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思泉 - 香穀先生

學者,詩人,書畫家,一級美術師。職業認證網球教練。現任“北美中紅書院”主席,”中華文化交流大使“等職。號白水道人,老泉,畫泉(多用於畫款),西邑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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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思泉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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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色,隻為多情!

(2019-10-18 18:48:37) 下一個

 

不“風流好色”,

怎麽畫得出好畫?

愛情沒有對錯,

為什麽風流指數高?

隻怪儂本“多情”……

 

齊白石一生娶了多個女人;

張大千與十個女子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婚戀情緣;

畢加索一生情人過百;

天才達利擁有完美愛情和同性激情……

畫家到底需要什麽樣的愛情?

中外藝術家對女人的追求是否都源於藝術創作?

 

齊白石

從木匠到巨匠的華麗轉身!

 

一個非高富帥的木匠,25歲做了業餘畫家,32歲開始學刻印,40歲時開始周遊全國,53歲拋家舍業遷居北京,操著一口湖南口音獨闖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在北京逆襲,由木匠變成巨匠。這個人就是齊白石。

 

這期間,

齊白石的“愛情事業”

可沒閑著!

 

齊白石與家人

 

齊白石12歲的時候,父母就給他收了一個15歲的童養媳,名叫陳春君。齊白石從小就開始學習做木匠,在19歲的時候出師,同年就娶了當初的童養媳。陳春君成為了齊白石的第一任夫人,結婚後生了5個孩子,陳春君每天任勞任怨,喂豬養雞,洗衣做飯。後來齊白石想要轉行學畫畫,陳春君也全力支持。

 

齊白石享受天倫之樂

 

1919年的時候,齊白石的家鄉盜賊猖狂,於是準備遷居北京。但是陳春君不願離開家鄉,所以就帶著孩子留在了家鄉。陳春君考慮到齊白石一個在外無人照顧起居,所以陳春君給齊白石物色了一個年僅18歲的妾室。

 

1940年,陳春君病逝,齊白石悲痛欲絕,在老伴的靈堂上哭的死去活來。並且寫了一副挽聯:“怪赤繩老人,係人夫妻,何必使人離別;問黑麵閻王,主我生死,胡不管我團圓”。

 

齊白石與胡寶珠

 

陳春君死後一年,齊白石的朋友們紛紛勸說,叫齊白石把妾室胡寶珠扶正。寶珠又生了7個孩子。第七個孩子良末是在齊白石78歲時所生,齊白石自以為是最後一個孩子,所以取名良末。沒想到白石老人83歲時,寶珠又懷孕了,在生第8個時卻因高齡難產逝世,這讓已經風燭殘年的老人倍受打擊。

 

後排左一為夏文珠

 

幾年後,齊白石覺得自己的生活需要人照顧,所以齊白石物色了一位叫夏文珠的小姐,但是齊白石的子女並不同意,所以兩人就沒有結婚。但是夏文珠並沒有離開齊白石,而是以看護的名義守護在齊白石身邊。

 

 

91歲時,夏文珠離去,老人又找了一位叫伍德萱的女士繼任。

 

齊白石93歲時,家人又給他介紹了一個44歲的女人,齊白石搖著頭說:44,太老了!

 

後來有找來一位22歲的姑娘,老人很是喜歡,還等著結婚辦喜事。不過,那年,白石老人去世了。

 

張大千

“生命中的十個女人

剪不斷,理還亂!”

 

張大千一生頗有傳奇色彩,風流倜儻,風趣灑脫,這一生有十位重要情緣女人,也透露出了張大千畫藝與女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這十個女人分別是:一個紅粉知己李秋君,一個魂斷情人李懷玉,兩個婚前戀人謝舜華和倪氏,兩個跨國戀人池春紅和山田喜美子,四房正式夫人曾慶蓉、黃凝素、楊宛君和徐雯波。

 

二位婚前戀人

謝舜華和倪氏

 

 

