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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笑的語言和情感定律 d. e.笑料遊戲 -h

(2012-03-07 20:42:38) 下一個


    我們必須把大腦計算機裏笑的硬件和軟件區分開來。硬件是所有人類成員共同的和嚴格的人類大家庭的壟斷遺傳。這個硬件由物理的,生物化學的,觸覺的,思維的和情感的成分構成。在物理/生物化學成分裏,包括產生笑的視覺的和聽覺的器官,阿門,還有運送大腦指令到上述器官和從生物化學成分到大腦自身的神經係統。在另一個方麵建立了跟所有人類大家庭共同法則相適應的情感懲罰生物自然程序----生物自然軟件----。一個地地道道的男子漢卻尖聲尖氣地說話,會被所有人的大腦計算機偵測為對成年男人聲調法規的違規,而這個違規將受到被嘲笑者的遺傳戒條的懲罰。所以,笑是一種環球語言,是一種沒有跟著巴貝爾塔一起被摧毀的遺傳下來的和廣布四海的世界語。

   在事物的另一個序列裏,每個人類社會----領土的,宗教的,家族的和其它的----都以他們自己的法則,他們自己的遊戲規則為其特點。一句中國話都不懂的西班牙人參加一個中國人用中文舉行的會議。突然所有人都放聲大笑。這個西班牙人明白中國人放棄使用一種發聲語言----它們社會自己的語言,中文----而開始使用另一種中國人和西班牙人共通的發聲語言:笑的語言。沒有中國笑法或西班牙笑法。盡管如此,西班牙人無法加入到中國人的的笑聲裏去。在笑的體係裏麵,有一個共通的生物自然程序和各自不同的生物文化程序。隨著一個大腦計算機已然獲得某個特定文化的法規,它可以偵測到一個違規並用笑的長鞭來懲罰或者也成為被檢查的對象。

8. e 笑料的遊戲

    
   

    在這裏或那裏,在遠古或是當今時代,都會出現一些像孔夫子,愛因斯坦,貝多芬,馬克思和基督這種類型的個人,他們要創造新的遊戲規則。如果這些新的規矩同那些在某個社會裏已經被人們接受的和被神化了的舊規則相抵觸的話,這些非-墨守成規的或是有別於普通人的特殊個人就必須要麵對被當作笑料的嚴厲法庭。

      堂.薩爾瓦多.馬達裏亞加對我講過他在三十年代的時候如何親曆了世界舞台上的一個場景。有位不知名的大夫在倫敦舉行的一次國際醫生研討會上,提出了一種打破了那個時代和地區的“聖母教堂”裏許多“不可逾越的”論斷和規則的新理論。有些醫生開始私下笑了起來,漸漸地笑聲傳遍整個大廳。直笑得那大廳不像聰慧科學家的議事堂倒更像個馬戲場的觀眾席。當這笑的風暴過後,可憐的發言醫生,吞咽著伴隨他蹩腳英語的口水繼續陳述他的觀點。這時候,哈哈大笑之聲又響徹大廳。隨後等所有人都靜默了下來,那可憐的醫生,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頭上滾落下來,用顫抖和尖厲的聲音剛說出了一個新的語段。“哈,哈,哈!”這是那些“正在向他進行狂轟濫炸”的聽眾們對他的自動的,立刻的和爆炸式的回複。這個被視作笑料的可憐醫生經曆了像鬥牛中被鬥,被長矛紮和被帶炮仗的短紮槍刺的折騰之後,兩手顫抖地收拾起他的講稿,臉色鐵青,呼吸急促地離開了講壇,終於未能介紹成他的理論。 敢於挑戰社會遊戲的各類規則者――無論是誰――都要受到指控和被當作笑料受到鞭撻的懲罰。這個可憐的醫生隻好投降。他在遊戲中失敗了。

