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與 民 主
(2008-09-21 23: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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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與 民 主
2008-9-9
這樣的命題我自己都覺得好笑,兩件不著邊際的事,晚上陪孩子睡覺,這個念頭還是硬擠了進來。
這要從我的一個朋友談起,八十年代中期,北京還是一座舊城,大多數的居所是單位裏按級別分配的單元公寓,年輕人很難得有誰能有獨立的空間,想跟女朋友約會隻能在公共場所,偶爾有誰的房子空閑,多是以聚會為目的。
我的一個朋友,在一次聚會後,大家散去,他與女友在一處單元裏獨處,據他講,已經是後半夜了,兩人還是坐在桌子邊上,心照不宣地顧左右而言其他,誰也不好意思講心裏想的事,不知幾時了,都很困了,兩人找了個都接受的理由,上了同一張床,息燈後,以天太熱為由脫去了盡可能多的衣服,但卻各睡了床的兩頭。
晚上,彼此都能聽到對方在‘烙餅’,男的輕咳了一下,女的一下就彈座了起來,說了句名言:“哦,你沒事!”又躺下了。
此夜後,成了典故。
性,欲做,卻難行,折磨了兩個人一夜,飽嚐煎熬。
現在,他們已婚,我想他們一定會相擁而眠的,也一定可以熟練地享用自己的身體了。彼此都需要,給他們一個環境,假以時日,他們就會理解性,學會性。不再害羞,不再靦腆。
另外一個典故:黑格爾與妓女。
這是一個馬列主義的‘牧師’給我講的:黑格爾終身未婚,他的朋友把他送進了妓院,第二天早上,朋友們問他有何感覺,黑格爾皺了皺眉頭講:‘手忙腳亂的一晚上,沒意思!’,我想,這樣理解性的人不會太多,畢竟,哲學是很少數人幹的行當。
但這與民主何幹?性與民主同性:自然且忌諱。
小時候,家長、老師都忌性,一直到高中畢業,忌讀、忌看甚至忌聽,那時候,有一類音樂被稱之為‘靡靡之音’。
現在好了,對於性,我們可以談了,可以看了,可以脫了,可以做了;但是,當我們談論民主時,就有人不高興,就忌諱,封鎖外界的報道,屏蔽我們的論壇,封殺我們的文章;當我們剛舉起自己的旗幟時,警察就來了,仿佛是從你腳下冒出來的一樣。
他們高傲地反問我們,“給你們‘民主’你們會用嗎?”,不會,一定不會!我會‘倍受煎熬地過一夜’,就像前麵提到的那對夫婦,自己的‘物件’卻沒有合適的空間試用,自然就談不上享用了;黑格爾,一次就覺得膩了,自然也不會去享用了。
順便提一句,‘民主’不是誰能賞賜的,天賦人權,是我們不可讓渡的權利,不過,在有‘性’障礙的國度裏,這項權利,我們通常要爭一爭。
性,源於自然,自發於我們的身體,如果有空間,我們絕大多數人,黑格爾之類的除外,學得會。
據說,有一種病叫‘腸梗阻’,會死人的,想不死,就得用刀切腸子;另一種病,叫‘性壓抑’多為事端,很多惡行原發於此,‘阻惡,去勢也’,太監由此而生,少數幾個人,尚好處理,但是,你如何能閹割一個民族,一個國家?
據心理學家的結論,性,是一種‘極具爆炸性的心理力量’,希特勒的殘暴就源於此;草原上的牧民都有經驗:不要去惹發情的駱駝!弗洛伊德也曾把人及社會的行為全部做了‘性’的解釋。
有個難於啟齒的,上不了台麵的假設。
希特勒的殘暴就源於性錯亂(這點好像大家都無異議),他如果不當政,無所謂,隻是他的個人行為,倒黴的頂多是其力所能及的幾個女人,但他當政後就把世界推向災難,最後,想謀求和平的人們也隻能采用像他一樣的手段,殘暴,來對付德國人民;今天的中國很亂,謊言與性亂是我們生活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很懷疑這源於毛澤東的私生活:謊言與性亂。-----猜測而已,不用掛懷。
不過,可以的借鑒是千萬不要讓有心理障礙的人居高位。
獨生子女的心理健康問題早就為人所關注,第一批獨生子女也已成人了,三十而立嘛,我想,從此後,他們的心理問題將逐步地顯現出來了,可能會形成一些社會性的問題。我們還有個‘獨生子女’他的心裏健康一直無人過問,更多的原因是我們已經不敢過問了,唉!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共產黨的領導人,我很懷疑他們都或多或少地患有某種心理疾病。
言歸正傳。
民主亦然,自發於我們的社會,是誰也擋不住的,倒黴的隻會是那隻‘伸出來’的手,並禍及與它血脈相連的那隻皮囊。
據曆史的經驗,社會‘發情’更是件了不得的事,馬克思(菲律賓)、東歐諸國之領導及蘇哈托(印尼)就是被發了情的人民趕下台的。
我猜,在2018年前後,還將有另一個馬克思‘受不了’。
實際上,我並不需要民主,民主、博愛都是多餘東西,我隻要公平,隻要公平!
你喜歡殺人,沒關係,剛好,我也喜歡殺人,那麽好了,我們誰都別亂使性子,我們定個殺人的規則;你想貪汙,剛好,我也想,大家都這樣想,那麽,我們大家找個平衡點,定個掙錢的法則;你的兒子想當科學院副院長,我的兒子,剛好,也想當,好了,讓他們麵對選民吧;你想當國家領導,剛好,我也想,大家都想,那麽,我們大家找個平衡點,我們麵對選民吧、、、。
由此可見,隻要有‘公平’,民主隨之而來的事情。
你希望人人都像‘你的爹媽一樣地痛愛你’,那麽,請你痛愛大家:博愛。所以,博愛也隻是衍生品。
換個角度理解,在你那裏遍地都是‘軍、警、憲、特’,你老是像防賊一樣戒備著眾人,訓責著大家,用謊言一本正經地教育大家,他們會愛你嗎?他們愛你,你信嗎?你能相信他們對你講的是真話嗎?
天地之間有很多算命先生和精通巫術的人,但他們都不敢明言,天地間的最大的秘密,閉上眼睛,我告你:“對稱”,用通俗的語言表達就是:報應;‘多行不義,必自斃’。
民主進程,確切地講是‘公平的進程’,它的準則是:針鋒相對,其結果就是擺動的、漸進的,但是擺幅會越來越小的社會過程,用數學的語言描述就是:擺幅是收斂的,最終收斂於一個常數,如歐洲及美國。
就如同台灣經驗一樣,蔣介石時高壓無民主,蔣公子開放民主,李登輝出賣了國民黨,陳水扁得寸進尺,因民選上台,也因民選下台;事情還沒有結束,民主使得洗錢案得以曝光及被追究,照此模式發展下去,我看如何統一,誰統一誰還是個問題呢。
毛主席曾尊尊教導我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過,這回卻可能是國民黨的星星燎了大陸的原,燒了共產黨的屁股。
風水輪流轉嘛,我們誰都用不著想不開。
這就是台灣民主的經驗,給台灣的百姓一個空間,他們學得會;同樣,給我們一個空間,我們也學得會,不過,我們的空間好像人家不太願意給,我們要去講一講,爭一爭,搶一搶,社會過程願意擺的話,誰也攔不住,我們隻能隨波逐流。
曆史已經證明:‘我的身體,我作主!’;我請未來作證:‘我們的國家,人民做主!我們最終可以享受我們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