張大千出生於四川內江書香門第家庭。18歲時與青梅竹馬的表姐謝舜華定親,19歲隨二哥張善子赴日本學習染織兼習繪畫。1920年謝舜華病逝,張大千趕回吊唁,但到上海時因兵亂交通阻塞未能到家,後又返回日本繼續學畫。

 

張大千與其大風堂女弟子葉名佩

 

學成歸來時,張大千父母給他定了第二門親事,女方倪氏,但沒多久倪氏得了怪病,生活不能自理,於是取消了親事。謝舜華去世,倪氏又怪病癡呆,張大千感人生變幻莫測,由此萌生了削發為僧的念頭。至鬆江禪定寺出家為僧,法名“大千”,後來大千的名號一直沿用。

 

四位夫人

曾慶蓉、黃凝素、楊婉君、徐雯波

 

1919年張大千出家三個月後,被張善子強行帶回老家,與母親曾太夫人的侄女曾慶蓉完婚,時年22歲。曾慶蓉性格溫順和善,持家有道,是典型的傳統女性。但她與張大千並無太多共同語言,感情一般。曾夫人晚年曾稱自己是“感情上被遺棄的人”。而在結婚兩年,曾慶蓉都未生育,直到好些年後才有了唯一的女兒張心慶。

 

1922年春張大千又娶了二太太黃凝素。黃凝素也是內江人,麵容姣好,身材苗條,精明幹練,且略懂畫事。黃夫人過門時才15歲,比張大千小8歲。她先後生了八個子女。但到了1946年張大千與黃凝素感情完全破裂進而離婚。

 

張大千的三太太楊宛君,

兩人恩愛相處十年,

相隔後半生,令人唏噓不已。

 

1934年秋,張大千在北平看中天橋京韻大鼓藝人楊婉君。她長得很像唐伯虎畫中的美人,也有一雙凝脂如玉的手讓張大千驚呼,成為張大千筆下仕女圖的模特。張大千有意納楊宛君為妾,父母十分清楚兒子的心跡,且兒子在外社交廣泛,前兩房兒媳難以擔當,同意納妾則是早晚之事。後在張大千朋友於非闇的撮合下娶楊宛君成為第三位夫人。當時張大千三十六歲,楊婉君十九歲。婚後不久,張大千將她改名楊宛君。

 

1941年,張大千先後兩次率人去敦煌臨摹壁畫,第一次陪伴身邊的是楊宛君,第二次則是二夫人黃凝素。兩個太太先後陪伴他在敦煌大漠中度過了兩年七個月,條件極為艱苦,且舉債5000兩黃金,直到20年後張大千才還清。敦煌之行的意義遠遠超過了臨摹壁畫,而幕後也隱含著兩位太太的艱辛付出。

 

張大千與夫人徐雯波

 

1949年,48歲的張大千與18歲的徐雯波結婚。徐雯波是張大千女兒張心瑞的同學,平時喜愛繪畫,聽說心瑞的父親是張大千便提出要心瑞帶她去看張大千作畫。張大千見到徐雯波時很樂意,徐雯波也被大千作品深深吸引,於是提出要拜他為師。張大千拒絕,但答應徐雯波可每天來看他作畫。後發展至徐雯波有身孕,張大千便提出結婚。

 

張大千夫婦留美時,

與美國著名的中國繪畫史專家

高居翰(James Cahill)合影。

 

徐雯波在張大千的後半生中,始終寸步不離。由內地到台灣、香港、印度大吉嶺,再到巴西“八德園”、美國“環蓽庵”,最後定居台灣外雙溪“摩耶精舍”,她克盡相夫持家的責任。張大千有如此成就,徐雯波功不可沒。

 

一位紅顏知己

李秋君

 

站在張大千身後的是上海著名女畫家李秋君。

這對相忘於江湖的終生知己,

不是夫妻,卻超越了夫妻。

 

1921年,結婚不久的張大千返回上海,借寓寧波巨富李薇莊宅,與同庚的李家三小姐李秋君相識,雙方彼此欣賞,相互傾慕,李家也有意將女兒許配給張大千。但張大千認為自己當時已有太太,“李府名門望族,自無把千金閨女與人作妾的道理;而我也無停妻再娶道理”。而李秋君也“恨不逢時未嫁成”,因此終身不嫁。

