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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規則—性別》8.同性戀不存在 d "沒麵包,有餅吃就行"

(2011-12-06 21:31:36) 下一個



“哈烏雷吉教授,我同意。可有這種表麵的同性戀。會有一些表麵同性戀的情況,在其中暗藏著強烈的和絕望的異性戀。根據出生登記,洗禮登記和生殖器登記,在一對男子同性戀夥伴中,您證實和發現了他們其中之一,如同您所命名的,是男身的心理女人,在某種程度上,這是比那些生來就是女人的完整女人更女人。

“第二,您向我們揭示了在根據官方的,法律的和生殖的注冊而判定為一對女性的同性戀夥伴中,那也是徹頭徹尾的異性戀同伴,這兩個貌似女人的人當中有一個是心理男人,她在費盡心機為一個完整的男性身份而奮爭並且直到在手術室裏得到陰莖之前都不會停歇。

“掀掉一個女人所有生殖的,法律的,宗教的和文化的假麵具或是發現一個身陷卵巢,緊身內衣,裙子和一切種類的女性印記囹圄中的男人,看來隻有神探夏洛克. 福爾摩斯才能有此殊榮。


“可是仍然還有諸多難題尚待破解,不是嗎?女身心理男人為了獲得陰莖最終采用手術一案揭示出一個恒量,一個自始至終的男性拋物線。在把陰莖當作要擺脫的最終敵人而驍勇奮戰的心理女人一案中我們還可以同樣地類比。我也同意,可是您對一位在一生中一段時間是同性戀,然後又是異性戀,過一段也許再次同性戀的先生如何評說呢?或者,一位在生命的一個階段裏有著同性戀的羅曼史,然後又有異性戀的浪漫女人您怎麽解釋,在兩種情況下,她都生活在“幸福的海洋裏嗎?”“而對那種跟同性成員有關係的同時又跟對立性別成員保持關係的人您又能說什麽呢?


的確,這些質疑,當我在牛津,馬德裏或是洛杉磯跟眾多的學生講授人類學課程的時候不止一次地聽到了,看來,這是個嚴肅的質疑,應該認真對待。

到目前為止,我們在表麵同性戀的案例中分析了,發現了男身心理男人或女身心理女人,他們從出生登記的孩童時代一直到獲得完整的性別身份都是沿著一條清清楚楚的,毫無疑問的,持久恒定的一條脈路在前行。

但是正如上述質疑中所說的那樣,也還有一些案子是模糊的,至少在表麵是這樣的,在這類案子裏,這同一個人類生靈好像在兩股水流裏遊泳:同性戀的和異性戀的。的的確確,咱們需要從單純客觀存在環境中把這些法理上的男身心理男人和女身心理女人區分開來。我們還看到在外界的同性戀案子裏,顯露出一個強烈的和絕望的異性戀。咱們可以再次證實“同性戀不存在”,那完全是個表麵現象。

“毫不奇怪的是那些在public school在那裏是英國培養‘上層人’的地方,除了名稱之外,什麽都跟公共的無關)受過教育的----受到很差教育或是得到很差教養的---人在那個時代都是有同性戀關係的。後來他們都結婚了而那個時期的同性戀也就銷聲匿跡了,至少在大多數人身上是這樣的。都結成了一些正常的夫妻”,一位曾經在這類“public school”受過教育的教授在牛津的時候這樣跟我說道。這裏我們碰到某人在他的生命的一個時期裏曾是同性戀(“毫不奇怪的是那些在public school受過教育的人在那個時代都是有同性戀關係的”)並且隨後都是最純正的正統的異性戀(“後來他們都結婚了.....成了一些正常的夫妻”,或者說,正統的異性戀)。怎麽回事?一個古老的西班牙諺語可以給我們一把鑰匙:“沒有麵包,餅就是好的”。