      大自然把人類設計成為一座蜂房內部的蜜蜂。允許他們每個人進行蜜蜂對抗和反叛蜂房的各類遊戲規則,但是必須要付出被視為笑料的情感刑罰。盡管如此,大自然同時還把個人設計為一個蜂房規則可能的改革者。一個個人可以部分地創造他自己的蜂房(“馬克思主義者的”,“天主教徒的”,“弗洛伊德學派的”,“佛教徒的”,“伊斯蘭教徒的”),那裏麵通行他們自己設計的遊戲規則。 這個醫生,麵對自己社會用笑料的情感武器來攻擊他的追逼,他輸掉了第一場戰鬥。這個醫生雖輸但不服輸,頑強地繼續努力,他要驗證給他的同行們看自己的理論並不像他們所認為的那麽可笑。二十四年過去了,在倫敦那同一個會議大廳裏舉行的另一次國際研討會上,會議主席站起身來說道:“二十四年前,特魯埃塔醫生提出了一些當時我們認為是可笑和荒謬的理論。我們大家全都當著他的麵嘲笑他。如今,大家都知道他才是掌握真理的人而我們這些醫生和患者現今都是有愧於他的。感謝他革新的理論和技術,上百萬人的生命和大腿在戰爭中得以保留下來。我認為,為了公正,我們應該起立用掌聲請求他寬恕我們的愚蠢無知”。大廳裏的人們,全體起立極為狂熱地向他鼓掌,所有的人都感到喉頭發堵,與此同時,特魯埃塔醫生也是“哽咽欲哭”。

       遺傳計劃沒有預計到在蜂房裏會產生出一個特魯埃塔醫生,一個菩薩,一位馬克思,一夥嬉皮士,一幫耶穌會教徒, 一批女權主義者,一群相信地球是平的人們的社團(The Flat Earth Society)。笑是一個任何人都逃不出去的審判法庭。但是,一個特殊的人可以繼續遊戲。我們麵對著的是遺傳計劃在我們的種類裏預設的兩類選手:特魯埃塔醫生對抗他的醫生社團(他自己的社團),個人對抗他自己的蜂房。個人開始他的遊戲企圖用他自己的話語和/或行動證實一條規則或是某個現行的規矩是不正確的,荒謬的和/或不道德的。輸入有這些規則程序的大腦用笑作為投槍向他進行攻擊。個人輸掉了第一場比賽。特魯埃塔醫生,或希望改革或組建一個社團的個人,當他們像重傷住院的鬥牛士一樣成為第一個“回合”的犧牲品時,他們就處於兩種完全對立的情感語匯的折磨之中,如果我們將其翻譯成語言的話就將會是如此:“你成了笑料。所有的人都把你當作瘋子。他們以為你比真瘋子還要瘋癲。還是走平路吧,什麽事都不會有”。 “接著往前進。所有的先驅者和智者必須要吞咽下被當作笑料的苦酒。不必在意。總有一天,所有的人會知道和承認你有道理並且會為你的智慧,你的膽量,你的正直而喝彩的”。如果這個人有智慧和膽識繼續這嚴酷的遊戲----一個蜜蜂對抗整個蜂房----,他可能最終贏得這場遊戲。新的規則最終代替了那些舊的規則。

        違規變成了規則,直到也許將來又有人來重新質疑它,攻擊它和用另一些規則取代它。有時候,對抗----在科學的,政治的,倫理的或宗教的領域內----某些規則的一個創造者/先驅者個人在活著的時候受到嘲笑,或者也許要被革除教籍,倍受曲解,發配流放,被亂石砸死或是被釘上十字架。盡管如此,如果他的法規是正確的或是更加公正的,就將漸漸地打開通路直至變成為“流通貨幣”,變成某種“正常的”東西。伽利略.伽利雷也曾必須宣誓稱地球不在移動。如今我們嘲笑的是那些當初嘲諷伽利略的人們。基督曾受到戲弄,甚至被換上滑稽戲裏國王的服裝,頭頂荊棘編成的王冠,身穿一件紅袍,在一片譏笑中,被人們叫道:“嘿,猶太國王!” 基督宣講的饒恕敵人以及不對妓女和小偷判刑的新倫理法規被把他處死的那些同時代的人所拒絕。雖說如此,二十個世紀過去了,上百萬的人自稱為天主教徒。