 

張大千每到一個國家,就要收集一點那裏的泥土,然後裝在信封裏,寫上“三妹親展”。後來,通過在香港的李秋君的弟弟轉來的他給李秋君的信中這樣寫道:“三妹,聽說你最近纏綿病榻,我心如刀割。人生最大憾事為生不能同衾,而死不能同穴。你我雖合寫了墓誌銘,但究竟死後能否同穴,實在令我心憂。

 

1971年,李秋君去世時,張大千正在香港舉辦畫展。當聽到最愛的人先去的消息時,張大千頓時神思恍惚,長跪不起,幾日幾夜不能進食。從那以後,他一下子就蒼老了許多,身邊弟子經常聽他說的一句話是:“三妹一個人啊……”八年後,張大千謝世。

 

一位魂斷情人

李懷玉

 

張大千《柳蔭仕女》

 

其實在1934年,張大千在娶楊宛君之前,遇到了北平藝人李懷玉不期而遇,兩人感情甚深,相處得親密無間,情投意合,畫了很多幅懷玉的畫像。張大千有意納懷玉為妾,但因其藝人出生,遭到張善子反對,兩人不得不分離。張大千李懷玉之戀雖然短促卻終生難忘,即使到了耄耋之年,張大千仍然惦記。《柳蔭仕女》中人物的臉型、發髻、衣著無不透著懷玉的影子。還以懷玉為模特兒畫了《背插金衩圖》贈給何應欽。

 

二位異國戀

池春紅+山田喜美子

 

張大千與朝鮮姑娘池春紅曾經感情甚篤。作品《天女散花》就是以她為原型創作的。

 

1927年,張大千來到朝鮮,寄居於漢城附近的“凝香別館”。主人金滄波給他介紹了位名叫池春紅的少女照顧他的起居。池春紅秀外慧中,能歌善舞,粗通繪畫,並且善解人意,張大千為之心動。由於兩人言語不通,他們靠比手劃腳來表情達意。從此,兩人墜入愛河。

 

張大千有意納妾春紅,於是將他倆的照片寄給二夫人黃凝素投石問路。但由於各種原因,未能如願。盡管如此,兩人仍保持著密切的關係,張大千每年都要去朝鮮與她相會。這種一年一度的“鵲橋會”,直到1937年抗戰全麵爆發而被迫中斷。

 

張大千在日本的情人——山田喜美子

 

1949年後,張大千移居巴西,但他常到日本購買繪畫用具或裝裱字畫。裱畫店黃鶴堂的主人為他介紹了位日本女子山田來照顧其生活。山田年輕貌美,能講些漢語,也能寫中國字,對繪畫亦有相當造詣,頗得大千歡心。但隨著時間推移,張大千逐漸發現山田委身於他,動機並不單純。從此,他便斷然拒絕兒女情長而徹底醒悟超脫,結束了這段情緣。

由於這個關係,大千曾贈送山田小姐多幅書畫作品。僅近年在香港一次拍賣山田小姐珍藏大千作品就有7件。也是迄今為止發現大千先生采用特殊創作方式之唯一奇品。

 

劉海粟

“首創裸體寫生,

曾給江青畫 ‘裸體’ 油畫?”

 

1911年,劉海粟16歲時,在父母包辦下,讓他和林姓富商的女兒林佳成婚,但劉海粟不肯與之同房,在蜜月時就離家去了上海去找自己的表妹楊守玉。

 

到上海後,劉海粟喜歡上籍貫寧波的17歲少女張韻士,張韻士是其美術學校的畫模,隨後兩人結婚,這算是劉海粟的第二任妻子。1929年,劉海粟和張韻士赴法國,開始旅歐生涯。

 

中間為張韻士

 

1931年劉海粟和張韻士一起回國,這段時間,劉海粟和另外一個叫成家和(即成豐慧)女人產生了感情,成家和是上海美專的學生會主席,辦事果斷善於交際。劉海粟評價她"較之一般的女孩子,她是很美的,不僅她的容顏和體型,風度、神韻皆美"。

