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聽風吟

我們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還會再相逢...
正文

孤獨或狂歡(一)

(2007-09-12 12:57:46) 下一個
為什麽要寫它

“記得我曾經遇到一個性格奇異的女孩,後來,我愛上她,這種世俗裏的愛情其實發生並不是很久,但想起來卻像跨越了整個世紀。”

我一直想表達這樣的情節,關於愛和逝去,關於追隨和放棄。這正是我要寫如下這個小說的原因,她是一個孤獨的故事,在故事裏,我還原了自己大學時光——當然也不是還原,我的大學比寫出的幹淨得多。一直以來,總是回避著去寫關於愛情的東西,我有過愛但不懂愛情,這就像在另小說裏描述的那樣:遇到了,穿行過,僅此而已,有對於我來說,它是個難題。

這個故事是寫兩名生活在世俗中的大學生(王玨和采薇)和一個生活在遠離塵囂的看山人的故事,一段荒誕而又離奇的過程,開始時,兩名大學生並不是有意識地逃避,采薇隻是為了完成她以自己父親為藍本的小說,而王玨隻是一名缺乏主見的追隨者。後來,采薇愛上了看山人,這樣的故事又有點像三角戀愛,但其實並不是這樣,三個人相互交匯,並不衝突,我想要說的是:當山林裏蔽塞的守望者為沒有讀過的大學而悵惘時,城裏人正在向往山林。

美國作家愷魯亞克寫過一部小說《孤獨的旅行者》。我記得他曾經這樣牛逼哄哄地寫道:人生在世應該如何去經曆?對於未知的世界,你也許永遠都不能走進的未知世界?其實一直在讀他的小說,比起這部,更喜歡的是《在路上》,也是讀得最久的一部了,記得幾年前,在外流浪時,到是一直揣著那本書。

寫《麥田守望者》的塞林格曾經一個人呆在山裏,有過一段與世隔絕的生活,後來,因為性饑渴,他回到城市,他在電話亭裏給自己隨便看到的《時代同刊》封麵女郎打電話,他說:我是寫《麥田守望者》的塞林格,我要和你做愛。有些人,隻因為孤獨才去做愛,和塞林格一樣。

這個故事裏,不可避免寫到性愛,其實,我並不熱衷於性愛的本身,我(王玨)和不相識的旅行者、和歌廳的坐台女,和許多遇到的女孩做愛,但對於采薇,他們自始至終都是幹淨的。因為,在采薇麵前,他不會孤獨。人之所以做愛,除了生理欲求之外,更多的不正是因為害怕孤獨,因為孤獨才有了性,隻有性愛才會不讓自己恐慌,所以,我想說,小說中的性愛並不可恥。

采薇是我喜歡的名字,就象簡也是我喜歡的名字一樣。在我的東西裏,對於任何一個美好的女性,我總是喜歡用她。

為什麽昆蟲的肢體那麽長,而人的幸福卻那麽短?
——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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