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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目驚心!告訴你一個真實的三峽(組圖)

(2007-04-01 14:34:37) 下一個
重慶嘉陵江幹得幾乎成了一條小河汊子。
三峽工程在一片爭論聲中開建,中國那些禦用專家們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三峽建成之後,將發揮防洪的效能,且三峽防洪功能是第一位的,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長江洪水的威脅。會成為調節四川盆地氣候的空調。夏天它能使沿江地帶降溫;冬天則因這個大空調而不再寒冷,三峽區域將呈現冬暖夏涼的氣候特征。三峽大壩不會礙航,長江這條黃金水道暢通無阻……
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終於蓄水成庫了,由02年的135米而到05年的155米,媒體和專家照例按宣傳口徑發布普天同慶一片歡
騰的報道。質疑和清醒的聲音的發出和傳播都是那麽地困難,幾乎湮沒在一片喝彩的主流聲音中了。網上倒是不乏反對的聲音,但多為不諳內情的人的發言。雖不乏真知灼見,但往往熱議不到點子上。
那些主流派專家們,照例出來進行粉飾工程。你說不好他就說好,你挑問題他就來給你個七虛三實且
不無誤導的“解答”,反正一般網民們,也不可能生而知之地對這方麵專業知識有深入了解。就算你質疑,也往往抓不住他的痛處。
但是自然地理和大小氣候的改變,卻不因誰對誰錯而稍有停滯。因此,我一直試圖寫些什麽。
近年長江科考的發現,對長江的成因有了直觀的證據。在科考隊發現,宜賓以上的向家壩壩址,位於
四川盆地與雲貴高原之間的另一構造與地形捩點,那裏地麵以下2500米有斷層存在,地表現有水溫達到攝氏七十多度的溫泉。而三峽的長江古河床已抬升到海拔巫山等地1350米的高度(河麵高度不足100米);在江漢平原,同期沉積則埋藏於地麵以下1000米左右,而且這一區域至今還在強烈下降。強烈上升區與強烈下降區之間的轉折部位恰在三峽出口的南津關附近,那裏有個明顯可見的九蜿溪斷裂,從總體上看對南津關以上40公裏的三峽大壩壩基很不利。
參與過多次長江科考、有“世界河王”美譽的楊聯康(國家國土資源部研究員)近年多次對外界指出

“不能隻用地質學家的平麵視角,因為它幾乎與三峽峽穀毫無關係,隻可以適用古比雪夫、阿斯旺等
眾多平原水庫,而按照地貌學家的觀點,三峽的問題恰恰出在250萬年來峽穀迅速抬升,鄰區明顯沉降上,即這是一個時間、空間的四度空間問題。”
“不宜照抄所謂‘國內外工程實踐表明由水庫造成的觸發地震,一般不超過這一地區天然地震震級’結
論。因為中國大河存在世界最嚴峻的新構造運動形勢。”
根據他的調查:古長江已證實抬升為1250米,而在清江與長江三峽的分水嶺上,古長江河床抬升到了
1800米以上。(記者注:在遠古長江故道的清江沐撫大峽穀兩旁山頂上,本人也發現了1600米山頂上存在古長江河床)。而三峽工程論證報告使用的抬升高度僅300米,對於論證地殼活動性屬嚴重失誤。此結果明顯影響對誘發地震強度的認定,有過於傾向問題不大的不科學態度,必須重視研究搞清楚!
