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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1)
正文
雪鐵龍（2004－09－19)
哦西是一群很有意思的家夥。他們像菠菜一樣，是綠色的，長了個胖乎
乎的大鼻子，胖得跟個大茄子似的。在他們的頭上，還長著三隻香蕉一樣的
角。
哦西們不喜歡吃巧克力，不喜歡吃雪糕啊糖啊布丁啊啥的，也不喜歡吃
麵條或者是蛋炒飯—所有我們愛吃的東西，他們都不喜歡。他們的食物是那
些發了黴的，苦澀的，腐爛的，惡心人的東西。他們尖利的牙齒什麽都嚼得
了：玻璃，木頭，塑料，石頭—就連金屬杆他們也能像咬豆腐一樣，輕輕鬆
鬆地一口咬斷。
哦兮們喜歡吃舊瓶子，還喜歡吃罐頭盒子，汽車輪胎，雨傘和火爐煙囪。
他們嚼起釘子來就跟我們嚼橡皮糖一樣，吃起鞋帶來就跟我們吃麵條似的，
吃完飯，他們有時候會抿一塊肥皂當甜食，有時候還會來上一小瓶自行車潤
滑油幫助消化。
齷兮一家的窩搭在邋遢角的垃圾山上，那裏麵一共住了七個哦西：哦西
奶奶，哦西爺爺，哦西媽媽，哦西爸爸，兩個大哦西孩子和那個哦西小BB.
每當汽車開過，空氣被排氣管放出的廢氣弄臭的時候，哦西媽媽就會歡呼道：
“鼻涕爛泥臭腳丫子！這味道有多棒啊！孩子們，趕快深呼吸！”於是，所
有哦西都會享受地閉上眼睛，伸長了他們的蒜頭鼻子。
哦西身上有股非常哦西的味道，這味道又黴又潮，隻有蒼蠅才會喜歡。
所以哦西身邊經常圍繞著成群的蒼蠅，就像牛圈裏的牛一樣。可是每當哦西
打起哈欠來，他們嘴裏發出的口味臭得那麽厲害，連蒼蠅都會被熏得掉在地
上，昏迷不醒。
哦西門沒有耳朵，取而代之的是他們頭上的角。
通過這些角他們可以聽得到螞蟻在咳嗽，蚯蚓在打嗝，雛菊在生長。
哦西的頭發很硬，世界上任何理發師要想剪斷這些頭發，拿剪刀是沒用
的，必須用鉗子或者是銼刀。不過幸虧哦西一輩子也不去理發。
哦西們勁很大。比起他們來，Schwarzenegger（施瓦辛格？）隻能算隻
小老鼠。有一次哦西爸爸早上不想起床。哦西孩子們不停地喊：“哦西爸爸，
快起來吧，我們想和你玩扔爛泥球！”哦西爸爸還是鼾睡著。於是哦西孩子
們就用一隻手把他們的爸爸連床一起抬出窩棚，放到爛泥坑中間。還有一次，
他們在邋遢角的動物園玩一個有趣的遊戲，叫做“舉大象”。哦西孩子們和
哦西奶奶，哦西爺爺一起，把最胖的大象舉起來，連著舉了十次！中間沒有
歇過手！
盡管哦西這麽有勁，但是他們懶得要命。他們最喜歡幹的事，就是整天
地躺在一個生鏽的汽油桶上，等著天上掉下點啥來。“爛拖鞋破抹布！”哦
西奶奶經常幸福地歎著氣說：“這才是最最美好的，最最哦西的生活啊！”
這就是哦西
哦西是一群很有意思的家夥。他們像菠菜一樣，是綠色的，長了個胖乎
乎的大鼻子，胖得跟個大茄子似的。在他們的頭上，還長著三隻香蕉一樣的
角。
哦西們不喜歡吃巧克力，不喜歡吃雪糕啊糖啊布丁啊啥的，也不喜歡吃
麵條或者是蛋炒飯—所有我們愛吃的東西，他們都不喜歡。他們的食物是那
些發了黴的，苦澀的，腐爛的，惡心人的東西。他們尖利的牙齒什麽都嚼得
了：玻璃，木頭，塑料，石頭—就連金屬杆他們也能像咬豆腐一樣，輕輕鬆
鬆地一口咬斷。
哦兮們喜歡吃舊瓶子，還喜歡吃罐頭盒子，汽車輪胎，雨傘和火爐煙囪。
他們嚼起釘子來就跟我們嚼橡皮糖一樣，吃起鞋帶來就跟我們吃麵條似的，
吃完飯，他們有時候會抿一塊肥皂當甜食，有時候還會來上一小瓶自行車潤
滑油幫助消化。
齷兮一家的窩搭在邋遢角的垃圾山上，那裏麵一共住了七個哦西：哦西
奶奶，哦西爺爺，哦西媽媽，哦西爸爸，兩個大哦西孩子和那個哦西小BB.
