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時期,中國社會的苦難與血腥

我是中國貴州作家張宗銘。我的係列長篇小說,是中國第一部敦促共產黨人換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學教授推薦,連續參加諾貝爾文學獎角逐!
正文

權利與肉欲的秘密交易(下)

(2009-06-12 06:34:55) 下一個

--摘自張宗銘長篇小說《女人土匪東洋狗》

 

他身後是兩個端著槍的武裝士兵和居民委員會的徐委員。她聽見徐委員在悄聲地說:“就是她。”

曹發德用電筒指了指灶房和雜物房,兩個士兵便各自搜查去了。徐委員首先發現了睡在單人床上的男人,輕蔑地對著曹發德笑了笑。

曹發德對徐委員說:“你在這裏問這男的;我在裏屋問這女的。”當徐委員去推醒那男人的時候,曹發德拉了拉吳四妹:“我們到裏邊談去吧。”

吳四妹帶曹發德進了裏屋,便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她大膽地注視著他,噘著她最招人喜愛最能迷人的櫻桃小口,有意地將嘴角的最能迷惑人的酒窩顯現出來,那一刹那,她發現他色迷迷地打量著她高聳著的胸部!此時,吳四妹又聽見徐委員在外屋問那男人:“她叫啥名字?你同她是哪種關係?”

男人說:“我是她的表哥,我叫她吳四妹……

徐委員喝住他:“說話小聲些,你想遞點子是不是?”

曹發德聽到了外屋的喝叱聲,才從注視吳四妹的一陣衝動中清醒過來。他生硬地小聲的說道:“你叫吳家秀是吧?”她對他噘嘴點了點頭。她之所以在此時噘嘴,是因為許多的嫖客都說她這樣時最可愛、最迷人,最……他咳嗽了一聲,仿佛在提醒她:他是吃慣了粗茶淡飯的人,最講究的是實際,沒有太多的修養和品味,你的做作沒有踩到點子。

可是,吳四妹還是噘著嘴怪怨地大膽地望著他……曹發德大約品出了些味道,隻是這樣的媚態對他過於奢侈。他是衝著吳四妹來的,他早就了解到她是這一帶最年輕最漂亮最迷人的暗娼!現在他看到了真人真事,也目睹了吳四妹的嬌媚和玲瓏,他羨慕那外邊的男人的豔福,這樣,曹發德決定用他的職權做交易了,他大膽的坐到靠她近些的床邊的木沙發上。盡量地放低聲音:

“那男人叫啥姓啥?”

“他是我的表哥,姓魏。我隻叫他哥,名字不清楚。”這時,徐委員在外麵叫了起來:“她母親姓啥?說呀!姓啥?”

吳四妹害怕了,這可不是招攬生意的時候!分分鍾、秒秒鍾她都處在生死關頭!她雖然害怕腎旺的漢子,但眼前這個既腎旺又粗矮渾圓、不招女人喜歡的漢子,他能決定她生,也能決定她死!她真是死也不想進那勞改隊去。

--吳四妹大膽地拉住曹發德的手,也盡量小聲地說:“快幫幫我吧,救救我吧,我求你,求你了!”她的觸摸使曹發德本能地彈跳了一下,臉上的肌肉也古怪地抽搐了一下,他還居然捏了捏她纖細的小手!她還不放心,又一次拉住他:“明天……你來,我會全都坦白給你聽的。”

曹發德全都明白了。他急忙起身出去,正好搜查的戰士向他報告沒發現情況。他對徐委員說道:“這裏不是問話的地方,帶他()們到公安局再問吧。”

……吳四妹戰戰兢兢地關好房門,跟著解放軍、居民委員一起走入黑暗的深巷之中。在這條巷子的拐角處早已聚攏了不少的叫化子和盲流,那狗日的嫖客這時還哆嗦地與她並肩同行。夜風吹來,吳四妹從頭到腳都涼起一層雞皮疙瘩。她望著她身邊那卵氣十足,又毫無卵用的男人,恨得真想咬下他的卵子來!她太害怕被人送到勞改隊去,她大膽地抓住最後—線機會,跑上去抓往了曹發德,對他發出邀請和請求……

吳四妹萬萬想不到,這圓球在混亂的刀口上,在徐委員去維護秩序的時候,他帶著一個公安負責人,當著吳四妹的麵,為她說情說:“捉賊捉贓;拿奸拿雙。我們進去的時候,這對表兄表妹各睡各的床……共產黨要給人活路,我們不能這樣毀了她的一生!”

那公安負責人道:“這樣的小事,你曹指揮咋處理都行。”說完就一邊去了。

--吳四妹獲救了,而救她的人卻是一個粗黑矮敦的圓球!當她又重新躺在溫暖的床上時,曉得那個好心的救她一命的圓球一定會來。決定一天、兩天、三天不出朝門一步地等待他……心裏笑道:

“曹指揮,這個了不起的卵人!”

曹發德是個沒有耐性的男人。是個看上—個女人就不會輕易撒手的男人!吳四妹簡直猜不透他有多大膽,說他四個小時就來了,就來索取回報了,任何人都不會相信!

大約是上午十點鍾,這種時候,她這樣的睡太陽玩月亮的女人,都睡得正香正濃;特別是危險剛過,這種時候能躺在被窩裏,那真是愜意得不得了的事情!--她被敲門聲吵醒,她以為是鄰居,不耐煩地起來,問道:“是哪個嘛!”

“是我,我……”

“全世界的人都姓我,你叫啥?”

“我姓曹,昨夜……”

--她根本不會想到他來得那麽快,他可是個打著燈籠火把都找不著的共產黨幹部呀!吳四妹衝了上去,拉開了門閂,見曹發德扭捏地站在門外。這時他還顯得有些局促,紅著臉,紅著脖子……粗野的外表下是一顆怯懦的靈魂。

她說道:“你不想進來嗎?我可是披頭散發的哩。”

他說道:“進,當然進。”

她讓他進來,重新將門閂插上,就一扭頭進了裏屋。他跟著進來,關懷地問道:“昨晚,沒有吵著你吧?”

“哪裏呢,”她覺得他長得難看了些,但又一想,帥哥們早被一些初中的、高中的、大學的女學生都占有了。有他這樣的男人落到你的手裏,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她決心從此跟著他,不再幹那暗娼的勾當了。她說道:“我們這樣的人,沒事也有人說你有事,清白的也有人說你成黑的。肯定那徐委員對你說了我的啥,否則你們不會半夜裏來敲我的門。”

他說道:“你就多心了。昨夜和前一次戒嚴一樣,除非你是省裏和軍隊裏的骨幹、社會名流,按規定都要挨家搜查的。”

“那我真要好好的謝你了。你幹嗎還站著?你這---黑蛋!”

他一下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她,他喘著粗氣:“我真的是黑蛋嗎?真的是嗎?”

她叫道:“黑蛋!圓球!卵人!”

---曹發德隻要想起與吳四妹的第一次,他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激情,會突然地衝動……與他景德鎮粗大而醜陋的女人來,簡直就是天鵝與母雞的對比。啥叫粗大的女人?啥叫小巧玲瓏的女人?這兩種女人你都切切實實地摟抱過了,混為一體了,你才能真正地體觸到其中的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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