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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紐倫堡》講述的是納粹二號人物戈林,在戰敗投降後在紐倫堡關押審判期間,與監獄的心理醫生之間發生的故事。沒有什麽大場麵,也沒有可能有反轉的情節。但是還的確是挺耐看的。至少本人能不分神地從頭看到尾。現在可是刷短視頻的時代,就是高科技英雄大片,很多時候也就看看驚險場麵片段而已。
主要是邊看邊能咂摸滋味。畢竟視覺的震撼總是一時的。而人性的複雜從來和技術高低無關。電影的主角心理醫生,是一個比較有野心的,或者說比較想打破規則的。而另一個小配角心理醫生是比較守規矩的。
現實曆史中,前者主張納粹也是人,隻是陰暗麵得到充分發揮而已。盟國這邊也未必都是正義。隻是暗黑濃度沒那麽明顯罷了。或者說每個人都有陰暗麵。差別在於相應的機會和能力。結果觀點不能被當時的主流社會所接受。潦倒失敗,不幾年也和戈林一樣用毒自殺。
而配角醫生反倒是現實中的主角。比較迎合當時大眾的口味,認定納粹都是骨子裏麵壞透了,非人類。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樣的。隻要及早發現並鏟除這種人,至少不讓這種人掌權,人類就偉大了。
但是現在好萊塢拍了一個當年被否定了的人和觀念,作為主角的影片。還有《大衛》動畫片等回歸常識的非極左理念的影片。是好萊塢幡然醒悟,還是屈從於川普的大棒呢?
要知道川普可是一向是被極左攻擊為當今活納粹頭領的。而且是隻要貼上納粹標簽,那就是怎麽對待都是正義的。現在好萊塢居然排出這麽一部暗戳戳為真納粹塗脂抹粉的片子,實在是膽大妄為啊。
然而這卻是真正的曆史。在紐倫堡審判中,其實在道義和法律層麵上,盟國並沒有多大的勝利。其中戈林這個人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反辯作用。隻不過電影中描繪的隻是非常簡化的場景。實際場麵可能更接近《紅岩》中的審訊場麵。盟國的勝利歸根結底還是暴力的勝利,實力的勝利,而不是道義的勝利。
電影中所強調的,也是曆史上至今所強調的,納粹的最大罪惡就是屠殺猶太人。但其實這是一個先上車後補票的問題。屠殺猶太人的問題是到了戰爭幾近結束,隨著勝利解放了諸多集中營以後才真正揭露出來的。仗都快打完了才找到開戰的主要正義理由,是不是有點搞笑。實際上美國內戰廢除奴隸製也是如此。真正的理由都是上不了台麵的。而且盟國像蘇英也是很反猶的。其它各種盟國黑手段也不少。
正像電影裏提到的那樣,這次審批的主要目的還是要忽悠群眾。讓盟國群眾認為自己的子弟出生入死是值得的。讓軸心國的群眾不要像一戰以後那樣不服氣,卷土重來。這也是為什麽兩位心理醫生的下場迥然不同。因為納粹是大壞蛋就是整個二戰以後國際秩序的政治正確的基礎。如果法西斯不是壞人,美蘇英法中怎麽能是好人。尤其是統治者怎麽能名正言順。和大勢相逆,怎麽會有好下場。
但是既然是政治正確,那一定就是不正確的,起碼是不準確的。這種納粹都是大壞蛋的簡單公式,也不是沒有副作用的。一來嗎就是猶太原功思維。或者簡單地說就是,凡是反猶的都是納粹。二來嗎就是凡是納粹,人皆可殺。想殺誰,想讓誰閉嘴,先說他是納粹,然後就都好辦了。要說起來,這比納粹還納粹。納粹還是要製定反猶法律,包括猶太血統的計算標準,認真執行的。這也是為什麽紐倫堡的納粹審判最終都能定罪。畢竟邏輯清晰。