每當汽車開過，空氣被排氣管放出的廢氣弄臭的時候，哦西媽媽就會歡呼道：
“鼻涕爛泥臭腳丫子！這味道有多棒啊！孩子們，趕快深呼吸！”於是，所
有哦西都會享受地閉上眼睛，伸長了他們的蒜頭鼻子。
哦西身上有股非常哦西的味道，這味道又黴又潮，隻有蒼蠅才會喜歡。
所以哦西身邊經常圍繞著成群的蒼蠅，就像牛圈裏的牛一樣。可是每當哦西
打起哈欠來，他們嘴裏發出的口味臭得那麽厲害，連蒼蠅都會被熏得掉在地
上，昏迷不醒。
哦西門沒有耳朵，取而代之的是他們頭上的角。
通過這些角他們可以聽得到螞蟻在咳嗽，蚯蚓在打嗝，雛菊在生長。
哦西的頭發很硬，世界上任何理發師要想剪斷這些頭發，拿剪刀是沒用
的，必須用鉗子或者是銼刀。不過幸虧哦西一輩子也不去理發。
哦西們勁很大。比起他們來，Schwarzenegger（施瓦辛格？）隻能算隻
小老鼠。有一次哦西爸爸早上不想起床。哦西孩子們不停地喊：“哦西爸爸，
快起來吧，我們想和你玩扔爛泥球！”哦西爸爸還是鼾睡著。於是哦西孩子
們就用一隻手把他們的爸爸連床一起抬出窩棚，放到爛泥坑中間。還有一次，
他們在邋遢角的動物園玩一個有趣的遊戲，叫做“舉大象”。哦西孩子們和
哦西奶奶，哦西爺爺一起，把最胖的大象舉起來，連著舉了十次！中間沒有
歇過手！
盡管哦西這麽有勁，但是他們懶得要命。他們最喜歡幹的事，就是整天
地躺在一個生鏽的汽油桶上，等著天上掉下點啥來。“爛拖鞋破抹布！”哦
西奶奶經常幸福地歎著氣說：“這才是最最美好的，最最哦西的生活啊！”
這就是哦西
房間裏靜悄悄的，就像墳墓一樣，月亮透過窗戶投來一抹蒼白的亮光。
一切都顯得安靜而和平。突然，一個哦西孩子被一陣怪異的響聲驚醒了。
哦西孩子豎起他的犄角，這陰森森的咿咿呀呀的哭號聲是怎麽回事啊？
“鼻涕爛泥臭腳丫子！快醒醒！”哦西孩子叫著，使勁搖醒其他的哦西
們。
那讓人毛骨悚然的哭號聲越來越響了。哦西們看見一個白色的東西飄進
房間。
“呼嗚嗚嗚嗚嗚！”那個恐怖的身影嗚咽著，同時手裏叮叮當當地舞弄
著一條長鏈子。他長得太可怕了，能把人的血給嚇得凍在血管裏麵。他的聲
音空空蕩蕩的，好像是用鍋蒙著頭發出來的：“呼嗚嗚嗚嗚嗚！我是傻瓜麥
克，殘忍可怕的古堡幽靈！”
“見你的大頭鬼！我們是哦西！”哦西爺爺大叫：“你長得真滑稽啊！
我活了895 歲，還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呢！”
“呼嗚嗚嗚嗚嗚！”幽靈叫得更響了，他呲著牙，揮舞著鐵鏈子，使出
渾身解數，想叫哦西們害怕：“我是蘇格蘭最可怕的幽靈！無論是誰，隻要
一看見我就會馬上變成石頭！呼嗚嗚嗚嗚嗚！”
“我一看見你生鏽的鐵鏈子就馬上覺得肚子餓了！”哦西奶奶說著，閃
電般地搶過那條沉重的鐵鏈，咬下一截來。
“我們也想吃！”其他的哦西們叫了起來。
還沒說完，他們已經開始享用起這美味來啦！
幽靈立刻止住了號哭，他不知所措地看著哦西們美吱吱地吃下整條生鏽
的鐵鏈，然後心滿意足地咋著嘴巴，打著飽嗝。
