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一轉眼我和依文已經來到雪梨老家已經兩個多星期了,每天睡醒睡透了起床,餓了就吃,閑了在村子裏逛逛,看看小狗連體,家豬滾泥塘,聞聞空氣裏彌漫的泥土味道和鄉村氣息,和雪梨依文逗逗嘴。每隔幾天去縣城裏泡個澡,下個館子,日子倒也過的鬆弛愜意。再過兩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家裏,村裏,縣裏,到處都洋溢著一股濃重的“年”味。鞭炮聲此起彼伏,一天24小時幾乎不斷。放眼望去都是喜慶的紅色,家家戶戶都張燈結彩,貼新春聯,新窗花,掛燈籠,貼年畫。村子裏來來往往的人也比我們剛來的時候明顯多了很多,村裏大大小小的路上到處是串門走親戚訂飯局約聚會的人,熱鬧非凡。家裏來找雪梨的人也不少,大多都是她以前小學中學時的玩伴好友,約了年後一起聚餐。雪梨一直想讓我改了機票,隨她一起去同學聚會,然後三人一起回城。隻是我出來前答應了父母,初二回去陪他們,不想再做改動。雪梨見我堅持,也不勉強,隻是讓我帶點年貨回去代她先給我父母叩歲。等她回城後,再去給二老拜個晚年。
小俊倒是挺懂事的,言出必行,有點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的味道。自從那天去了同學家玩遊戲,回來後,果然除了走親訪友外,基本上足不出戶,天天把自己關在屋裏看書。不過我留意了一下,小俊看的也不全是教科書。這小子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堆小說,古今中外的都有,這和我當年倒是挺像的,所以我也沒多管閑事。雪梨有時問起小俊在幹嘛,我還幫著他打掩護,說他在複習功課。晚上和小俊一起睡覺的時候,和小俊聊起他看的書,推薦了幾本我自己喜歡的,讓他先看,像什麽基督山伯爵,笑傲江湖,當然我還介紹了些我心目中男人必讀的世界名著,讓他以後有機會也借來翻閱一下。
老趙和大姐倒是帶著大牛每隔個兩三天就過來看看二老,還帶了我們幾個一起去了附近的黃河邊上玩了一天。按老趙的話說,最近一陣子反正不開工,閑著也是閑著,正好趁這段時間多陪陪父母,和兄弟姐妹親朋好友多聯絡聯絡感情。閑遊飯後之際,老趙也說了,這幾天他在自個兒村裏走動,和村裏幾個做驢肉營生的朋友聯係過了,大家對合起來一起做買賣興趣很大。隔壁縣城裏有個姓劉的,已經先行一步,前年成立了個買賣驢肉的公司,手下有十來輛車,幾十號人,生意做得挺大的,最近開始挖這邊的客戶,搶了大家不少買賣。大家都覺得單打獨鬥很吃虧,必須聯合起來,才能分庭抗禮。老趙如果能挑頭,大夥兒都願意跟著他幹。老趙說準備年後也準備搞個公司,和姓劉的對著幹,問我有什麽計策。我想了想,說了三點,讓老趙參考。一,要搞清對麵劉老板的背景來曆後台。萬一對方是個能量很大,手眼通天的大佬,那打不過也就隻能加入了。二,給大家都配備手機以便隨時隨地方便聯絡,互通信息,迅速做出反應決定。三,還是得加快生驢屠宰場的資質審批,爭取從源頭上把生意壟斷了。老趙說他阿膠廠鐵哥們老板過年出去玩了,聯係不上。不過屠宰場資質的事,他是會放在首位的,等他哥們兒一回來就會和他商量。我也答應老趙一會去就幫他查找有關冷運車以及冷藏設備的信息及價格,協助他盡快建立起冷鏈物運。
春節臨近,雪梨家不時有親朋好友來訪,有時雪梨爸媽也會出門走親訪友,但小俊每天在家“認真學習”,我便沒了和雪梨依文單獨相處的機會。這可苦了我的小弟,一連好幾天ta都鬱鬱寡歡,垂頭喪氣,沒有機會一展雄風。我也隻能趁和雪梨依文在村裏散步走動,周圍沒人時,拉拉小手,說說葷段子,打打嘴炮,過過嘴癮。即便如此,路上人來人往,常常一句話還沒說完,手也沒有捂熱,就不得不停下,搞得三人多少都有點鬱悶,不過雪梨說她準備搞個春節“大禮包”送我,讓我別急,再憋倆天。畫了個粉色的大大餅,把我的胃口給吊足了,讓我滿心期待春節的到來。
雪梨說她們家以前一年裏最豐盛最溫馨的家庭聚餐就是除夕那晚的年夜飯了,小時候覺得過年能吃頓餃子就是人間美味了。後來日子漸漸好了起來,除夕晚餐桌上的菜開始多了,從以前一家人吃一盤餃子到後來加了兩個其他的肉菜,後來加到四菜,到現在的八菜和餃子,年夜飯是吃的越來越好,越來越多了。今年因為小妹要在單位裏表現積極上進,主動提出除夕夜在醫院值班,所以雪梨爸決定把年夜飯改成了年午飯。大姐一家也會趕過來吃午飯,下午順帶小妹去醫院上班,然後晚上去老趙家吃年夜飯。
中午,雪梨一家八口加上我和依文兩個編外人員,坐在了一起。先是雪梨爸做了一下年終總結以及新年展望:咱這一年吭,都平平安安滴,挺好!趕明年兒咱這一家子,還都得是身體健康,闔家歡樂,心想事成,萬事如意!幹杯!