 

成家和

 

張韻士對此並不吃驚,主動提出分手。1933年,劉海粟和成家和結婚,這是他的第三段婚姻,隨後,他攜妻開始了第二次歐洲之行,劉海粟40歲時,成家和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抗戰爆發後,劉海粟在南洋舉辦畫展,疏於對妻子的關懷和看顧,夫妻關係產生裂痕,1943年,成家和離家出走,後兩人離婚。

 

劉海粟和夏伊喬結婚照

 

1944年,劉海粟和南洋時收的年輕貌美女弟子夏伊喬結婚,這是他的第四任妻子,劉海粟稱其為"恢複春天生機的人",是"人間難得一知己"。夏伊喬善良賢惠,得知劉海粟的第二任妻子張韻士生活不便,無人照料,就把她接到家裏住,張韻士晚年臥病不起,夏伊喬就喂她吃,幫她擦身洗腳,直到其去世。後劉海粟和夏伊喬相伴終老一生,劉海粟於1994年去世,享年98歲,夏伊喬2012年去世,享年96歲。

 

劉海粟首創男女同校,采用人體模特兒和旅行寫生,曾被責罵為“藝術叛徒”。相傳,劉海粟還曾給江青畫過裸體畫。據“劉海粟所帶的唯一一名碩士研究生”簡繁著《滄海》記載,劉海粟在1983年曾經回憶過。

 

劉海粟說:“1935年的夏天,我剛從歐洲回來。那個時候藍蘋同趙丹合演話劇《娜拉》,有一些影響。……他們在上海金城大戲院公演,一個很大的海報,上麵寫著趙丹和藍蘋兩個人的名字。那個時候趙丹在上海已經很有名了,藍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一天,趙丹請我到一品香吃飯,我就問起這個藍蘋。趙丹很聰明,他說校長如果有時間,吃完飯我陪你去見藍蘋。我也是一時高興,就答應了。他領我到他們的排練場,牆邊有一個穿旗袍的女孩子,踱來踱去,在那裏背台詞。趙丹告訴我那就是藍蘋,就招呼她過來,告訴她,這是上海美專的校長劉海粟。藍蘋一聽我的名字,很恭敬地向我鞠躬,崇拜得很啊!”……

 

 

“我的侄兒劉獅當年同趙丹他們時常有來往,後來由他出麵把藍蘋約來給我畫過兩張油畫。前麵一張是清晨欲醒還睡的姿態,後來一張是像安格爾那種樣子的躺姿。藍蘋這個人單說外表並不出眾,但是她身上的……都非常好。還有一點,這個人倒是有一些藝術天分的,你同她說什麽,她都能理解。有一種女人麵相一般,但是身軀非常優秀。藍蘋就是這種女人。”

 

徐悲鴻

為愛私奔,為愛“負債”,

兩度戀上學生,

情感糾葛的大半生!

 

徐悲鴻和生命中的三個女人

 

徐悲鴻一生中遭遇了三位女子(蔣碧薇、孫多慈、廖靜文),在他的生命中擦出了愛情火花。

 

初戀是美好的,是衝動的,是糾葛的,也是最難忘的!

 

17歲時,她父親蔣梅笙受聘來到複旦大學當教授,一家人搬到了上海。不久,家裏總是出現一個衣著樸素笑容儒雅的青年——徐悲鴻。他闖進她家,給她打開了一片新天地。她始終懵懂無知,深深地愛慕和欽佩他。她就是蔣碧薇——徐悲鴻的第一任妻子,在那個時候她還是叫蔣棠珍。

 

 

不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便與徐悲鴻一起私奔日本。私奔前,徐悲鴻專門刻了一對水晶戒指,分別刻著“悲鴻”和“碧薇”,還把鐫著“碧薇”的戒指天天戴在手上。有人問他是什麽意思,他得意地回答,這是他未來太太的名字。

 

 1926年,素描稿 《熟睡中的蔣碧薇》 

 

1917年5月的一天夜裏,趁著父母出門聽戲不在家,她留下書信,立刻按照事先的安排來到了碼頭,和他一起搭乘了前往東京的客船。從此,活在世上的,不是“蔣棠珍”,而是“蔣碧薇”。 

 

追隨他流浪了近十年,她無怨無悔!

