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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道德公信力

(2011-09-03 21:25:08) 下一個

美國的道德公信力


(2011-08-30 23:41:14)




    一個國家的道德公信力是巨大的無形財富。當它失去時,這個國家的競爭力會大大下降。對於小國,在充滿利益競爭的世界上,道德公信力似乎並不很重要。對於一 個對世界負有責任的大國,道德公信力非常重要。它既是世界秩序存在的基礎,也是國際地位的基礎。當今世界,從國內到國外,很多人經常批評中國的道德公信 力,其本質與“中國威脅論”、“中國崩潰論”是一致的。相反,很多人在批評中國道德公信力的同時,不遺餘力地歌頌美國的道德公信力。在很多與美國有關的政治、經濟、文化、軍事事務上,一個比較著名的論述是:我們不相信美國會對自己的信譽不負責任。本文不說中國的道德公信力,也不說美國在金融問題上表現出的信用問題,隻說一件美國往事。
    去年,媒體曾報道美國60多年前在危地馬拉從事了一項“秘密人體實驗”,實驗主要目的是為了證明青黴素對性病的療效,美國政府有關人員在危地馬拉用囚犯等做實驗。當時,我已寫過文章,介紹了這件事情。 近日,8月29日,美國生物倫理問題研究“總統委員會”公布報告承認,上個世紀40年代,美國研究人員在明知違反倫理標準的情況下,故意使危地馬拉 1300多名囚犯和精神病患者染上梅毒等性病,在實驗過程中,共有83名實驗對象死亡。去年此事被揭露時,奧巴馬曾就這一事件向危地馬拉道歉,今年美國 “總統委員會”公布的是對這一事件初步的調查報告。
    一個被隱瞞了半個多世紀的罪惡,對於美國的國家公信力有何影響?當一些中國人還在宣稱“不相信美國會對自己的信譽不負責任”時,麵對這樣的事實,他們還會 對美國的道德公信力充滿信任嗎?就此事件來說,它最初被揭露,源自一名美國醫學史家整理舊資料時的偶然發現。假設,這些舊資料已經被毀了,或者這位醫學史 家發現這些資料時也像當年的實驗者那樣,沒把它當回事,或者,這些資料的“真偽”無法證實,等等,這個60多年前的秘密,還將秘密存在多久呢?當這些真實 的罪惡處於“不存在”的狀態時,是否就加強了人們對美國這個“美好”國家的信任?
    1300多名囚犯和精神病患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美國政府的研究人員故意染上各種性病,實驗過程中有83人死亡,實驗結束後,還有多少人及其他們的家 屬為此付出健康和生命的代價?危地馬拉總統去年得知此消息時稱:這是一項“違背人性的犯罪”!這就是被很多人描述為人類“最美好的製度”、“最美好的理 想”、“最人性化”的美國,60多年前,還是美國朝氣蓬勃的上升期,它便犯下如此“違背人性”的罪惡,我們是否還應該對美國抱有五體投地的崇拜之心?
    也許有人會說,這隻是個例,不妨礙美國的整體形象。也許還有人會說,美國美好的民主製度能夠防止或糾正此類事件的發生。我不得不說,這種想法實在太天真 了。美國“總統委員會”自己的報告都承認這是“係統性失敗”。說白了,就是美國的製度弊病造成的,即某些中國人最常愛用的所謂“體製問題”。去年,美國的 這項犯罪活動被揭露時,同時還發現,類似“秘密人體實驗”也在美國公民身上做過!去年,美國政府官員不得不承認,類似“秘密人體實驗”在美國國內發生過十 多起。我們該相信美國政府嗎?今年,美國“總統委員會”的報告不得不承認,去年承認的“十多起”是不對的,實際上,美國針對本國公民的“秘密人體實驗”, 數量超過40起!實驗內容也超出了性病,還包括肝炎、流感、癌症等。那麽,現在承認的40多起,就是真相嗎?