如果按現在白左七十二般性別變化,指誰是納粹誰就是納粹,指誰是種族分子誰就是歧視,那這個法庭就真成了笑話和鬧劇了。可憐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發生中。真是連納粹都不如。其實紅左也一樣。蘇聯當年就比納粹更左。德國拿一部分富人的猶太人開刀,蘇中是拿整個階級開刀。隻是蘇聯也是有明確的政策和辦案程序的。但是到了中國這裏就更退化了。動不動就有關部門,動不動就是你的問題你自己說,說不出來就是沒有認清自己的問題。這麽下來幾百萬幾千萬的人沒了,也說不清誰的責任。最終也都會像人類曆史上最大的和平饑荒,最大的人為水災,和最大人造病毒一樣不了了之。盟國就是再搞一次紐倫堡審判也是無從下嘴。
可見沒有納粹的世界,也不見的就更加美好。因為如果生態環境需要鯊魚,就總會產生鯊魚或者類似生態位的生物的。所以主角還是對的。任何社會,任何階級,任何個人,都有好的方麵,也有壞的方麵。甚至說,什麽叫好什麽叫壞,對於誰算好,對於誰算壞呢?納粹之所以是壞人的模版,除了它的確夠壞以外,最重要的是它被打敗了,可以痛打落水狗死老虎。否則什麽人權環保鬥士,敢真的去挑釁真壞蛋嗎?一個也沒有。隻敢去欺負假壞人死壞人。這都是街道大媽和醉鬼的人生智慧。對上真流氓是不敢撒潑的,對上消防車是不敢躺在馬路中央的。
滅絕猶太人,或者滅絕富人,或者滅絕土人,或者清除低端人口,都是不人道的,反人類的。滅絕猶太人的納粹被打敗了,審判了。滅絕富人的共產者呢?滅絕土著的殖民者呢?清除低端人口的統治者呢?
反過來呢?猶太人得了勢,是不是要操控經濟?富人得了勢,是不是為富不仁?土著搞沒搞過義和團?低端人口有沒有驅逐良民?好與壞,正義與邪惡,從來是分不清的,也是分不開的。一切都是相對的立場和絕對的力量。
在戰勝和審判納粹以後,世界似乎進入了相對的和平時期。但是這個和平是基於道義,還是基於核平,恐怕還是後者更靠譜一些。事實上在盟國一方,中俄其實做的在道義上比納粹還不如。而美英法在也沒好哪去。迅速進入了人人假裝好人的《飛躍瘋人院》時代。說白了就是反叛假裝自己是好人,反死氣沉沉的傳統公序良俗束縛的時代。建立在反法西斯勝利基礎上的文明秩序,很快就遭到了自己相當部分人民的反叛。一如當年納粹對魏瑪秩序的反叛。也許這才是紐倫堡審判的真正內涵吧。最終這些六七十年代的革命小將,在他們撒手人寰之際,把他們當年的叛逆打造成了新的政治正確。反而又成為對人民的新的束縛,新的壓製。一如當年納粹新秩序上台以後。於是遭到了茶黨到川普到柯克的回歸常識的反抗和叛逆。一如當年的平權運動和迷茫一代的各種離經叛道的反向操作。
任何文明秩序,都會有一些人更適應,一些人更不適應。不適應的人一定更鬧騰。而且同一種人在不同階段也有不同的適應度。簡單來說,溫飽思淫欲。人們需要文明秩序來組織生產流通,從而獲得溫飽。但是人們又反抗文明秩序的對淫欲的約束。就如青少年既要父母養活,又不想父母管教。這就是人性。因利益而合作,因利益而鬥爭,因利益而有立場有道理。
實際上,共產文明,穆斯林文明,都是非常嚴格管教的。而能管住的原因也在於,這些文明的生產力也不高。溫飽也勉強,所以淫欲的活力也有限。反叛這些文明秩序,向往西化的主要原因是溫飽不足。而基督文明的管製是越來越鬆的,鬆得都有點頹廢了。也是因為基督文明的生產力比較強,太溫飽於是太淫欲,什麽幹同,幹物,幹多幹亂,誰管製誰就是歧視。於是飛躍了瘋人院,變成了瘋子管理常人院了。或者說常人瘋人的標簽對換了。男女對換了,主客對換了,吸煙和吸毒對換了,努力和混混對換了,美醜對換了,猶太和納粹對換了。總之白左社會主義的意思就是溫飽要管,淫欲不要管。但是問題是,淫欲不管,學習成績下降,生產水平下降,溫飽也就難以為繼了。
要是既能不愁衣食,還能隨便開幹,哪該多好。這種地方在哪來著?上帝,真主,馬克思,希特勒,達姆尼好像都說知道怎麽走。但是真有這地方嗎?還是人的溫飽淫欲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