的確如此,一個表麵上的同性戀就是在那些強迫人們跟同性別的人生活在一起的地方盛行不衰:英國的“公共學校”,兒童,青年和成人的神學院,修女或修士的修道院,男犯監獄女犯監牢和另外一些封閉的單一性別的社團。可是在這裏同性戀依然僅僅還是表麵的。假如我們摘掉同性戀的假麵具,我們發現的還是最正統的和你可以想象得到的難以克製的異性戀。

我們來到一所男犯監獄並且審理那些“同性戀”案子。我們見到一個男人,他違反了好幾項社會法律(偷盜和殺人),相反,卻總是非常規範地遵守社會文化和社會自然的男性定律。可以責罵他是小偷或是殺人犯,可是“從來沒有人說他是偽娘,一點都沒有”。相反,當聽到在崇尚體力的男性遊戲中和征服女人時他總是戰果突出,結果在他的周邊招惹起別人的嫉恨時,他內心是非常爽快的。

這個男人產出的精子活力四射且數量巨大。每當精液池漲滿的時候,大腦記錄下這個信息,於是就給欲望推動機製打開了閘門(完全是一個無意識的和非主觀可控的過程),要把這些東西放到“越迷人越好的”女人體內。麵對各種選擇的欲望,大自然決定根據女性的質量,給予他不同程度歡愉的回報:“越年輕的,歡樂度越高”;“臉蛋和身材越優美的,就給你更多的快樂”。

同時未進行性交時間延續得越長,欲望的溫度計溫度也就升得越高。性交歡樂定律可以這樣構成:“歡樂度 = 生物社會溫度計的刻度(無性交活動積累的時間)+ 要去進行性交的女人的質量”。一個剛性交完的男人可能對再推薦給他一個“甜心美女”毫無興致。多日不見的話,一個男人跟自己老婆性交的話也會非常歡快。兩重因素(欲望的生物社會溫度計刻度和女人的質量)決定著歡快的最後程度。

在另一個領域吃飯,大自然也是用同樣方式支付歡樂的。一道美味佳肴比一道通常的或引不起胃口的菜能得到更多的歡快。但是民諺還說“餓極了,就沒有黑麵包”。這就導引出了吃飯歡樂的第二個因素:饑餓的不同生物有機溫度。

這個被關起來的男犯,曾經跟女人們或是僅僅跟一個女人(他老婆)做愛享受,如今由於環境強製的因素所致,性交欲望的生物社會溫度計升到了頂點而另一方麵跟任何一個女人又都是不可能的(被法官判刑,在未來五年內或是未來兩千五百年的刑期內都不可能)。過去吃到嘴的從來都是燒烤得恰到好處的秀色麵包,那是體態優美和迷倒眾人的大美女。如今大自然推動他“沒麵包,有餅吃就行”:在周邊的男人裏找個最能使他想起女人的就行。

他的大腦計算機從來就沒有推動他去跟任何一個男人發生性關係。絲毫沒有。他的大腦計算機推動他在“矬子裏麵拔將軍”地去找最類似女人的人。(跟其他更老,更醜,皺紋更多的男人相比)臉蛋最女性化的年輕人,(跟其他被關押的男犯相比)體形更像女人的,聲音最不低沉的,舉止最少粗野的人,就被這類人的大腦計算機遴選為“女人”。假如真是同性戀的話,那麽找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一樣的。所以真實情況不是這樣的。

男人在不能找到地地道道的女人時,無望地去找個“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湊合的”來替代女人。就像大街上在眾多女子當中體態優美的出眾女人一樣,在這個環境下相比女性作派突出的年輕囚徒就成為了一個真正的追逐威逼的對象。他們經常是在廁所受到攻擊並被施暴。

“對我們來講,女人是另外一類我們不可能有關係的人。就是為了這種事情的發生我三次進入到牢房裏,在馬德裏的卡拉望切爾監獄裏也時常發生:有時候剛來的長相類似女人的年輕人會遭到團夥的性侵犯。有天夜裏,一個叫路易斯的朋友來看我,哭訴道,3名犯人把他押到馬桶間裏要強奸他。他們拿著刀威脅他,逼他脫掉衣服,趁這個時刻他逃到我的房間裏”(1977213日西班牙《國家報》作者都穆都穆.巴切克)。