       如果攻擊---某個科學的,倫理的或無論什麽社團的----現行遊戲規則而不能吸引某些追隨者成為最初的社會雪球,一切就會化為水中花。他就會是個笑料而他的那些新理論或他的那些新倫理法規就會跟他一起死去。有的時候是一個科學/或論理先行者組成了一個少數人的和邊際的小社團,它會受到多數人社團的譏笑以及可能還受到迫害。對基督,就是可數的----十二個----“下層”的同時代人追隨他,其中一個為了點小錢將他出賣,十個人當他被抓捕和處決時腳下抹油溜了,隻有一個人有膽量玩到底,陪伴他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直到死去的全過程。盡管如此,在他死後,並且部分地由於它的死亡,這些人數不多的基督徒挑戰當時的兩大社團:猶太人的和羅馬人的。在這兩個社團裏,這些基督教徒成了些“無賴” 的目標:“你們聽這些家夥們說過沒有,如果臉上挨一個耳光,你得把另一邊臉也湊過去讓人再打一個?哈,哈,哈。整個一群瘋子。”現在,遊戲是在一個少數人的和邊際的小社團同兩個巨型的,強大的,被景仰的和令人尊敬的社團之間在進行。笑料成了最強大的武器之一。

       首先,一個少數人的,早期的和反叛的社團看來好象要失掉什麽,但是大自然已經預設準許遊戲繼續下去並在建立了他們的遊戲規則之後成為多數人的社團。 二十個世紀過去了,猶太社團還保留著他自己的宗教/文化法規,相反,羅馬社團以及她陳舊的帝國----今天,歐羅巴洲----盡管後者曾經統治過猶太人,盡管她曾經堅決地追鋪“一些狂徒和危險分子”,結果最終自己倒全部皈依了基督教。民諺“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蘊含很深刻的和千真萬確的簡潔道理。這個民諺表述出在笑料的遊戲裏有很多個回合並且可以在輸掉了第一次交鋒甚至以後很多次之後,仍然能奪得最後的戰鬥或戰爭。

     同樣的,社團----政黨,宗教派別,科學或偽科學學派,等等----在他們的遊戲中為了獲得最大數量的擁護者,票數和皈依者都援手於笑料這個強大的機製。如果會在合適的時候謹慎使用,笑料的武器的確是威力很大的。所有政治家在競選活動中,隻要是可能就一定要捉弄自己的對手。“某位先生----競選的對手----說您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在一個記者招待會上,一個記者對丘吉爾這樣講。“小可憐蟲----溫斯頓爵士從容不迫地吸著他那著名的雪茄回答說----他是隻化裝成狼的小羊羔”。第二天整個聯合王國都在譏笑那位不幸的政治家,他被溫斯頓勳爵用笑料的一擊,就“如同一隻蟑螂一樣被踩得粉身碎骨。 

        從另外一個方麵,我們應該撲捉到如下情況,即所有人類社會,包括“無政府”社會,嬉皮士或朋克,盡管叫喊或宣稱他們完全沒有任何法規,他們完全的無政府,他們無疆界的自由,可是他們同樣受到笑料嚴厲規則的約束。朋克必須精確地遵守朋克的遊戲規則:用某種確定的刺眼的色調來塗抹自己的頭發;根據一些非常精確的標準來剪發;要穿朋克製服,一點都不比聖芳濟會神父的製服簡單(事實上,今天朋克比那些中世紀的神職人員更遵守他們自己的製服,後者早已不再剪發蓄胡子了,除了在波蘭,也不再穿著長袍在街上走了)。
 
        此外朋克還必須遵守小五金規則----今天是通過從他身上掛綴的金屬片和鐵鏈的撞擊聲來識別一個朋克,就如同通過鈴鐺聲識別母牛一樣----,音樂的,語言的和其它的規則。一個穿著“紳士”服裝的朋克出席朋克的聚會就如同一個“紳士”穿著朋克服裝出席紳士社會的活動一樣地成為笑料。朋克的大腦計算機隨時隨地提醒和威脅他(把語匯翻譯到語音語言就是):“小心點!乖乖地遵守所有朋克的規則,否則的話,你將受到作為笑料的毒槍毒箭的懲治”。