說著舉起了酒杯,大家也跟著站起來,杯子叮叮當當碰著響成一片,然後跟著雪梨爸把杯子裏的酒給幹了。
然後正式開席,大家一起筷子起舞,杯觥交錯,一頓胡吃海喝,吃了將近三個多小時,將桌上的菜肴幾乎一掃而空,除了中間那條紅燒鯉魚,留了半麵,好討個年年有餘的口彩。大家都把肚子塞的滿滿的,到了下午三點多,大姐一家帶著小妹先走了。老趙說他們一家今晚在他父母家吃年夜飯,然後就住他們那裏。明初一,他們給他父母拜年。初二一早,他會帶全家過來給二老拜年,順便把我送機場。雪梨送大姐一家到門口時,塞了個紅包給大姐說是給大牛的壓歲錢。我見狀也忙把早已準備好的168的大紅包塞給大牛,讓他晚上睡覺時放在枕頭底下,來年好平安健康,聰穎伶俐。大姐客氣了一下,也就替大牛收下了。
雪梨爸年午飯吃的開心,喝的盡興,有點醉了,雪梨媽扶著他回屋休息去了。雪梨,依文,小俊和我將吃剩下的菜肴都放好了,碗筷全刷了,拿了瓶喝剩下的半瓶酒,弄了點瓜子花生一起去了小俊屋打撲克牌消磨時間。才打了一會兒,小俊突然問道:二姐,今天過年,我能喝點酒嗎?
雪梨想了想,給小俊倒了一盞小酒。小俊舉起杯子衝著雪梨說道:祝二姐明年工作順利事業發達。
說著將小酒盅裏的白酒一飲而盡。
我一看樂了,小俊這是在討要壓歲錢呢。雪梨也是個明白人,一聽秒懂,笑嘻嘻的從兜裏拿出個紅包給小俊道:給你壓歲錢,你可別亂用。好好學習,考大學,知道嗎?
小俊接過紅包道:我知道啦。
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盞小酒,衝著我和依文說道:祝二姐夫明年財源滾滾 金玉滿堂。祝小文姐姐青春靚麗 人見人愛。
我趕緊摸出準備好的518的紅包遞給小俊道:也祝小俊你學業有成將來金榜題名!
小俊接過紅包,捏了捏厚度,掂了掂分量,又和雪梨的紅包比了比。雪梨笑罵道:別比了,一樣多,我們商量好的。
小俊滿意的點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盞酒道:這杯酒是免費的。祝二姐二姐夫早結良緣,早生貴子。
說著把第三杯酒也一飲而盡。雪梨紅著臉笑道:你個憨娃!結了婚紅包隻能給一份了!
小俊:那到時候我問小文姐要。
我:哈哈,小俊的腦子好使著呢。
依文也在一邊笑道:好。等我哥結婚了,他的那份壓歲錢我來出。
四人嘻嘻哈哈,喝著酒,打著牌,一晃一下午過去了。
雪梨:小俊,今晚你什麽計劃?
小俊:我晚上和同學約好了一起去放煙花爆竹。
雪梨:去哪裏放?
小俊:我們約好了九點在村口那塊空地上碰頭,然後放三個小時煙火炮仗,一直到過了十二點再回來。
雪梨:多少人去啊?
小俊:有十來個吧。大家都帶自己的煙花去。
我:我上次去逛廟會,買了一箱子的煙花,你們拿去放吧。
小俊:謝謝二姐夫。
我:留兩根衝天炮,給你二姐和小文姐玩。
小俊:中。
雪梨:那晚上我們去村口那塊空地找你?
