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 理

人 為 何 許 人 也
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正文

《遊戲規則—性別》8.同性戀不存在 e 手淫絕非純粹單獨行為

(2011-12-09 20:35:13) 下一個



   最後,我們可以把同性戀偽裝下麵的異性戀證據釘死在“手淫”:一個經常被劃作是個人的和單獨的性欲行動上。人
---男人或女人---也許是唯一一種企圖通過自我對性器官的行為來收取性欲歡樂支票的動物。Homo seipsum masturbans作為一種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手淫或許是種人類識別機製之一,用它將人類與狼區分開來,與任何其它動物區分開來,後者它們要是不想“按照上帝指令的方式”進行性交就別想獲得性交的快樂。

 發明了船舶在海上航行或是飛機在空中飛翔的動物,同樣還設想品嚐一種不曾存在的情色之果來進行享樂。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看似不存在的。實際上,這不是手淫,如果我們分析是正確的話,而是“沒麵包,有餅吃也行”命題的一個新變異。手淫不是一個單獨的行動,而是“盡其可能”地在一條最常規的線路上尋找異性。

 在人類這個物種中,有四種手淫的方式。在這些情況下,我們將看到如果沒有執行異性戀的定律,將不會達到男性射精或女性獲得最終歡愉的情色目的。

甲) 憑借著想像的,照片或畫像裏的女人進行手淫的血肉之軀的男人。一頭公豬如果能夠思考的話,當它看到被尊為理性的,文明的,學問淵博的,現代的和高超於所有動物之上的某個男人去購買一個充氣娃娃來履行自己的生殖職能會作如何想呢?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應該能夠察覺到,在這個表麵上的孤立行動背後,是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參與其中的社會行動。男人是血肉之軀,女人則是被想像,或者借助其它人造手段所創造出來的。

   男人一方麵感到深陷異性戀機製的重重壓力之下而另一方麵沒有跟女人進行交媾的可能(由於身處神學院,監獄或被迫單身),最終在自己的想像工作室裏麵製造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對他溫柔體貼,對他講一些美妙的事情並向他展開雙臂和岔開雙腿的異性。甚至有的男人從未接觸過有血有肉的女人,對性懷著一種野蠻的饑渴,熱戀著某個女人並一直(在堂吉訶德式的想像空間裏)跟她睡覺。

   他有時候收集這個女人---時常是影視明星---的照片,給她寫信,信裏講述“自己跟她幹的好事”並且信誓旦旦地講在這個世界上他不會再跟除她之外的任何別的女人(在他想像的床上)睡覺啦。這個男人的手淫不是單獨的行為。得不到有血有肉的女人,就找一個想像的,畫片的或是塑料的吧。喜愛吃鮮魚,但是沒辦法的時候隻好吃凍魚吧。

乙) 憑借著想像,畫像裏的男人或者也許是借助人造電動陰莖進行手淫的有血有肉的女人。在有些非基督教的民族文化中,母狐狸是被當作妓女象征的,如果它從門縫下看到某個女人拿著電動陰莖嬉戲,它能理解這個行為的含義嗎,它會作何解讀?在這裏,同樣地我們遇到了一位女人,她的情欲機製推動她去誘惑一個男人,但是後者或是追尋的或是被動的單身阻止他去滿足“這些野蠻的獸欲”(單身漢們寫的文章裏的用語)。

最堅定不移地跟上帝發誓拒絕任何性行為的女人,某個晴朗的一天,感到被“這些野蠻的獸欲”所征服而“向誘惑讓步”......或者是個心高氣盛的女人,渴望跟哪怕一個最醜的,醉醺醺的,偷腥的和半傻不捏的男人正式結婚,也絕對不會去做吃從桌上掉下來的飯渣的人,可是最終卻很平常地跟個小白臉上了床,後者發誓賭咒為她死都不怕,給她百般溫存,親吻著她並占有了她。但是可惜這僅僅是個意念中想像的男人。

這個女人大腦裏的異性戀工作室推動她去製作出這個男人,去跟他聊天,讓他解開自己的衣衫扣子並且把女人的全部精彩都獻給他。最終是異性戀創作室來準許製作和使用人造電動陰莖,用它來替代血肉之軀的男人。沒有真正的陰莖,人造的也還行。 

我們發現無論是這個案例還是前麵的案例,都進行了一個實際的行動(在其中起到真實作用的是性欲的行程,最終以男子射精或女性濕潤而告結束),其中,(無論有否色情器具的輔助幫忙)想像臆造出來的男人或女人都有能力來扮演相應的結構角色直到過程的最終結尾。大自然不會為享用一餐凍魚和享用一餐鮮魚支付同樣的歡愉之感的,但是至少能“解決饑餓”。想像中的男人或女人帶不來血肉之軀同樣的歡愉,充氣娃娃無法跟尋死覓活的女人相提並論,即或是那電動陰莖也不能跟“真家夥”相比。但是能“解決性饑渴”。

丙) 借助另一個想像的男人手淫的男人。有位醫生跟我講過一件事,有個男青年來到他的診所,說他一時“失手”(雙重意思)把電動陰莖從肛門裏插了進去。實際上,這是個充當女性角色的人在手淫,想著跟另外一個純爺們兒溫存一陣,後者也隻能在這唯一可能的地方打洞(有時候在這過程中人工陰莖起點作用)。

