱。然而,當那婦人摸他的衣裳繸子,血漏得了醫治時,他說他虛弱了。一種是神使用他自己的恩賜,另一種是那婦人自己拉動了神的恩賜。”

“我希望你們能明白我所作的比較。我不是說我所擁有的恩賜比耶穌基督身上的恩賜要大,因為神本性一切的豐盛,都有形有體地居住在基督裏麵。然而,這是同一位耶穌做同一樣的工作。正如博斯沃思弟兄所舉的例子。你們看,基督是海洋裏所有的水。我身上的恩賜隻是從海洋中舀出來的一勺水。然而,在海洋中的水和在這一勺中的水化學成份是一樣的。”

“讓我再用另一種方法來說明它。假設你們和我都是小孩子,想去看馬戲,但我們沒有足夠的錢進去看。所以我們偷偷摸摸地繞到後麵,從圍欄上看。不幸的是那木頭圍欄太高,我們都不能看到裏麵。我們怎麽辦呢?假如我個子最高。我能跳上去抓住圍欄頂,然後用力使自己拉到足夠高,透過圍欄頂附近的孔向裏看。你們問我看到了什麽,我告訴你們,我看到一匹長頸鹿正在一棵樹下吃樹葉。不久我的手臂太累了,我不得不下來休息一會兒。你們問我還看見什麽,但我沒有時間看其它東西;所以我又跳上去看。我隻能撐那麽久,就沒有力氣了。那就是每晚在台上會眾如何使用我看異象的恩賜。”

“現在讓我解釋一下神自己如何使用這恩賜。繼續以看馬戲作為例子,我們設想那個馬戲團的經理走過來,問我們在做什麽。假定他是個好人、理解人的人,他對我說:‘來,我幫你,讓你看得更清楚。’他用他強有力的手臂把我舉起來,使我的頭高過圍欄。這下我能很好地看到裏麵的東西。我能看見獅子、老虎、大象、小醜等。我不能看到整個馬戲團,但能看到比以前通過孔洞所看到的更多的東西。我一點也不感到累,因為他把我舉起來。這就是神如何運行這恩賜的。”

“現在,神給我們每個人有恩賜。可能你是個牧師或教師。我不認為我的恩賜比別人多。我的恩賜是看異象。我們每個人都被呼召做各種不同的事工,但我們都是一個大身體裏的一部分。這些恩賜是用來做什麽呢?它們是被用來尊榮某個人或某個組織嗎?不,先生!它們是被用來尊榮耶穌基督和神自己。”

比爾講完後,就坐下喝咖啡,他與幾位新朋友交談了好久,其中有一位就是波音先生。一位烏克蘭牧師對比爾說:“你解釋它們以後,現在我更明白了有關異象的事,但我仍對某些方麵感到好奇。當一個異象發生時,你看見什麽?它是像夢那樣模糊不清嗎?”

“不,我所看到的是非常清晰的,就像我真的在那兒看著一件真實的事發生一樣。”

“但那怎麽可能呢?”

“在神沒有不可能的事。過去和將來對他來說就像現在那樣真實。記住,時間是神所創造的東西。他超越時間。這就是為何神從起初就知道末後。另外聖經中有如此多的預言如何能成為現實的呢?先知們又是如何能看見過去和將來呢?”

“你說得有道理。我曾看見你在台上藉著異象揭露些事情,但你說你在台下,當你自己一個人時,你也有異象。那麽是什麽樣的事情神顯給你看呢?”

“我要舉個例子,這樣你就會知道。昨天晚上波音先生請求我在克利夫蘭多呆一天,這樣我能在市民大禮堂舉辦一場聚會。我告訴他我會為這事禱告的,並會告訴他結果。今天早晨,主給我一個異象幫助我知道該做什麽。在今天上午某個時候,我會看到一位女士手牽手拉著一對孿生姐妹穿過街道。這兩個女孩都將穿著花格裙子,都紮著馬尾辮。這將是我的第一個跡象。第二個,盡管我是坐著一輛藍色的車來這裏吃早餐,但我將坐一輛紅色的車離開這裏。當我們開出街道時,有兩位年輕的女士將穿著長長的晚禮服走過去。當這三個異象都應驗了,那麽我就知道我得到了神的應允,在克利夫蘭市民大禮堂再舉辦一場聚會。”

他們繼續談了約一個小時。最後戈爾登·林賽來到他們的桌旁,說:“伯南漢弟兄,我認為我們現在該回酒店了。”

“我認為我們該走了,”比爾表示同意。當他起來拿他的外套時,看了一眼窗外:“看那裏,先生們。你看到她們了嗎?”

每個人都轉頭去看。在下一個街區,一位婦人帶著一對孿生姐妹正穿過街道;這對孿生姐妹完全如比爾剛才所說的:穿著花格裙子,馬尾辮在風中擺動著。波音先生嗆了一下,說:“一個應驗了,還有兩個。”

戈爾登·林賽說:“波音弟兄,帶我們來這裏的那個人早已回家去了。我想知道你是否能讓我們搭車回旅館?”

“當然可以,林賽弟兄,我很高興送你們。嗨,伯南漢弟兄,我開的是輛紅色的車!”