 

此幅素描是徐悲鴻於1917年夏天在東京留學為蔣碧薇所作

 

來到日本,除了身上的兩千塊錢,他們一無所有,語言不通,舉目無親,指的寄宿在日本的小房子裏。她不講究吃喝穿戴,忍受著人生地不熟和離家出走後對父母心存愧疚的雙層精神壓力,內心很是苦悶。為了不再給父母丟臉,一有中國人來家裏做客,她就一個人躲在廁所裏,一待就是幾個小時。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薇

 

此時的徐悲鴻,沒有給予她絲毫精神安慰。他如癡如醉地愛上了日本的仿製原畫,很快就把僅有的兩千塊花完了。不得已,同年11月,他們神色黯然地回到了上海。

 

可憐天下父母心,她父親蔣梅笙不顧流言蜚語,親自去查家登門道歉,退了親,重新接納了他們。他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過起衣食無憂的小日子。

 

《蕭聲》1926年作,油彩,39*80cm,以蔣碧薇為模特,作於巴黎第八區六樓畫室。

 

1919年,在康有為的幫助下,徐悲鴻得到了去法國留學的官費名額。在法國的那段日子,一個人的官費兩個人用,生活很是清苦,最窮時,他們隻能喝白開水填飽肚子,但他們的感情卻最為甜蜜。年輕貌美的她,從沒有嫌棄他,自始至終陪伴在他左右。

 

再美的愛情,也會在冷漠中逐漸消耗 !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薇

 

從錦衣玉食的大小姐,到十年漂泊他國愁吃穿的窮太太,午夜夢回時,過去十年裏的苦難艱辛,仍讓她半夜驚醒。隨著徐悲鴻名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忙,一天到晚很少見到人。

 

兩個人的感情開始變得疏離。也許,和太有藝術才華的人在一起,就得承受說變就變的愛情。1930年,就在她在老家為先後去世的弟弟和姑媽料理後事時,徐悲鴻給她送了一封信:“碧薇,你來南京吧,你再不來的話,我會愛上別人的。” 

 

麵對“小三”,她毫不留情地驅趕!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薇

 

原來,徐悲鴻所謂的愛上的人是他班上的旁聽生——孫韻君,後改名為孫多慈。當“接吻、繪畫、打戒指”的一連串事情傳到了蔣碧薇的耳中。她開始了一係列的報複行為,她當眾羞辱孫多慈,並向她發出離開徐悲鴻的最後通牒。她以激進的方式對徐悲鴻逼得越緊,徐悲鴻便向孫多慈靠近得越快。此後,徐悲鴻對孫多慈的追求開始公開化。 

 

愛情都是自私的,蔣碧微作為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絕不容許自己的丈夫對別的女人心存愛戀。隨後,在強烈的妒火和憤恨下,她開啟了強悍的婚姻保衛戰,在一連串幹淨利落的手段之下,徐悲鴻所謂的可能會愛上的人——孫韻君被她父母勸說離開了。可誰也沒想到,1934年8月回到國內的她和徐悲鴻,居然分居了。

 

你對我無情無義,我也不會再愛你!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薇

 

回到國內,徐悲鴻的名聲更大了,可對她卻更加冷漠,並一直對孫韻君戀戀不忘,為了贏得孫韻君父母的歡心,徐悲鴻在報紙上公開聲明:鄙人與蔣碧薇女士久已脫離同居關係,彼在社會上的一切事業概由其個人負責。

 

看到報紙聲明的那一刻,蔣碧薇震驚得久久緩不過神來:從十八歲起和他一起浪跡天涯,為他生兒育女,她一直無怨無悔,沒想到在他眼裏,她和他的20年的夫妻情分竟然是同居關係!

