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文豪到小流氓
一片老薑
上個禮拜出差,忙的不可開交。本想上文學城看看自己那生平第一首情詩《花開的時候》到底得了幾分,有沒有名次。結果每晚回Hotel,累的要命,基本上衣服沒脫,牙沒刷,臉沒洗,澡沒衝,就把自己扔床上,Hotel的Suite我隻記得那張床的舒適和衛生間的豪華。
終於把對方那些SOB搞定。我們幾個人就到一家餐館裏開了香檳,大肆慶祝。我喝的暈乎乎的時候,大腿根部一陣發麻,是我那部破手機在顫抖。
一個長期在文學城潛水的哥們打電話告訴我,我的情詩進入前三名,我非常高興,馬上許諾:“回去就請你吃飯,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在疲憊和酒精的雙重刺激下,我迅速感覺到自己的才情在膨脹。覺得自己可以衝出文學城,成為走向世界的大文豪。
迫不及待地結束慶祝,一回Hotel, 我就上文學城,看了半天,我K,前三名沒錯,倒數的!TNND!!!
我抓起電話,打給那沒事老想刺激我的哥們:“牛糞嗎?明天別吃早餐午餐。我一到家就請你吃飯。想吃S吃S,想喝尿喝尿。”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大笑,隱隱還夾雜他老婆細細的笑聲:“老薑,別生氣,我跟我老婆都覺得你寫的挺好的,不信,你問問鮮花。”說著把電話給了他老婆。
他老婆接了電話,清了清嗓子,就給我來了這麽幾句…….
有人說:女人像花,花開的時候,是女人最美的時候。
有人說:愛情像花,花開的時候,是愛情最濃的時候。
有人說:幸福像花,花開的時候,是幸福最真的時候。
我說:“鮮花呀,早知道,應該讓你給我做個托兒。”
其實真應該讓鮮花在妞妞媽麵前給我做做托兒。幾天前我把這首詩給妞妞媽過目時,她第一句話是:“這是送給哪個小情人的?”我心想完了,馬屁拍到馬蹄上了,真冤。第二句是:“你一老男人寫這種詩,酸不酸呀?” 第三句:“其實譜個曲,可以請周華健來唱。” 我小心翼翼地問妞妞媽:“這應該算表揚吧?”妞妞媽微微一笑,點點頭,還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臉,什麽是幸福,這就是幸福!
我這邊正想著,鮮花又開口了:“想不到薑哥還能寫這麽溫柔的詩。”
我說:“別看哥長的粗糙, 哥也有Blue的時候,哥也會柔情似水。”
鮮花跟我開玩笑:“哥你說的讓我好心動呀。”
那邊牛糞一聽不願意了,奪過電話:“你小子寫的不是情詩。”
雖然知道這小子向來狗嘴吐不出象牙,我還是有點好奇:“不是情詩是什麽?”
果不其然,牛糞說:“一首淫詩。什麽‘輕撫花瓣’,什麽‘感受你的顫栗’,還能達到聽到‘天籟’的地步?”
我說:“K,淫什麽呀?沒見凸哥說我不夠high嗎?”
牛糞說:“所以說你充其量隻是個小流氓,或者是流氓的跑腿。人家那是老淫棍,當然不過癮了。”
得了,我的情詩變成淫詩,我從大文豪墮落成小流氓了。
至此,我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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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哥的評語
對於這首我沒什麽大不了的意見。意境挺不錯的詩,想象力很好,意境也充實。
隻是還不夠讓讀者感受high起來。盡管這詩確實想讓“天地凝固”或者“時間定格”,但是功力上沒有達到那個程度。所以我讀了以後,隻能說我懂你意思了。
為什麽是這樣的?
看前麵“星黯淡,雲破月,風靜寂,雨霏霏 ”,且不說星雲風都不工作的時候怎麽會有“雨”頑強的“霏霏”起來,就這句讓萬物歇菜句子出現在恐龍特急克塞號的時代戰士們喊“時間!停止!”之前的兩段,分明是把情緒早已引進高潮許久了。聽到後來再喊出來的時候,隻能說,親愛的,我等到花兒都謝了,剛才你幹什麽去了?
川曄姐的評語
美人的芳姿,捕獲了一個多情男子的心,他對著她唱一首旖旎的情歌。在花前月下靜候她如花開放。 星黯淡,雲破月,風靜寂,雨霏霏。 他的想象已經飛到他們靈肉交融的那一刻,他要聆聽她的呼吸,輕撫她的顫栗。花開的時候,他們將開始纏綿不醒的美夢,他願天地能夠凝固,時間能夠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