小俊:好。早點來,不然搶不到好位子看不到煙花。
雪梨:把你給稀罕的,能有多少人去啊。
小俊:去年村裏凡是家裏有娃的都來了,而且都是全家出動,祖孫三代,都帶了凳子竹椅的,就像以前放露天電影一樣。有免費的煙花不看白不看啊。
雪梨:那麽多人啊?好吧。我們早點去,搶個好位子看。
四人去了廚房,下了一鍋餃子,依文找了點食材又給做了兩個菜。雪梨盛了一大盆餃子,勻了一盆菜給她爸媽送進屋去。出來的時候笑道:我爸還在睡呢,年紀大了,酒量不行了。小俊,媽讓你把電視機給她抬屋裏去。她說她今晚上就和爸一起在炕上看春晚了。
小俊聽了,嘴裏含了個餃子,就把電視機給抬進去了。四人圍著桌子,吃著真正意義上的年夜飯。我和依文其實肚子都老飽的啦,午飯時吃的東西還沒下到胃裏呢,所以也就象征性的食了幾枚餃子。小俊和雪梨則是風卷殘雲般又把桌上的吃食給掃蕩一空。吃完,兩人抹抹嘴,同時打了個飽嗝,說道:飽了。十分的默契,看的四人都哈哈大笑。
雪梨和依文把碗筷都收進廚房洗滌。我和小俊則進了自己的屋聊天洗牌,準備繼續剛才的撲克遊戲。
小俊:二姐夫,我二姐跟你在一起,變的好大方啊。
我:啊?是嗎?
小俊:去年她才給了我188元,今年給了518元。都翻了好幾倍了。
我:你姐去年在幫人打工,掙的死工資,自然不能和現在當小老板比啦。
小俊:那你們工作室生意還好嗎?
我:吃不飽也餓不死吧。基本上也就……
正說著呢,聽見院門外一幫小朋友在叫小俊的名字,顯然是同學來找他一起去放煙花鞭炮去了。
我:小朋友來叫你了,快去吧。
小俊:好嘞。我先去了。你們等會兒早點過來啊。
說著,小俊從我買的那箱煙花抽出兩支衝天炮放在書桌上,把自己買的一馬夾袋煙花倒在箱子裏,然後抱起整箱煙花,衝出了院子。
我心裏暗自琢磨,雪梨說有春節大禮包送我,不知道是什麽大禮包。要是是趁小俊出去放煙花的時候……那未免膽子也太大了。她爸媽就在隔壁那屋裏休息呢。不過也難說,雪梨喜歡刺激,天王老子眼皮子底下大鬧天宮的事,她最喜歡做了……不過這真要被抓住了,可太難看了……
我正一個人瞎想呢,依文過來了,拿了一件厚實的軍大衣,跟我說:雪梨姐讓我跟你說一聲,等會兒晚上出去冷,讓你把能禦寒的衣褲都穿上。這是她爸的棉大衣,讓你也穿上。雪梨姐還讓你跟上次一樣,洗洗幹淨,嘻嘻。還有……我大姨媽走了。
我一聽,心裏大概明白了一大半,可能又要去她家的地裏,製造聖人去了。
趕緊照雪梨囑咐的,放了盆水,將自己下麵前後左右都洗幹淨了,然後將帶來的羊毛衣褲穿上,再套上外褲和滑雪衫,最後將那件軍大衣披在了身上。整個人感覺臃腫的像個不倒翁,連走路也踉踉蹌蹌的。穿戴好後,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子裏,靜靜的等著雪梨和依文出來。
一會兒,聽見雪梨在屋裏和她爸媽打招呼道:爹,娘,俺們上村頭看小俊他們放焰火去啊,得過了半夜才家來。恁倆先睡就行,甭等俺們了。
然後就見門一開,兩團黑影閃了出來。雪梨和依文兩人也是全副武裝,一人一件老棉襖,一條老棉褲,頭上一頂絨線帽外加一條絨線圍巾,將頭和臉團團圍住,隻留出兩隻亮晶晶的黑眼珠。
我:哈哈,你們這一身行頭哪裏來的?
雪梨:這是我和我妹以前讀書時穿的。這老棉襖太沉了,現在都穿滑雪衫羽絨服了,就不興穿這了。不過老棉襖保暖效果比起羽絨服可好太多了。
我:你們倆這穿的像倆隻大粽子。
依文:你不也一樣?哈哈哈。
我走過去,準備打開庫房的門拿自行車,被雪梨輕聲叫住。
我:不用騎自行車嗎?