還有一些情況是裝作女人的人從戀上“她”的男人那裏換取香煙,錢或其它的補償物。安東尼奧.維拉醫生給我講了幾個案件,都是他親自去監獄裏處理的,其中有這樣一個男犯深陷絕望並企圖自殺,原因就是有一天(對他大腦計算機來講的)小情人突然向他拋過來這類的“毒箭”:“你想什麽呢,不正經的東西?你以為我比一頭母羊還瘋狂地喜歡你是不是?在我看來,你是讓我倒四十倍胃口都嫌少而我演這喜劇完全就是為了點利益。我這煙癮太大,所以就是先這麽委屈自己啦。扯什麽談戀愛,沒影的事,整個是猴吃麻花。我看這完全就是一鬧劇。”

維拉醫生說,就是這類絕望的一個男犯,感到極大的壓抑,最後自縊身亡。在一個麵包極度缺乏的環境下,大餅就被帶著一種異常的愜意而吃下了。這類男子,在對女人的極度饑渴狀況下,最終撲向一個青年犯人,一個被自己生物男性計算機幻化為最完美的杜爾西內婭,就是那個堂吉訶德類的意念情人。

當某一天這位青年犯人不需要拿他對煙卷的無望饑渴去跟另一個犯人對女人的無望饑渴進行交換時,他就赤裸裸地把令對方恐怖的真相和盤托出:“這不過是一場鬧劇,我遠沒有樂趣可言,我討厭你。”在這個男犯身上引起的病理抑鬱症並且有的時候導致自殺的現象,就再次有力地證明了性別調整車間的功效。

這個男犯在找不到他還有自由的時候所喜歡的女性時,被生物男性機製所推動,無望地去找一個“最類似女性的”人。最終找到了一個為了物質利益裝作女人的人,他熱戀著對方,後者也樂得扮演著小情人的角色。這個異性戀最純粹的正統線路過程的力量最後在抑鬱症或自殺上顯現出來。

在其他的案件裏,在囚犯中找女人的男人發現了男身心理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跟前一個示例不同,一切都是地地道道的而不是買賣關係啦。雙方都找到了想吃的食物或是“自己的另一半甜橙”。我們在男子監獄裏沒找到任何一點同性戀的痕跡:找男人的男人。在每一個示例裏麵,我們對真實情況進行具體和科學的解讀的話,呈現在我們麵前的就是線條非常清晰的異性戀場景:一個百分百的男人在極度缺乏女人的局麵下要在一夥犯人中找個最類似女人的人。

“在那種環境下,我一直把我們認為最像法國性感女星碧姬.芭鐸的漂亮小夥子帶在身邊。而為了獨霸那些個剛進監獄來的漂亮小子,我們之間還會發生殊死搏鬥。有時候由於有人想偷走你的獵物,犯人們會動刀或是直接廝打。”(一個在馬德裏的卡拉望切爾監獄待了15年犯人的自述,作者注)。

非常有趣的則是在這類案件中去發現他們是如何遵守男人和女人間關係的全部定律的。男人之間在爭奪最漂亮女人的貴族決鬥式的遊戲中來比較誰更有男人氣概。“獨霸”最漂亮的女人(在這裏被“最像法國性感女星碧姬.芭鐸”的“漂亮小子”所代替)是贏得決鬥的人。我們同樣看到綠帽子定律在起作用,它迫使男人去懲罰“企圖偷走他的獵物”的人。

一旦把這些在表層假象後麵鮮為人知的敏感脈絡和路徑大白於天下時,我們就發現了這是個絕不會錯的異性戀世界,那裏一絲不苟地執行著規範男人和女人行為準則的每一個細微末節。

我在一所西班牙神職人員培訓中心搜集了一批豐富的人種誌的材料。那裏寄宿著不同年齡的男孩:從11歲到學成神父的24歲。在五十和六十年代,這所神學院聚集了500多名“神職追求者”,他們被分成3個部分居住在同一棟大樓裏:語法班學員(11-17 ),哲學班學員(17-22歲)和神學班學員(22-24歲)。

