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 理
人 為 何 許 人 也
今天，醫生以及小部分非專業的人都明白，一些精確的定律主宰著血液在有機體內的運行。他們知道心髒在一分鍾內，必須泵出血來兩次以上和不超過五百次。這是些基本定律，如果違規，大自然將用整部生物機器全麵和無可挽回的終結作為懲罰。但是斷言跟上述定律同樣嚴格的，是在男女穿什麽衣服的生物文化圈子裏的定律，這可能看起來會讓人覺得令人奇怪和誇大其辭。盡管如此，我們來看一下大自然是如何不容忍違反血液循環定律，而每分鍾跳動五百下的心髒，並對其嚴厲懲治的，和它是如何同樣不容忍對“穿裙子的生物文化定律”的違規。
a. 裙子和褲子的定律
穿條裙子如此“膚淺”的這種事情，也要受到像消化定律或血液循環定律，那樣精確和嚴謹的生物文化定律的管束嗎？看似難以置信，可是確實如此。我們在今天的歐陸或泛歐洲法典裏找到這樣的一條確切的定律：
男人 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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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裙子
褲子和裙子逐漸地演變成男人和女人文化和生物文化區別的兩種機製。某個女權主義者也許會想：“可是，怎麽能這麽說呢？沒發現我現在穿的就是褲子呀？不知道現在有單性褲子嗎？這個大男子主義者和極端右翼的反動派先生，難道不知道，即便在服裝上和語言上還存在著大男子主義的某些遺跡，我們女權主義者來負責把它們像房間裏的蒼蠅一樣，一個一個地消滅掉嗎？真是棒槌！”的確，今天一位女性可以穿褲子，但是一個男人不可以穿裙子。女人可以模仿男人，因為位居次席的可以模仿首位的人（我們在後麵還要研究這條定律），在任何一種等級次序裏都是如此，但不能反過來。
我們來分析一下，今天這條生物文化定律在不同衣物上，是如何起作用的以及它的必然結果：
1.以為女性穿上褲子----男性差異機製----，就取得了“跟他們的平等”，或是就打破了等級差異，這未免顯得太幼稚啦。我們看到一當你企圖“跟男人們平等”，本身就接受和承認了一個等級的存在。
2.在一些“最正式的”場合裏（在那裏，社會吹毛求疵，要一絲不苟地，用特別的小心謹慎，來執行生物社會定律），婦女是不可以穿褲子出席的。英國女王不可以穿著褲子，手持權杖，頭戴王冠來主持大不列顛議會的開幕儀式。正如我們在前邊著作中分析的那樣，圖騰人物的職責就是，在公共場合下一絲不苟地執行（種族的和審美的）任何領域裏的生物文化定律。女學生穿上畢位典禮禮服時---學生或老師----都不能穿褲子。美國的第一夫人不能穿著褲子出席圖騰啟動的儀式或典禮（總統宣誓就職的儀式）。合唱隊或是交響樂團的女演員們也不得穿褲子出席。繼續堅持談論這個題目沒有必要。非常清楚，在“正式”場合下，必須執行生物文化定律：
男人 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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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裙子
3.“plus ca change,plus c’est toujours la meme chose.” “ Chassez la nature ca revient au gallop”. 法國人民的這兩句直覺體會裏的任何一個，都適用於對“另一個大男子主義堡壘”表麵上的攻陷。“我們已經像男人一樣穿褲子啦”，“我們已經是平等的啦”，一位穿著褲子的女人可以這樣天真幼稚地想問題，就如同一個三歲小兒，做了一張大麵積的墨西哥薄餅，便感覺“跟老爸平起平坐啦”。但是從模仿，距離到被公開定位為新的平等還差得遠著呢，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更加突出了等級的客觀存在，還發生了另外點事。 褲子自從女性開始使用起，就在人類的難以置信又無可辯駁的定律試驗室裏，發生了一些生物文化變型。褲子“女性化了”。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褲子：玫瑰色的，綠色的和黃色的褲子。五彩繽紛的瘦腰瘦腿褲。就是說，你要打破這個定律：
男人 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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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裙子
阿門，由於所陳述的理由（模仿定律）什麽都沒有得到，定律不會因此被廢止，而是改頭換麵成了另外一條定律：
男人 男性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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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女性褲子
