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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規則—性別》8.同性戀不存在 c 女身心理男人

(2011-12-04 17:08:22) 下一個



      大多數情況下,擁有女性有機體,女性體形和女性心理的綜合性女人都是差不多完美地協調或是和諧的。完整女性的定律得到執行,就是有外陰,沒有胡須,說話女性音色,女人式哭泣,穿女裝的樂趣,做母親的願望。有時候,人們會偵察到總體上的某些不協調或是不諧和音: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發出很厚重的聲音;一些人的大腿跟另外“大美女”的相比太粗了並且汗毛太重了;如果在這種場合下,一個女人內心焦灼地希望在一個尚不存在的市場(至少現在還沒有)上得到漂亮的大腿,咱們大致可以說偵察到了一位百分之百的心理女人,她對擁有一個高係數的女性體形(女性身材和臉龐的嬌美設計)而感到內心的滿足(大腦計算機的滿意機製),而“菜湯體毛”(男人體毛的醜腿)會使她內心倍受折磨(大腦計算機的懲罰機製)
,  這個現象就證實了我們的這個判斷。

 

通過這個情況咱們可以窺視到女性心理機製的完美運行,它推動著女人們能多女性就多女性,而不要讓其她人在和自己對決的所有場合上占到任何優勢。這位女性就會付出---如同大腦女性代表在耳畔無數次低聲細語一樣---數目可觀的金錢為了能進入到不存在的一個車間並且說:“給我把兩條腿拿掉,換上某某某那樣美麗的大腿”,就跟給自己的汽車換輪胎似地。多少次,這個女人夢中驚醒,夢中想象著自己擁有了兩條美腿,在公共汽車或是路上碰到的行人“眼睛都緊盯著她不放”。

 

但是同時也還存在長著外陰,陰道和子宮的心理男人。您會碰到一個覺著陷入自己身體囹圄而感到極不舒服的心理男人,覺著這付皮囊不是“他自己的”。跟上一章裏麵的那種女人不同,這不是進入到一個女性氛圍就感覺舒適並且使出渾身解數要把自己結構裏的男性成分修掉的那種精靈。

 

這是一個痛恨所有女性建築結構的構件(外陰及有關器官)的男人;而對自己生命所依附的這個軀殼體內的所有男性設計(男性的臉龐;茂密的胡須;兩腿和雙臂上粗壯的體毛;厚重的男子聲調)感到非常滿意。感到自己百分之百地是個男人隻是在出生的時候錯給了一具女性身體居所:一個在女性軀殼裏的男性蝸牛。在自己母親體內產生的錯誤引發了在種族或是宗教社區內的第二個錯誤。這些社區簡單地憑借生殖器原則就對她進行了女性的法律和宗教登記,並且強迫她去遵守那些女性的生物文化法則。

 

這是個咱們前麵分析過的男身心理女人的孿生現象。我們可以再次驗證男性或女性的關鍵如此這般地不是在於生物有機機製(生殖器/再生產的器官),而是在於生物心理機製:這是個無意識的或是喪失意識的願望,它推動人類生靈去獲得一個男人或一個女人可以得到的一切(身材體型,生殖器,服裝或性別結構的其它文化機製)和擔當大自然和這個性別文化所附加的所有社會角色(用陰莖做愛或是被美妙的陰莖深入,等等)。關鍵就在大腦計算器,它在直截了當和毫無隱晦地把人類生靈向這個或那個性別方向推進。

 

我們也再次強調,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一個生在有卵巢的身體內的人類生靈,她的心理機製就是願意在各個領域裏擔當女性的角色;或是生長在有睾丸的軀殼內的人也是對這處居所非常滿意的,而願意擔當男性在各個領域裏擔當的責任。但是在某些情況下,我們也碰到了一個想逃離自己那女身軀殼的房客,如同監獄裏的一名囚犯一般,消耗著時光幻想著如何能夠從這個令人如此難受和憎惡的蝸居裏建一條通廊而得以脫逃。

 