2003年6月份三峽蓄水成庫,三個月後的9月15日20時30分,大壩以西直線距離300多公裏的長江南岸
鄂西利川市建南鎮黃金村,一口廢棄多年的古鹽井突然發生強烈天然氣井噴。這個井口直徑6.25厘米,底部有4個氣體噴口同時穿越地層向上噴發,日泄漏量約4萬立方米,噴發的氣體高達20米,震耳欲聾的氣流聲在幾百米外都能聽見。(在長江南岸方鬥山背後。與長江直線距離不過幾十公裏。)
2003年12月19日20時31分,三峽水庫誘發了蓄水成庫以來最大的地震——大壩以西直線距離80公裏巴
東小溪河西岸馬鬃山村,發生了烈度為2.5級左右的地震。三天後,距大壩以西直線距離300多公裏長江北岸開縣天然氣發生井噴,導致244人死。(與長江直線距離也不過數十公裏。)
2006年3月26日,開縣再次發生井噴,火焰高達百米,數日方反壓製服。(與長江直線距離同為幾十公裏。)
重慶人熱得鑽地了!抗戰時和深挖洞時的防空洞派上了用場,自然的涼風是每個人所企盼的。

上述的這些事例,一直被當作單個偶發的事例,沒有將它聯係三峽蓄水、對自然生態的多重改變來看。據我多年調查研判:這些偶發事件,都與三峽蓄水後地表水壓陡然增強有關。三峽蓄水之初的蓄水高程是海拔135米,庫容123億方,而到今年工程全部竣工時,蓄水高程將達到海拔175米,庫容為393億立方,是此前庫容的三倍多,相應來說,對地表地層的壓力也增大了幾倍,岩溶地形的斷裂、岩隙、溶洞為庫水高強的下壓力滲流,三峽可能麵臨更為誘發地震、壓迫川東天然氣田導致井噴的嚴峻形勢。二次蓄水發生的幾千次中小地震是一種信號,這是地層在積蓄能量,一但蓄水75米的高壓強到來,可能的變數風險就會增高。
科學研究已清楚表明,修建大型水庫一定會誘發一定程度的地震。二次蓄水幾個月後,據湖北省地震台網測定,10月27日18時52分04秒,在湖北省隨州市三裏崗附近發生4.7級地震。此次地震震中地區震感強烈,個別土坯房倒塌,小部分房屋開裂。震中周邊地區襄樊、鍾祥、荊門、荊州、宜昌、天門、武漢、黃陂等地有感。其後當地又續發至少50次微震。10月28日13時,隨州市三裏崗附近再次發生4.2級餘震,震中區震感強烈。這次地震是二十多年來發生在湖北境內最大的一次地震。 地距三峽大壩不過幾百公裏,有地質學家認為和三峽水庫的建成有關。
一個地質學者告訴我:“蓄水三個月半年到三兩年,就發生這麽多事故,和我們論證三峽工程時,對
地下情況調查不明有關,三峽工程上得太倉促了啊。井噴在蓄水前期就一再發生,顯而易見是庫水壓迫岩溶地形裂隙孔洞,形成地下水滲壓壓迫地下氣田所致。而蓄水三年間發生這些變故的時間,對於地質時間來說,就相當於人之一秒。換言之,就是說在地質的時間裏,蓄水才一秒鍾地下就發生反應了。”
那麽,就到該反思三峽工程上馬不科學不民主的時候了。反對意見那麽高,不明情況那麽多,14個專
項論證報告,有五個報告專家組不簽字,都擋不住政治工程的強硬上馬。可能沒有哪個國家敢於在地質情況如此不明,超過1/3工程論證報告專家組不簽字的情況下,還能強行上馬。論證時,反對者請出去,讚成者請進來,排除異已意見,一切皆往有利論證,最後得出的結果可想而知。象水壩實力很強的美國,其論證方式卻相反,人家是要把反麵的可能一一證倒了,才可能心裏有底工程上馬。
換種思維看問題:當年全國人大票決三峽工程時,2000多個代表們,有幾個人對地質、水工、大壩方麵有專業知識?既沒有,負責任的態度就應該是投棄權票,因為你不能對你不清楚不了解的事情表態和行使表決權,如果你這麽做了,你這是對國家的瀆職,你這是對人民的犯罪!但三峽票決隻有100多票反對,600多票棄權,高達1000多票讚成。當然再以進程的眼光看,這已經是多年被譏為人大表全票通過敲橡皮圖章的一種進步了。民主製度方麵的缺陷帶來的製度惡果,最後在樁樁件件事情上得到了體現,三峽即是其一。最終國家被利益集團綁架了。
按說三峽水庫建成了,水麵增加了,氣候應該更加濕潤才是。卻不想蓄水156米,迎來的卻是川東建
國以來五十年來最嚴重的幹旱。高溫酷暑天氣連創四川最高記錄,不但持續時間長,而且氣溫更是破記錄的達到45度(這還是官方公布的溫度。很多重慶人認為遠遠要高於這個溫度。)。重慶遭受百年未遇大旱,導致的直接經濟損失高達90.7億元人民幣,其中農業損失農作物受旱麵積超過2000萬畝,糧食減產超過3成,有820萬人出現臨時飲水困難。
去年夏天到今年春天,大旱一直持續著,重慶長江段成了一條細流,上遊金沙江的梯級水庫卻還在“按計劃”蓄水。三峽下遊的洞庭湖,自打三峽蓄水
起,就開始露出幹涸麵目,以往煙波浩淼的東洞庭,如今幹得幾乎徒步可以涉過。鄱陽湖也迎來了幹旱。二湖流域可是自古“江南”的核心區啊!