“為……為什麽你們看見我不發抖？”，幽靈結結巴巴地問。
“你真是個可笑的怪物！”哦西奶奶大笑：“你過來坐到我們床上來吧。”
“一千年來，我還從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呢。”幽靈嘟囔著，他飄向床
邊，坐下來。
一個哦西孩子問道：“你已經有一千歲了？活那麽長你不覺得無聊嗎？”
“你一個人住在這裏？”另一個哦西孩子想知道。
“哎，以前這裏還是蠻熱鬧的。”幽靈歎著氣：“以前這裏經常有蠟燭
光，還有很多客人，很多音樂。現在，隻有地下室裏的幾隻老鼠陪我玩了。”
“那你整天都幹些啥呢？”一個哦西孩子問。
“白天睡覺，晚上我就出來搗亂，”幽靈解釋說：“今天我真高興你們
來了。你們是一百年來第一批在這裏過夜的客人！我真想把你們給嚇住啊！”
“你這可憐的人啊！”哦西媽媽說：“其實你已經夠嚇人的了，我們都
挺害怕的，是吧？”
“是啊，確實挺害怕的，害怕死了！”所有哦西都附和道，使勁點頭。
“行了，你們別安慰我了，”幽靈說：“這些年來，我已經把所有嚇人
的本事給忘記了，都是因為練習的機會太少啦！”
幽靈看起來真的很傷心。
“我真為你難過，”哦西媽媽說：“鼻涕爛泥臭腳丫，可是我們怎麽才
能幫你呢？”
哦西孩子們有主意了。他們想把滑滑，他們的蝙蝠，送給幽靈。古堡遺
址正適合滑滑居住，它在這裏一定會很快樂的。而且孤獨的幽靈也急需一個
可以作伴的寵物啊！
幽靈高興得整張臉都發光了，甚至眼角還流出一滴混濁的眼淚。
“還從來沒人送過我東西呢！呼嗚嗚嗚嗚嗚！”幽靈哭起來，不過是感
動的哭。
它飄向窗沿，滑滑拍打著翅膀跟在後麵。幽靈再次轉過身來，揮了揮手，
就消失在黑夜裏了。
“這個家夥真他媽不錯，見你的大頭鬼！”，哦西爺爺說。
“那條鐵鏈真他媽好吃，”哦西奶奶舔著嘴唇說。
哦西BB心滿意足地咀著一節鐵鏈。其他的哦西們又舒服地偎依到一起，
沒過多久，他們的眼睛就又合上啦！
火椅子滿意地嘎吱嘎吱穿過雲層。
所有的哦西都有點困，開始打起瞌睡來。正當他們越過大海的時候，對
麵飛來一架巨大的客運飛機。
對這架飛機，飛龍一點都沒覺察到，因為它也困得閉上了眼睛。在半夢
半醒之中，它隻是麻木地一直向前飛著。那架飛機越來越近，徑直朝哦西們
衝了過來！眼看著還有幾百米就要撞上了，這時哦西爸爸睜開了眼睛：“小
……心！！！”，他用盡全力大叫。
在這最後一秒鍾，火椅子閃電般飛快地改變了方向，飛機擦著他們的頭
發飛了過去。
飛機掀起的氣流把哦西們吹得晃來晃去，他們都給搖醒了。哦西們的犄
角被飛機噴氣口發出的響聲震得嗡嗡做響。
“見鬼！怎麽回事啊？”哦西媽媽害怕地驚叫道。
“我敢賭魚骨頭！咱們這回肯定是死裏逃生啦！”哦西爺爺說。
哦西爸爸生氣地對火椅子說：“你倒是給我小心點啊！你這厚臉皮的爛
泥袋！你想讓我們去送死嗎？”
可是火椅子隻是毫不在乎地喘著氣，打著嗝。沒什麽東西能破壞它的平
靜。它心平氣和地繼續朝前飛。
哦西BB又大哭起來，他的骨頭嚼嚼從嘴裏掉出來啦，大概掉到下麵水裏
什麽地方去了。
