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 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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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經 濟

(2010-01-04 20:46:55) 下一個
  

      Das kapital――讓眾多人稱奇和使某些人石破天驚的是――,資本,錢,不是件階級間的事。爭相切分蛋糕――the share of the cake--的, 不僅僅是――亦非如此是――各個階級,而是所有部落。Das kapital,資本,尤其是一件部落的事情。隻要我們看一眼錢,看一下銀行的鈔票和看一下衣兜裏的硬幣就可以。

       我們見到了什麽?比塞塔,法郎,美元,英鎊,盧布,埃斯庫多,馬克,裏拉,盧皮亞斯......沒有任何階級的痕跡。相反,我們馬上見到的就是貨幣是如何地被部落化了並且是超級部落化了。“盧布――一位怒氣衝天的共產黨人對我說――是人民的,而相反,美元是資本家的”。我答道:“您說盧布是人民的。我可以容許這種簡化的解釋。但是您忘記在人民這個名詞前加上俄國的這個形容詞。因為您不能說它是,例如,中國人民的。反之也是一樣。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們明白盧布如此地是俄國的,僅僅是俄國的就如同伏特加,恐怖的伊萬和巴拉萊卡琴一樣。至於說美元是資本家的,我同樣可以容許這種簡化的解釋,但是必須加上美國的。”

       此外,我們注意一下銀行的硬幣和鈔票是如何不是向隨便的一個人,而是向部落圖騰,向那些以某種方式為造就部落的聲譽和權利作出貢獻的人物表示尊敬和崇拜。 沒有這樣一種貨幣:全世界工人們的貨幣。如有的話,就是在馬克思的預言:“全世界的工人們,聯合起來”這方麵,邁出了嚴肅和真實的一步。可是什麽也沒有。



       貨幣繼續如此的被部落化就同古往今來一樣。俄國革命前的盧布繼續是盧布。我們假設它被更好地在俄國人中進行分配了,但那僅僅是俄國人,而不是在中國人中間。事實上,當實施部落化或“國有化”時,如同這個部落動詞所清楚表示的那樣,盧布的部落化得到加強。當對一家銀行,對一種貨幣實施部落化時,會發生什麽事情呢?即正式地和公開地所有物質資料被全部地變為部落的所有。不屬於這個人或那個人,也不屬於工人們,更不屬於人民――這詞是不確切和虛假的――,而是屬於一個部落。 因而,在實踐中,掌握和決定如何使用那些部落錢物的是政治-部落的首長們。動詞“國有化”是一個正確的和精確的詞。物質資料全部地部落化了。說這些是工人們的利益那是共產黨人的看法。實際是這樣剝奪了一位具體的先生――福特先生――由於擁有錢財而具有的權力以及避免了他對這種權力的濫用。

         美國的羅斯采爾德或是福特在俄國不存在。現在好了,當剝奪了羅斯采爾德,一位百萬富翁;當消滅了私有製;當對人民的所有物質資料實行“部落化”時,並沒有取消掉資本主義,而取消的僅僅是資本主義的一種形式。共產主義反對資本主義,好像共產主義是對資本主義的一種廢止,就如同今天在世界上通行的那樣,而這是一種如此拙劣的經驗主義的錯誤,就如同發現一把木椅而把它當作一頭有角,鈴鐺和隆起的乳房的奶牛一樣。將一把木椅和一頭有骨肉之軀的奶牛混為一談或是表明一種對實際情況的嚴重脫離,或是表明一種極不誠實的嚴肅問題,或是二者兼而有之。被稱為共產主義的實際上是資本主義的一種形式:部落資本主義,相對資本主義的另一種形式:半部落資本主義。

        美歐一個國家或部落不是積極地參與到資本主義遊戲中的,也不存在一個所謂的私有製,至少不在部分上是部落性的。羅斯采爾德先生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擁有私人財產,但是他的財富同時屬於美國,一個具體的而非其他的部落。

        財富或物質資料的世界蛋糕的切分是在那些或多或少富裕的,因而或多或少強大的部落之間進行的。不存在單獨的富人或窮人,富有的或貧窮的階級,而首先是富有的和貧窮的部落。今天,在1977年,美國和俄國是兩個超級部落,除了其它的理由之外,因為他們與其他不是很富有,因而不是很強大的部落相比而言,它們兩國是超級的富有。

         富人進行炫耀的標記或是證據之一就是在那些窮者的鼻子前麵搞一些花費或某些半無用或完全沒用的物件,而後者隻能心懷嫉妒和怒氣衝衝地看著和稱讚著。這是人用來讓別人感到屈辱和不快的方法。麵對那些隻能買得起一輛破舊不堪的五手車600型,駕駛勞斯萊斯行走的人就一直在以此突出他的高人一等。