雪梨:去村口才幾步路,騎什麽自行車?
說著,拉著一臉困惑的我和依文閃出了院子。雪梨將院門帶上,然後小聲說:你們跟著我走,別瞎BB,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懂了嗎?
我和依文忙點點頭。三人在黑夜裏悄無聲息的潛行,天上雖有漫天繁星,卻沒有月光,看來連月亮都躲了起來以配合我們的行動。一路上,雪梨盡帶著我們走小徑,穿小路,避開大路上來往的行人。走過的地方大多漆黑一片,隻有偶爾路邊拐角處矗立的幾盞昏暗的路燈或是從別人家從窗戶裏透出的幽弱的燈光裏,三團圓滾滾皮球一般的黑影一閃而過。倒是各家各戶養的狗聽到了院外的腳步聲,開始吠叫,但叫聲很快便被此起彼伏的鞭炮聲或者主人的嗬斥聲給壓了下去。
走了好一會兒,我感覺雪梨帶我們走的並不是去村口的方向,心裏不禁一陣好奇,隻是被雪梨關照了不要出聲,所以也不敢開口提問。終於在人銜枚馬勒口的急行軍後,雪梨帶著我們來到了一道低矮的圍牆外麵。雪梨四下張望了一下,視野之內應該沒人,最近的幾戶人家也在幾十步之外,且朝著這裏的窗戶都關著燈,屋主人應該不是外出了就是在其他屋裏吃飯或者看電視。
雪梨:蹲下。
我聽了一愣,不過馬上明白了雪梨這是要翻牆啊,隻是不知道這圍牆裏是什麽地方,心裏更是緊張和興奮。我蹲下身子,雪梨在我後背上蹬了一腳,便跨坐上了那排低矮的圍牆。
雪梨:依文,上來。
依文聽了,也學著雪梨的樣,踩在我背上,翻坐上了圍牆。
雪梨:你也上來吧。
說著,雪梨朝我伸出了手。我用力一跳,借著雪梨手的拉力,也翻上了圍牆。定睛一看,似乎是個小小的操場,中間豎著個破破爛爛的籃球架。
我:這裏是……
雪梨:噓……下去。
說著,帶頭跳進了圍牆裏。我和依文跟著雪梨跳下了牆,然後躲在圍牆的陰影裏貓著腰,弓身而行。走了幾十步,到了一棟兩層樓的建築物旁邊,建築物上刷著幾個大字,年代久遠,已是斑駁褪色,不過依稀可見是“好好學習 天天向上”幾個字。這是個學校?我心中詫異,雪梨帶我們來了個學校?
我們跟著雪梨上了二樓,在一個教室門口停下。雪梨把手套脫了,在頭發上摸下一根發卡,在教室門上的掛鎖上捅了一捅,然後一轉,居然把鎖給打開了。然後我們三人悄無聲息的進了教室,又把門給輕輕帶上。
我:這是個學校?
雪梨:是啊。我在這裏讀的小學。這個就是我以前六年級時的教室。那時我坐靠牆第二列,倒數第二排,就那個位子。今天帶你們來參觀一下。
我:深更半夜來參觀母校,虧你想得出,還要翻牆進來。學校沒人值班的嗎?
雪梨:都放假了,怎麽會有人呢?
我:連看門的人都沒有?
雪梨:學校有個看門的李大爺,不過放假時,也就白天過來看看,今天是除夕,他更不可能過來了。反正都是些破桌子,爛椅子的,沒人會來偷。
我:那你怎麽會開這鎖的?
雪梨:這學校所有的鎖都是擺設,裏麵的芯子都被拆掉了,不然這十幾個教室,十幾把鑰匙,李大爺每天都要犯糊塗了。
我:你怎麽會知道的?
雪梨:我讀書時就看見李大爺就用一把鑰匙開了好幾個門。我一開始還以為他用的是萬能鑰匙呢,後來想想不可能啊。一個村裏小學的看門大爺,怎麽會有萬能鑰匙的?萬能鑰匙應該是辦案的警察才會有的吧?於是我就趁沒人的時候,偷偷用發卡試了試居然也能打開。
我: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從小就是神探福爾摩斯啊!
雪梨:我可不想當什麽神探,當神偷更爽。感覺怎麽樣?刺激不刺激?
