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西藏是一部厚重的曆史書

(2009-10-15 17:23:26) 下一個

不知別人是不是有這樣的感受,走近西藏就像走進了一部厚重的曆史書,正如《青藏高原》那首歌裏所唱到的那樣,“我仿佛聽到了遠古的呼喚……”

也許正是因為有這種遠古呼喚的感覺,她吸引的不僅僅隻是那些旅遊者,更多的是那些曆史學家、人文學家、社會學家和地質學家,甚至看起來好像與曆史關係不太密切的自然科學家。也正是因為有這麽多的方方麵麵,對這塊神奇的土地感興趣,所以對西藏這部曆史才會有各種各樣的解讀。

最近兩年最為“活躍”的,也是最有煽動性的解讀,就是在1959年逃亡到國外,並且在印度的達蘭薩拉,拚湊了一個所謂的“西藏流亡政府”的十四世達賴喇嘛。

眾所周知:西藏的反動、野蠻、黑暗的農奴製度早在半個世紀之前,隨著西藏的民主改革開始就已經廢除了。當時雖然也有反華勢力說三道四;但那畢竟是中國的內政,特別是當他們看到民主改革後,在這塊曾經一度被人遺忘了的角落——西藏,所發生的巨大的變化之後,也隻好無可奈何的銷聲匿跡了。

可沒想到,近幾年來,在達賴等一夥分裂分子的操縱下,所謂“西藏獨立”這堆死灰又複燃了,甚至在2008奧運舉辦之際,大有欲演欲烈的趨勢。而在這種趨勢中,達賴喇嘛一下子又跳進了人們的眼簾,而後竟然搖身一變,又變成了海外敵對勢力反華活動的一個籌碼。

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其一,誰都知道:有些時候,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交往,最根本的是利益。為了利益所在,在交往的過程中,對方總要尋求一個由頭,拿由頭說事。而達賴在這個時候,馬上又變成了這種說事的“由頭”。

其二,是達賴如今已經年過七十,他當然知道留給他身後的時日已經不多了。所以,他隻有趁現在能說能動的時候,再搏一把。如果成功了,他可以從中再撈一把政治資本;如果搞砸了,他自己也沒有什麽損失,反正他就這麽一堆一塊了。

應該說:在這方麵,達賴這個人很會包裝自己,這些年來他穿梭似的在世界各地跑來跑去,時而以一個宗教人物的身份講道說法,大肆宣講什麽要捍衛即將被毀滅的西藏文化;時而又裝出一個無辜者的可憐相,大談什麽中間道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什麽“大藏區”的“高度自治”。

並利用各種場合,用最動聽的語言,在介紹西藏人文曆史、自然風貌中,巧妙的偷梁換柱,美化腐朽、殘酷的農奴製度。好像是在過去三大領主黑暗統治下的西藏,真的是那麽美好,真的是沒有剝削和壓迫、真的是一個沒有紛爭的人間天堂,真的是一片沒有邪惡的佛國淨土了。把人們對西藏的綺麗山水和純撲民風的讚美,潛移默化的導向了對於那個製度的美化。

更加有意思的是當他談到 1954年到北京受到毛主席接見的時候,他說:他真的感到毛主席像父親一樣親切。

他還說:那次回到西藏後還寫了一首讚美毛主席名為《毛澤東頌》的詩,還真有媒體發表的實物為證。

他在那篇頌詩裏把毛澤東主席比作太陽、保護藏族人民的慈母、戰勝帝國主義的大鵬,稱頌毛主席解放了枷鎖、指示了和平的道路,祝願偉大領袖像世界的火炬永放光芒……

看完這首詩,真的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奧運聖火在世界各地傳遞的時候,我當時正在澳大利亞的悉尼。也是在那次海外華人反分裂,反藏獨的集會上,一位在那留學的留學生對我說:“達賴這個人,在一些外國人的眼裏好像挺有點‘人緣’。你看人家這麽一說,那些外國人都信了,甚至還問:‘連這樣一個善良的老人都容納不了,你讓人家怎麽看你們中國呢?’”

他還問我:“你說這算怎麽一回事呢?”

我說:這個問題很簡單,如果達賴再這麽說的時候,你可以直接問他,“既然毛主席就像‘父親’一樣,那為什麽你‘父親’還健在的時候,你卻跑到國外而背叛了你‘父親’了呢?”

