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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罩文胸之種種 (10 - d 胸罩的定律)

(2013-12-14 22:56:47) 下一個

 

       一頭牛在自己種群裏區分公母時,主要基於後者體型設計上的不同,即沒有睾丸和陰莖又有突出的乳房。牛的大腦計算機在對自己的結構進行解讀時就是:“公牛有睾丸和陰莖而母牛有乳房”。大自然在這方麵對牛類和人類設計了相同的生物社會(生物自然)定律。男人並非完全沒有,隻不過就是一個純粹的小乳頭或是說一個未完成的初級意圖。這裏同樣地,也會發生違規的現象。可以看到有些胸部發達的男人也不乏乳房平平的女人。

 

 

       大腦計算機對這種違規的解讀,並不是視而不見的,這些人逃不掉成為被審視的對象。“啊呀,我的上帝!你注意了嗎,那人有著什麽樣的奶子呀?不少女人有她的一半大,就樂得不得了”,當在沙灘上看到這種“演出”時,一個西班牙男人會在同類當中如此訕笑。我們再次看到,對一條法則的違規,是怎樣製造出一場“演出”,並且這街頭劇場(那裏是社會觀察,評判,懲罰或是獎勵的舞台)始終吸引著人們的注意力。

 

人類中女性的胸部,是作為差異化的一個重要生物自然機製而出現的,但這裏不是等級的機製(不同於體毛/頭發,聲音音色,哭泣等等定律)。也不僅僅是性別間帶有靜止特點的生物自然差異機製。此外那還有另外一個性質活躍的附屬機製,雙乳是一個可能的乳汁生產工廠。

 

從理論上,在男人身上我們可以想像出,對這第二條定律的違規。我們可以放開思路去想像,對下麵一條新聞,人類的大腦計算機會被激發出何等反應:“某男,其乳房每日產出兩公斤乳汁”。這消息會像火藥爆炸一樣,在各大新聞社的電訊稿裏得到迅速報道,記者們會興奮異常,他們就是靠對生物社會定律違規現象的買賣,依靠對這些“意想不到的”和“有趣的”事情的評頭品足,來維持新聞傳媒的。

 

一個對生物社會定律的違規會自動激發某種懲戒,而其輕重程度是跟這個違規的重要性和嚴重性成正比的。 乳房定律在靜態還是動態上都向我們揭示出,這是一條大自然對之寵愛有加的生物社會定律。此外,一方麵,在任何領地的,政治的還有其它領域裏,女人間從未休止的雙重競爭遊戲,為這條定律提供了新的信息。另一方麵,女人們就自己的乳房進行著殘酷的和執著的比拚遊戲。

 

所有女人,無論是昨日的還是當今的,當到達生命成長的一定年齡時期時,都“滿懷幻想”地等待著雙乳的出場,它們就如同一朵或多或少生機勃勃地,高傲地和茂盛地成長的花朵。每個女性被迫在這個遊戲場地上,跟別的同類進行著比拚。每個女人知道在這個平台上,自己是屬於第一,第二,還是第三品級的,或是不具備評審資格的。在我們“科技發達的”,“民主的”,“文明的”和“人人平等”的社會裏,這種比拚遊戲絲毫沒有減弱。

 

遊戲在繼續著,總能喚起人們始終一貫的同樣興致。男人們之間聊天的好題材,恰恰就是拿他們周邊的女人們進行各種比較,女人味夠不夠,乳房形狀如何。結實尖挺的乳房要勝過幹癟鬆弛的。“美麗漂亮的”乳房,品級要遠遠高於那些“佝僂病似的”或“要借助顯微鏡的”乳房。挺立的乳頭也會在這個比拚遊戲中得到加分。

 

“這女人太可惜啦!真應是一道美味甜品。可是,那乳房太可笑啦!”一個在牛津就讀的西班牙學生,這樣提到一個自願獻身的英國姑娘---據他說,----給他展示了她“令人銷魂的部位”。除了在這個部位的比拚之外,一個女人還被在身體其它幾個部位上,或是整體身段上,被劃分成幾個等次。在女人之間存在著一個比拚遊戲和一個等級,這自身是某種獨立的和有價值的東西。

 

其重要性,當一個女人由於健康原因,要切除一側乳房而遭受心理的精神創傷時,就顯現出來了。“通知說要切除一側乳房的那天,可怕極了。對我來說,就是天塌下來了。太恐怖啦!我要窒息啦。對女人來講,這是某種你無法想像的東西”。----一位患者當我請她談談她的記憶時這樣說道---- “在你首次看到自己失去乳房的那天,你的雙手什麽也不敢碰,你就感覺到某種非常自我的東西沒有了。麵對自己如此不完美,你感到極其羞愧”。

 