我:刺激,我一開始以為你除夕夜準備帶我和依文去偷銀行呢。結果是帶我們來學校偷……
雪梨:偷什麽?
我:偷香竊玉啊!
說著,我一把把雪梨給推倒在教室的黑板上,甩掉了自己的手套,一把扯掉了雪梨的圍巾,伸嘴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法式濕吻。依文在一旁把自己的手套圍巾也解開了,把嘴湊了過來,三人一起品在了一起。那一刻,感覺周圍的空氣如同凝固,時間停止了流動,耳邊除了時近時遠的爆竹聲,剩下的隻有我們三人沉重的呼吸聲。衝天的煙花滑過夜空的那麽一瞬間,五彩斑斕的色光飄落在了雪梨和依文的臉上,那膚如凝脂,白似羊玉,讓人感覺吹彈可破。我試著用一隻手去解開雪梨的棉衣,另一手去解開依文的棉衣。而倆女則是配合默契,雪梨早早的解開了我軍大衣的扣子和滑雪衫的拉鏈。依文的手已經鬆開了我褲子的皮帶和腰扣,探入了我的腹部。那冰冷的感覺讓我渾身一哆嗦。
雪梨在黑暗裏噗嗤一笑:你射啦?
我忙解釋道:不是,那個依文的手有點冷。
依文聞言,欲將手抽出。我拉住了她,示意她繼續往下探索:別拿出來,我來幫你捂熱。
依文的手終於和我的小弟會和了。小弟已經賦閑在家無所事事好幾天了,幾分鍾前在進入教室的時候,小弟便收到了動員令,持戈待發,早就急不可耐了。如今被依文的冰冷的小手一觸摸,一刺激,更是如同接到了使命的召喚,聞令而動,瞬時立了起來。
依文驚道:哥,你那裏好燙啊。
我:我現在可是熱血沸騰啊!
我的手在解開了雪梨依文棉衣的下襟紐扣之後,便想順勢插入了她們的棉褲之內。倆女棉褲束的緊,我又穿的臃腫,碗口粗的棉衣的袖子的確非常礙事,努力了半天,也隻放進個手去,勉強摸索了灌木叢邊緣。
我小聲抱怨道:你們的褲子怎麽係得這麽緊啊?
雪梨笑答道:防你這色狼啊。
依文:這棉褲是用繩子係的褲腰帶。不係緊的話,棉褲太寬鬆,會掉下來的。
說著依文用另一隻手摸到了繩結一拉,棉褲果然一鬆,褲腰滑落到了胯部。我學著依文的樣,摸索著找到了雪梨的褲腰帶,拉開了打的活結。這下我的雙手徹底擺脫了束縛,在倆女的褲襠之間遊刃有餘暢行無阻了。才摸了一會兒,便感覺雪梨下麵已然先濕了,呼吸也開始變的沉重。 雪梨一手拉著我穿的軍大衣,另一手伸進了自己的棉褲裏,和我的手合二為一,引導著我,觸碰著揉磨著那敏感的柔嫩的所在。不消片刻,感覺雪梨和我兩人的指間已是滑膩無比,雪梨也將身子斜倚在我胸口,微微顫顫的說道:我們躺下吧,我的腳也軟了,站不住了。
我:這裏?