 

你可以離開,但你必須給我道歉!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薇

 

後來,徐悲鴻得知孫韻君嫁人後,在國外輾轉幾年,向已避難到成都的她求和。蔣碧薇還是決然地拒絕了他。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她絕對不要,她要為自己而活。

 

1945年,徐悲鴻再次登報,與蔣碧薇劃清界限,最後兩人經調解,與1945年12月31日簽字離婚,徐悲鴻支付一百萬、由她親自挑選他的一百幅畫和四十幅古畫。不久,他就和廖靜文結婚了。就此,糾纏二十多年的兩人,再無瓜葛。

 

與孫多慈:師生之間未盡的情緣

 

 1934年秋,孫多慈從天目山寫生回來,畫了一幅油畫自畫像。

 

孫多慈高中畢業,報考南京中央大學文學係落榜,做了徐悲鴻教授的旁聽生。第一次見麵,徐悲鴻麵對這位17歲少女白皙的麵容和憂鬱的眼神心中一動。孫多慈見到徐悲鴻的感覺更是特別,她不僅沒有感到緊張,甚至感到似曾相識和分外親切。

 

 

徐悲鴻很快就發現孫多慈內秀外美,不僅繪畫的感悟極好,而且性格溫柔體貼。沒多長時間,孫多慈就成為徐悲鴻畫室的常客。更麻煩的是,徐悲鴻越來越想讓孫多慈待在自己身邊。 陪她爬山,帶她賞月,給她起了新名字——多慈,還做了兩枚鑲有紅豆的黃金戒指,分別題字“大慈”“大悲”。

 

後經蔣碧微的一連串“婚姻保衛戰”,加上孫多慈的父母的勸說,這段感情無疾而終。

 

與廖靜文:相濡以沫,一生守候!

 

 

1945年,徐悲鴻再次登報,與蔣碧薇劃清界限,他在《貴陽日報》上發表聲明:悲鴻與蔣碧薇女士,因意誌不合斷絕同居關係,已曆八年,中經親友調解,蔣女士堅持己見,破鏡已難重圓,此後悲鴻一切與蔣女士毫無幹涉。茲恐社會未盡深知,特此聲明。 

 

這份聲明發表的背後,是徐悲鴻為了追求由他的一個女學生,那個女生小他28歲,是由他親自改名的廖靜文。

 

徐悲鴻和廖靜文母子

 

廖靜文和徐悲鴻年齡相差28歲,曾經苦戀三年,他們雖然在一起生活了僅僅7年多的時間,但這是徐悲鴻一生中最溫暖、最安穩、最幸福的時光。 

 

 

徐悲鴻去世後,廖靜文帶著一對兒女,痛苦而堅強地生活。不久,她把徐悲鴻地的所有遺作收集整理,將1000餘幅字畫和1000餘件收藏作品全部捐給了國家,並且再次回到大學讀書。 

 

畢加索

“每劈一次腿,

就變一次畫風!

被女人狠甩是 ‘活該’ ?”

 

 

“在我的心中,誰也不會占據真正重要的地位,對我來說,女人就像飄浮在陽光裏的塵粒,隻需揮動一下掃帚,它們就得飛出門外。”畢加索曾經這樣說。在92年的生命曆程中,畢加索創作了大量帶有自傳性質的自畫像,同時把自己的妻子、情人、孩子和朋友們 等拉入作品中。他有著異常複雜的感情經曆,先後有7位妻子或情人。

 

早期作品顯露“情聖”苗頭

 

《兩姐妹》

 

畢加索早期的作品中其實就顯露出了他作為一個情聖的苗頭。1904年,年僅23歲的畢加索正式在巴黎蒙馬特區的“洗衣舫”定居。他的作品《兩姐妹》 就以在巴黎見到的貧困婦女為刻畫對象。把妓女和修女畫成兩姐妹,表現出他對女人截然不同的看法,要麽是聖母瑪利亞,要麽是妓女。他收藏著兩幅小的裸體畫, 一幅畫上甚至寫著這麽一句:“當你有心想玩女人的時候就玩吧”。

