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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秩序惠及大多數人的方式無非是兩類。一類是工作機會,包括奴隸。一種是福利待遇,類似寵物和偷搶的野生動物。前者到目前還是主體形式。後者在全球化以來不斷增長。前者是在文明軟環境中,打工的收獲遠大於自己直接硬生存的高風險高難度下的期望值。後者則是在文明軟環境中,賣萌賣慘,翻櫃子翻垃圾的收獲和安全度都高於野外。
世界的鄉村是一片組織度很低級的文明狀態。能夠開發軟環境的人的比例很低,水平也很低。產生不了太多文明的溢出,既工作機會和福利分配。也就是說養活不了或者養活不好大量的人口。許多人是應該被自然淘汰的。比如饑荒,瘟疫,戰爭,計劃生育等等。
而都市則是一個組織度高的地方。這個高往往不一定是水平高,而是範圍廣規模大。在人口超級密集的情況下,極少數精英可以更容易地組織和影響到更多的人。但是精英的濃度未必就比鄉村更高。這也是為什麽都市普遍存在大規模的貧民窟,赤貧人口和無業遊民。這些人在鄉村可能就自然淘汰了。鄉村的鬆散使得核心文明的溢出很難達到他們。而在都市就更可能一些。同樣精英也更容易奴役和利用他們。包括那些自命不凡的打工人。其實也是被真正的精英玩鼓掌上。比如表麵都市高薪,實際都市高房價和各種高生活消費,實際差價或者實際生活水平捉襟見肘,乏善可陳。至於用虛偽的高福利來穩住貧困人群苟活,為都市的光鮮華麗宏偉做低廉的維護者服務者,就更不必說了。很多人不是不明白,但是別無選擇。離開了都市的溫床,並不能真正的自律自立自強自保。並不能在美國的鄉鎮過嘛噶的生活。靠在大樹上的藤,做不來獨樹一幟的灌木和樹苗。當然沒有自己的根幹,也就別指望大樹多分一些陽光。沒有掀桌子的後手,談不成有力的分成。就如沒有鬆散的鄉鎮,壓不低脫韁的房價。
每個人,每個生物,都是生來有罪的。生命的原罪就是生存必須艱苦鬥爭。汰劣留良,適者生存。而人類的特殊身份在於其社會性。或者說適應軟環境更越來越多於適應硬環境。越能的人越會成為軟環境或者文明秩序的製造者和維護者,或者自治能力和自治需求越高。其次就是對文明秩序的依賴者或者追隨者,比如讀書人官僚打工者。然後才是文明秩序的寄生者乃至破壞者,比如紈絝和流氓無產者。
文明秩序越高的地方就會有越好的軟環境,也就越會吸引後兩者的投奔。於是形成了文明的落差和歧視鏈。同時也形成了移民的反歧視鏈流動。既越是煩移民的地方移民越想去,越是移民想去的地方越是煩移民。移民越指責的地方越是移民想去的高文明地區。越是移民思念的地方越是移民要離開的低文明地區。越是強調自己文化(其實準確用詞或者翻譯應該是習俗),越是文明水平較差的地方。因為文明水平是客觀硬指標。
而文明指標的核心就是自組織度。既自我生存能力。包括自力更生能力,自保能力,自律能力。從個體到團體的組合能力。如果個體的各種自主能力較差,就不可能組合成有利的團體。單純依靠規模堆砌的團體,社會,國家,密度強度是不夠的。而強強聯合是最優解,也是最難實現的。因為強行整合強者的成本太高。合縱連橫,把各方麵的力量利益理順的技巧要高明的多。
文明秩序的水平就在於:一,個體的中值水平;二,秩序促成強者合作的水平。
個體水平普遍低下,黑惡強者就缺乏製衡,獻忠秀權之類的流氓強者就容易成功。同時也就無法建立和維護高階文明秩序。
個體水平高的較多,但是秩序不能促進良性競爭,則容易各自為政,甚至互相拆台,甚至世界大戰。
個體水平弱能夠達到的最高境界,就是大一統,大政府,大都市。或者說是流氓強者的黑社會式文明體係。等級森嚴,上下落差嚴重。因為本質上是極少數強者,統治廣大弱者。
個體水平較高,卻又能夠有效分工合作,各盡所長的文明秩序是最理想也是最美好的。
鄉村是弱弱不聯合的散沙型文明水平。
都市是弱強聯合的聚沙成堡的外實內虛的文明水平。強剝削弱,忽悠利用弱,自然比忽悠利用強更容易。但是也不要認為弱是可憐的。這其實隻是另一種和強一樣的,適者生存。隻不過是切入角度不同而已。弱其實也是在攀附利用強。否則弱者更難生存,更容易被自然淘汰。
鄉鎮是強強聯合的文明秩序的雛形。以前大浪淘沙。過五關斬六將剩下的不是金粒,起碼也是鵝卵石。但是現在走線容易太多,又有人發錢接收。自然也就泥沙俱下了。
世界三大階層,權貴領導,勞動打工,流氓邊緣。
以前跟著馬恩幹革命是組織第二階層對抗第一階層。第二階層是不可能取代第一階層的,因為如上所述,第一階層是文明的核心力量。但是可以更好地維護分配比例在一比二範疇。從而兼顧足夠的投資回報來吸引研發的進步,和足夠的消費來產生足夠的投資回報,從而達到經濟的持續循環發展。第一階層雖然是核心,但是也有過於追求眼前效益,竭澤而漁,走入死路。
後來不僅第一階層急功近利,第二階層也跟著列斯毛鄧習,乃至奧巴馬,佩洛西,拜登,默克爾,馬克龍,查韋斯之類急功近利。把革命黨由勞工黨變成了流氓打砸搶。變成了越來越尾大不掉的第三階層的黨。讓川普為代表的勞工黨,反倒成為了反革命黨。而第一階層反到掛羊頭賣狗肉。借著第三階層的幌子,反攻倒算。
都市的強本來奈何不了鄉鎮的強,隻能強強合作。然而全球化以來。都市的強利用鄉村的弱經濟上加強了自己。又利用都市的弱,在政治上加強了自己。於是形成了第一階層裹挾第三階層來打壓第二階層的世界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