那位同學笑了,覺得有點道理,但卻不知道更多的道理。

再比如:達賴口口聲聲叫喚的那個“大藏區”的問題,熟悉西藏曆史的人都知道:在西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大藏區”。按照“大藏區”的說法,那個大藏區除了西藏之外,還包括雲南、四川、青海和新疆等地的一部分地區,加在一起差不多是全國麵積的四分之一了,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達賴的出生地。

其實,達賴本人不會不知道:1933年十三世達賴喇嘛圓寂後,在遴選十三世達賴喇嘛轉世靈童的時候,最初就是因為他的出在青海祁家川當采村,差點被落選。其理由是因他的出生地安多祁家川屬於漢地。

當時反對最強烈的就是十三世達賴喇嘛的親侄子,時任司倫的朗頓(高於噶倫的官職),其原因是朗頓是擔心來自漢地的靈童,今後會受到漢人更多的影響。

朗頓這麽說,正說明了在當時1933年連身為司倫的朗頓,都沒把青海那裏當成什麽“大藏區”。而誰也沒想到達賴卻在把就把自己劃過去了。不僅把自己劃過去了,他也不管他父母願意不願意,一下子連同在那塊土地上居住的父母也一起劃過去了。

為了不致因此而使他自己陷於孤立,達賴在後來他 “傳記”的時候,甚至恬不知恥的把還把新疆一塊、內蒙古一塊和日本侵略中國時期所建立的傀儡政權“偽滿洲國”也當成一塊全給刮分了,其用心之險惡,昭然若揭。

有資料顯示:達賴的父親祁卻才讓是一名馬販子,達賴被確認為十三世達賴喇嘛的轉世靈童後,真像人們說的那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所以在達賴被護送到拉薩的時候,全家一起來到了拉薩。

也是達賴成了靈童、他們一家來到了拉薩後,馬上被封為貴族,賞了莊園。他的父親祁卻才讓馬上從馬販子變成了“佛公”,達賴的母親德吉澤仁也由一個家庭主婦,變成了“佛母”。

雖然身份有了,財產多了;但拉薩對他們一家來說畢竟是一個新的環境。特別在語言方麵,他的父親卻很不適應。當時西藏就是那樣,連康區人和拉薩人說的藏話都不一樣,更不用說青海和拉薩了。

為了排解寂寞,祁卻才讓喜歡終日裏與同樣來自安多地區的商人和駐藏的蒙藏委員會的漢人官員們混在一起。他覺得隻有彼此操著相近語言的人,才會有共同的話題與歡樂。

當然,這自然招來了拉薩政教集團的不滿。在代理攝政的達劄活佛看來,這就等於背叛。因為達劄活佛本人就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親帝分子,他絕不允許今後親政的達賴對內地有一絲一毫感情。所以,他就利用他攝政的特殊身分,大膽的向這位已經是佛公的祁卻才讓伸出了血腥的黑手。

恰在這個時候,祁卻才讓偶然得了感冒,達紮攝政便借這個機會派自己的大管家特地給祈卻才讓送來一劑湯藥。沒想到這位佛公服下之後,病情不僅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達賴的母親德吉澤仁,是一位心地善良的藏族農婦。據說她在這之前就曾經多次提醒過丈夫要事事儉點,但祁卻才讓卻沒有引以為戒,結果就這樣稀裏糊塗的丟了性命。

對於祁卻才讓的死,德吉澤仁當然心如明鏡;但她一點也沒敢張揚,因為她深知達劄是個心毒手辣的人。如果讓他起了疑心不僅自己的性命難保,而且還可能殃及年幼的達賴,這樣的例子在西藏的曆史上太多了。

所以,她采取了“忍”的方針,不僅要忍,還在達劄提出厚葬祁卻才讓的時候,委婉的謝絕了。

她這樣一謝絕,既釋去了達劄的懷疑,又保護了年幼達賴免遭意外;更重要的是她這一舉動還給人留下了一個深明大義的好名聲。

當然,德吉澤仁深知,隨著達賴的年齡增長,她的處境會越來越危險,因為九世達賴隻活了9歲,十世達賴活了21歲,十一世達賴活了18歲,十二世達賴活了19歲。曆史經驗告訴她:越是到了親政的年齡,就越有危險。她最擔心的是自己的兒子到了親政的年齡,達劄代理攝政言而無信。