 

洗衣舫收獲第一份愛情

 

《亞威儂的少女》

 

也正是在“洗衣舫”,畢加索收獲了第一份愛情。1904年的一個下午,暴雨突如其來,畢加索懷裏抱著從雨中救下的小貓向畫室走去,一個美麗的女人衝進洗衣舫。這個叫做費南德的女人成為畢加索的初戀,聰明、富於創造性的費南德對於畢加索有著強大的吸引力,他開始大片地使用粉紅色,在與費南德同居的8年期間,畢加索完成了代表作《亞威儂的少女》。

 

在與費爾南德交往的同時,畢加索已在暗中與艾娃交往。1912年,畢加索開始在畫中寫上“我的小美人兒”字樣,表達他對艾娃的愛。與費南德相比,艾娃嬌小纖弱,柔情似水。她全心地愛著畢加索,對他絕對服從。這讓深藏在畢加索內心深處的恐懼得到控製,變得溫和了很多。畢加索總是像帶著洋娃娃一樣將艾娃帶在身邊,並於1913年帶著她去西班牙見父母。

 

不久之後,艾娃病倒,不久後便去世。畢加索正是與情人艾娃在一起時,用拚貼的手法創作,逐漸發展出“綜合式立體主義”等多元風格,但有關她的作品並不多。

 

頻繁劈腿,感情生活風雨飄搖

 

《夢》

 

艾娃之後,畢加索的感情生活在頻繁的“劈腿”中度過,你或許可以認為畢加索從來就沒有專情過。

 

1916年,他開始為俄羅斯芭蕾舞團設計場景、服裝與道具。隨後,認識了出身高貴的俄羅斯美女歐嘉。少年時代的畢加索曾與一個女孩在科倫初戀時,因為出身而被拒絕,他一直對此耿耿於懷。

 

畢加索迅速與生命中的第三個女人歐嘉結婚,而他也通過婚姻終於躋身貴族階層。畢加索與保守而高傲的歐嘉沒好上幾年。1927年,畢加索在地鐵站遇上了金發女郎瑪麗·德蕾莎,並迅速被她那希臘式的鼻子、灰藍色的眼睛和高高挺起的胸脯迷住了。

 

《手持尖刀的女子》

 

在這期間,畢加索用華麗的色彩,夢幻的調子畫瑪麗,而把“舊愛”歐嘉畫得醜陋凶惡,就像是在詛咒一個魔鬼。“2011畢加索中國大展”上的一幅創作於1931年的《手持尖刀的女子》,主角是歐嘉。畢加索用誇張、扭曲的線條和大片流淌的鮮血,渲染他與歐嘉的婚姻帶來的痛楚。

 

這個像希特勒的男人是畢加索。

畢加索常稱她為格特魯德,

而她稱他為巴勃羅,充滿了質樸的友愛與信任。

此時的畢加索正處於“藍色時期”,畫作都難以售出。

 

這個容易移情別戀的男人,不僅以他的藝術才情吸引著一個個自投羅網的女人,他也會在自己的畫中為她們留上一筆。在《午夜巴黎》中,伍迪·艾倫就借斯坦因之口對這位浪蕩的藝術家大加貶斥。

 

激情與荷爾蒙與生俱來:簡直如神話

 

《花朵女人》

 

畢加索的感情生活何其不是一個“神話”,當他糾纏於三個女人中間時,他又迅速愛上了“第四者”,一個叫做方斯華的21歲女孩。就像以往每段愛情開始時一樣, 畢加索與方斯華相戀後,為她畫了大量肖像,並以《花朵女人》最為著名。1947年和1949年,畢加索與方斯華的兒子克勞德與女兒帕洛瑪相繼降生。此次展覽中,《玩卡車的小孩》、《作畫的克勞德、方斯華和帕洛瑪》等塑造的就是方斯華和她的一雙兒女。

 

《玩卡車的小孩》

 