    人們迷信美國的民主製度,總是相信美國的民主製度有自我糾錯的功能,這個功能如何實現呢?所謂“公開透明”的監督機製,常常被人掛在嘴邊,也以此作為對中 國的要求。我承認“公開透明”的確具有監督、糾錯的功能。但是,我們不得不問:為何美國的民主製度沒有做到這一點?我們再來看看美國那些本土“秘密人體實 驗”的內容:在康涅狄格州使精神病患者感染肝炎病毒、在馬裏蘭州讓囚犯吸入流感病毒、在紐約市一家醫院向慢性病患者注射癌細胞等等。從好的方麵說,我們可 以把這些“秘密人體實驗”看成是美國官商勾結的醫學實驗,目的是為了開發治病的藥物。即便在這個層次上,我們也會看到這是美國的“製度弊病”。資本主義就 是資本主導一切,從資本到政府,它有邏輯的延續性和連貫性。因此,在資本的世界裏,“商業機密”是不得侵犯的核心時,“國家機密”自然也成為不可侵犯的內 容。於是,“公開透明”就失效了。雖然一個國家總有“機密”,但是,有多少是被“商業機密”裹挾的“國家機密”?其中又掩藏了多少此類“違背人性”的罪 惡?
    我還注意到一個細節。60多年前,美國在危地馬拉的“秘密人體實驗”還有一個特征,實驗對象主要是黑人。這一特征在美國本土的“秘密人體實驗”中也有體 現。美國“總統委員會”的初步報告指出:自1932年起,美國衛生部門官員在亞拉巴馬州以免費治療梅毒為名,召集約600名黑人男子(去年報道時這個數據 是400多名,今年的新數據是全部嗎?)作為實驗品,秘密研究梅毒對人體危害。該研究直到1972年被媒體曝光才終止。我不得不問:美國針對特殊人種的 “秘密人體實驗”目的究竟何在?如果不是一個黑人當了美國總統,類似的信息會被披露嗎?美國“總統委員會”的報告還說:其中一些實驗隻是為滿足好奇心,沒 有取得實際成果。對此,我們應該相信嗎?美國花費巨資、冒著巨大的道德風險甚至不惜犯罪,隻是為了好玩地滿足一下“好奇心”?
    美國在生物領域的這類秘密還有很多,它們不光是幾十年前的曆史舊賬,有不少是當今正在發生的。例如美軍入侵伊拉克後發生的“海灣綜合症”,與美國軍方提供 的疫苗有沒有關係?那些生產疫苗的企業有美國政府高官的股份;那些調查“海灣綜合症”的記者有些死於非命。因此,在“違背人性的犯罪”方麵,美國既有罪惡 昭彰的前科,也有現實的種種疑點。包括肯尼迪總統之死,至今還是未能揭開的秘密。從美國政府偶爾解密一點新材料上說,美國政府實際上掌握了這些秘密,那麽 它為何不能公開?如果公開了,人們還會看到什麽樣的罪惡?麵對這樣的事實,我不得不說,那些“不相信美國會做壞事”的人,實在太天真太盲目了。美國的國家 道德公信力早已處於岌岌可危之中,對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如果不是傻瓜,就是死扛著維護美國的利益。
    當美國大使館發一些副總統、大使的良好形象,看到某些人激動得如打了雞血,仿佛美國的“製度美好”又有新的鐵證,我忍不住要噴飯。在如此違背人性的罪惡麵前,那些小兒科的表演,又有多大的意義? 最多騙騙小孩子。美國尚未揭露的罪惡還有多少?對於美國的道德公信力,我從來都不屑一顧。它是一個利益至上的國家,道德對於美國,不過是虛偽。即便拋開政 治、軍事層麵,僅僅從商業角度說,我認為,美國的道德公信力並不比胡雪岩等中國商人更高。拿美國同胡雪岩等徽商、晉商作對比,我都覺得愧對祖先,玷汙了徽 商、晉商的誠信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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