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找了一位營養師,幫助我清除數年來由於吃垃圾食品而積攢在體內的毒素。
我沒有再做手術——作為所有生理的和心理的大掃除的戰果,在我被確診患有癌症6個月以後,我已經能夠讓一位醫學專家同意我的看法——我已經沒有癌症跡象了!現在,我從親身經曆中知道了:疾病能夠被治愈,如果我們願意改變我們的思考方式、信念模式和行動方式!
有時,我們生活中那些非常倒黴的事情會變成好事,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從自己的經曆中學到了很多,我用新的方式來衡量生活。我開始注意哪些東西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最終,我決定離開紐約,那裏環境不好,不利於健康。我的一些客戶堅持說如果我離開他們,他們就會“死掉”。我向他們保證說,我每年會回來兩次,或者會監控他們的進度,大家可以隨時用電話聯係,不會被地域阻隔。我關閉了我的谘詢室,坐火車到了加利福尼亞,決定將洛杉磯作為我的第一站。
盡管這裏是我很多年前出生的地方,但是除了母親和妹妹我不認識任何人,她們都住在距離城區大約一小時路程的地方。我們家的人相互之間既不親近也不坦率,但是我還是很驚訝而且難過地聽說我的母親幾年前已雙目失明,但是別人都沒有告訴我。我妹妹由於“太忙”而無法見我,我也就隨她去了。我開始建立我的新生活。
我的那本小書《治愈你的身體》為我打開了很多扇門。我開始參加我所能發現的每一個新型會議。在會議期間我會介紹我自己,適當的時候向別人贈送我的書。頭六個月中我經常去海灘,我知道我一旦忙起來,這樣的閑暇時間就會很少了。慢慢地,客戶增多了,我被邀請到很多地方做演講,我來洛杉磯以後事情越來越多。兩年以後,我搬進了可愛的新家。
相對於我小時候所受的教育來說,我在洛杉磯的新生活在思想意識上已是一個大飛躍。事情進行得都很順利,真的。我們的生活會很快發生完全的轉變。
有一天晚上我接到妹妹的電話,這是兩年來我們第一次通電話。她告訴我,我們的母親,現已90歲,已經失明了,耳朵也差不多聽不到聲音了,而且因為摔了一跤,後背受了傷。我母親曾經是一個堅強獨立的女人,現在變成了痛苦無助的孩子。
她摔傷了她的後背,同時也打開了圍繞著妹妹的那堵神秘的圍牆。後來,我們都開始溝通了。我發現妹妹也因為嚴重的後背疼痛而無法正常坐立和行走。她默默地忍受痛苦,盡管她看上去胃口不佳,但是她的丈夫並不知道她生病了。
住院一個月以後,我母親打算回家。但是因為她無法照料自己,所以我把她接來和我同住。
盡管相信生活,但是我仍然不知道怎樣處理好每一件事,因此我對上帝說:“好吧,我會照顧她,但是你必須幫助我,你必須讓我有足夠的錢照顧她!”
這對我們倆來說都是一個適應過程。她是在一個星期六來的,第二個星期五的時候,我必須到舊金山去4天。我不能把她一個人留下,但我又必須出差,我說:“上帝啊,請你處理這件事。我必須在離開之前找到合適的人來幫助我們。”
到了星期四的時候,適合的人真的“出現了”,解決了我和我母親的難題。這件事進一步堅定了我的基本信念:“我會知道我需要知道的一切,我想要的東西也會在正確的時候來到我身邊。”
我認識到總結經驗的機會又一次到來了。這是一個清掃童年思想垃圾的好機會。
在我小的時候母親沒能保護我,然而,現在我能夠而且願意照顧她。我的母親和妹妹對我來說都是全新的挑戰。
為我妹妹提供幫助是挑戰之一。妹妹告訴我很多年以前我把母親救走以後,我的繼父把憤怒和痛苦都發泄在她身上,輪到她被殘酷無情地對待。
我認識到妹妹的恐懼和緊張被放大成為身體上的問題,除了內心信念之外沒有人能幫助她。我不願意做妹妹的救世主,但是願意給她提供生命中的選擇機會。
轉眼之間1984年來臨了,生活還在繼續。我們開辟了新的康複之路,我們在安全的氛圍中一步一步向前邁進。
另一方麵,我母親的反映也非常好。她每天盡量鍛煉4次。她的身體變得更加強壯和柔韌。我帶她去買了一個助聽器,她的生活更加豐富了。我不顧她的基督教信仰,說服她為一隻眼睛做了白內障摘除手術。當她再次見到光明,我們又一次能夠通過她的眼睛看見世界時,大家是多麽高興!
母親和我開始以過去從未有過的方式坐下來交談。我們對彼此有了新的理解。今天,當我們哭泣、歡笑和擁抱的時候,我們都感到自由自在了。有時,她會拉拉我的扣子,這隻是在告訴我有些東西需要扔掉。
* * *我母親於1985年平靜地離開了人世。我懷念她,愛她。我們最終會永遠團聚在一起,現在我們都已經是自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