我們再次親臨了大腦計算機自動激活的一個機製。這種情況下,是一種麵對違反乳房定律的現象進行審視,懲戒的機製,其表現形式就是處在不完美(“感到自己不完美啦”)和羞愧(“你感到羞愧”)的感受。這不是一個(個人性質的)違反生物有機定律的案例。女人在對有機體運行的掌控上,什麽也沒有失掉(就如同摘掉一個眼球或鋸掉一條腿的那種失去)。這是一種生物社會機製的損失。我們一次又一次地見證了生物社會機製的力量和嚴格。

 

在乳房的比拚遊戲場內,此外還添加了另外一種第二等級的競賽。如果女孩看到自己兩個美麗的乳房逐漸隆起,由於是完全自我獨家專有的,而感到非常驕傲,並得到大腦計算機給予她內心滿意感受的話,一個婦女當感到裏麵充盈著奶水的時候,就會“內心裏”同樣獲得一種獎賞,得到另一種自動激發的嶄新愜意感。投入運營了的奶水廠要勝過那從未啟動的奶廠。被社會神聖宗教裁判所判處強製獨身的女人(在“原始社會裏”不存在這種現象,“不孕的”是一種例外),每當看到自己“幹涸”的乳房時,都要忍受著慢火和無聲的煎熬折磨。

 

她們的乳房麵對自己的形象,講述著明確的語言,有時候是低聲傾訴,有時候是直接對話,還有的時候就是鼓足整個肺葉而大聲疾呼:“這幹癟的乳房什麽時候能充滿奶水?你什麽時候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呢?” 如果自己乳房的功能沒有得到啟動,所有的女人無可挽回地,會感覺到一種自然的懲罰;與之成正比例的則是,當充滿奶水的時候,便感受到鼓勵褒獎自動而至。所以,個別女人可以因為宗教的,職業的或其它的理由而“放棄”這種母性的補償。但是這條生物社會定律卻依然存在。

 

因為宗教原因而決定“放棄”這種特別歡愉的修女,可能會有另外一類精神特點的歡愉作為補償,總體上她們則不願意跟“任何別的女人來交換”。而不再感到要讓自己乳房進入完整自然功能的深深的持續不斷的願望則是不可能的。也不能避免大自然因為她那“令人笑得要死”的乳房,而對她施行的折磨;亦不能阻斷自己大腦計算機裏生物自然機製的聯絡,它在那裏不斷低聲訴說:“如果某一天你的乳房充滿奶水,你把它們湊近從你肚子裏出來的嬰兒,後者就會像豁了嘴的小馬緊緊地捧著,這個時候你就會充滿幸福滿足感,而感到一種特別的歡愉,那是大自然對你的獎賞”。

 

聽著天籟之音並不能讓你就不感到饑餓,看著精彩的電視節目並不能讓你就失掉睡覺的願望。(生物有機的或生物社會的)生物自然機製裏的每一條都不會“跟任何人結婚的”。這些機製裏的每一條都在(大腦計算機)內心論壇上,有時候是在外部論壇上,在社會舞台上(那裏最終同樣會影響大腦計算機),以內心補償作為獎勵以心理刑罰作為懲戒。

 

最終,在我們探討的這兩個乳房的比拚遊戲中還有一場水火不相容的遊戲。在女人的乳房上會展開一場體態定律和哺乳定律的爭奪戰。體態的生物社會定律會用這類的理由,威脅或訛詐,企圖說服她:“別自己給孩子喂奶。你那光潔的乳房如此漂亮,讓所有同伴心生妒忌而暗淡無光,喂了奶可就是變得幹癟難看啦。你將失去你最大的珍寶。再沒有那個男人,會像現在這樣盯著它撫摸著它崇拜它而為你發狂。”

 

哺乳生物社會定律也不甘寂寞,打開自己的小香囊,用這些道理向她推介著另一類建議:“別犯傻啦,也別耍小姐脾氣,絲毫都不要理睬那個不正經的女人說的蠢話。你不知道當嬰兒從你的乳房裏吸吮乳汁的時候,你是多麽地享受。這才恰恰是做一個女人的最大財富之一。男人永遠也理解不了喂奶是什麽意義。能感受到這種強烈的,特殊的,唯一的享受,是任何別的感受所無法比擬的。你會感受到自己更是一個母親和感到孩子就是自己的一部分。另外你要知道,母乳中含有維生素和抗體是任何工業製品所不具備的。你的兒子將獲得更好的武裝來對付未來的細菌和病毒的侵襲”。

 

母親身處這兩種生物社會機製的請求之中----就如同人類經常會出現的情況一樣----,這兩種機製互相對立,不可調和,各自用著不同的武器在廝殺。母親願意在兩條戰線上都獲勝:保持她乳房的溫柔和高聳,和享受哺乳的甜蜜(還會想到自己孩子的生長能得到更好的防護)。她必須在這兩個紛爭不下的遊戲中選擇一個。