除了聖誕節和暑假,這些學員不得離開學校半步也不準許去看自己的親戚(除非嫡係親屬有死亡的情況下),也不得私自到附近的城裏去散步。每周穿著校服會組織他們到城裏的某個地方集體參觀,三人一排列隊行進,有“學監”或是管“紀律”的負責人帶隊。

從一月到六月,這些不同年齡的男生,當生物男性機製被強力喚醒時,渴望見到女孩---並且不單單是看到她們啦----而沒有任何機會可以跟任何女性共處。而在統一列隊在城裏參觀時,也許在人行道上會看到幾個女生,於是他們---僅僅是他們---的眼睛都要跳出眼眶啦。

有一次,一位15歲的神學院學員離開自己的人流列車而坐在街頭椅子上,學監跑過來問他:“你怎麽回事?”,“我在等著看個女孩路過”。第二天作為一種懲罰,這個學員被學校開除了。

像輸液滴管一樣安排的電影(每月一到兩場)也是學員們翹首以待的,真是焦慮不安地等待著,因為至少要是有點運氣的話,能夠在大銀幕上看到一個迷人的女孩。在放映前,學生們先看看四周有沒有學監可以聽到,小心翼翼地議論著,那些場景被審查刪掉了(一個兩唇接吻,一個“袒胸露背”或類似的鏡頭)。

盡管是完全或是幾乎完全與女性隔絕,在這一大群體魄健康和生龍活虎的男生裏還是積壓著很大的危險,這些就藏在觀看好萊塢影星的“色迷迷的眼神裏”,某些形象通過一部大片就深藏在他們的大腦檔案裏了,也就藏在課間休息的聊天中的“危險話題”裏。這些半大小子或年輕人有可能觸犯的“道德罪行”無法避免地就是第六戒條的淫亂(“禁止有不純潔的行為”)。根據一些披露出來的資料可以直接了解到,在這個沒有女人的荒漠裏,在這個年齡的一些年輕人身上喚起的和旺盛增長的性饑渴在絕望中尋找著綠洲或者是深陷最想入非非的海市蜃樓。

一個經常提出進行思考,研討和開會的司空見慣的題目就是“個人友誼的危險”。開初,十一和十二歲的半大小子們絞盡腦汁企圖理解這句神秘的話語:“個人友誼的危險?可是,有朋友不是正常的好事嗎?而一個朋友不就一直是某個個人嗎,可以跟他講自己的私密事,跟他呆的時間比別人長,並且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臉蛋漂亮的男孩一貫是“最有危險”受到高年級男生迫害的對象。“什麽?你想去看漂亮臉蛋對不對?”學監這樣解讀一群哲學班學員申請批準他們去跟數學班學員踢一場球的動機。這就是異性戀的關鍵:“漂亮的臉蛋”。伴隨著絕望的性饑渴中,他們追尋的不是自己同類裏的任何一個人。他們傾心的不是棱角分明或是醜陋的臉龐。他們感到被吸引的是那些年輕的和臉蛋好看的人。

咱們可以再次看到,在絕望地從盡其可能的圈子裏尋找最女人的女人時,男人大腦計算機的運作。如此堅持不懈地提醒這種“誘惑”的事實本身,就再次證實了學監們所說的男人尋找女人或者沒有的話尋找最類似的,這樣一種生物男性計算機的運作是無意識的和非主觀企圖的。

我們想在這裏再次提請大家注意大腦計算機的生物社會機製和個人自由的問題。在其漫長的神學培育年代中,不是所有的神學院學員在某個階段都卷入到聲名狼藉的“同性戀”過程當中去的。這類事情是極其罕見的,盡管不時有所發生,某個學生由於被發現進入到這個禁區進行狩獵而被開除。

但是,感覺到誘惑是“正常的”。就是說,在男性大腦中的生物自然機製是自動運行的,它的傾向就是尋找年輕漂亮的臉蛋並且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到頭”。沒有麵包有餅也成,這也是男性計算機生物社會機製的自動運行過程。