因為他這個代理攝政本來就代熱振活佛攝政三年,並且是發了毒誓三年之後一定按期交回;可到了三年之後他不僅沒有信守諾言,反而以種種莫須有的罪名毒死了熱振。

有記載說:西藏在和平解放之後,有一次達賴過生日,毛主席還特別關照要保護達賴的安全。其原因就是防止他也像前幾任達賴喇嘛那樣臨到親政的年齡,或者剛剛親政就夭折了的命運,說白了就是為他免遭達紮攝政的毒手。

好在時間不長,轉眼就到了1951年。打敗了蔣介石的人民解放軍,已經勢如破竹的開到了金沙江邊,為了避免西藏廣大僧俗生命塗炭,中央人民政府早就向西藏地方政府發出了呼籲,希望西藏地方政府能夠審時度世,使西藏能夠和平解放;但已經被帝國主義分裂分子迷了心竅達劄一夥,仍然要負隅頑抗。結果昌都一役就一敗塗地了。

這時拉薩街頭,突然冒出了許多要求達劄攝政下台傳單。在這種情況下,西藏地方政府馬上在羅布林卡秘密召集了一次會議,會議討論了半天誰也拿不出主意,於是按貫例隻有請乃窮寺喇嘛來指點迷津了。

在拉薩西郊哲蚌寺下麵,有一個專供護法神的乃窮寺。意為永恒不變的妙言小島。供奉著西藏的主要護法神“佩阿甲布”。據說“佩阿甲布”是一個無所不知天神,所以遇到什麽不能解決的問題時,都要請來曲均喇嘛降神,曲均喇嘛就是護法神預言未來的使者。屆時,護法有什麽指示將通過曲均喇嘛的嘴說出來。 

這一次自然更要求教於曲均喇嘛了。曲均喇嘛一進會場,看到達紮攝政和許多重要僧俗官員都在,心裏便有點打怵。也不知道求神問卜要問些什麽,於是隻泛泛地的念道:“要竭誠禮佛,多念經文,祈保萬民平安。”與會議內容不著邊的事。
  這時有人按奈不住了,馬上問了一句:“尊貴的乃窮神啊,為了西藏的政教大業,請神明示:眼下是戰是和?應該由誰來執掌政教大權方能避禍免災?

這時乃窮曲均才明白這次求神問卜的竟然是這等重要的大事,心裏就更加緊張了。

當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時,他嚇得大汗淋漓,稍猶豫一會後,他馬上說 “不靈了,不靈了,看來,隻有請教噶東神了。”
  說完就想趁人們不注意時就想溜走。

這時身為噶夏政府的秘書長群培土登上前一把拉住了他。並神情激動地說:“這次請求指點的,是關係到西藏政教存亡、眾生命運的大事,我們肉眼凡胎難以決定,請神睜開慧眼,明示今後怎麽辦才好?”

曲均喇嘛此時也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了,於轉身又使勁跳起來,身子也馬上急劇顫抖起來,一會兒拔出腰刀左殺右砍,一會聲嘶力竭大呼大喊,嚇得一旁觀看的噶倫們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忙著左躲右閃。

不一會,會場上便揚起了一片塵土。

最後,曲均突然走到達賴喇嘛的寶座跟前,捧著一條白色哈達,伏跪在達賴喇嘛麵前,做出要哭的樣子說:“達賴喇嘛是全體僧俗人民的智慧和至寶,隻要您能‘立地為王’,就能給西藏眾生帶來幸福。”。

大家明白了曲均喇嘛的意思是說:要想破解這次“災難”,唯一的辦法就是攝政達劄下台,由十四世達賴喇嘛親政。

在座的攝政達紮聞言臉色灰白,神態沮喪。這時他才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也沒有回天之力了。

隻好當場答應還政於達賴,其實當時達賴還沒有到親政的年齡。

後來有人分析:拉薩街頭出現反達劄的傳單也好,曲均喇嘛降神也好, “立地為王”的說法也好。都是那些反對達劄的人,用達劄迫害熱振活佛的方式 ,逼迫達劄交出攝政權力,事先安排好的一場宮廷政變。

自此之後,達賴也實現了“多年的和尚敖成了佛”的願望,當時是藏曆鐵虎年1117日。

十四世達賴之所以能這樣順利的坐上法王的寶座,說明了當時大多數僧俗官員,早厭煩了達劄一夥親英分裂祖國的行為;而達賴本來也可以借這個機會,馬上扭轉達劄一夥分裂祖國的陰謀;但遺憾的是他沒有這樣作,隻是在最後迫於無奈的情況下,才派代表到北京在《十七條協議》上簽了字。