“現在，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打瞌睡了。”哦西爺爺宣布。
“都到晚上了，”哦西奶奶說：“怪不得我們會犯困。”
“喂，火椅子，飛低一點！”哦西爸爸叫道：“咱們也該找個地方歇歇
腳啦。”
又過了一陣，他們終於看見下麵出現了陸地。火椅子飛得很低，低得它
的腳都挨到了樹梢。終於，他們看見一座房子的輪廓。
飛龍著陸了，哦西們也都爬下龍背。他們正好降落在一座蘇格蘭城堡遺
址的中間。火椅子精疲力竭地躺到一麵坍塌的城牆後麵，立刻睡著了。
“看呐，這兒有一扇門！”哦西爸爸激動地叫道。
他狠狠地一口，就咬斷了掛在門上的大鐵鎖，並把吱吱嘎嘎響的鐵門舉
了起來。
在他們麵前的是一間黑暗的大房間，散發著陣陣讓哦西們心曠神怡的黴
味。
在角落裏，他們看到一張搖搖晃晃的床架，上麵放著個破爛的床墊。整
個房間和那張床都罩滿了蜘蛛網。
“實在是太，太好了！”噢西奶奶興高采烈地說。
“真誘人呐！”哦西爸爸說著，咕咚一聲躺到了床上。
“我們在這兒給你過生日嗎？”哦西孩子們想知道。
“今天就算啦，”哦西爺爺說：“我快累死了。”
哦西們爬上那張搖搖晃晃的床，立刻，他們就都驚天動地地打起呼嚕來
啦。
之一：高山上的老熟人
雞的巴巴馬的糞
人生真正是哦西
我們動身去遠遊
不帶證件不帶錢
哦西爺爺悠閑地唱著。今天他過生日，哦西們準備出去小小旅遊一次。
哦西們就是這樣，他們隨時都可以過生日，而且隨便過多少次都行。
“今天是我第2400個生日！”哦西爺爺宣布：“我要來一次最最哦西式
的生日旅行！我們去找塊舒服的地方，慶祝它個天翻地覆。咱們也該出門逛
逛啦！牢騷鬼臭屁精，咱們現在快變成客廳裏的板凳啦！”
“垃圾山上的板凳”，哦西孩子們附和道。
哦西爺爺把他的老骨頭煙鬥和兩瓶自行車潤滑油裝進褲兜，他這輩子，
最愛喝的就是自行車潤滑油，所以無論如何也得帶上。
“爛拖鞋破抹布，我這輩子還能趕得上一次旅遊啊！我可太激動啦！”
哦西奶奶叫道。她正忙著把她的老唱機和她最喜歡的唱片往一個藍色的垃圾
袋裏塞。
哦西媽媽也往袋子裏扔了幾塊變了味的爛泥餅幹，一把生了鏽的釘子，
一把碎玻璃和幾個罐頭盒子，準備做路上吃的幹糧。
哦西孩子們當然還要把他們的蝙蝠滑滑裝進籠子，也帶在身邊。而綠色
的哦西飛龍火椅子已經睡了十四天，現在精神抖擻，隨時可以上路。哦西爺
爺今天早上才給它喂了整整一浴缸的汽油味的肥皂水。
哦西爺爺喊道：“準備出發啦！”
於是所有人都爬上火椅子布滿鱗甲的背。
哦西爺爺坐在最前麵，後麵是哦西奶奶，哦西媽媽帶著哦西BB，哦西爸
爸和兩個哦西孩子。
“眼淚鬼鼻涕蟲！”隨著哦西們的叫聲，火椅子嘎吱嘎吱地飛了起來。
很快，他們就離開了邋遢角，離開了垃圾場。他們飛過草地和田野，飛
過村莊和森林，越過白雲，朝著太陽的方向飛去。
“鼻涕爛泥臭腳丫，要是哦西的陰雨天就好了！”哦西孩子們抱怨著。
風在他們的犄角邊上嗚嗚地吹著，哦西們幹脆一起大聲唱起他們的哦洗歌來：
蒼蠅巴巴哦西屁