一個哲學班或是神學班的學員企圖用自己的視覺相機在語法班裏尋找“漂亮臉蛋”,感到要跟他聊天,向他微笑,得到他的友誼,並且無論多遠都跟著他的這些願望也不是自由自在的。生物社會電腦自己獨立地在一個極其嚴格自動的程序裏運行,而學監們的種種訓誡對它不起任何作用。

在一個被關在監獄裏的男犯或是被圈在神學院的男生身上這些機製都是以同樣的自動性和嚴格性在運行。然後,每一個學員盡可能地跟這個誘惑在“抗爭”。抗爭抵製這兩個動詞,被這些神學院的學監們使用的很多,這恰恰說明了誘惑的存在和力量(就是說,男性電腦生物社會機製的自動和不可控的運行,它推動著主體本人去找女人或是最類似的人)。

一個這類神學院的學員或一所公立學校的這類英國學生在他們一生的某個階段曾是“同性戀”(至少有此種傾向),隨後,相反,在他們結婚都“成為正常夫妻”的這個事實,----就如前邊客觀引述的示例----,沒有揭示出有任何的性模糊。在兩個時空裏,都是一個異性戀的過程。

在第一個時空裏,這個男人由於找不到麵包,就樂於接受了餅,但是並不像對前者那樣地喜歡,而是作為麵包的替代物。在第二個時空裏,找到麵包之後,就扔掉了餅。事情軌跡是完美地線性的,連貫和持續的,如果非要對這些事實做一個嚴密的詮釋,那就隻有表麵的模糊和不對稱。

在女子監獄裏,也有這種被稱之為“女同性戀者的同性事件”冒頭,也同樣不過是絕望的異性戀行為。在我們研究和考察的每一樁案子裏麵,都可以發現在同性戀雲遮霧罩下的一對異性戀。如同在男子監獄裏麵,我們見到的強奸或者更準確地講是準-強奸一樣。被法律或是環境塑造成的女身心理男人有時也企圖“強奸”剛入獄的漂亮小姑娘:

“丹佛在她警察實習報告裏講到一個女孩兒:她被引誘並被侵犯。她被從紐約中央公園裏找到,此前一直住在管教所的一個房子裏。那裏關著一群年輕妓女,其中有幾個是同性戀:她們拿著一根棒子威脅說,如果不滿足這些獄友的淫亂欲望就抽打她。”(引自漢斯··亨悌格Hans Von Henting《女同性戀的犯罪行為》馬德裏Espasa-Calpe出版社,1975年版)。

我們好好注意一下,等級定律在這裏是如何執行的:“男人之於女人就如同成人之於次成年”。

這類“女人”裏年長的一方找的不是另一個同齡人,不是另一個女性身段特點差的一個,而是找一個更年輕的和形象更好的。在另外的一些案例裏麵,一對體型相似的女犯之間建立起一種極其緊密的友情,繼而這種友情轉化成愛情並變化成性行為。即使在這個案例裏麵,生物社會矯正車間也是能在表麵的同性戀結合下深挖出異性戀的根係。

“兩個女人手挽著手走進教養室。‘瓊---兩個私密者的其中之一說---PoppaMomma這就到了’。因為兩個人很像而沒有一個人擁有男子的外形,波利就問道:‘誰是誰呀?怎麽區別你們兩個呢?’‘你注意一下腰帶’,---先進來的一個說---‘腰帶扣在前麵的是PoppaMomma的腰帶扣放在後麵’”。

咱們對這個“同性戀”進程認真細致地考慮一下。在這個案例裏麵,不同於前麵提到的案例,作為生物自然的設計,這個同另一個女性之間在體形上沒有明顯的區別。這些身材相似的“女同性戀者”在她們生物社會計算機的自動過程中,傾向於向外界表露出內心所感覺的一切(一個是並作為男人而另一個是並作為女子)。在這種情況下,她們采用差異化和等級的兩種生物文化機製:

1)在監獄必須穿統一的囚服,在穿戴上差異化的選擇看來是窮盡了。麵對這種表現方式的匱乏時,大腦計算機向她們提出腰帶的不同放置方法的建議:一個人把它放在身體前麵而另一個則放在身後。

2)我們觀察到把腰帶扣放在身前的那個女人是男人而把腰帶扣放在身後的是女人。通過采用這種方法,不僅遵循了男人和女人(在這種情況下生物文化的)差異化法則,還遵守了等級法則:“男人之於女人就如同在前和居後”:“在前和居後就如同數字上的第一和第二”。

3)差異化和等級的第二種生物文化機製始終纏繞在這個“腰帶扣”上:采用PoppaMomma用語。在這裏我們同樣應該能察覺到,不是由於偶然,而是由於生物社會機製的嚴格指令,那個被稱作Poppa的人把腰帶扣放在身前。在這個案例裏麵,表達男人和女人差異化和等級角色的物質手段的匱乏才做了這個選擇,絕對不要低估了這個舉動所深含的重大價值。相反,匱乏更增加了它的價值。

毛的中國大使館,在倫敦舉辦了一次招待會,所有的成員看似穿戴都一樣,無論大使還是使館的其他“同誌們”穿的都是相同的製服。“不對,不是的----使館的一位中國同誌說----還是有差別的。根據每個人的職務高低,衣服的扣眼和扣子數會多些”。在平等的表麵現象下麵,綻放的是差異和等級生物文化法則之花:“威信|權力更高的人,扣眼|扣子更多”。威信和權力的不同等級地位的機製是通過肩章的星數還是扣眼的多寡來表達這有什麽重要呢?關鍵的在於是否遵守差異和等級的定律並且是否體現在穿衣和其他的生物文化機製上。

在六十年代,開始上映一部法國電影La réligiuse (宗教女),影片在當時引起了巨大震動,批評抗議聲一片。對各種社會現象的錯誤解讀,導致人們以為看到的,是一個在愛情和色情旅行中,一個女人追求另一個女人:一個具備各種同性戀色彩的蕾絲邊案例。盡管看來是“確鑿無疑”的,我們也還是不要被這些同性戀的表象所迷惑。

科學家,就如同夏洛克.福爾摩斯一樣,應該一貫謹慎提防而避免陷入歧途,避免被“看似司空見慣”的小路引入錯誤的路徑而丟失作案的真正凶手。科學家夏洛克.福爾摩斯必須要努力對充滿各種表象的三岔路口了如指掌,才能辨別出錯誤的小路走出迷宮。

在這部影片裏出現了一位修女,她熱戀上另一位修女並一而再再而三地企圖引誘她。但是不是由於什麽偶然,而是由於異性戀法則的單純邏輯使然,進行誘惑的是院長嬤嬤而她色情欲望的這個獵物則是這個院裏最年輕和最漂亮的修女。這位院長沒有對任何別的修女有所愛戀。生物社會計算機從不會擊錯目標的。如果是同性間的愛戀和激情,這個女人是可以熱戀任何一個修女的。

但是我們仔細觀察,在這個表麵的同性戀浪漫裏麵遵守著好幾個異性戀的法規:男人和女人年齡的定律;等級定律(::領導:下屬 <在人類學科裏麵三角代表男性而圓圈代表女性--作者注>;體形美定律(愛上年輕貌美小修女的是年歲大的臉有褶子的院長嬤嬤)。

無論是有無法律或是純粹由於環境的原因,(女人角色無法實現而最突出的等級地位又不得行使的)她變成了一個(跟任何其他男人一樣)尋找年輕貌美小姑娘的心理男人。事實上,她的確要跟另一個男人競爭---並且失掉獨占的先機和獵物---,那是多明我教會的一個神父,他熱戀這個最漂亮的修女並勸說她悄悄逃離修道院一起“雙雙還俗”。