這條新定律的嚴格程度並不比前一條差。我們來做一個實驗室裏的試驗。一個男人穿上染成玫瑰色褲子的話，我們來看看會發生什麽。我們想像一下， 一位教授，一位局長， 一位總理或是街頭上隨便一個大自然設計發育正常的男行人（絡腮胡須，等）穿著一條玫瑰色的緊身褲。生物社會懲治機製自動地和無法抑製地就被觸發了：譏笑，羞恥，一連串的評頭品足。這位局長，教授或是無論是誰，都將會從崗位上撤換下來並被排斥到社會圈子之外。
我們會看到褲子（男褲或女褲）定律在與文化結盟的大自然眼裏是一條達到什麽程度了的神聖定律。如果一個生物有機的違規（切斷血管並讓血液泊泊流出）就會受到生命死亡的懲罰，我們根據懲罰的嚴厲性，來推理出違規的嚴重性和定律的重要性：“人的有機體如果沒有血液的話，活不了幾天---幾分鍾都不行----（一部汽車沒有燃料還怎麽能繼續呢。它不動了，但是沒有散架）”。在社會生活立法中，我們推斷某些表麵上平淡無奇的東西，例如穿什麽衣服，或許會非常嚴重，以至於不遵守定律----例如某男在今日歐洲，穿上刺眼的玫瑰色褲子---，就會讓他付出被逐出社會機器而投入“瘋子”座席的代價。
事實上，上千條不同法規中各種類型的違規都有發生：“闖紅燈”，“剪開血管”，“弑母”。 盡管如此，“最無法無天的人”，“最放蕩不羈的人”，自吹一貫按照“神聖不可侵犯的自我意誌”而隨心所欲的人，膽敢挑戰這條定律並且，穿著玫瑰色褲子走到街上，或是到自己工作單位去的，可不是件簡單事（我們在另外的章節裏分析變性人。這種狀況，如同我們所見，盡管表麵上是一個違規者，實際上是這條定律一個最忠實的執行者）。
4. 盡管女人可以穿褲子，---在我們講的例外情況下----，今天一個歐洲男人在任何理由下，都不能穿上裙子（蘇格蘭男人的情況也不構成對本規則的一種例外；生物種族定律的蘇格蘭法則，準許甚至要求在某種場合下穿一條特別的和嚴格意義上的男性裙子。即便使用這種裙子，蘇格蘭男子也要遵守裙子的普遍定律。如果一個蘇格蘭男人穿上一條其它類型的女性裙子，同樣要遭受到他們任何歐洲同伴們一樣的社會下場）。這條定律是一條神聖的和不可更改的生物文化定律。
大腦計算機的生物文化機製，（用一種無意識的和非故意的方式）提醒當今時代的所有歐洲男人：“記清楚：歐洲男人無論在家還是在公眾場合都不能穿裙子。違反了性別間生物文化戒律裏的這條神聖法則，就將公開地受到下述刑法的懲戒：
甲）一上街碰到第一個行人，就會讓他受到自動觸發的羞辱機製的鞭撻；
乙）將承受肉身上撕開傷口一樣的疼痛，這是任何一個歐洲人見到你如此打扮而發出的笑聲所致；
丙）承受各種當麵背後評頭品足，敵意評論和惡意謾罵的場麵；
丁）被從所擔任的任何公職（共產黨的書記，無政府主義組織的領袖甚至是一個看門人）趕下去，並被認作是瘋子而從社區中趕走。
（居次位者可以模仿首位者，在著裝上，女人可以穿男裝，反過來行嗎？這是個準備上台演出的穿女裝的滑稽演員）
盡管人是一種有可能違反任何生物有機或生物社會法規的動物，實際上要找到這種違規案例還真是不容易。這種情況就更向我們說明這條生物文化定律的存在和力量，盡管看起來比較膚淺，就跟人類特有的生物社會機製（羞辱，譏笑，流言蜚語，被視作瘋子而開除出社會）的存在和嚴格一樣。故此，不能信口開河地下斷言，在生物社會框架上人比蜜蜂更自由。必須進行更加縝密的梳理。
在一些現實方麵，人擁有蜜蜂在蜂房中所不具有的特殊自由度，比如可以企圖挑戰這個生物社會體係（可以有限地違規，而不能隨心所欲，就如同我們所看到的這樣，因為那些嚴厲的懲罰會自動地和不可逆轉地從天而降）。
但是在另一類事物中，人類在生物社會定律的規則裏麵卻不如蜜蜂自由，因為：甲） 人受製於一組附加的生物社會定律（生物文化定律）。而蜂房中的雄蜂不受穿不穿衣服的生物文化定律確切規則的限製。 乙）人受到羞恥，譏笑和被當作瘋子開除的這些附加機製的約束，而雄蜂從來不會嚐到受嘲笑的生物社會機製的可怕鞭撻，也不知道羞愧的苦果有多苦，也不會受到在整個蜂房成員麵前挨罵的屈辱，也不會被登記為“瘋子”而被關在蜂房裏特別堅固的地方，那裏不會有七道鎖來關押“瘋雄蜂”的現象。
一些生物社會機製迫使女王，工蜂或雄蜂精確地完成各自職責，這些職責在蜂房社會結構內部是特別的，互為補充的和等級森嚴的。生物人類學者在發現了大自然是如何跟文化結盟的，會驚訝得目瞪口呆，她們倆能夠一起，設計一些這類的生物社會機製，迫使人類中的男性----自以為自己是多麽地自由，多麽地民主，多麽地先進，多麽地不受管束----，去一絲不苟地執行穿衣服的精確生物文化定律：“不得穿裙子。生物文化條款第多少條”。男人把這些記錄在大腦計算機裏，低下頭就如同蜂房中的雄蜂一樣去執行：“是的，大自然，您的意誌將不折不扣地得到執行。阿門”。
蜂房的雄蜂要是知道這一切，就會享受到嘲笑被嘲笑者的發笑人的快樂。裙子和褲子的定律是一條生物文化特點的生物社會定律，由它自身的機製所主宰，無論是在城市裏還是鄉下，知識分子裏麵還是文盲中間，“原始的”或“文明”的地方，“共產黨員”中還是“法西斯分子”中，“資產階級”或是“無產者”中間，總之在歐洲或是歐化的這個生物種族圈內的任何領土社會都是如此。
著女裝的男人
怎麽解釋男人刮胡子呀？是在模仿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