不管作用多大,三峽成庫事實上改變了整個長江流域生態。
不是說冬暖夏涼麽?會增加降雨麽?怎麽修了三峽工程氣溫反而升高得更厲害?政府和那些專家們哪
裏去了?為什麽不對此作出解釋?這些專家們在左推右搪中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如果說三峽對氣候沒有影響,那是瞎說。因為前一段就是這些權威部門言之鑿鑿地說三峽將對氣候產生影響(冬暖夏涼空調說),現在突然說沒有了,那不是證明此前的說法是狗戴嚼子——胡勒麽?如果有影響,為什麽不像所說的降溫作用,而是持續高溫幹旱?
最後禦用專家們總算找到借口了,那就是“全球大氣候轉暖”,簡言之就是四川大旱和三峽工程無關
,是整個地球變了。中國氣象局國家氣候中心氣候影響評估室主任張強認為,四川高溫現象是在大係統背景下造成的,今夏副熱帶高壓“西深積點”普遍高於往年,整體副熱帶高壓較往年向偏西偏北偏移,且持續時間也很長。他認為目前流行的“木桶效應”說並無充分科學依據。
  張強說,三峽流域長度雖長,但寬度並不大,對沿途流域氣候的影響很小,對四川盆地的影響更是微
乎其微。而且據科學模擬三峽試驗表明,三峽大壩的修築不但不會導致周邊地區乾旱,反而會提高降水約百分之十左右。
不信?那你有本事證明給我看?
北京地理環境學者王紅旗拋出的“木桶理論”,認為四川盆地形似一個木桶,最短的一塊板就是長江三
峽這個海拔多幾十米到100多米的峽江缺口:四川盆地周圍高山環繞,僅有一條長江與外界連通,而三峽是四川盆地的唯一缺口,是它與外界水汽交換的重要通道。現在在這個缺口上突然被人為加了一道200米高的“懸崖”,就不可避免地要阻礙長江的水汽流通。生活在長江川江邊的人都有體會:以前從宜昌到重慶段的長江上,江風非常大,並且是從下遊向上遊吹,蓄水後明顯感覺上風沒有以前大了。這無疑證明了三峽大壩的阻風效應。
他沒有注意到的另一個問題是:江風涼爽,是低進的,冷空氣比重大,所以總是處於地麵或河麵的最底層流動,它帶
來川東和四川盆地降雨的另一個必要前提:不是有了積雨雲和輸送了水汽進去就會形成降雨,降雨的原理是冷暖氣流錯鋒形成的,沒有地麵的涼風,中高層的積雨雲是形不成滴降到地麵的,往往它就飄走了,飄到周邊地區去了。比如湖北江漢平原和秦嶺大巴山地,降雨量就比蓄水前的往年多了將近10%。這個預計增量卻是原來專家們預計在三峽重慶區間的增量。所以無論你山頭上是否寒風呼嘯,山穀峽江裏麵卻熱浪滾滾,大氣候對小氣候不起作用。
這個原理和中國北方近幾十年幹旱類似,北方的植被河流被破壞了,地表溫度相對就上升了許多,積
雨雲飄到上空,卻眼巴巴地瞧著它飄走,形不成降雨,卻形成了幹旱的惡性循環。這也能解釋為什麽越是森林植被和原始地貌維護得好的地方,降雨量總是那樣豐富。中國古人將這叫作“接地氣”,雲層接不到地氣就形不成降雨。按現代科學解釋就是必須給出降雨前提——錯鋒,地麵溫度過高,往往形成向上的幹暖氣流頂托,暖濕氣流形成的積雨雲下不去,冷暖氣流錯鋒形成冷凝降雨無法達成。