影片開始就以非常有意思的口吻提醒列位在任何理念下麵都不要得出結論,修道院是“蕾絲邊們”的沃土。可是我們再一次發現了男女生物社會調整車間自動的,嚴格的和不可逆轉的運行。

我們應該科學地預見到,無論什麽原因(大腦計算機不理解也不能理解),如果剝奪了一個女人擔當由一些自動機製預設的生物社會角色的話,又迫使她生活在一群女人的環境中,就可能出現這種沒有麵包找張餅也行的“邪念”。這些人類生靈們必須要克服這種或其它類的邪念(從基督教和宗教法規的戒律來看)這裏恰恰就是他們的功德和犧牲。

我們再次需要分清兩種過程:1邪念,就是說,一些生物社會機製的自動,完全無意識和非主觀的運作,它在張牙舞爪地捍衛著異性戀的法規,倘若缺少正常食物,就去絕望地尋找替代品。電影《女教徒》中的院長嬤嬤麵對一位妙齡美女沒有擺脫掉感覺要充當男人角色的活生生的欲望。

2)但是除此之外,在人類身上還有第二麵的情況:意識和個人自主意願的一麵。這個院長可以努努力跟這些生物社會機製鬥一鬥,可以努努力“戰勝邪念”,也就是說贏得遊戲。也許這個院長曾經一次又一次地鬥爭勝利了,但是在某一特定時刻,她又“被打敗了”。(在這類案件裏,這些機製的強度和力度一直在持續不斷地增壓,我們也無法科學地宣布,到了什麽刻度她就被這機製的疾風暴雨般的力量所摧垮。)在封閉的單一性別的人類社團環境下(監獄,神學院,修道院和其他一些單一性別社會裏),也會有這種在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或女人跟女人之間的絕望異性戀花朵盛開。

根據前述漢斯··亨悌格先生的著作(15) 在戰爭期間或是戰後的時間裏,由於男人減少,寡婦以及準寡婦數量增加,一些女人被男性化的事情自動發生,並導致她們去找“女相好”。在一些受西方一次婚姻製嚴格限製的職業女性,她們不得放縱愛欲和性欲而又有持續不斷地工作上的接觸,那裏也是“蕾絲邊”花草盛開的一個花園。

漢斯··亨悌格先生舉例說明的這些人群是女醫生,女護士,女社會助理人員和家庭女教師,由於職業因素持續不斷的相互接觸而出現這類性關係。在上麵提到的這些案例裏麵,我們可以證實,---由於出生登記的功績或簡簡單單就是由於環境---,這些婦女當中的一個人變成了男人並擔當著男人的角色。

老百姓的人類學直覺,有時候比那些來自於學術或官方領域裏的直覺要聰明得多,早已發現這些作為男人或女人的表麵同性戀關係下異性戀關鍵點。把扮演男人的女人叫做wolf(英文裏就是狼的意思),或machorra, marimacho(都是西班牙文中意指男人味濃的女人-譯者注),而對那些女性化的男人,英文裏稱為femme(源自法文)。

在所有這些案例裏麵,也都一絲不苟地遵循著男人和女人間的等級定律。扮演男人的女人總是在職業等級上擔任級別更高一層的女人。我們甚至科學地懷疑過,擔任高級別職務的婦女會男性化直至達到熱戀貌美和甜蜜的小姑娘或是女青年的程度。(在這裏僅僅是一個科學的猜想---一種假設---而非一種科學判斷---得到驗證的論斷或理論---)

弗朗西斯科. 溫布拉爾在他那些文筆犀利的作品中,有一篇題為“女強人們”(19781024日,西班牙《國家報》)---標題本身就很有深意---講的就是他察覺到,那些擔任高等級職務的婦女就跟男人一樣,因而把瑪格麗特.撒切爾定義為“戴乳罩的丘吉爾”(就是說表麵化妝成女人而實底上是男人)。這裏就是一幅尖刻的漫畫,就是說,這是大腦計算機的直覺診斷。等級的男性規則再次強力地展現在人們麵前。