在哪下降沒關係
我們整天到處飛
人生如此實無憾
牢騷牛皮臭襪子
別老呆在垃圾堆
鼻涕爛泥臭腳丫
生日實在太好啦
在火椅子背上吱吱嘎嘎地飛了幾個鍾頭之後，哦西們的肚皮咕咕叫起來，
哦西奶奶也需要緊急解決一下問題。於是飛龍開始減速，最後在一座山區裏
最高的山峰上降落下來。
一陣刺骨的寒風吹來片片棉花球一樣的雪花。哦西們冷得牙齒直打顫。
“這可不是塊給哦西過生日的好地方，”哦西爺爺說，“咱們趕快休息
一下，就走吧！”
哦西媽媽給大家分發垃圾袋裏裝的幹糧。
“牢騷鬼臭屁精！這些山是藍色的呀！”，一個哦西孩子滿嘴含著食物
說。
“可不是！”哦西爸爸說。
“那我們不是到了藍山了嗎？那個藍色哦西肯定就住在這裏啦。你們還
記不記得他？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去看看他，你們說呢？”
“非去不行嗎？”哦西孩子們齊聲嚷道。
“幹嗎非得在我過生日的時候去？”哦西爺爺氣壞啦。
很久以前，藍色哦西曾經住在他們的垃圾山上。那時候他可把他們給煩
死啦，因為他自以為啥都懂，還因為他愛整潔得可怕。
他把垃圾山上的垃圾堆得整整齊齊的，連爛泥塘都讓他拿尺子給拉直了！？
我一想起他背上就發冷“，哦西媽媽說。
哦西BB哭了起來，哦西媽媽趕快把他的骨頭嚼嚼給塞進嘴裏。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喂喂，這斯哪回事喲！你們怎
麽來的撒？曾斯巧喲！”
哦西們嚇了一跳。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犄角：那不是藍色哦西的聲音嗎？
果真，他們已經看見藍色哦西正攀過最後幾米，朝他們所在的山峰爬過來。
“我快受不了啦……”哦西奶奶小聲嘟囔著。
藍色哦西整個一副登山運動員的裝束，腳踏登山鞋，還帶著帽子，繩子，
鉤子和一個老大的背包。
“真巧啊。我們正想去看你。”哦西爺爺撒謊。
“那太好了喲！我就組在那邊三下撒。我現在有一座好房子，又幹靜又
曾齊喲。”
藍色哦西展開一塊格子手絹，把它規規整整地鋪到地上，這才在上麵坐
下來。然後他又從背包裏取出一個塑料袋子，再用指甲剪把袋子剪成直條。
他把這些塑料袋剪成的條子享受地塞進嘴裏，解釋道：“新鮮空氣呼吸
多了就覺得肚子餓撒！登三四我的愛好喲，我現在每個星期都要登三喲。”
“真不錯啊！”哦西媽媽說。
“真誘人啊！”哦西奶奶邊打嗝邊說。
“很高興碰到你，”哦西爺爺說：“不過我們現在得走了。我們正在做
生日旅遊，趕時間。”
“你們就要走了呀？”藍色哦西失望地說：“你們可以到我哪裏去組撒。
我的客房很整潔喲，客衛也很幹淨喲……”
“下次吧！”哦西們叫道。
他們像風一樣飛快地爬上飛龍，火椅子吐出幾朵黃色的臭雲，起飛了。
藍色哦西還拿手絹朝他們揮手呐。
可是哦西們已經消失在厚厚的雲層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