關鍵在於人類生靈對賦予他的身軀和進行的性別登記是自動地和無可挽回地感到愉快還是憎惡。實驗室的實驗從來不會出錯的:如果居於女身之軀的人類生靈向我們透露,無論什麽代價(有時候是生命的代價,如前文所述),“都要擺脫掉陰道和卵巢”,不論代價多高,都要得到那美妙的陰莖,還要兩個結結實實的睾丸,這是她清醒的白日夢,有時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在她的想像裏,每天刮著濃密的絡腮胡須,蓄著軍人的小胡子;一句話,就是感到一種要當個男人和擔當男人所有自然和文化角色的無法遏製的願望;隻有這種情況下,我們才能科學地斷定咱們碰到的是一位心理男人,她在生理,法律和宗教方麵都被錯誤地認作女人。我們還分析了另外幾起案子,通過理論推理確定的一切後來憑借經驗就能斷定了。

 

英國BBC電視台播放過一個劇作(Circa1974),它的內容恰恰就是圍繞著我們正在討論的這個題目展開的。裏麵就出場了一個這類的心理男人,她日日夜夜地渴望著得到自己絕望地尋找的男性身份。經常穿著毫無女性色彩的寬大褲子;牛仔襯衫以及遠離現行女性生物文化法則的外套;在指甲,口唇,眼眉處有意地什麽都不塗抹;留著一頭短發,有意地弄得很淩亂;炫耀地叼著煙鬥或是喜歡點燃一支美妙的哈瓦那雪茄;騎著一輛轟鳴的大排量摩托----歐洲男人的另一個生物文化機製----並且喜好高聲和夾雜著淫穢用語地跟別人交談。總之一句話,她是真正焦慮和誠心快樂地接納著男性身份一切可能的生物文化機製。

 

我們看到模仿的等級法則是如何準許她歡天喜地使用男性的服裝和其它的生物文化機製(煙鬥,雪茄,大排量摩托車),而對這些,那個有著合法男性身份的男身心理女人則是全然拒絕的。男身心理女人不能像心理男人可以放縱男性特點穿褲子和吸煙鬥那樣同樣地去染指甲或穿裙子。

 

這些違反女性法則的現象不會被視而不見的,看客/法官/劊子手們在這個出生和法律注冊為女性的人類生靈身上開始嗅到了大量的男性心理成分:“注意這個假小子了嗎?電視劇裏有個一半是公的‘娘娘腔’,這個母夜叉也想當一個!你看她怎麽抽雪茄的!一張嘴就都是板爺的腔調而吐出來的糙話咱們男的都不敢隨便說!我說,這大嫂除了名字外沒什麽女人味兒,”。

 

大腦計算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違規現象從而引發它的用戶們發出上述這類評論。在屬地社會的所有文化中,不論是什麽時代,你都能找到這類滲透著大眾人類學的對女身心理男人的稱呼:marimacho, virago(英文),等等。嘲笑,譏諷還有謾罵的機製立刻啟動,但是反響的強度不如對maricón,後者是指稍稍地想穿件女人的什麽衣服和做幾個女人動作的男人。這些向我們確認等級模仿定律的存在,即準許處於第二位者采用首位者的某些方式和扮演其角色。

 

 桑丘.潘薩,堂吉訶德的仆從,這位文盲鄉民,言辭刻薄,卻深諳生物社會學的基
本之道,他給我們描繪的阿爾東薩. 羅倫索,那就是個“假小子”:“她我可是太了解嘍,
我聽別人說,她扔起鐵棍來跟全村最棒的小夥子不相上下。是個沒啥腦子的村姑,就是有
把子力氣。...我的娘呦,她敦敦實實,嗓門忒大!... 現在,我得說,大人您不僅應該
為她發狂,
而且可以正兒八經地為她傷心絕望或者幹脆為她上吊去死”(阿爾東薩. 羅倫
索,是堂吉訶德夢中情人杜爾西內婭的原型)。

 

 

 

我們回過頭來看BBC節目裏的女身心理男人。這個心理男人發瘋地戀愛上了一個金發女孩,她有著藍藍的大眼睛,特別漂亮的臉龐,蜂腰的身材,溫柔,甜香,自己承認需要男人的庇護。對這件事浮光掠影地瀏覽就會展現出是個女人間的同性戀。而對這種局麵的細心研讀則向咱們揭示出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異性戀案子。有一個場景,這個女身心理男人跟那個極其漂亮的姑娘做愛。鏡頭毫不隱晦地向觀眾傳遞出這種畫麵,這個“二異子”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和暴烈地撲向小女子,就好像自己擁有所沒有的那一切似的,就好像自己在這種粗魯和野蠻行動中“比男人更男人”。我們隨後看到小女子精疲力竭,被嚇得半死。咱們親曆了一場“比皇帝還皇帝的”太監表演。沒有陰莖刺激的這個心理男人要用某種超級男人的行為來補償。