         俄國和美國1975年的太空握手,就是用類似的方法麵對地球上所有其他部落來確立他們的優越,其他部落“達不到這種奢華”,即:耗費掉“天文”數字的資金來把一些航空器送入太空,這一方麵有某些實際用途,而主要是些象征性的動作要確認俄國和美國的盧布和美元“高居眾家之上的”超級部落的優越。這些上百萬的盧布和美元本可以用來改善世界上受疾病,饑餓,窮苦或貧困所折磨的上百萬人的命運, 這會有什麽疑問嗎?無論俄國和美國都對把自己的名稱,聲譽和他們的部落權力搞好而更感興趣。 



        那些狂熱地感到要和別人攀比的,要壓倒別人的部落,今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注重將經濟實力作為達到目的的最有效和最強大的措施之一。貧窮部落尤其和更加依賴富有部落,就如同窮人依附於富人一樣。 自然財富(森林的,農業的,礦產的,等等);工業的,技術的財富;人文財富(居民數量和科技教育程度);貨幣本身(黃金儲備,外匯,錢幣);所有我們能夠稱之為資本的,或物質資料的東西,在我們的星球上昨天――而今天比昨天更有甚者――是在不同的部落間劃分的,而不是在不同的階級間劃分的。

       有一天我們星球上,某一個階級(比如,以鐮刀和錘子為象征的體力勞動階級)全部地消除了部落性,使無論是白人還是黑人,或是黃種人,無論中國人還是俄國人,無論古巴人還是美國人皆大歡喜;有一天這個階級擁有了他自己的黃金儲備,他自己的外匯,他自己的貨幣,他自己的礦山,他自己的工廠,他自己的森林和漁業資源,他自己的資本,那時候大約就會誕生出馬克思所理解和預言的共產主義。馬克思不曾察覺到也未曾猜想過部落人全部的深度,力量和無孔不入,它不僅將一些――基督教的,馬克思主義的,伊斯蘭教義的或佛教的――定理部落化,而且把資本也部落化了,並將其部落化為盧布,美元,魯比亞斯和上千種部落貨幣。

        今天誰是真正的資本家呢?是一個確指的全世界的和非部落的階級,比如講,體力勞動者階級還是非體力勞動者的資產階級呢?首先應該是部落。那一個部落或多部落企業可以同俄國,美國或中國的經濟實力相比較?

        真正的財富寶庫是部落的;上百萬元的大型合同是在部落這一級來進行的;真正的購買力在領導部落的人的手裏;貨幣的增值和貶值,就如同貨幣自身一樣,是部落的。看起來如此明白無誤的,無可辯駁的這一切而眾多的人們對此卻一無所知,另一些人不屑一顧,眾多天真無邪的人和一些無恥之徒對此拒不接受。

        在非共產黨國家裏,盡管一些領域裏容許私有製,主要的經濟權力仍是部落性的,比如美國就是這種情況。這類國家的部落財富有好幾個來源:1)自然的和工業的財富,基本上是部落的,是部落土地的果實。沒有那個私有企業可以向任何別的部落出口任何東西而可以不經部落的準許或不履行部落認為適宜的條件;2)部落施加給人民的,給每個公民的,給每件產品的,給每個私人間合同的,等等的稅務;3)從別的部落收進的外匯;4)所擁有的黃金儲備;5)她的貨幣所擁有的信譽(美元所擁有的信譽和貿易價值和埃斯庫多所擁有的是不一樣的); 6)人口的數量和國土疆域的大小(把中國的領土疆域和億萬人口同古巴的比較一下,兩者均為“共產黨”國家,但是一個比另一個富饒和強大的無法比擬);7)“國有化”或“部落化”企業。(因而,在大不列顛 —非共產黨國家— 好幾個企業完全是部落化,例如,鐵路,郵政和另外一些企業)。

       在那些所謂的共產黨國家裏,上述這些財富的來源是完全地部落化的----盡管在一定程度上容許本部落內的私有製,----即使在那些斯大林派占壓倒多數的國家裏也是這樣。那麽,我們星球上資本的,財富的真正的主人,確實的財主首先是部落。不同部落間財富水平的失衡是如此懸殊,servatis,servadis。就如同一個超級百萬富翁的個人同另一個赤貧的窮人之間的失衡一樣。

        有關經濟的第一基本定理可以這樣來表述:資本,作為其本身所包含的對財富和權力的擁有,首先是一種部落現象。而對資本在數量和質量上不同程度地占有,從而產生出富有部落和貧窮部落,強大部落和弱小部落,有信譽的部落和信譽很差的部落,趾高氣昂的部落和低三下氣的部落。今天蘇聯是一個超級部落,一個極端富有的部落,她和美國一起,――中國也距此不遠――麵對那眾多的部落,他是一個強大的,有聲譽的部落。