雖然是這樣,年輕的達賴還是被推選為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副委員長,並受到了毛主席的接見,也是在受到毛主席的接見之後,才有那首《毛主席頌》的詩。

如果沒有59年那次叛亂,如果他沒有率眾出逃,那麽達賴喇嘛就不是今天的達賴了,當然曆史事實是沒有如果的。

如今,這些事已經過去五十多年了,西藏過去的那些人和事,達賴本人是最清楚的。常言說:“以人為鏡可以正身,以史為鏡可知興亡”。

如果達賴能作到“以人為鏡”,他就不會四處遊說,造謠惑眾;如果達賴能作到“以史為鏡”,他就不會繼續倒行逆施,奢談什麽“大藏區”了。

西藏民間有一句諺語說:大雪可以掩蓋人們的腳印;但卻掩蓋不了血寫的曆史。

所以,盡管達賴很會包裝自己,能抓住一些西方人心態,了解一些西方人的價值觀。就是先談人生也好、談民主也好、談自由也好,並不能說明三大領主壓迫下的農奴製度,是這個世界上舉世無雙,完美無缺的社會製度了。

西藏過去幾百年的那個農奴製度,真是像他說的那麽美嗎?對於廣大農奴就不用說了,因為一個農奴的生命隻是一根草繩的價值,一根草繩能有什麽民主和自由可談?就是在有幸擠身於貴族高僧行列裏的人,一旦卷入那種變幻莫測,充滿陷井的陰謀事件中,也會馬上便墜入十八層地獄,還談什麽生存的權力呢?

十四世達賴喇嘛當然不會忘記他的父親是怎麽死的,同樣,他也不會不知道把他選為十三世轉世靈童的熱振活佛,也是在同樣的情況下死於達紮的魔掌。如果沒有熱振活佛力排眾議抵製了朗頓的陰謀,當然就不可能有今天的達賴。無論從遴選靈童方麵來看,還是從當初兩人的師徒關係上來說,對於熱振活佛遭受達紮的陷害,達賴都應該說一句公道話;但他沒有,即使在他親政之後,他也從來沒有為熱振活佛說過一句公道話。充分說明了他是一個無情無義之徒。   

達賴的父親祈卻才讓是一位居住在藏漢雜居地區的藏族,在拉薩他與國民政府官員接觸的過程中,曾經表示過對達紮攝政的分裂祖國的行徑表示過不滿,所以獲禍在身。從這上看:達賴對於達紮有殺父之仇。在達賴親政之後,完全有能力處置達紮;但遺憾的是達賴也沒有這樣做,相反隨著時間的推移,達賴自己也走上了這條路。也充分說明了對於祈卻才讓來說達賴是一個不孝之子,並且完全背叛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隨著西藏和平解放五十多年,當年許多撲朔迷離的事件,已經逐漸大白於天下,而以達賴為首的一夥分裂分子,卻在應該為西藏這種製度唱挽歌的時候,而反其道大唱起讚歌來了。他們不僅過高的估計了自己,而且也過低的估計了世界。

不久前我曾看了一篇報道:那篇報道是達賴離開法國後,又到捷克去“布道”了。一位捷克導遊名叫克拉拉的小姐,在聽到達賴喇嘛在捷克講道說法後發表的文章。因為她曾經多次親身到過西藏、印度、尼泊爾,在多次旅藏後寫下了一段這樣的文字:“多數西方人相信西藏是世界上最有信仰的地區,藏民是最和平的人,這其實完全是誤解。

每個寺院都擁有武僧組成的軍隊,用於和其他寺院爭鬥。很多寺院的喇嘛為了金錢和權力互相鬥爭,7-13世達賴喇嘛都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或者非常年輕的時候就死去,多數是謀殺。1959年以前的藏民社會十分像歐洲的中世紀。……  

所有的藏人都說他們熱愛達賴喇嘛,他們熱切地盼望達賴喇嘛回到西藏,但是沒有人希望重建1959年以前舊的社會體係。……”

她還說:“之前的西藏不是天堂,現在的西藏也不是天堂。”

雖然我不敢完全苟同克拉拉小姐的一些觀點;但我相信:我想如果像克拉拉小姐這樣的人多了,達賴喇嘛再用嘴“忽悠”人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既然西藏是一部厚重的曆史書,因為曆史都是由人和事組成的。要解讀西藏的曆史,就應該先說清楚當年西藏的那些人和事……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