在這裏我們偵測到一個處在異性戀行為過程中的男身心理女人。在這個案例中,想像力必須要扮演雙重角色:a) 讓陰莖消失掉,把自己女性化,想象著自己擁有美麗的雙乳和一個完全女性的體型在這個過程中嚴格地扮演著完美甚至是多愁善感女性的角色;b) 在自己想像工作室裏創造出一個絕對雄性的爺們來像個真人似的在這事上一幹到底(也許這電動陰莖就能幫上忙)。

恰恰是發現了一個人在這種行為過程,僅僅是表麵的孤獨行徑中所扮演的角色,就能讓我們掌握到他真實的生物性別身份的鑰匙。扮演女人的那個男人,在這部分是想像,部分是真實的過程中,在這個異性戀的情色行為中暴露出來的就是我們前麵命名為男身心理女人的那種人:“告我你在手淫的時候擔當什麽角色,我就告訴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丁) 跟另一個女人手淫的女人。在做這類事的時候,也有女人扮演著男子的角色,那是個胡子濃密,肩背寬闊,聲音厚重的爺們,他的家夥雄壯有力,長度和持續的時間都令別人心生嫉妒,跟他做愛的是個最漂亮的小妞,百分百的女人氣,把自己“全部的心靈”和全部身體都獻給“他”。我們在這裏見到的是前麵發現和研究過的女身心理男人的形象。就像第三種類型一樣,我們在這裏能找到他們真實性別身份毫無偏差的痕跡,答案就在這部雙人喜劇中這位演員選擇和扮演的角色裏。

劇本已經在這個演員的大腦裏由大自然寫就,創作版權歸於後者。在登上舞台之前,根據腦海裏的劇本提示,要找到所需要的兩個演員,給他們換衣服和進行化妝。一個擔任男人,一個扮作女人。扮演男人角色的人就是所說的大腦用戶本人。他需要化妝和換上男人服裝,並將所擁有的女性的一切都隱匿起來。為了這個效果,他即可以利用想像力所提供的全部資源,也可以使用異性戀劇場工作室裏的器具,假麵和道具。著手動起來吧。

這個人放棄了街市上合法劇場的舞台,在那裏扮演女人他的心情很差—--情緒不佳並極不情願。所有人都發現他被迫扮演女人的角色,很不樂意並且資源也很少。認識她的人都察覺到盡管沒有陰莖並且缺乏跟這個角色相配的其它生物自然的化妝,但是她可以扮演一個非常完美的男人形象。法律的或宗教的記錄不準許她擔當男人的角色,盡管這是她“整個心靈”地都期盼扮演的角色。

但是,有一個時刻,可以放棄她滿心不願意扮演女人的正式劇場舞台並且“上一次電影院”(由於其臆想的特點,沒有更好的比喻了)在一個場景裏擔當一個確確實實的男人。(在這個想像的工作室裏),一當她掛上濃密的胡須,換上胸上長毛英武男人的服裝和化妝並手握陰莖(想像的或是在“成人商店裏”購買的)後,就僅僅需要製造出一個女人來了,而從子虛烏有到在想像世界裏把她創造出來,一切都是可能的。這女人已經準備好出場啦:她年紀輕輕,滿頭金發,一對藍色的眼睛,蜂腰的體型,麵容嬌小若天使,伴隨著全部溫柔,甜蜜和親昵。兩個人物都準備好要出場啦。一絲細節都不差。隨後就是異性戀劇本的三幕場景:引子,高潮和尾聲。

根據大自然和文化預先設定的所有標準來看,這個人本來是願意作為百分百的男人來做這些事情的,希望有個實體的美貌妙齡女郎可以跟她聊天,嬉笑和哭訴。但是由於不具備男女異性戀行為所需要的一切,隻好不得已而求其次。而令人矚目的是這個人忠誠地按照我們每個人銘刻在大腦裏的生物社會腳本,堅定地和一絲不苟地遵守著異性戀的全部遊戲規則。

判定說手淫是幹巴巴的孤立或個人行動那可就偏離了靶子。這是一個社會行動,其中總是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一部分是有血有肉的,一部分是想像的,或是不同表現形式的器具),每一位都嚴格地或分毫不差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透過手淫我們找到了男女生物社會機製以及異性戀修整車間的作用和力量的又一個證據。

為強勁的生物社會激流所推動,一個人出場就要跟另一個人一起扮演一個具體的和非常確定的性別角色,而後者就要扮演一個對立的和互為補充的結構角色。

    如果那裏發生了偏誤,大自然就要啟動一係列的措施來盡其可能地修補需要修補的地方。甚至包括在人獸之間的色欲遊戲裏也是一樣
----在西方文化裏崇尚獸性(就是要加上引號的人性,因為擁有這類行動的首創精神的不是動物)----也是要遵守一公一母一分為二的結構法則。1978年,一個年輕女子來到巴塞羅那的一家醫院,自己跟一頭德國牧羊犬的性器糾纏到一起,請求急診室幫她打開這個結。在其它的案例中,一個男人會跟動物交媾,但總是遵循著異性規則,也就是說,挑選一頭母獸。

    在一個跟蜜蜂或是狼群不同,對所有規則都有違規現象發生的物種裏,發現他們無論是整體上,還是在單個的事例中都一絲不苟地執行著異性戀定律,這可是具有極高意義的一件事;令我們震驚的是看到人類“做愛”的時候,無論是在“正常的”事例中,還是在表麵的同性戀事例裏,甚或是在手淫還是在“人獸性事”中都是如此。

   如果我們的剖析是正確的話,在這些表麵異常的案件裏(表麵的同性戀,手淫或是人獸性事),濃墨重彩揮毫作畫的恰恰是那遒勁有力的異性戀原則,是它在驅動著生物社會調整工作室全部職能在運行。
(本章完)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