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時期,中國社會的苦難與血腥

我是中國貴州作家張宗銘。我的係列長篇小說,是中國第一部敦促共產黨人換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學教授推薦,連續參加諾貝爾文學獎角逐!
正文

肉欲下的“革命情誼”(中)

(2009-09-03 00:32:27) 下一個

 

--摘自張宗銘長篇小說《女人土匪東洋狗》

 

 

——那是四二年的延安整風。有人指控鄢正甫是遺留下來的AB團成員,是暗藏在共產黨心髒的國民黨特務。他在為黨的領導人抄寫文件時,被突然撤換了下來,又被送往延安監獄。延安的監獄與富田的牢房沒有什麽區別,先審,後打。如果說在富田蹲牢房他不明白苦打成招的話,那麽,經過快十年的革命工作,他更懂得了嚴刑苦打的殘酷性。它非但傷害你的肌膚,損殘你的筋骨,摧毀你的信念和意誌,還叫你喪失人的靈魂和尊嚴。進入這裏麵的人,你的一隻腳就已經跨進了陰森的地獄了。憑著富田事變的那一丁點兒經驗,鄢正甫不能承認自己是“特務”,是特務就意味著生命的結束。他忍受著沒頭沒腦的殘忍至極的暴打,憤怒中夾雜著呼喊,問打他的人:

“你們咋這樣打人?”

拷打他的人說:“共產黨不打好人,專打壞人!”

鄢正甫努力地尋找自己的權利:“我是共產黨員,是你們的同誌。我清白得很。”

拷打他的人更有理:“清白?清白的人就不會到這裏來!若果你真的是共產黨員,哪有剛挨了幾下就大喊大叫的?這樣的懦夫,不是國民黨是啥?”

他說:“我不是國民黨。我叫我喊,是你下手太重……我生下來,爹媽也沒有打過我。”

打人的說:“看,招了不是?窮人家的娃仔,哪有生下來沒有挨過打的?你尋訪尋訪,哪裏有沒挨過打的共產黨員?”

他越是受不住,打人的人愈是懷疑,他們開始讓他嚐嚐坐老虎凳的滋味,嚐皮鞭烙鐵的滋味……這時候的人,任你是鋼筋鐵骨,是老共產黨員還是新黨員,任你再堅強,信念再堅定,你寧可去死,也不願意承受這來自於自己隊伍中的毫無人道的折磨!意誌早已被強力摧毀,僅有的信念也是那般的空洞。在呻吟中叫喊而掙紮的他,隻得乖乖地承認問題了。別人要他承認什麽,他就承認什麽;別人要他寫下什麽供詞,他就寫下什麽供詞……當他寫完供詞後,對他施暴的負責人對他說道:

“你肯定是個百分之百的特務,你根本就沒有共產黨員的堅強信念。這裏麵最行的頂得住三天,你呢,”他看了看天色,“總共幾個時辰?”

那時的鄢正甫氣得咬了咬牙,心想,你來嚐嚐這滋味試試看,你真是一句不叫,不喊,我拿手板心煎雞蛋給你吃!——哪有拿人的挨打承受的時間來判斷人的?——草包一個!

……郭慶元前幾天聽信了別人的話,說他到外麵執行任務去了。可是剛來的女文書說漏了嘴,她才相信一直拒絕同她成親的“她的男人”,又被送進了黑暗的監獄去了。沒有男人的女人便不是女人,她居然敢違背給首長燒飯、端茶送水的任務,三魂少了二魂地成天呆頭呆腦地在監獄門口徘徊,任何人怎樣勸說她回去幹革命工作,她也無動於衷。轉眼十幾天過去了,她形容枯槁心如刀絞,一個首長的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對她說道:“你也真是的,守著廟門不拜,跑在這裏來有啥用?你每天伺候的首長就管他的事,你不去求他,死呆在這裏求誰?”

為了鄢正甫,郭慶元真回去了。那天,正是延安的又一個星期六的晚上,各個部門的首長都要去禮堂跳交誼舞。郭慶元曉得首長在這天晚上最輕鬆,就精心地為他燒了幾個菜,象往常一樣地將飯菜端送到首長的飯桌上。當首長端起飯碗夾菜時,才發現她跪在他腳下沒及時退出。他叫道:“你咋啦?還不快些出去!”

她抱住他的雙腿:“首長,求你……救救我的男人吧!”