與畢加索的前幾位情人相比,方斯華極為聰明,還曾讀過法律。方斯華全身心投入與畢加索的生活時,卻越來越清晰地感受到畢加索“從未了解過她”,畢加索的愛隻是占有,方斯華選擇了離開,隨後的 1964年,方斯華出版了《與畢加索一起生活》一書,披露了畢加索不為人知的另一麵,這讓畢加索極為惱火,他再三上訴,要求查禁,還糾集了40多名文藝界 知名人士簽署了一份宣言。畢加索最終敗訴。

 

遭受打擊身心疲憊80歲回歸家庭

 

 

即便與方斯華的失敗戀情對畢加索打擊巨大,當時已經73歲的他感到身心疲憊,但他無法忍受孤身一人的日子,在80歲生日之前,他與28歲的賈桂琳結婚,這是畢加索的第二次婚姻,也是畢加索感情生活的終結。

 

 

晚年的畢加索充斥著絕望和憤恨,此時,他已經不再需要風格,他的憤怒成為當時社會的風格的主要元素。1965年11月,畢加索接受了膽囊和前列腺手術。在這之後一年多的時間裏,停止了荷爾蒙分泌的畢加索沒有畫過油畫。

 

畢加索的多位妻子、情人都無法“善終”,瑪麗·德蕾莎和賈桂琳選擇了自殺,歐嘉瀕臨崩潰,朵拉·瑪爾曾一度精神錯亂。方斯華打破了這個“魔咒”,將近90歲的她不久前在紐約接受媒體采訪,“畢加索永遠在對他的女人們撒謊,為的是讓她們順從地圍繞在自己身邊。”

 

《格爾尼卡》

 

方斯華說:“《格爾尼卡》的作者不是一個天使,也許,普通人的倫理價值觀並不適合一個具有高度創造力的畫家。”

 

達利

“25歲迷戀人妻,

奉為一生的女神!

稱其一輩子最得意的成就!”

 

 

當下畫家需要什麽樣的愛情,什麽樣的女人?達利給了我們答案:西班牙超現實主義大師薩爾瓦多·達利這樣定義自己:“我跟瘋子的區別在於我沒有瘋。”在20世紀,達利絕對是一個神采奕奕的名字,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是無理性的,瘋狂的,時髦的藝術,當然這個名字還代表奇怪的胡須,瞠目結舌的造型,誇張無比的動作和渲染張揚的口才。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狂熱的達利,一輩子卻保持了隻愛一個女人的神話,也許,對於他來說,創造出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的可能,才是他一輩子最得意的成就。

 

 

1929年,25歲的達利遇到了自己為之一輩子瘋狂的女人加拉。當時的達利,在家鄉的海灘上為自己不斷冒出來的瘋狂念頭大笑,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西班牙超現實主義詩人保羅·艾呂雅攜妻子加拉走向了達利。這一次的見麵,命運之神將加拉帶到了達利身邊。當晚,達利與加拉進行了一次嚴肅的對話,談話的結果是,加拉決定留下來,保羅獨自黯然地離去。加拉的愛治好了他的歇斯底裏,成為達利的創作源泉。

 

聰明的加拉不僅豐富了達利的藝術, 還把讓達利搞得一團槽的生活變得井井有條起來,教他如何穿衣服,如何在樓梯上行走時不致每走一步都摔倒,如何識別敵人,如何在吃飯時不往地上扔骨頭。加拉知道他軟弱無力,把他像牡蠣肉藏進硬殼之中,精心保護。

 

1982年,加拉離開人世,達利的創作也失去了靈感,健康也是每況愈下,如同喪失了羽翼的達利將自己關在一座城堡裏,再也沒有創作出一幅滿意的作品,七年後,他死於心髒病和呼吸並發症。

 

 

 

也許,

藝術家在塑造形象時,

會把他對於各種生活現象的

認識情感凝聚在形象身上。

正如貝多芬的名言:

隻有發自內心才能進入內心。

“多情”的畫家們,

或充實著自己的精神世界;

或找到知己般彼此惺惺相惜;

或宣泄著自己孤獨和憂鬱,

用女人的形象在畫布上

訴說自己的愛與激情……

圖文來源:壹號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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