        這些其他眾多部落所扮演的角色隻能是麵對恒星部落的衛星部落,麵對主人部落的奴仆部落,或是麵對超級富有部落的乞丐部落。

        一個吉普賽人到騾馬集市上要賣掉一頭毛驢。由於它又倔又強,又病又弱,因而止步不前。吉普賽人麵對蒼天高舉雙臂喊道:“你以為我得說你是最好的驢子嗎 ?”通過這個故事中,我們進入到資本主義的另一條大道;貿易遊戲:驢子的買賣,其中一方誇讚驢子並企圖盡可能地欺騙另一方。今天驢子的銷售,大規模的貿易交往不僅在私人企業間――實際上是半部落的――而且是在部落間進行。

        部落間的貿易可以是像資本主義遊戲一樣富有侵略性,殘酷性和齷齪性。共產黨部落不贈送資本給別的部落裏有此需求的工人們。也不願意首先去消除世界上的饑餓,沒有因為單純的大方而贈送任何東西。在共產黨部落之間當進行驢子的買賣時,百分之百地采用資本主義遊戲所包含的全部方式。

       因而,當中國經濟啟動時,俄羅斯借貸給這個超級部落上百萬資金。但不是一個兄弟的共產黨給另一個黨的慷慨的和免費的援助,條約要求一些特別利息;借貸要在多少多少年內歸還,而尤其是中國要承認俄國作為所有共產黨子部落的母部落,這就需要服從,尊敬,恭順,崇拜,一句話,承認自己的部落低下。

        一些年之後,渴望成為超級部落和像俄國一樣被別的小的共產黨部落尊重和可敬的母親,中國開始說俄國是異端邪說的“修正主義者”和帝國主義者。同樣,俄國也指責中國是異端邪說和帝國主義者。從那時起,這兩個采用相同的思想武器來進行鬥爭以求成為恒星,成為其他部落圍之環繞的超級恒星――所有部落都有此夢――的這兩個部落成為活生生的敵人,雙方之間再無任何貿易合同。中國今天提供貸款,技術人員和武器,但是僅給象衛星一樣環繞其周圍的部落,此外有利息。同樣之命運,俄國僅給他的衛星們。一個微小的共產黨部落,例如阿爾巴尼亞,初始,經濟上是受俄國的保護。當阿爾巴尼亞決定圍著中國轉並尊毛的共產主義為真正的共產主義正統時,俄國就斷絕了與她的貿易關係。

       今天俄國以及中國持續不斷地同美國,超級“資本主義”部落,並同其他的資本主義部落(日本,聯邦德國,大不列顛)簽訂貿易協議,但是她們兩個之間卻不簽合同。這裏我們再次看到真正的資本主義遊戲是一個部落遊戲。不然的話,中國和俄國就會相互進行貿易幫助而把環球共產主義推向前進。不要設想一個共產黨部落在向另一個共產黨部落提供一種產品時,由於這一單純的事實而會給她一個比其他資本主義國家所提供的能更優惠的條件。

       每個部落首先要尋找自己的物質收益並且肥水不外流。絲毫沒有什麽“首先是全世界工人們的福祉”,而是“首先是我的部落的福祉”。因而,俄國斥責中國是資本主義者和帝國主義者,中國同樣斥責俄國,而雙方又同樣斥責美國。她們斥責得對,因為她們玩的是同一個資本主義的和同一個意識形態的遊戲,而雙方都被部落人那看不見但卻強大無比的的線繩所牽動。

        部落人的線繩之一就是資本。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假如馬克思能夠重返地麵,今天他會親眼看到這些的。資本是部落人用以推動部落的線繩之一,今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是如此。美國在今天部落蒼穹上所占的巨星位置很大部分來自於他的部落資本,美元所給予他的能量。

       美國的部落大廈是建築在三根主要的支柱上:美元,核“火槍”和他的“民主”思想意識。要申請美元援助的弱小部落――也許特別是在南美洲――感到並不斷感到美國帝國皮靴的重壓就如同蘇聯的衛星部落感到並不斷感到蘇聯帝國皮靴的重壓一樣。

       我們一直堅持的理論――資本是部落間攀比和一方總要壓倒另一方的重要手段――;其另一個確鑿無疑的和頗具轟動性的例證就是目前的這種世界性的石油現狀。 有些阿拉伯部落在經曆了一個輝煌的帝國統治時期後,進入到衰落為受歐洲人統治的階段而後逐漸地又重新振興起來。突然他們在部落間敲響了警鍾, 宣布僅僅把石油賣給那些友好部落――就是說跟以色列不友好的部落――並馬上采取行動,決定將石油的價格提升到一個極高的價位。

