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們所見,大自然創造了形象的精確機製,使我們得以“簡單一瞥”就能辨別出男女來,甚至是把它存檔於精確的和不可撼動的生物社會等級中。但是大自然對在設計領域裏,建立生物社會等級機製,並不感到高興。此外她絲毫不跟女權主義者們商量,決定創建一些生物社會機製,這些機製將準許,把男人和婦女從聲音控製上,進行區分並進行等級性存檔。如此這般,人類成員們就不是,僅僅使用大腦計算機,去認讀體毛和頭發定律來識別男女,以區分出一號人物還是二號人物了。而且一個瞎子能夠簡單地就憑聽聲,便能區分和放置好各自在等級階梯上的位置。
假如我們把一位盲人帶入一個家庭,並且問他誰是父母,誰是孩子和各自多少歲,他就可以簡單地憑借,通過聽覺傳入到大腦的信息來進行下列等級劃分(舉例說):“這位是父親;這位是母親;這個是十歲左右的孩子,而這個是幾個月的寶寶。”絲毫不可能搞錯。大自然在這個語音領域裏,設計了一些清晰的和不得改變的生物社會定律。
我們假設瞎子搞錯了。就是說,母親的聲音是父親的並且相反也是一樣的,寶寶的聲音是十歲孩子的聲音,而十歲孩子的聲音是寶寶的聲音。瞎子---並且所有的人類---就會推測這是個在自然和生物社會定律之外的非正常家庭。從這裏,我們願意再次觀察到,自然(生物社會的和生物有機的)定律,還是可以違反的,但是違規發生了,卻不觸動大自然預先設計好的檢查或懲罰機製,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們可以再一次捕捉到這種狀況:違規親曆者們的大腦中,相關違規和檢查被激活了,它們是怎樣揭示了定律的存在,它的作用和它的預防作用。假如交通管理員在起訴一個闖紅燈的駕駛員,我們推測:1.存在一個或一批有關行車的法規;2.存在一條法律說:“在設置有信號燈的地方,當紅燈亮的時候不能越線”;3.這條法規是可以違反的;4.存在一整批對各種違規現象事前預設好的檢查或罰款措施(交通管理員;具體的罰款數額;強迫執行判決的法官和警察等等);5.不是所有的懲罰都是同等嚴厲的;6.懲治的嚴厲性揭示了法律的重要性。
我們現在回到男人和婦女在聲音道路上的行車規則。假如瞎子通過聲音的音色,來判斷父親和母親時,搞錯了的話,瞎子就犯錯了,並且很明顯在那個家庭裏麵“發生了什麽奇怪的事情”。遇到常理(定律)以外某種事物時,感覺奇怪的機製就被激活了。一個“娘娘腔”的男人,就是一種引發人類成員們發笑的情況。懲罰---譏笑聲---是很嚴厲的。據此,我們可以推斷定律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寶寶腔調的兒童也是一個嚴重的不正常,因而這種違規就揭示了另外一條定律的存在。
事實上,我們能夠發現大自然在聲調音色差異上所設計的生物社會定律,據此,單純通過聽覺路徑得到的信息,我們就可以判斷出,在年齡和性別上的結構上誰是誰。聽著哭泣聲,講話聲,叫喊聲或歎息聲,我們就可以將婦女和男人區分開來,就可以將兒童與成人區分開來。首先我們可以觀察到在聲音領域如同頭發和身體的設計方麵一樣,出現了一個生物社會定律:
兒童:成人 ::音色 –渾厚 :音色 +渾厚。
隨著兒童年齡的增長,建於大腦內部的一個精確的生物社會時鍾,會同一些其它腺體一起循序漸進地,對他音色的渾厚度添加著新的劑量。這個聲調音色渾厚度的增加,是一個看來沒有其它生物有機職能的生物社會機製。大腿有著生物有機職能並且擁有生物社會職能(誠如我們所見,帶毛的或去毛的,或多多少少女性大腿的各種設計,等等)。但是從兒童到成人,聲音的音色會有顯著變化的事實,以及隨著身體和年齡的增加,聲調的渾厚度和音量也在逐漸增加的事實看來,跟任何生物有機目的均無關,而相反卻是在完成著精確的生物社會職能。
即使兒童或成人的音色沒有丁點改變,肝髒,腎髒或是具有有機特性的其它器官也不會受到絲毫影響。相反,如果人們之間的講話不同音色消失了的話,那麽帶有自然特點的一個重要生物社會機製也就消失了,因此,這是不可改變的。但是我們不僅僅單憑音色的標準,就可以區分出兒童和成人。我們同樣還可以和應該通過音色來區分男人和婦女。我們在這裏同樣偵測到一個嚴謹無縫和不可逆轉的社會定律:
男人 聲音 + 渾厚
—— = ——————
婦女 聲音 - 渾厚