       所以,笑的遊戲是在兩個泉源上展開的:在他們朋克社會裏的朋克和對抗紳士的朋克。就是說,一個人,作為任何一個各式各樣的蜂房的一分子時,他隨時受到大腦計算機的提醒和威脅:“小心點!要是不想成為笑料,穿衣,講話,打手勢,吃東西或幹任何事都要遵守這個社團的遊戲規則。”正如我們看到的那樣,有能力對抗他的社會不怕成為笑料的個人的遊戲是容許的。另一方麵,朋克嘲笑“紳士”的服裝,“紳士的監牢”,“紳士的行為舉止”,“紳士的生活”,而“紳士們”則嘲笑朋克們的身上的金屬片,鐵鏈子,濃密長發,豎立的發型,刺眼的色彩和生活方式。

8. f.笑的生物文化製動

   在人類社會當中,還通行一種文化程序,就是或大或小地反對用嘲笑的鞭子當眾中傷一個人。當這些程序進入到大腦之後,就變成了用自己的情感機製來維護的生物文化程序。基督教的宗教程序,教育的程序,等級的程序---在其它程序中----勸導人們不要在公眾麵前嘲笑任何人。事實上,“當麵譏笑”某人應該是極不尋常的事情了。所有人害怕背後受到譏笑更甚於當麵。今天,當眾嘲笑別人摔倒了,說話結巴,走路姿勢有點怪異或是患有某種明顯的肢體殘缺,這樣的行為將受到羞愧的指責,甚至是從文明的法規角度,從成人和其它法規角度來看,自己反而成為笑料。 

一個人受製於來自於大腦計算機如此眾多不同的和相對立的法規,如果你沒有在該笑的時候笑,或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哈哈大笑的話,它們都會用使你成為笑料的情感鞭子來威脅你。等級的法規,就如同其他眾多法規一樣,也約束著笑的法規。一方麵,我們碰到這個法律:“笑者笑的是因而受折磨的人就如同贏者贏的是輸者”。在這種情況下,正如我們看到的那樣,容許一個多回合的遊戲,有時候是多方位的遊戲,直到“最後的笑者”贏得遊戲。這樣的話,等級是笑的遊戲本身的效果或結果。 

   另一方麵,在已經建立起來的等級中,下級永遠不應該嘲笑他的上級,除非他決定放棄他在企業或社會裏的位置。上級可以恣意在下級身上發泄或輕或重的血色笑話,而後者隻能“吞咽下肚”,如果想要保住他那點五鬥米的收入。此外,下級特別是那些嗓子眼兒很大可以“吞下當頭的涎水”的那些人,在他們躬著身子往上爬的時候,要隨著高層領導者,部長,總經理的笑而笑,盡管自己一點都不感到有他媽什麽可笑的(就是我們講過的裝出來的假笑)。

g.嚴肅的和開玩笑的

 “塔馬梅斯先生,您說的是在中國已經沒有紅色分子了嗎?”主持人(198710月)在西班牙電視台的一個節目(“下午”)這樣向這位教授和政治家問道。“當然,是的,我說這些的關鍵是一種幽默。很顯然,是一個玩笑”(我憑記憶寫的)在人類社會裏----在所有的社會裏都是,盡管有差異----創造出一種程序,一些遊戲規則,在一些時間和地方,那裏可以講笑話,開玩笑,可以嘲笑某人,甚至是嘲笑最高當局,而沒有人會認為受到傷害。在人類社會裏,有一些特別區域,在那裏沒有不許隨意玩笑的禁忌。笑被當作是玩笑,不是嚴肅的因此上它不是作為社會的審查和懲罰。當笑“嚴肅起來的”時候,就是一個非常嚴厲的審查機製。宮廷的小醜受到特許可以嘲諷小朝廷或大臣們。在狂歡節上,過去和現在都準許拿市政或國家當局“開涮”。在城市或村鎮的地方節慶上,就如聖菲爾明節岩石上的大標語或瓦倫西亞的火祭節上都準許拿公共人物作題材。今天在報紙上最受人尊重的漫畫家扮演著宮廷小醜的獨特角色:他們被準許用玩笑來譏諷政治人物。不是嚴肅地嘲笑他們。