 

 

 

這裏咱們可以再次偵測到生物社會和生物心理調節車間的正常運行。大腦計算機推動著這個人類生靈要達到性別的完美,在這個示例裏就是男性的完美。每次當她能顯示出某種男性氣概,就能得到相當量的心理歡愉的獎賞。終於在這裏我們找到了最後的例證,向人們揭示出表麵同性戀所隱瞞的是最強烈的異性戀:向現代外科手術絕望地尋求陰莖。

 

“這女的要是能有根大蔥,那就好嘍,不是嗎?”一個納瓦拉人在朋友私人俱樂部的酒吧裏看著電視小屏幕上女歌星的表演說。這類笑話從大腦計算機裏即刻跳出,是能夠成為現實的,隻要這些個心理男人走進手術室就行,就能得到無望追尋的男性標識物:年複一年如此地祈望,渴望和魂牽夢繞的陰莖。

 

在這裏,女身心理男人相比男身心理女人折騰起來時,有其不利的因素。現代外科手術能夠割掉睾丸和陰莖並且得以造出一個看來幾乎完美的女性係統。但是,相反,目前醫生們還難以造出一個能執行其有機器官職能的陰莖(勃起,射精時有節律抽動的震顫)。但是,在任何情況下,在一個進到醫院裏尋求陰莖,哪怕是個半吊子陰莖的外表女人的看似同性戀後麵,我們都能偵查到一個生機勃勃的異性戀。

 

這個表麵的女人走進手術室的行動就在向我們高聲呐喊,要是咱們能有合適的頻道接收到她的相應頻率就是:“難道你們所有人,出錯的記錄員和大眾百姓們沒有看到,除了外陰,陰道和卵巢,我什麽女人的東西都沒有嗎?”“那你們還要怎麽樣?”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會心滿意足地哈哈大笑道:

 

“外陰和陰道不是我的呀,就跟駝背不是羅鍋本人的,口吃不是結巴殼子的,瞎眼不是盲人的道理一樣。沒有誰比羅鍋更恨駝背的。也沒有誰比結巴更讚賞口齒伶俐的。結巴總是在設想自己能在公眾麵前一字不停地一口氣發表演說。重見光明的瞎子會怎樣?我一生倍受折磨,從孩提時代就開始,原因就是陰差陽錯地給了我一個女兒身。

 

 

 

“我始終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要我做個男人,要我像男人一樣穿衣,要我像男人一樣做事。使出渾身解數我抗爭著要最終成為一個男人。當你們嘲笑我,罵我是二異子的時候,你們都不曾理解我。我從來就不是同性戀,一半是公一半是母,我自己就從來沒有感到舒服過。
你們沒看到我這一生到現在都在為變成一個純正的男人而抗爭嗎?目標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男爺們,我進到了手術室,盡管跟所有人一樣也會感到害怕,但我終於可以心滿意足啦,你們沒有察覺嗎?”

 

 

 

事實上,這些心理男人為了達到完整的雄性甚至不惜進入手術室的這種敢於逆著法律的風向和生殖的潮汐而進行的巨大抗爭,使我們洞察大自然竭盡全力的搏鬥,不準許人類生靈中有模棱兩可,中間色就更不用說同性戀啦。對這些不完整或不完美的男人,利用內心強烈的和持續不斷的心理激流推動他去達到自我完善。“要把性別差異製造中的誤差矯正過來”這就是我們找到的大自然刻寫在人們大腦計算機裏的信息。

 

 

 

男人氣概在女身心理男人身上展現的更加色彩分明,他們要用一生的奮爭來達到性別的完滿,而這些心理男人一出生時就把完全雄性置於銀托盤之上來接受。在手術室給這類生靈裝上的陰莖,再次用得到科學證明了的物證對我們講到:“同性戀不存在。在同性戀的鬥篷下,藏匿著如此強烈的異性戀,其程度您怎麽去想都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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