早就洞察到通往人類大腦兩條偉大信息源---視覺和聽覺---的重要性和不可替代性,大自然希望通過這兩者,讓我們能夠識別出誰是男人,婦女,兒童和成人,這社會結構的四個基本狀態。對那些能夠良好地使用這兩個信息渠道的人,大自然設計了形象和聲音的生物社會機製。對瞎子或聾子來講,身體線條的設計或不同音色的聲音,就是他們識別這四種結構成分的唯一方法。
精確區分男女的生物社會和生物音色定律可以被違反。但是違規者會受到的嚴厲懲罰,這揭示了這條定律的重要性。一張嘴就冒出女性音色的男人,馬上就會使在場親臨這個違規的人發笑,就如同大腦有一個自動的生物社會機製。幽默表演藝術家,經常利用這種生物社會違規,來讓觀眾發笑。在任何一個幽默演員的保留節目中都有這類笑話。
一個男人在他的男子屬性的目錄單中應該擁有胡子,兩顆睾丸,並且在我們要逐漸展開分析的眾多物件中,有一個比女子的更加渾厚的聲音。
米格爾.德裏貝斯①在他的小說《道路》裏給我們講述了卡斯蒂亞地區的一個鄉村裏,孩子們是如何殘忍地取笑一個小孩的,就因為在合唱中,他的年齡已經不應該用“娘娘腔”來唱高音了。這些孩子們因為輸掉了遊戲,便不能參加合唱因,因而就不能享受到鄉村社區(那裏缺少遊戲和競賽活動,所以有個活動就非常重要)的歡呼掌聲了,所以他們感到非常喪氣。他們攻擊這個使他們不爽的孩子,讓他承受著譏諷的毒箭:“娘們調!”而這個孩子呢,米格爾.德裏貝斯講給我們說,覺得自己男子漢的自豪感,因為這事而受到傷害,於是決定在那個民眾節日上,冒著生命危險,他要參加一個爬高摘物的活動,以便挽回自己男子漢的驕傲。
作家德利貝斯
咱們對這段童年軼事進行一下人類學解讀。我們發現 1.在兒童中就已經存在著男性遊戲,他們已經感覺到,生物社會機製在推動他們去參加遊戲,並在這個男子漢氣概的各個遊戲場合上要奪取勝利;2.在這個事例中的遊戲舞台就是聲音的音色;3.社會---在這裏是一群孩子---是如何自動地,對違反音色生物社會定律者,就生出了判官和行刑者;4.這種生物社會懲處在那個男孩身上產生的令人撕心裂肺的作用,以至於他怎樣感到受慫恿要洗刷這個恥辱,決定冒著生命危險---個體保護定律---來拯救他自己男子漢的榮譽---社會保護定律----;5. 違反這條音色的社會生物定律者,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倒是無關緊要。無論違反者是否故意所為,生物社會定律的違規行為,就自動地激活了生物審查機製。
一個“娘娘腔”的男人觸發人們譏笑的生物社會機製,盡管原因可能是偶然的,“運氣不好”或是 “惡魔”使他在娘胎裏就已經鑄就了這先天的“發育不良”。女人們憑著生物社會本能,在音色的遊戲場上將男人們劃分為貴族,平民或無產者。“某某某的聲音多麽的雄渾!---一位西班牙婦女這樣評論西班牙廣電集團的一位知名人物---。我認為僅僅聽到他說話,所有聽到的女人就都會愛上他。一個男人,聲音就是一切。那個誰誰誰,---講的是另外一個西班牙著名人物---,相反,那小細聲呀!小雞子叫的聲音,啾啾啾的,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可惜了,聲音讓他丟分了”。
通過他們自己的大腦生物機製,男人們明白,他們作為選手,判官和男子漢宗教裁判所的成員,注定要在這個男性聲音冠軍賽上登場亮相。據我所知,類似拳擊比賽,---除了其它東西以外---像選拔和崇拜在這個遊戲場上打敗對手的最強者那樣, 不存在遴選或獎勵男性聲音貴族的任何公眾的或官方的賽事。但是每個男人無意識地跟其他男人進行著比較,如果看到自己獲勝了,內心就會感到非常愉快。每個男人都知道在這個遊戲領域裏,社會在竊視著他,並且根據他遵守這個生物社會定律,表現得是非同凡響,一般般或是異常出彩,而得到歡呼聲,無人喝彩或是嘲笑譏諷。違反這條定律的後果,是如此之嚴重,以至於一個尖嗓音的男人是被阻止,去擔任重要的公共職務的,並且必須讓位於條件好得無以複加的人。這就再一次從一個嶄新的角度,向我們提示了這兩個生物社會前提:
成人 聲音 +渾厚
-------- = ------------------
兒童 聲音 -渾厚
男人 聲音 +渾厚
--------= ------------------ 。
婦女 聲音 -渾厚
從這裏我們再次推理出同樣的生物社會等級定律:
成人 男人
------- = -----------。
兒童 婦女
-------
① 米格爾.德裏貝斯(1920-2010)西班牙當代小說家。
《葉塞尼亞》女主角和《英俊少年》的小主角是同一個中文配音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