 

到目前為止我們分析了乳房的生物社會(生物自然)定律的幾個側麵,這些是作為區分男人和女人的機製。這裏文化再次與大自然結盟,並忠心耿耿地協助她在上千種不同的方法上,將男人和女人區別和分開。我們就遇到了一個孿生生物文化定律:“女性,對於男人來講,就如同絕對禁止後者使用的乳罩一樣。”乳罩通過幾種方式鉚住了乳房生物社會之釘的作用:

 

甲.                   把它們遮蔽起來。從現在尚未談到的其他角度來看,乳罩在遮蔽乳房的同時,又更突出強調了它的價值。歐洲男人如饑似渴地要看到乳房,要用自己的眸子把它們拍照下來,並把這些照片存儲到大腦相冊裏。在一個“原始”社會裏,男人每天看到自己老婆的乳房並跟其他人老婆的相比。而歐洲男人,要是有老婆的話,隻能看到自己老婆的乳房,但是看不到一起工作的女同事的乳房,也看不到地鐵裏或是街道上遇到的女人的乳房。物以稀為貴。恰恰是針對歐洲男人得不到滿足的好奇心,而繁榮了一個市場。在雜誌上和脫衣舞廳裏進行著視覺賣淫。為了看到乳房,得付多少錢,要看到更隱秘的部位,就要付更高的價錢。

乙.                   乳罩能夠成為強大的生物文化機製,幫助胸部平平或幹癟的女人出假牌設置陷阱玩。某種乳罩可以提供一個乳房美麗和堅聳的虛假造型。胸罩生產商提供----有時候是大張旗鼓地大做廣告----給胸部塌陷的女人作假的可能。這是一些在街頭劇場上得到寬容的造假。但是這個造假的存在,就揭示了這類比拚遊戲的力量,以及女人不希望自己被劃入較低等次的興致。

丙.                   乳罩能夠準許女人走到街上時,將在外科手術中摘除的乳房的缺陷在公眾視線下遮蔽起來。乳罩在這種場合下(跟其他一些人造物品一起)將這個女人從強大的社會審查下解救出來,那是個麵對一側乳房的女人的場景(違規)就自動起作用的機製。

丁.                   絕對禁止男人使用這種衣飾。乳罩對於男士來講是一種絕對的禁忌。如果有這種違規,審查機製將做出最強烈的反應(羞辱,譏笑,謾罵和社會開除)。幽默演員在他的笑話節目裏,使用這件衣飾作為引人發笑的道具。乳罩變成了一個強大的社會文化定律。有些女權主義者對這條定律(一知半解或是作惡意理解),認為是源自“男人們的大男子主義”(超級幼稚),她們不畏艱辛追求“性別平等”,要“廢止這個大男子主義的,階級的和反動的人造物品”。這是精衛填海。隻要乳罩還在繼續生產銷售,這條生物文化定律就繼續有效。

 
       
裏約植物園之雕塑

那些能夠在廣場上炫耀美麗雙乳“自詡漂亮”的女人們,完全可以對這個她不需要的輔助物品,心安理得地佯作不知,那“刺透神聖精神”(西班牙小說家佩雷斯.加爾多斯筆下的福爾圖娜達所言),調皮的乳頭在精致的綢衫底下更加突出了她們的價值。可是那些乳房平平的女人們,或是那些胸部動了手術的女人們怎麽能拒絕乳罩呢?乳罩對這些婦女來講是她們的乳房,否則的話,她們每當出門來到街頭劇場的舞台上時,都要承受生物社會性可怕的審查折磨。

 

       最後,乳罩的生物文化定律在泳裝定律上得到體現和強調。今天歐洲人都會譏笑,那些沒有多少年前,僅僅露出身體幾毫米的遊泳裝,特別是那種女性的泳裝。可是乳罩的生物文化定律持續存在著。在沙灘上男人麵對女人,以這條新的文化定律來劃分:“男人之於女人就是一件套還是兩件套(比基尼裝)”或者“男人之於女人就是可以完全裸露胸部,還是可以部分裸露胸部(乳房)”。有個西班牙人在洛杉磯海灘上評論說:“但願比基尼時裝能夠消亡並且讓這些丫頭們露出她們的乳頭來通通風。那樣才能看到誰真的有什麽。那才是真理顯露的日子。但願這天能早日到來”。

 

可是那些乳房僅被評為第三等級的女人們,別忘了還有一些胸部動了手術的女人們(受到等外級的輕視)她們同樣盼望這個日子的到來嗎?在人類學家眼裏,同樣不可視而不見的現象是,看到三歲的小女孩跟胸部尚無任何需要遮蓋的(除了她們要展示自己尖挺雙乳的熱望)小姑娘們,也都穿戴著比基尼泳裝。這讓我們從最後的一個角度看到了乳罩生物文化定律的力量,職能和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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