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時期,中國社會的苦難與血腥

我是中國貴州作家張宗銘。我的係列長篇小說,是中國第一部敦促共產黨人換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學教授推薦,連續參加諾貝爾文學獎角逐!
正文

性,曆來是中國官僚的最愛 (上)

(2009-08-19 23:24:53) 下一個

 

--摘自張宗銘長篇小說《女人土匪東洋狗》

 

這女人名叫吳家秀,小名吳四妹。同大多數貴陽城裏的姑娘一樣:在癟平的鼻梁下,有著一個向上微略翹起的小巧的俏皮的鼻頭;她櫻桃小口,在唇邊上有著一雙迷人的酒窩;她皮膚白皙、細膩、身材在五尺左右,體重不到一百斤;她處處都顯得細小而勻稱、居然還有著高聳的雙乳和滾圓的屁股。她泛起笑容時,那雙圓圓的酒窩似乎在嘴角旋轉;她對你噘著嘴時,又顯得萬般的可愛和俏皮,對男人又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力;真叫腎旺的男人頓時饑渴難耐,眼花頭暈,怦然心動……象鮮熟的水蜜桃那樣,不正經的男人都想上去摸她一摸,咬她一口!

其實,吳家秀雖然做了暗娼這行當,卻是命運逼迫的。她是一個工人家庭中唯一活下來的女兒,她前麵的哥哥和姐姐,後麵的弟弟和妹妹一個接一個地莫名其妙地死去。她的父親是電廠裏的工人,收入還可以,但是,子女連續不斷地死亡,給他帶來極大的憂傷,特別是小兒子的突然夭折,使他幾天茶飯不思,不言不語。有一天,他爬上電線杆操作時,鬼使神差地從電杆上摔了下來……

家庭的厄運壓在瘦弱的母親身上,她萬分小心地嗬護著這個曾經死了過去又活了過來的獨女。她寧可累死也不要女兒做一分力氣活。她靠紮掃帚賣維持生活,繼續讓她讀書識字。她一生中唯一的願望,就是能看到自己的女兒能活著被別的人家娶去。但事與願違,她單薄的身子承受不了生活的重壓,她開始咳嗽起來……

母親的辛勞給吳四妹極大的痛苦,聽著母親均勻的沒日沒夜捶著高梁秸的敲擊聲,看著她那雙粗糙的瘦骨嶙峋的手,她哪裏還有心思看書!她嚐試做一些不起眼的家務活,母親看見了,曉得了,也會因此氣憤得顫抖起來!因為,在母親心中:她的女兒應該是個知書達理的小家碧玉,不是那種今後要曆盡艱辛、圍著灶台轉的、無知無識的女人!當母親的再忙再苦,隻要看見她看書,管它是啥子書,她都會心一笑,感到萬分地滿足。

終於,在她女兒芳齡剛十六歲的那一年,在母親四處托人尋找婆家的時候,備受艱辛的母親終於倒下了,爬不起來了,連起床吃飯都得要人侍候了。吳四妹不得不做些家務,不得不學著做飯菜,這些原本十分簡單的事,她卻做得十分地辛苦。她喂母親和自己吃的飯,大都是夾生飯;她做的菜連她自己都吃不下去,為了圖簡便,她隻得用鹹菜、黴豆腐(腐乳)維持日子。更難更苦的是家中的掃帚賣完了,用來紮掃帚的高粱稈也賣完了,一些家具也賣掉了……在母親生病了的幾個月裏,吳四妹盡了一個女兒所有的孝順,讓母親享受到人生的最後的快樂:她讀書給母親聽,母親靜靜地聽著,臉上浮起最為滿足也最為幸福的笑容;她第一次感受到人世間居然有這樣好聽的故事,臨死時她讚美讀書的女兒:“家秀哇家秀,你能讀這麽多的書,你能識這麽多的字,你好大的學問呀!”

--終於,母親在淒風苦雨中離她而去。

母親臨終時,吳四妹手邊隻有那可憐的幾角錢。吳四妹為母親的死哭得死去活來,唯一的錢隻夠買些香蠟紙燭,她不可能讓為她含辛茹苦的老母裹著草墊軟葬在荒郊野外……想去想來,她到了趙媒婆家,她跪求著趙婆婆:不管是什麽人,隻要肯拿出一百塊大洋為老母辦理喪事,就是做妾做小、做牛做馬她都心甘情願!

不到一頓飯功夫,趙婆婆帶來了一個五十上下的男人,他料也不料一眼木板上的母親,卻將她拉到小院子裏的光亮處,圍著她轉了幾圈,這裏摸摸那裏捏捏,才轉身走了出去。不多一會,趙婆婆走了回來,說:“可憐的兒呀,還哭些哪樣,好在你麵子上白淨,身架子不錯,你碰上了個大富人家,別人好歹答應了你的要求。可是……別人要的是現貨,要先嚐後買,免得扯拐;若是不見紅,別人可是拔了家夥不認人的!---這事你好生想想再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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