 

盡管如此,即使小醜們的,狂歡節上的,街頭上的,聖菲爾明節石頭上的玩笑或是畫家的幽默畫都能起到您能想像得到的最嚴厲的審查的作用。被準許的笑柄,那“天真的純笑話”被當作玩笑的批評的時候事實上可以變成犀利的社會揭露或是成為可把不止一個政治家趕出局的致命一將。獨裁者們斷然禁止宮廷的小醜,漫畫家,拿政治家開玩笑的幽默節目不是偶然的。即使在那些奉行民主的國家裏,不止一位漫畫家收到各式各樣的攻擊和殘酷的迫害,就是因為嘲笑了某些政客們。在大不列顛,新聞界傳說某位首相如何下令撤銷BBC的一位總經理,就因為一位幽默作家嘲笑了那官員的“女相好”。非常有意思的是佛朗哥在他統治的四十年當中,不許上演卓別林幽默諷刺電影“大獨裁者”。玩笑的遊戲規則準許任何人對任何別人“開涮”,“開玩笑”並需要被嘲笑者不把這些當真,“因為沒有任何人真的在嘲笑他”。如果一個天真無邪的笑話的對象生氣了,那他就成了笑料了。

 

有人經常地以“說個無意傷害任何人的笑話”為借口,來讓無辜受害者的靈魂受到損傷。人們什麽也不怕,就怕成為笑料。嘲笑別人,沒有人不感到有意思,盡管提醒對方講,那不過是個笑話。大自然真是狡猾無比!她鼓動所有人不管是真的還是開玩笑,以嘲笑他的鄰居,他的朋友和他的敵人,以及無論是誰為樂;與此同時又高舉“墜落”為笑柄的鞭子來威脅所有鄰居的孩子。大自然一箭雙雕:所有的人隨時警惕地監視著所有的別人:對方是否有什麽違規,他自己的大腦計算機立刻就會給他嘲笑那人的回報(至少在其背後:“當回家的時候,我講給我太太說......我們將會笑成什麽樣呀!”)。另一方麵,所有的人知道自己每時每刻都被其他人處處監視著,如果自己幹了荒唐事,所有人都在等著以看自己的笑話為樂。 笑的願望,笑的歡愉和害怕自己成為笑料都是最有效的情感機製之一,為了維護遊戲規則和人類社會本身,大家都應該知道這些。

8-  h.非正常的笑

  在第三章裏,我提到了一個年輕人,當我在潘布羅納念書的時候,他經常在那個城市的街道上衝著行人哈哈大笑。全城的人後來都知道他這種看起來無緣無故的笑的原因
了。原來這個可憐的小夥子的非
正常的笑是他兒時得腦膜炎留下的後遺症。他笑的情感係統發生了故障。他的大腦計算機不間斷地向他釋放出笑的願望。就像人的消化係統或是一輛汽車的汽化器一樣,在情感係統也會發生故障。有時候,人感到有要不斷地上廁所大小便的願望。再去一次衛生間,但還是不能擺脫掉這種願望的折磨。我們再次仔細看看非常規是什麽意思(在希臘文中,alfa,是:沒有,非的意思,而nomos,是法律的意思),非常規的感覺,就是說,是對一種規則的違背,但是這個規則 並非無效了,而是假定,預想和承認這個規則。假如我們沒有估計到存在一條法規:“人笑應該有他笑的理由”,就無法知道有人毫無原因地在全城到處去笑是非常規的。

 

   或者說:假如我們不知道“當膀胱滿了的時候,人就有排便的願望,當排空了的時候,人就沒有這種願望了”的規則或法規,就不會知道老要去大小便的願望是非正常的了。情感/生物化學係統容許這種非正常現象的存在,但是遠不會讓法規失效,而是從一個新的角度釘死了這顆製約著情感係統法規的鉚釘。一個人不會為了純粹偶然的事情或是隨意地笑的。一個人就像受到排出廢液,廢料或廢氣的願望的極其嚴格的法規的製約一樣,也受到笑和成為嘲笑對象的情感係統極其嚴格的法規的製約。大腦計算機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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