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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性的各種粗話背後隱藏著什麽(2)

(2014-05-22 21:04:31) 下一個
11- c. 有關性的各種粗話背後隱藏著什麽(2)




            當孩子或一位小姐從有關生殖器語匯當中,選用了一個口徑過大的用語,遠遠不能就此宣稱,自己跟成年男人獲得了平等,反而是更加強調了,被他們所模仿的對方具有更高的社會地位。模仿者在等級上總是處於更低的地位。仿皮或仿大理石永遠達不到真皮和大理石的品質。而被仿冒之後,真皮和大理石獲得了更佳的廣告宣傳。模仿沒有摧毀等級,反而是強化和突出了它。自以為打垮了“大男子主義”的女權主義者,滿嘴粗話髒話,比“大男子主義者們更加大男子主義”,遠遠不能達到男女平等,反而是給男人之火添薪加柴。

           那個在彌撒中高喊“
¡Qué putada!”的三歲孩童,也許感到自己像父親一樣如此男人和成人,可實際上,當他暴露出要模仿父親的熱心時,就用濃厚的生物文化色彩更顯示出他的幼小年齡。而父親的等級地位沒有受到絲毫破壞。另一方麵,一個嘴裏冒出:“A mí este tío me toca los cojones”的女人,不過是又在強化一個生物自然機製—-睾丸---那絕對是男性壟斷物件—-此話我是在一個組織裏,碰巧聽到其高管的女秘書說的--- 


 “你沒有聽到過對解放了的小紅帽的新解嗎?”-—當我問一位解放了的女權主義者對上述問題的觀點時,她說---“當大灰狼問:‘小紅帽,你去哪?’後者迎麵給了大男子主義的狼一剪子,並對他說:’外陰想讓我去哪就去哪,怎麽著?’或者說,‘漂亮的小紅帽跟大男子主義的的狼群是平等的’。第二天對著那個被認為是雄性氣派最足,張口說:‘我他媽,雞巴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的人講:‘媽了屄,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懂嗎?誰也不比誰強多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深入了解一下語言(著裝,或任何其它係統的)生物文化定律本質的話,就知道,
圍繞著女性生殖器再創造出一批雙胞胎似的和平行的粗話,看來這種策略的可行性極小。生物文化定律的產生和維護,是根據一個完全自動的的進程,並且獨立於人的意識和自主意願的。有關生殖器的那些粗話已經被賦予了一些特定的含義和獨有的色彩,誰又能改變這些定律呢?一個西班牙男人可以用也可以不用這種表述:“
A mí ese tío me la suda”。但是如果要用的話,就要服從(語義的和性數變化的特點)生物文化定律,這個短語有它的內涵,要在特定的場合使用,有它的語音,預定的節奏和明確的內容。

       而使用它的人不能隨意添加自以為是的內容,也不能改變它的節奏,語音和預設場合。如果違反了這些定律,沒人明白他/她要說什麽。一個還不知道西班牙文複雜變化的英國人,在馬德裏的一次會議上讓我給解釋一下,當有人說他的親戚(叔叔)大汗不止的時候是什麽意思。在英文中當中,也有動詞出汗和名詞叔叔,但是一個英國人是無法破譯“
A mí ese  tío me la suda”這句話,除非他的大腦計算機吸收了這組語義群。這個短語中,叔叔和出汗在西班牙語當中有著特定的寓意,所有要使用這個詞組的人,要想讓別人明白他的意思,就不得不遵守規範著它的那些定律(字麵這老兄令我出汗,轉義是他對我來說,無足輕重-譯注)。


   每種語言,就如同每個社會,每棵樹或每個人體,都處在不斷的變化當中。但都是在遵循著他們自身的規律,生物文化定律的條件下發生改變的,在語言方麵也是有著他自己的規律。一個個人,一個女權主義者或是隨便什麽人,怎麽能改變這句“A mí ese tío me la suda”的意思呢? 或是在男性器官粗話當中再加入一句雙胞胎似的詞語 “Voy a donde me sale del coño”呢?那得要把大腦檔案庫的這些生殖器的粗話都連根拔掉,再另換上一批。我們在大腦裏進行這樣的生物文化的外科手術的可能性是遙遙無期,而要更改一點點這些規範著語言用法的生物文化定律也是不可能的。


那些對上帝不敬(褻瀆神明)的粗話,還有那些規範著它的使用還有濫用的兩性定律,我們在探討性別宗教的生物文化定律時再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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