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年前,我曾在國內讀過一條新聞。在四合院住的兄弟兩家,妯娌倆人因為家庭瑣事有矛盾,一個女子把口服避孕藥說成是糖豆哄侄子吃。這個小孩開始吃“糖豆”時好像才四五歲,後來上了小學大概四五年級時,開始長乳房。這個男孩後來不得不戴乳罩上學。為了這個怪病,這個男孩的父母幾乎傾家蕩產。後來懷疑孩子的嬸子做了手腳。但是由於小孩的言詞不能當證詞,而且避孕藥到處都是,這件事情隻能不了了之。新聞沒有介紹這個疑犯的背景。估計連大學都沒上過。
三年前,我在多倫多讀到另一條新聞。杭州某醫科大學的學生,農村娃,上心髒內科專業。研究生導師很喜歡他,願意栽培他,同時希望他和自己的女兒戀愛。此男對於導師才貌平庸,體質柔弱的女兒沒有什麽興趣,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有導師幫助,自己的前途不可限量,於是就接受了導師的安排。等幾年後他在杭州某醫院心髒科立住腳,便開始謀算如何除去老婆。他利用工作之便,把某種可以致心髒衰竭的藥物放在老婆的飲料和湯水裏,讓老婆一點點地飲下。為了讓老婆不間斷地飲用,此男經常中午帶著毒煲湯,送到老婆單位,同時大秀恩愛。在兩三年裏,老婆因為心髒問題,送過兩三次醫院。大家都知道她身體不好,可老天垂憐,有個體貼的丈夫在她身邊。後來此男覺得等不得了,一次下多了劑量,終於把老婆送上不歸路。而老婆的死後症狀,引起了老丈人的懷疑,堅持屍檢,才使得罪行暴露。
現在網上的鉈殺新聞正炙手可熱,所以也無需在此贅述。假定所述為實,可以看出這三起事件中,陰狠程度和設計周密度方麵,社會大學第一,北大最後。事實上,這種排名都是抬舉了北大。看看社會大學的下手對象,後果的嚴重,藥物的選取,取證的難度,和抽身的幹淨方麵,北大就自慚形穢去吧。
沒有人會對自己的孩子說,北大清華出了某事某事,你別上這些學校,上社會大學去吧;也沒有人會因為某個“海不歸”的悲劇,打包回國。所以讓人費解的是,
本來最多說明某人一念之差,大錯釀成的事,可是由於某人的背景,一些奇聞怪談紛紛而上。什麽“海不歸”的悲劇,什麽“最毒不過婦人心”,更多地揪住北大清華的牌子不放。好象這起事件和性別,學曆,國籍有關似的。
說這話的人,還可以看看國內生產毒奶粉毒大米的人中,看看國內奴役童工的人中,看看拐賣,傷殘兒童做乞丐的人中有多少是男人?有多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有多少人有機會做“海不歸”或者“海歸”?
事實勝於雄辯。這點我們可以吸收西方嚴謹的科學態度,做個統計,來說明這件事情,到底是個普例,還是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