“兩個應驗了,”比爾說,“現在你們要注意;那第三個異象也不會遠了。”

六個男人擠進一輛紅色的凱迪拉克轎車。波音先生發動了引擎。那家餐館的停車場是通向一條單行道的街道。如果按正確的行駛方向,波音先生應該轉向左邊,但他卻向右轉。一位警察騎著一匹馬在街角攔住了車。

波音先生搖下車窗,這位警察把他作為一個青少年違法者教訓起來:“你這樣做是要對我說,你是個克利夫蘭人,還做出像這樣的錯事嗎?這下你沒有借口可說。”

“我很抱歉,長官,”波音先生向他道歉,“我想我可能正在想其它事情。”

這警察嚴厲地教訓他,他們的車在那兒停了好幾分鍾。在街角走出兩位穿著正規晚禮服的年輕女士。這兩位走過汽車旁時,比爾在波音先生的肩上拍了一下,說:“你看,弟兄,她們在那兒。”

波音先生忘記了他正被這位警察訓斥,卻舉起雙手,喊道:“榮耀歸給神!哈利路亞!哈利路亞……”那位烏克蘭牧師也喊了起來:“讚美主!讚美主耶穌!”接著他開始說起方言。

“你們這些瘋子!”那警察大聲吼:“滾開吧。”

在得到神的允許後,1950年八月,比爾在克利夫蘭多舉辦了一場聚會,超過一萬二千人在市民大禮堂聽他講通過耶穌基督的能力得釋放的信息。

 

在威廉·伯南漢結束了克利夫蘭的大聚會後幾周,他乘火車去亞利桑那州的鳳凰城。他的火車在田納西州的孟菲斯要停幾分鍾。比爾下車要去買塊三明治。這孟菲斯火車站擠滿了來來去去的人。當比爾從人群中穿過時,他注意到在他前方有一位穿著紅色外套的服務員推著一輛行李車。當這位年輕的黑人抬頭看見比爾時,這人因著驚奇,臉上高興起來。他離開車,跑向比爾興奮得急促不清地說:“伯南漢牧師!伯南漢牧師!”他抓住比爾的手,熱情地握著:“嗨,伯南漢牧師。”

比爾看著這位年輕人,心想:“他可能是參加過我某次聚會的人。”

“伯南漢牧師,你不認識我,是嗎?”

“不,我想我不認識你。”

“你記得六個月前,你的飛機停在孟菲斯嗎?記得你為那個快要死的男孩禱告的事嗎?”

“你是……”

“是的,先生,我就是那個男孩。我不但得了醫治,而且我現在是個基督徒了。”

對比爾來說,每當他通過他的事工幫助他所遇到的人,並親眼看到他為這些人的禱告所得的結果時,他總是心滿意足。至今,在這個國家裏已有成千上萬像這樣的人。

1950年秋末,比爾收到兩封信,深深地觸動了他的心。第一封信來自他原先的牧師,羅伊·大衛博士,就是在193212月按立比爾的那位浸信會牧師。這封信不是發給比爾個人的,而是發給戈爾登·林賽的,信中附有一個請求,請求把這封信刊登在《醫治之聲》雜誌上。大衛博士要公開地向比爾道歉,為他以前對比爾和他的事工所作的批評道歉。

比爾若有所思地讀著這封信,回想起19465月的某個早晨……他急急忙忙地到了牧師的家,告訴大衛博士有關天使給他使命叫他帶著一個神醫治的恩賜給全世界的人。比爾記得大衛博士是如何嘲弄它,說:“比爾,昨晚你吃了什麽?”比爾很嚴肅地回答他:“大衛博士,我不在乎你所說的。你若不要我,總是有人要的。神既然差派我,我就要去。”這位年長者譏諷著說:“好的,比爾,你去吧,把它帶到全世界去。我倒要看看你能走多遠。”此時他手中拿的是一封對那些諷刺話的道歉信。大衛博士寫道:“要是我以前能更真誠些,多多勤奮地學習聖經,我就會對異象和神的大能認識得更多。”

第二封信來自南非。弗洛倫斯•南丁格爾·雪勞在倫敦已經得了醫治,此時寄來她的見證,詳述了她從患胃癌到穩定康複的情況。在過去的六個月裏,她的體重從50磅增加到155磅。她還附了一張近期的照片,這是不可思議的戲劇化的轉變。比爾凝視著這張照片,心潮澎湃。她看上去不像同一位女人。這照片中,她站在街上,穿著方格花紋的裙子,手裏提著一個大的手袋。她的手臂,腿,還有她的臉頰都長了那麽多肉,以至比爾幾乎認不出來了。在四月份,她隻剩下幾口氣,是個快要死的人。


 


 

 


得醫治前後的弗洛倫斯•南丁格爾·雪勞

比爾記得那是個四月裏霧茫茫的早晨,他這樣禱告:“主啊,你若醫治這位女人,我就會把它作為一個跡象,就是你要我去南非的德班舉行醫治大聚會。”這時他手中拿著這個確據:一張健康的弗洛倫斯•南丁格爾·雪勞的黑白照片。比爾打電話給他的經理人,要他安排去南非舉辦醫治大會。厄恩·巴克斯特很快就與南非全國教會理事會約定,暫時定於1951年的年中去南非。

比爾感到興奮。既然神戲劇性地呼召他去南非德班,肯定會有大神跡和奇事發生。後來有一天,他在路易斯安那州的什裏夫波特講道時,聖靈警告他,說:“主如此說,‘小心,撒旦已經在南非為你設下了一個圈套。’”聖靈隻說了這一句話,留給比爾思索:撒旦設的將是什麽樣的圈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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