重慶大旱,不得不用高射炮、火箭炮增雨解渴,卻無濟於事,

這裏我試解構一下川東去夏今春的高溫幹旱原因。
修三峽大壩前,長江之水一瀉千裏。從青藏高原上匯積的雪水奔騰不息,給四川盆地帶來清涼水
源的同時,也將四川盆地內的熱量帶走。同時反向支持了涼風水汽自三峽進入川東和四川盆地。這種冷暖流交錯造成了這一線的豐富降雨,三峽區間和川東重慶,曆來是降雨豐富的地方,一般年降雨在1500毫米左右。
蓄水以後,上千公裏江流變得非常緩慢,庫區內的700公裏水基本上是死水一潭,完全喪失帶走熱量和散發的能
力。流動的水在流動過程中溫度不會上升太大。快速流動的水不但可以保證自身的冷卻,還可將周圍的熱量帶走和釋散,對周圍環境起到天然調節。但一潭死水就不同,因為它不流動,所以在陽光照射下會很快升溫。熱量不被水流帶走,便持續積累在水庫內部。它不但不降溫反而成了個“聚熱器”,夜晚在陸地氣溫下降後,水庫仍會向周圍環境釋放白天飽含吸取的熱量(因為水的比熱大,這也是農民在夜晚向稻田裏麵放水,以防止稻田被凍的原因)。這就有如在四川盆地口安裝了一塊巨大的太陽能電板,持續不斷對周圍地區加熱,導致水庫周圍地區氣溫升高。而高溫又促使水庫內水蒸汽繼續蒸發,就在四川盆地入口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高溫水蒸氣帶,形成曆久不散的“桑拿天”。
同時三峽大壩將最重要的與流流相反方向流動的冷濕涼風阻擋了。有專家說三峽大壩阻擋不了大氣候,但三峽大壩卻能阻擋最重要的在峽江底部流動的濕冷涼風,再加上悶在峽江盆地裏的濕熱就如同火爐般,將任何籍此進入四川的冷濕氣流加熱或削減、頂托掉。透過三峽進入四川的冷濕氣
流都將被這個濕熱氣壓帶消弱。四川盆地沒有被大壩堵死,也將被這個火爐毀掉:沒有風進入相對封閉的峽江,空氣不流通散熱不暢,外來的冷濕氣流又被阻隔,熱量無法排出,反而在盆地及出口處不斷聚集,雨又降不下來,高溫幹旱就勢不可免,四川真的就成一個火爐了。
而專家又“及時”地站出來說話:不要對三峽工程蓄洪能力期望過高,三峽的庫容其實有限。全盤推翻了論證上馬時“三峽工和建成之日,即是長江告別洪患之時”的說法。然後發現三峽大壩礙航,長江這條黃金水道事實上被人為破壞了。於是秘而不宣的補救措施出來了,準備在宜昌到三峽大壩區間再修一條幾十億元的專用公路(事實上為修建三峽工程,早已建成這樣一條專用公路。不知為什麽,最近不許民用車過了。三峽的翻壩運輸一時受阻。)。再而後船閘通行能力隻能達到設計的一半,再次證明了“為通過而一切皆往有利方向論證”的不科學反民主將要付出多麽沉重的代價!

部分內容節選自趙世龍未出版作品《我們竟然百孔千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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