雪梨:嗯。你把軍大衣脫下來鋪在地上。
我將大衣脫下,盡可能大的鋪在了地上。
雪梨:把滑雪衫也脫了。躺上去。
我按雪梨說的做了。把滑雪衫剝掉的那瞬間,感覺到了周圍零度以下的寒冷。不過很快,雪梨把自己棉衣脫下和我的滑雪衫套在一起,當作被子蓋在身上,然後又把自己當作被子蓋在了我身上。依文在旁邊看了也如法炮製,將棉衣脫下當被子蓋在我們身上,然後也鑽了進來。三人便在這由棉衣臨時搭建成的地鋪裏親吻著,擁抱著,翻滾著,撫摸著。不知是不是這棉衣太保暖,還是我們三人太激情,隻覺得體溫持續在高漲,身上微微溢出了汗珠。我們互相拉扯著,配合著,脫掉了身上穿著的衣褲,每脫下一件,或墊在身下當褥子,或蓋在身上當被子,直至全部赤裸。教室外連綿的鞭炮聲宛如為我們纏綿悱惻而演奏的奏鳴曲,而那照亮夜空璀璨的煙火仿佛攝影房裏的各種色燈和閃光燈的閃爍,正在為我們捕捉記錄著這瘋狂悸動刺激的一刻。滴水成冰的寒冷仿佛被那厚實的衣褲堆砌起的被子床褥徹底隔絕在我們的三人世界之外,三個幾乎是身無寸縷的男女,卻仍然是汗如雨下,如同三條白色的長蟲互相糾纏著,縈繞著,繾綣著。我們不停的交換著體位,試圖找出一個三人能同時感到刺激享受又暖和舒適的姿勢。嚐試的結果是雪梨仰臥躺在最下層,依文俯臥趴於雪梨身上,而我則俯臥在最上。這樣可以讓三人都能躲藏覆蓋在“衣被”之下,同時讓肌膚相親的麵積最大化,減少熱量的流失,而最重要的是我的小弟可以在二女之間任意穿梭,隨心所欲。而二女亦不知小弟何時會尋訪自己花徑,興奮中夾雜著期待,滿足中滋生著貪戀,都想著玉龍能在自己蓮戶間能多停留一刻,多恩澤幾分。雲翻雪峰龍吟動,雨落瑤台花折枝。我在高潮前的瞬間,從依文花蕊間拔出玉龍,將一串龍涎盡吐在了依文的粉臀玉背之上。
雪梨在身下一邊嬌喘一邊輕聲關照道:你小心點,別弄到衣服上。
我:知道了。
我從一堆衣褲中找出了自己的內褲,將灑落在依文身上的點點龍涎擦拭幹淨。然後和依文一左一右的躺在了雪梨身邊休息平複。
我:我以前一直奇怪愛斯基摩人怎麽在冰天雪地裏睡覺的,睡在結了冰的地麵上難道不冷嗎?今天知道了,隻要幾件棉衣棉褲就能在滴水成冰哈氣成霜的氣候裏照樣汗流浹背。
雪梨:冷倒是不冷,就是太重。你們倆再加上衣褲,可是把我差點壓死。
依文:對不起雪梨姐。不過你身上真是軟啊,壓在上麵好舒服啊。
雪梨:你們倆是爽了,舒服了,我可是給你們壓的氣也喘不過來。等會兒要換個位子。
我:等會兒換個位子?你還要再來一次?
雪梨:怎麽?你不行了?
我:沒有。老婆臨幸時,要予取予求,持之以恒,不得有力不從心之行為。
雪梨依文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哄老婆的套路倒是蠻多的嘛。
我:套路不多,姿勢挺多的,你想要那種體位?
雪梨:在上麵。不想再被壓在下麵了。
我:那就用前兩天在炕上的那個姿勢?
雪梨:好。
我讓雪梨仰臥在我身上。依文上次是跪在下麵的,現在環境不允許,所以就側臥在我們身邊一手摟住雪梨的脖子,和雪梨舌吻著,一手在下麵撫摸著我和雪梨的玉麈和玉門。我則雙手緊握著雪梨的酥胸,指間挑撥著兩粒硬起的乳頭。沒過幾分鍾,便感覺小弟又硬了起來。依文順勢輕輕一摁,小弟便一頭紮進了雪梨滑膩的花徑之間。接著就是急進緩出,深抽淺送,由慢至快,從輕到重,把雪梨給攮的嗯嗯呀呀的呢喃不已。興到高時,情至深處,雪梨一把拉住我的手,按到自己戽門之上。三人三手在那陰陽交接,凹凸契合,潮水泛濫之處摩挲,揉捏,搓撚,遊走。半柱香後,雪梨已是媚眼如絲,魂醉骨軟了,顫聲道:老公我快不行了,你快射吧。
我聽的此言,愈發用勁,一陣猛搗,隻聞耳邊雪梨鳳啼雀鳴不斷,鸞歌燕語不絕。力到盡處,欲到極致,大叫一聲:我要射了。
急扯出玉麈,依文雪梨一個擒住龍莖,一個握住龍頭,一泓瓊漿玉液盡灑在兩人手上。
依文拿過剛才已經弄汙的我的內褲,將濺在兩人手上的玉涎拭去,又將我的麈根雪梨的鸞峰清潔幹淨。三人相擁品舌,小憩片刻。
待緩過勁來,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了,我們竟然在這鄉村的黌門之地鬼混了將近兩個多小時,想想真是情何以堪。三人忙起身,將剛才脫下的衣物再一件件穿回身上,當然我沒有穿回那條內褲,隻是把它團了,塞在了滑雪衫口袋裏。檢查了一下教室,應該沒有遺漏任何物件,也沒留下什麽痕跡。這才離開教室,鎖上掛鎖,下了樓,翻過院牆,往村口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