“經驗表示超過半數的這類職業婦女中有不少人是同性戀”(引自漢斯··亨悌格先生的著作,第34頁腳注)。我沒有資料來科學地驗證這一判定,但是如果屬實,我一點也不感到驚奇。在任何案例裏麵,我始終感興趣的就是驗證,總是那個在職務等級上占據高一層的女人扮演男人角色。對於那個在這種情況下麵的“戴乳罩的男人”來說,生物男性計算機的任何機製對她都是適用的,包括戴綠帽子的機製。

英國曆史上的伊麗莎白,被尊稱為聖母女王,“她抽瑪麗.謝爾頓的嘴巴,那是一位宮廷裏的年輕侍女,就是因為她去結婚了,女王甚至折斷了後者的手指”(漢斯··亨悌格著作,第35,36頁腳注)。瑪麗.謝爾頓---如果情報是正確的話---,是女王的情人之一,麵對一個---政體結構或是周圍環境使然---頭戴女王桂冠的心理男人,為強勢所迫而扮演了這麽一種雇傭角色。

上述我們研究的案例裏麵,盡管有同性戀的表層,盡管有官方認可的同性戀關係判定,向我們揭示的無一不是強烈的,徹頭徹尾的和絕望的異性戀。我們甚至可以證實在某種方式上一點一滴地奪得的女性化(或男性化)是如何地比不費吹灰之力天生帶來的性別更加強大。人類生靈為獲得完整的男性身份或女性身份而進行的鬥爭就是一個最佳證據,它證明了同性戀不過是純粹的表麵現象和一個低級錯誤。

我們還可以證明在單純男人或單純女人的環境下,作為生物社會調節機製是如何自動啟動:“沒麵包,有餅吃也行”,從而環境製造出一對異性戀人。我們在任何場合下都沒找出同性戀的絲毫蹤影。即使在年齡相仿,等級相同,體形相似的情況下,也要把腰帶扣放在不同的位置,從而在單一性別的人群中創造出異性戀的架構。這裏正是由於腰帶扣的不同放置才創造出差異和等級定律,從而後者將兩個女人變成了一男一女。

同性戀不存在。

在馬德裏我有一天中午跟菲利克斯.羅德裏格斯...福恩特先生(1928-1980 西班牙著名節目主持人和自然學家,中央電視台曾播出過他的《人與大地》係列節目,譯注)吃飯談起這些事情。菲利克斯建議跟我一起合作為西班牙國家電視台製作一套可稱為《動物人》的係列節目。在那次午飯中,我們曾籌劃拍攝人類生靈和其它生靈中表麵的同性戀現象。菲利克斯對我講在“其它種群中”的成員裏當著單一性別的動物被迫生活在一起時,就會出現“同性戀現象”。

就是這個原因,當為了狩獵呼哨之需,而把單一性別的鴿子集中在一起時,就出現了同性戀。當然這僅僅是表麵現象。如果菲利克斯的觀察是正確的話,總會有一隻鴿子扮作雄性而另一隻作雌性;而扮作雄性的同一隻鴿子就總是扮作雄性,扮作雌性的則總是扮作雌性;甚至扮作準夫妻,“直到條件準許前”都嚴格遵守著雄性和雌性異性戀規則。

鴿子,跟人類生靈或是其它種類的動物一樣,看來具備同樣的異性戀生物社會調節機製,並且在同樣的環境下啟動和起作用:“沒麵包,有餅吃也行”。區別就在一個可能性上,看來至少隻有人類絕對壟斷地擁有企圖跟這個強大的機製進行抗爭的能力。

也許我們不會碰到一隻鴿子由於倫理的,審美的,宗教的或法律的理由,而“企圖戰勝邪念”,一個以雄性對雌性的結構而引誘鴿籠中同伴的邪念。盡管如此,鴿類和人類都同樣受製於生物社會法則精確和強大的齒輪製動,都受製於生物雄性或生物雌性機製,而這個機製是具備令人歎為觀止的調節車間的,其複雜程度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這些就是我們一直在發現,破解和分析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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