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真是很小,以至於我在幾個月後才注意到它。很偶然的一次機會,我去拜訪紐約的一個教堂。他們的理念對我來說很新鮮,所以我很注意他們所說的話。我不僅去做禮拜
那個教堂成了我的新家。盡管我的日常生活和過去沒有什麽不同,但是這個課程越來越多地占據了我的時間。三年以後,我申請成為教堂認證的合格谘詢員。我通過了考試,那是我從事谘詢事業的起點。
這隻是一個小的開始。在這期間我成為了一個冥想者。我的教堂裏隻有一年的冥想課程,所以我決定為自己做些特殊事情。我到愛荷華州的MIU大學(Maharishis’International University)進修了六個月。
那段時光對我來說真是太美妙了。在新學年裏,我們每周都有一個新課題,都是我以前曾經聽說過的,比如生物學、化學、相對論等等。每周六早晨測驗,星期天自由活動,星期一開始新的課程。
因為不像紐約有那麽多娛樂活動,所以我的生活很有規律。晚飯以後我都會去教室學習。在校園裏我是年齡最大的一個,我很愛學校的生活。學校裏禁止吸煙、喝酒、吸毒,我們每天冥想4次。在我離開那天,我想我一定會被飛機機艙裏的香煙煙霧熏倒。
返回紐約以後,我又開始了新的生活。很快我開始了我的“奇跡培訓項目”。我積極參與教堂的社會活動。我開始在他們的下午會議上發言,並且約見一些客戶。這很快成為我的全職工作。業餘時間裏,我在別人的鼓勵之下開始寫《治愈你的身體》這本書,書中簡單列舉了由於精神因素所導致的身體疾病。我開始巡回演講並開辦小型培訓班。
然後,有一天我被診斷出患有癌症。
基於我有5歲時被強奸的背景和青少年時期墮胎的經曆,毫無疑問我得的是生殖係統癌症。
就像其他人在被告知患有癌症時一樣,我陷入了極度恐慌之中。但是由於我所從事的心理谘詢工作的緣故,我知道精神康複是有效的,我獲得了一個親自驗證的機會。畢竟,我寫過關於思維模式的書,我知道癌症是由於埋藏在心中的深深的怨恨長期得不到化解,而導致癌細胞逐漸吞噬身體的。我一直不願意放棄對童年時期的“他們”的憤怒和怨恨。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了,我有一大堆工作要做。
“不能治愈”這個詞,對於很多人來說是非常可怕的。
對我來說意味著,這種不能被外在手段改變的特殊情況,隻能通過內在途徑治療。我做了一個癌症切除手術,但是並沒有改變造成癌症的思維模式,後來醫生對我說,他們必須繼續切割露易絲,直到他們把露易絲切完為止。我不喜歡那個主意。
如果用手術的方法把癌組織清除掉,然後在思想上去除導致癌症的根源,那麽癌症就不會複發了。如果癌症或者其他的病又複發了,這說明舊的思想並沒有從頭腦中“全部清除掉”,病人的思想並沒有改變。他總是會得同樣的病,隻是處於身體的不同部位罷了。
我同樣相信,如果我能夠清除掉產生癌症的精神模式,那麽我甚至有可能不需要再做手術。因此,我和時間簽訂了一份合同。我告訴醫生我沒有錢做手術,醫生勉強給了我三個月時間。
我立刻對自己的康複負起了責任。我研究了所有可能幫助我康複的各種方法。
我去了好幾家健康食品商店,買了許多關於癌症的書。我去圖書館閱讀了大量書籍。我研究了足部反射理論和克隆療法,認為它們可能都對我都有效。看上去我正在向正常人轉化。在閱讀了有關足部反射方法的書籍後,我想找一位足療師。我參加了一個講座。以往我通常坐在第一排,但是這次我卻坐在最後一排。不到1分鍾時間,一位男士坐到了我的旁邊——猜猜看,發生了什麽?他是一位足療師,可以去患者家裏做治療。他連續兩個月每星期來我家三次,對我的康複有很大幫助。
我知道我必須比以往更愛自己。在童年時期我很少表達愛,所有的人都使我感覺到自己不是個好孩子。我采取了“他們”對待我的態度——挑剔、責備——來對待自己,把這種態度變成了自己的第二天性。
在教堂的工作中我逐漸意識到:我應該愛自己、讚同自己,這對我來說不但是可行的,而且是重要的。盡管我還在拖延——就好像你總是說明天再開始節食。可是我沒有時間再拖延了。開始的時候,我很難站在鏡子麵前對自己說:“露易絲,我愛你。我真的愛你。”然而,隨著我的堅持,我發現,在很多情況下我不再像過去那樣責備自己了,這都是那些練習在起作用。我已經有了進步。
我知道我必須清除掉自童年開始一直積累著的怨恨模式。丟棄責備是我的當務之急。
是的,我的童年飽受苦難和虐待——精神的、身體的、性的。可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這不能作為我現在對待自己的方式的借口。因為我不寬恕,我用癌細胞來吞噬我的身體。
現在該是從過去的噩夢中走出來的時候了。我應該開始理解那種經曆會使我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一個孩子。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