         運用資本主義-部落遊戲的這種玩法,阿拉伯部落在權力和聲譽上使人意想不到的和不同凡響的來了這麽一下子,馬上就躍升到當今部落間的第一層麵。脫離陰霾和被自詡為那麽富有和獨立的歐洲部落所服侍使人產生出如此優雅的品位,這些阿拉伯部落都能夠嚐試到。

        石油這場牌局,歐洲部落驟然感到他們的弱點和他們對這種液體,他們工業的基石的倚賴性。 另一方麵,石油這場牌局使我們更好地認識到部落間資本主義遊戲的另一個側麵:經濟上更強的部落是如何向在某種關鍵產品依附於他的部落強加一些別類的條件――政治,道德和宗教的訛詐。阿拉伯部落要求那些想要購買石油的部落要對以色列采取某種保留和敵視的態度。這種封鎖和超經濟的強加於人的做法,曆史為我們提供了豐富和多樣的範例。

       幾年前,由於鐵托不讚同像個純粹的衛星一樣圍繞著俄羅斯部落恒星去旋轉,俄國使用了其全部經濟能力和他的那些衛星部落的全部經濟能力來迫使南斯拉夫無論願意與否納入他們的軌道。鐵托的機智和這個國家人民的頑強終於戰勝了這種經濟封鎖,南斯拉夫到目前得以作為一個獨立的部落保存下來,而未使其變成俄國的殖民地。

      幾個月前,為簽署一項重要的部落地間的協議,美國向俄國強加了一個不得變更的條件:容許猶太人在某種不是很苛刻的條件下移民。俄國看來在美國佬的壓力下同意在這個超經濟的領域裏作出讓步,但是當這件秘密在參議院裏公之於眾並受到部落間新聞界的嘲諷時,俄國人的部落自豪感遭到嚴重損害,因而他們威脅要撕毀這項合同。俄國不能容許忍受這類經濟訛詐的部落屈辱,盡管他們對南斯拉夫使用了這同一種資本主義的武器。當然嘍,俄國想,一個超級部落――他自己――可以用資本或用坦克向如南斯拉夫那樣的小部落強加條件和施加任何壓力,可是相反,向他,――一個如此了得的超級部落!――一個同另一個偉大超級部落美國佬在空間平等地握手的部落要讓他對這種羞辱忍氣吞聲,這事,想都不要想!

        正如這些事實所展示的那樣,經濟實力是一個重要的武器,用它不僅可以人剝削人,還可以部落剝削部落。富有部落可以對超經濟的秩序強加條件――有時可以得手――,並強迫其他部落把靈魂出賣給魔鬼,如果有這種機會的話。

        事實迫使我們來確立這個第二個經濟-社會的定理:“貿易是一種主要在不同的部落間進行的敵對-遊戲,由於每個部落的興致大都在如何贏得一場聲譽-權利的戰鬥,沒有任何人文的和普遍性特點的意義。在某種情況下,一個在經濟上更強大的部落總要通過施加資本主義壓力用武力的方式來奪得其他部落的思想意識-政治方麵的某種讓步,為了得以繼續生存下去,其他部落隻好被迫接受。”

        貿易――出色的資本主義遊戲――今天無論是在所謂的共產主義國家還是在資本主義國家裏都是存在的。所有的部落玩同一種資本主義遊戲,使用同樣的遊戲規則,從一個嶄新的角度展現出統治其他部落的興致和熱忱,增加聲譽和實力的願望,和直到想得到眾多其他小部落崇拜的願望。

       真正資本主義的遊戲-競爭-對抗首先是部落性的。真正的資本家們今天是某些部落,由於一些非常富有,另一些則非常貧窮,因而一些部落發號施令和進行統治,而另一些則表現順從和被統治。對資本的真正的使用和揮霍今天都在部落的手裏而非在階級的掌握之中,更不用提那些部落間的企業了。

     馬克思預言的共產主義――“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它還沒有產生呢。它隻有在部落的資本主義遊戲(與思想意識相連的和與-今天核能的-藩籬相連的)消失後才會出現,而今天無論中國,無論俄國還是美國都正樂此不疲呢。

       今天的世界是一個大賭場,在那裏弱小部落看著超級部落如何玩,而當三個超級部落準許的時候, 弱小部落隻能拿著他們分發的牌,下下小賭注取樂。在獲勝的一刻進來幹預的因素有:每個部落擁有的資本,超級部落,或他自己的在每局中知道怎樣,何時和投多少的機敏;會裝假的狡猾;最終還要繼續相信目標――一個以男性為化身的神奇代理人――和命運――一個以女性為化身的不可見的代理人-——,(以及其他的超自然的代理人,他們都是部落化的)在這個(思想意識的和恃強淩弱的)資本主義的遊戲中起著主導和神奇的作用, 那獲勝的超級部落興致勃勃,而那失敗的則興趣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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