“警衛員!”首長一摜碗喊道。警衛員應聲而入,要將她拖走。她還是死死地抱住首長的雙腿:“首長,我曉得你是個菩薩心腸的人。我求你……求你了。”

大約是她噴紅的、淚水迷離的臉頰;也許是這成熟的老處女的鼓鼓的胸部緊貼著首長腿部的緣故;緊張工作了一天的首長,被蕩激出一股異樣的亢奮的感覺……首長及時地製止住警衛員,對警衛員說道:“今晚我不去參加舞會了……我就留在這裏向她了解了解情況,處理處理工作。”於是,警衛員鬆開了手,敬了禮後就關上了門,走了。

窯洞裏出奇的靜,星期六的延安的舞會,是所有革命青年渴望光臨的場所。往常操場裏打籃球的嘈雜聲,今晚也消失了。郭慶元的頭埋在首長膝頭上,她感受到一雙溫暖的軟軟的細嫩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脖子間撫摸著……首長居然用左手捧起她的臉龐,第一次這麽專心地細細地注視著她;右手抓著了她肉溜溜的紅潤潤的富態的小手,喃喃地誇讚說這不是一雙幹粗活的手,少見的手。

郭慶元見首長這麽的溫文爾雅,和善待人,當麵還誇讚她的手,自己也興奮異常。她從沒有被男人撫摸過,她頂禮膜拜的首長這麽地撫摸她,她感覺到一種奇異的美妙的舒坦。她大膽地也捏住了首長的難得碰到的手,感到這雙手是那麽的神聖、柔和、靈巧,又是那麽不可抗拒的具有著強大的誘惑力!她終於向首長呼喚著乞求道:

“首長,正甫是老實人啊,是真心幹革命的人啊,求你救救他吧!”

首長依然撫摸她:“他是你男人?你們沒住在一起,沒有結婚申請,也沒有舉行過婚禮,咋稱得上是你的男人?”

她說:“我還在娘胎裏,他就是我的男人了。”

“可他……看來……並不看重你。”

郭慶元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耍嬌,她掐了他一下:“我遲早都會是他的女人,我們一定會結婚的。”

“這麽說,你與他沒有接觸過?”

“首長,沒有。我們連手也沒有這樣的拉過。”

首長心裏燃起一股激情,這二十五歲的老姑娘,肯定是個處女!他十分的正派,十分的儒雅,他是一個少有的革命理論家……但是,那神秘撩人心扉的初夜權,他是絕對想一次又一次地去嚐試的!中國男人從不會丟棄自己的初夜權,也想去更多地去享有別人的初夜權。從皇帝老兒到平民百姓,手邊的好事絕不會留給第二個男人的!

郭慶元的心裏,首長是解放區裏最了不得的人物之一。他的學者風範,那滔滔不盡的言談,那灑脫溫良的笑容,本身就給人一種信任感。她隻稱得上是個粗人;是不能正眼看著他、不能與他隨便說話的小人物。他那麽溫情地注視著她,麵部的肌肉在古怪地抽搐,小眼睛熠熠生光,革命的情誼在他的心裏猛烈地燃燒著!

他撫摸她,與她交談,是在關心她、體貼她和極力地要保護她!他不能看著她的男人在監獄內受苦,他是在她的請求下才這樣待她的。---這是她的福氣,於是,她原先冰涼涼的全身,此時不禁變得火燒火辣起來……

首長的手慢慢的從臉頰伸到了脖子,又從脖子伸進胸部,抓住了她堅實的乳房,開始輕捏著乳頭。一種美妙的樂曲般的快意在她的全身擴散開來,心兒乒乓跳,身子發熱臉膛發燙,人居然在這撫摸中顫抖起來!首長將她抱坐在膝蓋上,她這麽近地望著他,被他緊緊地抱住,甚至聽到他急促的喘息聲……郭慶元醉了軟了,沒有一絲的力氣,她沒有反抗的意識,也不想有這樣的意識。她甚至想摸摸他那雙握有生與死的手,想摸摸那聖人的臉……當他的嘴唇緊壓在她臉上、脖子上和嘴唇上的時候,她竟情急迷離地躁動不安起來……她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她仍然緊閉著甜蜜的雙眼,她使出最後的一絲抵抗,說:“首長,求……求你,救救我的男人。”

首長脫口說了聲“放心吧”,就把她抱進內窯裏去了。首長在這裏有一張床,他時常不回家住在這裏。他就把她放在床上,脫了她的衣褲,讓她赤條條地躺在炕上……當看到他也在脫衣解褲時,她害羞的順手扯了條枕巾,緊緊地蓋住自己的臉。她感受到了首長在她的胯下和胸部撫摸著,感受到了下身湧出了不少的異物,他的美妙的靈巧的手撫摸到哪裏,哪裏就會產生一股無名的快樂!郭慶元透過枕巾的縫隙,看到首長不慌不忙地在她的胯下、墊了一張軟軟的他用來寫字的宣紙。他溜溜光的皮膚比她的皮膚還要白皙細膩,同白紙一樣的白一樣的細,在他下身處的一團稀疏的黑毛下,一根也是白色的頂天立地的玩藝兒昂立著,聳動著……他喘息著將滾燙的身子壓在她身上,不容分說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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